在執事君心中夏爾最終時間會停留在十三歲的那年成為不老不死的惡魔和自己永遠在一起!無疑執事君的執念是強烈的,夏爾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格雷爾看著夏爾微微喘氣白皙臉頰微紅的模樣,加上他剛剛那一哆嗦,格雷爾以為他已經到了極限,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大意的後果是他被時刻盯著他的獨狼狠狠咬了一口。


    格雷爾捂著被劃拉開一道大口子鮮血直冒的左臂急退了幾步看著原地站著喘息的夏爾,夏爾的身體疲憊了,但他的眼神毫不軟弱如開始那般凝了冰霜倨傲而危險地看著紅髮死神。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塞巴斯蒂安瞅著夏爾左手上握著的刺傷死神的銀餐刀,下意識的摸摸自己身上藏刀叉的地方發現果然少了一把,執事君不淡定了:少爺你究竟什麽時候從我身上摸走它的!


    執事君發現他家少爺不僅會自己繫鞋帶拿手烤肉會口技之後還會打架會傳說中的探囊取物。發現了這一點的執事君深深的拜倒了。0rz


    不管執事君對自家少爺那玄乎的神技有多迷茫,但他終歸是護著夏爾的。所謂合格的執事就該是少爺欺負人的時候幫著少爺欺負人,少爺被人欺負的時候要馬上撲上去欺負、毆打、咒罵迴去。於是,懂得利用資源的無良的主人夏爾累了一般扔下手中沾血的餐刀後,一臉剛剛打完地鼠手酸了要別人替他繼續打地鼠的模樣,“賽巴斯,繼續。”執事君撲上去了。


    身著黑色修身製服的塞巴斯蒂安四肢修長,他那一雙長腿踢人的力度向來不會小。格雷爾瞪大了眼睛看見塞巴斯蒂安的動作和之前的夏爾如出一轍,淩厲的飛身一腳目標麵準他的臉。和夏爾不同的是,塞巴斯蒂安的一腳危險程度直線上升,被踢中了是真的會被會毀容的!


    急急忙忙躲過去,格雷爾對錯身而過站在不遠處的塞巴斯蒂安氣急敗壞的嚷嚷,“你故意瞄準我的臉的吧!你真不是人!”


    塞巴斯蒂安淡定的迴答,“也是吶,因為我是惡魔。”


    “你以為惡魔就能戰勝神了嗎?”


    “也許吧。可是少爺如果說要贏,那麽我便會勝利。”塞巴斯蒂安轉過身去看著夏爾,似乎是感覺到他的目光,夏爾掀起眼瞼一雙午夜藍的眸子迴望之。夏爾深沉的目光注以無限的期望: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突然之間心領神會了夏爾的意思的執事君後腦勺劃過一滴冷汗:“……”少爺你用不著這樣吧!


    好吧,既然少爺都表達得這麽明白了,他就不得不贏了。反正就算少爺不說他也很想抽死這位“女演員”先生。執事君覺得不教訓他真是對不起自己:尼瑪,調戲完我還意yin我家少爺去死死死死死吧!


    “就算是惡魔,被我的死神鐮刀砍到了真的也會死哦。不害怕嗎?”格雷爾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雖然動作幅度被限製但他還能用雙手握住電鋸。


    塞巴斯蒂安微微側過頭,雨水潤濕的黑髮耷拉在他膚色白皙的臉頰上,滴落水珠。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股優雅勁,紅色的眼眸深邃的冷漠的讓人琢磨不透他,他微笑,“一點都不會。現在的這個身體,連同靈魂,即使是一根頭髮也是屬於少爺的。隻要契約還存在著,便會遵照他的命令。因為這是惡魔的美學。”


    執事君表示他一想到有人丫丫著他家美貌智慧優雅高貴傲嬌可愛激萌屬於他的(重音)少爺,他就很暴躁。不過能夠暴躁成這樣還能像他這樣表麵微笑高深迷人真的是一種讓人望塵莫及的功力。


    執事君暴躁的後果就是場外圍觀的夏爾從一開始悠閑看戲的淡定樣隨著場麵暴力程度up血腥指數直逼禁片,夏爾的表情僵硬了,塞巴斯蒂安雙眼紅光賣力揍人無限黑化的模樣成功的讓夏爾看得滿臉黑線不止。平日裏塞巴斯蒂安在他心目中無時無刻保持在“惡魔美學”高度的形象有了叉叉,惡魔除了優雅的那一麵暴躁起來的樣子讓人嘆為觀止。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表達夏爾此刻內心的糾結的話——


    這貨不是賽巴斯這貨不是賽巴斯這貨不是賽巴斯……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我的係統重裝了啥也木有了


    尼瑪瑪瑪瑪瑪還我電影還我遊戲還我美圖苦逼不解釋


    18


    18、第 18 章 …


    十八。


    “惡魔和死神~~”格雷爾在塞巴斯蒂安的攻勢下還有心思用他奇怪的腔調自我陶醉道,“果然不能在一起嗎。不被允許在一起的兩個人,就像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悲劇嘛。啊~塞巴斯蒂安~為什麽你會是塞巴斯蒂安~~”


    同他對戰的執事君在一瞬間麵露不悅,但他很快調整好了表情朝著格雷爾那張欠打的臉踢出憤怒的一腳。格雷爾仰起臉堪堪躲過,半空中兩人交鋒一次後雙雙落到相對的屋頂上遙遙隔著對望。


    格雷爾的確很有演員的素質,至少他擺動著手臂對著天空吟誦的模樣一板一眼的,“塞巴斯蒂安,丟掉主人給你的這個不吉利的名字吧~眼裏隻有我~~”


    雨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停了,霧朧的天空煙雨退散皓白的一輪圓月在稜角鮮明的黑色屋頂上高懸。塞巴斯蒂安淋著一身素白的月光,唇角的笑意隻有在說起特定的某個人的時候才有的溫柔弧度,他對紅髮死神說道,“有一件事你要明白。從主人叫我塞巴斯蒂安的那天開始,正是他的話洗禮了我,才有現在的塞巴斯蒂安。甚至可以說,塞巴斯蒂安是為少爺他而存在的。我對月亮發過誓。”


    “在虧盈虛實的月亮之前發誓,真是個虛偽的男人啊。你的瞳孔其實渾濁且冷酷無情,用那汙濁的手臂和嘴唇去沾汙純潔的靈魂的惡魔……”一番正兒八經似乎是揭露惡魔偽善麵孔的話語後,紅髮死神他仍然是崩亂抽抽又囧囧的。下一秒他突然高興的原地轉起圈來就像是跳舞,扭動扭動扭動,“喲謔~真是太好了,我都心跳加速了~塞巴斯醬。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話,我有生下來的衝動~”


    對天發誓從來沒有做過一絲一毫對不起少爺的事的執事君抽了抽眼角,“請你不要這樣。很噁心。”


    “阿~好冷酷啊。”雞血了的格雷爾舉起電鋸朝塞巴斯蒂安俯衝過去,“美麗的我,和天使一般美貌的惡魔,披著鴿子羽毛的烏鴉,塞巴斯醬~啊~塞巴斯醬,若黎明不會到來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永遠相愛下去……”


    事實上兩個人打得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的肢體動作上的時候,是很容易忽視外物的……麵對台詞噁心的格雷爾,執事君早有爆他頭的衝動了,但為了虐得慡一點執事君沒認真下手決定先讓他多歡快一會。而這多歡快一會……真的隻是那麽一會,執事君沒來得及下狠手的時候,格雷爾已經遭了別人的毒手了……


    “啊——好疼!”格雷爾瞬間撲倒在屋頂上倒抽氣。也正是他這個動作,塞巴斯蒂安近距離的清晰明了的看到了格雷爾的屁股上插著一把銀質餐刀。執事君看到月光下光澤迷人的銀餐刀後的第一個舉動是去摸自己藏刀叉暗器的袖筒……然後塞巴斯蒂安囧囧然望著站在屋頂另一邊的夏爾。


    “啊,扔偏了。”雖然心裏很遺憾自己那一刀沒插在某死神後腦勺上,但夏爾還是一臉淡定得跟什麽事都沒幹過似的偏過臉去不看滿地撲騰的格雷爾和開始石化的塞巴斯蒂安。


    執事君呆滯:少爺你不止會探囊取物還會隔空取物是吧是吧是吧!


    在探囊取物還是隔空取物的神技上,神經反應敏捷的執事君很快就把問題轉移到他該注意的地方了:少爺!你剛才差點完成了我沒做到的事,你要把這位女演員先生插死了……少爺,不得不說你是個小惡魔真素太邪惡了。捂臉。身為您的執事感到各種苦逼蛋疼不解釋。


    夏爾小惡魔幹完壞事後扭臉裝成沒事的樣子卻又實實在在的萌到了執事君:嗷嗷嗷~少爺激萌!


    但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正慢慢踩著屋頂上窄細的一條邊沿故作童趣的搖搖晃晃走到夏爾身邊站定的人後都消失了,塞巴斯蒂安沉著一張臉掃了一眼套著灰大袍劉海遮了半張臉名為葬儀人的男人。陰陽怪氣還總是對少爺動手動腳的葬儀人在執事君眼裏,這是在某種程度超過了格雷爾的危害度的另一個變態。此刻葬儀人神經質地半環著夏爾的肩膀用塗黑的長指甲戳糯米糰似的戳夏爾的臉頰,“呀……少爺,你差點殺了一個死神。小生對你的膽量很驚訝。”


    執事君咆哮:你還動你還動你還動!總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插成刺蝟!


    夏爾放任葬儀人騷擾的動作不為所動,隻是雙眼注視著塞巴斯蒂安,“塞巴斯,殺了他。”


    對於夏爾這個命令執行得痛快的塞巴斯蒂安低頭逆光對著死神微笑,明亮的圓月在他身後分外聖潔的樣子,塞巴斯蒂安對格雷爾說,“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必須要明白。你長得一點也好看。甚至及不上我家少爺的萬分之一。所以……”塞巴斯蒂安歪頭微笑,“毀不毀容在我眼裏你一樣都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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