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的嘴巴。”


    自從結婚以來,程祁東對喬鬱晚說的最多第一句話就是讓她管好自己的嘴巴,程祁東是非常沉默的人,以前是極其不喜歡那種聒噪的女人的。尤其是不喜歡話多的。


    但是喬鬱晚恰好就是話特別多的那種,她明明就站在他喜歡的對立麵,但是卻是一開始就討厭不起來。


    “略。”鬱晚朝著程祁東吐了一下舌頭。


    迴家的路上鬱晚一直都靠在副駕駛座的車窗上麵休息,而程祁東應該也是希望她好好休息所以沒有跟她說話。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車子停靠在了程宅門口。


    程祁東下車紳士地幫鬱晚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鬱晚覺得困意很重,迷迷糊糊地下車。


    “我好困。”鬱晚伸手擦了一下眼睛,她是一個特別容易在車上睡著的人。


    “床在二樓。”程祁東非常冷漠地迴應了一句,迴應地也是很清奇。


    鬱晚兀自翻了一個白眼,看到管家帶著小狗走了出來,小狗見到程祁東就往他腳邊蹭,程祁東有些無奈,但是仍舊是端著架子,附身將小狗從地上抱了起來。


    鬱晚看著這一幕覺得程祁東有一種格外的反差萌,她忍不住笑彎了眉眼。


    “程先生,你抱狗狗的樣子好像更加帥了。”她的口氣有點像是狗腿子,程祁東不予理會,而是單手抱著小狗闊步走進了客廳裏麵。


    鬱晚跟了上去,困意都消散了不少,她跟在他後麵繼續絮絮叨叨:“程先生,給狗狗起個名字吧。”


    “明天早上我會讓管家送還到寵物店,我沒有打算養它。”程祁東並沒有做好要養狗的準備,也並不想要養狗,因為他工作太忙,雖然家裏麵有保姆可以照顧狗,但是他仍舊是沒有時間去陪它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養。


    “你要退貨?”鬱晚皺眉走到了程祁東的麵前,將小狗從程祁東懷中抱著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伸手摸了摸小狗身上的皮毛,“你怎麽這麽沒有愛心?你不打算養它,我打算還不行嗎?”


    “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有精力照顧狗?”程祁東脫下了身上的外套,身上隻剩下了一件t恤。


    穿休閑裝的程祁東特別的年輕活力,真真秒殺現在娛樂圈的一群小鮮肉亦或是大叔。


    喬鬱晚抱著小狗走到了程祁東麵前,眉心又微微緊擰了三分。


    “我不是有你照顧嗎?你照顧我,我照顧我們的兒子,不是很好?”


    “……”原本程祁東還算是淡定,在聽到喬鬱晚這句話之後麵色就沉陷下去了,再也沒有剛才那麽舒暢自然,“我再說一遍,它不是我兒子。”


    說完,某人就傲嬌的直接走上了樓梯,頭也不迴地去了主臥。


    鬱晚看著程祁東的背影心底憤懣,她低頭摸了摸小狗的腦袋,歎了一口氣:“你爸爸不要你了,但是我還是會把你留下來的。叫你什麽好呢……”


    鬱晚一邊想著一邊走上樓梯,也走進了主臥。


    她進來的時候程祁東恰好在換衣服,他脫掉了身上的t恤,露出了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尤其是腹部的腹肌格外引鬱晚垂涎……


    鬱晚盯著程祁東腹部的人魚線看了冗久,看到他人魚線位置冒出來的突兀青筋一跳一跳的,既健康又性.感。


    鬱晚想著幸好程祁東不會去外麵的健身房,他的鍛煉一般都是晨跑還有晚間在程宅的健身室裏麵練器械,他要是去健身房的話,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女人看到他的身體,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垂涎。


    鬱晚就不相信,有多少女人能夠抵擋地了程祁東這樣的身材臉蛋,還有周身散發的魅力……..


    鬱晚看了好久,直到程祁東沉聲開口才讓她迴過神來了。


    “你在看什麽?”


    “看我老公的肉.體。”鬱晚的口花花的,她覺得跟自己先生開這種玩笑並沒有關係,總是一本正經的多無聊,夫妻之間的樂趣都沒有了。


    說完她就抱著狗走到了程祁東的身前,小狗眼巴巴的仰頭看著程祁東。


    “有什麽好看的。”程祁東這次生的氣生的也的確是夠長的,因為珍印紡織的事情,他鬧情緒鬧到了現在。


    “沒啊,程先生最好看了啊。”鬱晚諂媚地笑了一下,低頭摸了摸狗腦袋,“花生,你說是不是?”


    “……”程祁東皺眉,他現在身上隻穿了一件運動類的休閑褲,袒著上半身,周身的男性氣息愈發強烈,縈繞在喬鬱晚的周圍。


    “你兒子叫花生?”程祁東冷冷淡淡地冒出來這麽一句話,但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角卻是帶著一點點戲謔的味道,像是在調侃著鬱晚一般,一根劍眉也是略微揚了揚。


    這一記“挑眉殺”讓鬱晚有點兒招架不住。


    “也是你兒子。”鬱晚強調了一下。


    程祁東闊步走到了一旁的沙發前,拿起煙盒和火機,看樣子是準備去抽煙。


    “難聽。”他扔出兩個字,拾起睡袍穿在了身上,準備打開車門走出陽台去抽煙。


    鬱晚連忙跟了上去:“聽說你小時候養的金毛叫奶油,現在養一隻叫花生不是很萌嗎?花生奶油。”


    程祁東從煙盒裏麵敲出了一根煙,看了鬱晚一眼,想等到她離開陽台之後再點燃。


    他沒有理會她,鬱晚又開口,不想讓程祁東把狗送走:“等你病好了,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花生還可以跟我們的孩子作伴,多滑稽。”


    “喬鬱晚,我沒病。”程祁東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麽耐心再跟她去解釋這件事情了。


    因為每一次解釋的結果都一樣。


    “諱疾忌醫是很正常的。沒事,明天我特意騰出了上午的時間陪你去醫院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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