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東開始前輕輕撬開了她貝齒,伸手掌住了鬱晚的後腦勺,附身加深了這個吻。


    鬱晚像個初學者一樣根本不會換氣,她憋地滿臉通紅卻又不想鬆開程祁東,小手緊緊攥著程祁東的衣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唔……”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輕輕發出了呢喃的聲音。


    程祁東感覺到了她的窒息之後才鬆開她,但是這個時候欲.望已經淩駕於理智之上了。


    他附身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打開車子的後座,將她輕放在了後座的真皮椅上,鬱晚的後背貼合到真皮的時候,渾身都寒噤了一下。


    彼此都是成年人,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


    鬱晚心底雖然仍舊是緊張的,但是她心底想著拴不住程祁東的心,她總要留住他的身體……他既然喜歡她的身體,那她就必須好好表現,才能夠讓他慢慢地接納她。


    投其所好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鬱晚伸出纖細修長的手臂繞住了程祁東的脖頸,將程祁東的身體略微往下壓了一下,低聲呢喃著開口。


    “在這裏?”


    “不想?”程祁東的唿吸已經變得愈發粗了,帶著低低的喑啞感,讓鬱晚的心跳瞬間加速。


    “這裏……沒有那個。”鬱晚不好意思將想要說的東西說出口。


    “哪個?”程祁東的大掌迅速脫掉了鬱晚的薄外套,隻是兩個字卻已經是性.感醇厚至極,讓鬱晚覺得心髒都緊縮了一下。


    “套.子……”鬱晚記得程祁東幾乎每一次跟她在一起,都是要戴.套的,她也不知道他是為什麽,是覺得她不幹淨,還是他的習慣,明明他都不能……生育,為什麽還要戴?


    當然,鬱晚也不會去追問程祁東,問他為什麽要戴,在這段婚姻裏麵她本身就是處於弱勢的,別看她平日裏嘴巴很碎,但是很多話她都是藏在心裏不敢問也不敢說的,生怕惹惱了程祁東。


    程祁東愈發壓低了一點身體,他周身那股清冽的煙草味道撲麵而來,將鬱晚緊緊地包裹住了,他身上似乎還有一點點男士香水的味道,味道很淡,但是卻足夠讓鬱晚聞到。


    鬱晚是很喜歡男香的,她一聞便聞到了是古馳同名男士香水的味道,味道不濃,非常有品位,而且這種味道並不是很商業的香水味兒,而是淬煉過後的味道,成俗,穩重,每個環節仿佛都拿捏得恰好好處。最是適合像程祁東這樣的商務男士。


    就當鬱晚沉浸在程祁東身上好聞的味道的時候,上方忽然傳來男人凜冽的聲音。


    “你不是說我不能生育?還需要套.子做什麽?”


    鬱晚心地想著,戴不戴是你的事情,她無所謂啊……她想反正程祁東不能生育,是否戴,對她來說沒差的。


    於是她扯了扯嘴角,含笑微微仰頭想要靠近程祁東一點兒。


    “老公說的對。”


    這一聲“老公”像是直接刺激了程祁東的腦神經一般,讓他最後一點理智也喪失了。


    男人有的時候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些女人搔首弄姿卻博不得男人一眼,但是有些女人隻要說幾個字就能夠勾起男人浴.火,一切都要看人。


    比如喬鬱晚,天生長著一張狐狸精一樣的臉,單是看人一眼就好像直勾勾地在勾人的魂。


    更別說是用細軟的聲音說出“老公”這兩個字了…….


    程祁東附身,吻上了鬱晚細嫩的脖頸……


    *


    酣戰結束,鬱晚累得躺在後座上麵一動都不想動,今晚的程祁東似乎是尤其瘋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鬱晚自己心境的轉變,比起前兩次,她覺得這一次愈發酣暢。


    之前她幾乎是沒有能夠在程祁東身.下感受到暢快的感覺的,但是這一次卻是有……


    鬱晚身上隻有程祁東的白襯衫稍微能夠遮蓋住美好春光,她的衣服被弄髒了,沒有辦法穿了。


    “程先生,你弄髒了我的衣服。”鬱晚像是在控訴程祁東一般,開口的時候小臉緊繃。


    “抱歉。”程祁東仍舊是保持著紳士風度,他看到鬱晚脖頸上麵斑駁的紅痕的時候,覺得有點心疼。


    他剛才的確是有點不知輕重……不知怎麽的,他平日裏一個自控能力極好的人,經不得她一點撩.撥。


    “你要賠給我。”鬱晚淡淡開口,修長的雙腿仍舊放在程祁東的大腿上麵,靜靜看著他在穿衣服。


    鬱晚光潔的後背靠在車窗上麵,一雙美眸盯著程祁東事後的臉龐。


    “我明天讓管家買一些給你,作為賠償。”


    “我不要,我要你陪我逛街。”鬱晚抿了抿嘴唇,有些得寸進尺,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過分。


    她跟程祁東之間的相處實在是太少了,除了晚上在程家碰麵之外,白天能不能碰麵全靠緣分,所以她想要多跟程祁東出門走走,約約會什麽的,總能夠培養一點他對她的感情吧?


    “恩。”


    鬱晚以為程祁東肯定會厲聲拒絕,但是沒想到他卻是一口答應了。


    她有點受寵若驚,不敢再多要求了,生怕他拒絕。


    *


    程宅。


    車子停靠在了程宅的院子裏麵,鬱晚身上裹著已經髒了的薄外套,不知道怎麽下車。


    “我去樓上幫你拿衣服。你在這裏等著。”程祁東的意思是,他拿衣服下來,讓她換上,然後她自己進門。


    鬱晚連忙開口:“我腿疼……走不了,你直接抱我上去吧。”


    程祁東現在已經差不多能夠摸清楚鬱晚的套路了,也就知道她會這麽說。


    但是他終究沒有拒絕她,走到後座,直接打開車門將鬱晚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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