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陳文澤的敘述,陳文澤終於搞清楚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彭海把昏迷的同學送出去以後,陳文軍恰好也剛剛趕了過來。


    得知陳文澤還被困在裏麵,陳文軍二話不說就是衝了進去…


    當彭海和陳文軍費盡力氣把陳文澤和朱瑾救出去以後,正好消防隊和救護車也都過來了。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來到醫院後受傷的驗傷,該急救的急救,陳文澤是這幾個人中傷勢最重的!


    “這次的火情雖然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是好在沒出人命。”彭海輕輕歎了口氣,“隻不過整個狀元實驗室被一把大火燒成了灰燼。”


    狀元實驗室是怎麽建起來的,別人不知道彭海再清楚不過了。


    可以這麽說,那裏凝聚了陳文澤很多的心血,如今就這麽沒了。


    “沒關係,東西沒有了還能再建設,無非就是花錢的事情。隻要沒有傷亡那就是好事兒,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國家未來的瑰寶。”


    狀元實驗室的所有科研人員,全部都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


    可以這麽說,隻要不出什麽意外,讓這些人全部成長起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共和國各個行業的中流砥柱。


    每犧牲一個,那都是對國家、對社會的巨大打擊,這些人的生命遠遠要大過那些所謂的儀器。如今狀元實驗室雖然損失慘重,但是每個人都平平安安的,對於陳文澤來說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


    “對了,火災發生的原因有沒有調查清楚?”陳文澤馬上問到了下一個問題,也是他非常關心的一個問題。這次狀元實驗室莫名起火,而且火勢這麽大,不搞清楚原因陳文澤是絕對不會踏實的。


    因為有第一次起火就絕對有可能引發第二次起火,不把具體的原因搞清楚,這始終都是一個潛在的大威脅。就算陳文澤身家再厚,可也經不住狀元實驗室如此個燒法,這可是真燒啊…


    “警察對狀元實驗室內的每一個人都展開了調查,現在幾乎已經可以排除是人為縱火的可能。”


    陳文軍急忙說道:“最可靠的一個分析,就是試驗區因某位科研員操作不當引發了意外。但是現在比較鬱悶的一點是,昨天我和朱瑾聊過,她堅信實驗室的科研人員是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哦?”陳文澤眉頭微蹙,其實對於朱瑾的這個看法他也是認同的,要知道華清大學的這些高材生幾乎都快住在實驗室裏了,操作失誤引發大火這樣的現象,按理說根本不可能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警方的意見是還是先勘察吧,等根據線索發現了什麽有說服力的證據才能下結論,現在說什麽都沒有足夠的證據做支撐。”


    陳文澤點了點頭,這也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除此以外,陳文澤和警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和彭海就不打擾你了。”眼瞅著陳文澤整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陳文軍心裏也非常的難受。


    堂哥何等瀟灑的人物,現在卻成了這副樣子,陳文軍心裏怎麽可能舒坦。雖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朱瑾而起,可似乎這次堂哥也因禍得福,朱瑾這段時間一見自己就向他打聽陳文強的情況!


    從陳文澤的病房出來後,陳文軍和彭海眨了眨眼睛,彭海點了點頭,朝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陳文軍推開朱瑾病房的門兒,朱瑾正半仰著坐在病床上看書…


    “文軍,是不是你哥有什麽消息了?”看到陳文軍進來,朱瑾眼睛一亮,隨手把書放到了床頭櫃上,都沒來得及插書簽兒。


    陳文軍看了朱瑾一眼,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他醒來了?”朱瑾大喜過望,剛想從床上站起來,可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現在還不能隨隨便便的下床。


    “嗯,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期了。”陳文軍笑著說道:“連醫生都誇讚我哥身體底子好,短短幾天就能恢複到這個程度。如果一切順利,可能十來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朱瑾輕輕閉上雙眸,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陳文澤能順利脫離危險,朱瑾的心仿佛一下子就是掉進了肚子裏。如果陳文澤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朱瑾又以什麽麵目去見薛彩萍和陳建國?


    “朱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陳文澤嘿嘿一笑,堂哥對自己而言簡直就是再造之恩,該自己出力的時候自己也不能退縮。


    比如現在,就是自己最好的表現機會…


    “嗯,你說。”朱瑾深深的看了陳文軍一眼,雖然陳文軍還沒有開口,可以朱瑾的聰慧已經猜到了很多東西。


    “我知道我哥對你有好感。”果然,陳文軍一開口就是直接談到了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我哥也不會為你做如此瘋狂的事情,這次他這簡直就是玩命兒!”


    “假如我和彭海晚到一分鍾,就一分鍾也足以造成你們兩個的悲劇。”陳文軍神色凝重,看著朱瑾一字一頓道:“現在我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誠意,我也想代他問一句,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朱瑾抿了抿嘴沒說話,通過陳文軍的這番談論朱瑾就知道陳文軍一定不知道陳文澤在感情世界裏的苦衷。


    如果真如同他說的那般簡單,很多事情反而很好處理了。


    難不成真以為朱瑾就對陳文澤完全沒有一點兒動心麽,陳文澤的所作所為朱瑾又不是瞎子,又不是看不到…


    “文軍,我和你哥的事情,還是我們兩個當麵談比較好。”


    片刻後朱瑾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當初在火海裏陳文澤被壓在滾木之下時,自己對他說的那番話,朱瑾怎麽可能忘記?


    隻要陳文澤能挺過來,不管怎麽樣自己都願意嫁給他。


    當初本是絕境中給人信念的一句玩笑話,但是現在陳文澤已經脫離了危險,那他會不會要求自己兌現自己的承諾呢?


    想到這朱瑾的臉色瞬間變的通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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