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我知道亮帆船運也是咱們自己的公司,能用自家的肯定用自家的,這一點誰都明白。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違約啊…”


    趙佳慧有趙佳慧的認識,在她看來花違約金就是白白的賠錢!


    這筆錢本來就是沒必要花的,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那家船運公司要的價錢也並不高。在趙佳慧看來,有賠違約金的錢還不如拿出來發展公司,或者是直接給亮帆船運公司當利潤都成啊。


    “佳慧,你隻看到了利潤,卻並沒有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陳文澤微微一笑,可心中還是在歎氣,這就是趙佳慧和佳悅的察覺啊!


    陳文澤相信,如果趙佳悅在的話,一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就像這個事情,壓根兒就不會問自己,便能處理的妥妥當當。


    “什麽更深層次的東西?”果然,趙佳慧就如同一隻沒有睡醒的小迷糊,揉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陳文澤,等著陳文澤給她解惑。


    “你可以想想看,亮帆船運為什麽要開辟這兩條新的航線?”


    陳文澤哭笑不得,隻能一步一步的給趙佳慧解釋,“陸友亮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通盤考慮全局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既然如此,那就證明這兩條新航線對於亮帆船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剛剛有一點你說的很好,自家有的東西那必然就要用自家的,現在亮帆船運開辟了這個業務,那咱們就必須得用!”


    “你想想,對於一條新開的航線來說,最缺的就是客戶了。現在整個明珠外貿行業的人,誰不知道澤方外貿和亮帆船運是一家?如果新的航線開通了,我們澤方外貿沒第一時間用,那其他公司誰會用?”


    陳文澤的一番話讓趙佳慧瞬間茅塞頓開,還別說,道理真就是這麽個道理。如果連自己的人都不用自己的東西,那又怎麽可能讓別人也來用你的東西?


    所以,陳文澤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從陸友亮開口的那刻起,澤方外貿就沒得選擇!


    “陳總,還是你厲害啊!”趙佳慧由衷的朝陳文澤豎起了大拇指,這麽簡單的道理,可她偏偏就想不到。要不是陳文澤提醒自己,還真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給鑄成大錯。


    “哎,要是佳悅在的話就好了,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讓你親自把關,相比而言我們還是太稚嫩了。”趙佳慧滿臉的感慨,如果趙佳悅在的話,人家是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


    “沒關係,每個人都是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包括趙佳悅也是如此,之前她又不是就不犯錯。”


    陳文澤笑著鼓勵道:“佳慧,趙佳悅能做到的,我相信你也能行!”


    “陳總,你就別瞎鼓勵我了,這是天賦,我可學不來的。”


    趙佳慧苦笑連連,“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們大家夥也都得承認,相比而言不管是我還是王波,和佳悅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就算同樣都是複興大學一屆的杜蕊和李偉,和佳悅比起來也都有非常大的差距。平日裏我們幾個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也分析過,真的,這就是天賦問題,佳悅天生就是生意人…”


    對於趙佳慧的這個結論陳文澤還是比較認同的,為什麽當初自己要選擇趙佳悅而不是其他人,天賦這種東西確實很重要啊!


    “現在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陳文澤笑嗬嗬的看著趙佳慧緩緩說道:“哪怕違約金再多,這個錢咱們也該出。當然了,這個錢出是肯定得出,但不是你來出。”


    “您的意思是,讓陸友亮出?”


    趙佳慧的眼睛馬上就是亮了起來,陳總果然是陳總,不光看的遠,這想法更是多的不能再多了!


    雖然這兩家公司都是陳文澤的,按理說誰出最後受損失的也都是陳文澤。可相比而言對趙佳慧和陸友亮等人就不一樣了,大家各有各的工作和責任,也各對各的公司負責…


    “當然了,他不當這個冤大頭還指望誰當?”陳文澤笑嗬嗬的說道:“我和你說這些就是想教給你辦事兒的思路,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趙佳慧連連點頭,同時也明白陳文澤這是在提點培養自己。趙佳悅已經走了,澤方外貿公司的其他人都要飛速的進步,隻有這樣大家才能幫陳文澤分擔更多的責任。


    下午2點,陳文澤接到了陸友亮的電話。趙佳慧已經把事情辦妥了,亮帆船運正式拿到了澤方外貿關於歐洲五國的出口船運訂單。


    “文澤,趙佳慧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倔啊!”


    陸友亮笑嗬嗬的說道:“之前我和她提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還說得問一下你的意見,現在看來是你點頭了?”


    “陸哥,我不點頭能行嗎?”


    陳文澤笑道:“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澤方外貿是我的,亮帆船運也是我的,哪一邊兒我都不可能偏心啊!”


    “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陸友亮爽朗一笑,自從下海經商後,陸友亮感覺自己仿佛煥發了第二春。為了自己的夢想和目標去拚搏,這種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對了文澤,最近幾天我聯係不上趙佳悅,你知道怎麽迴事麽?”陸友亮忽然問道:“她的手機一直提示無法接通,沒出什麽事兒吧?”


    “我還正打算和你說呢。”陳文澤歎了口氣,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對陸友亮講了一遍。當然,陳文澤和方子涵的事情他沒有講,這些事情也沒必要告訴陸友亮。


    “原來如此。”陸友亮也是感慨萬千,趙佳悅的能力他還是非常了解的,雖然現在趙佳悅去米國也是為陳文澤工作,但是少了趙佳悅的澤方外貿,還真的得陳文澤費心了。


    “文澤,這次我決定開辟新船運路線沒有提前和你打招唿,你不會怪我吧?”陸友亮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


    “陸哥,你這是說的哪裏話?”


    陳文澤笑了起來,“之前成立亮帆船運的時候咱們就說過,我不會參與亮帆船運任何的具體決策!”


    “隻要你覺得沒問題,放開膽子去幹就行,我肯定全力支持!”


    “再說了,我現在手頭上這麽多事兒,想管你沒有那個精力啊!”


    “哈哈,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陸友亮鬆了口氣,這才是他今天給陳文澤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


    晚上7點多,陳文澤剛剛到家,一個越洋電話就是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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