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啊?”宋惜笑吟吟的問。

    “因為我會撒丫子跑啊!”夏陽很認真的道。

    說完,夏陽用一臉認真的小眼神看著宋惜。

    “幹嗎這樣看著我?”宋惜給這家夥看得,心裏有些發毛。因為她不知道,這犢子是在打什麽鬼主意?

    “因為老婆好看啊!”夏陽賤賤的說。

    “滾蛋!”宋惜沒好氣的,賞了這家夥,這麽兩個字。

    “老婆,你幹嗎對我這麽兇啊?你就不可以對我溫柔一點點嗎?”夏陽用賤賤的小眼神,賤賤的看著宋惜,說。

    “溫柔?哼!”

    宋惜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就你這樣兒,不配溫柔!”

    “老婆,我要是都不配你的溫柔,那誰才配你的溫柔啊?”夏陽賤賤的,一臉期待的問。

    “別扯犢子,我得迴去睡覺了。大半夜的把人叫來吹涼風,真有你的!”

    宋惜給了夏陽一個,很嫌棄很嫌棄的眼神。

    “老婆,你不跟著我一起騎著銀虎去見藥姥姥嗎?”夏陽賤賤的問。

    “不去!”

    拒絕完夏陽,宋惜便開著車走了。

    至於夏陽,則立馬掉頭,騎著銀虎,向著百草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騎著銀虎的夏陽,悠哉樂哉的上了百草山。

    “師娘!師娘!”

    一看到那寧靜的小屋,夏陽就扯著喉嚨,在那裏喊了起來。

    雖然,他與那小屋,隔得老遠。

    藥姥姥早就已經起了床,此時的她,正在廚房裏熬藥呢!

    一聽到夏陽的聲音,她的秀眉,就忍不住皺了一下。

    “小兔崽子,又跑來幹什麽?”

    她當然不會出去迎接那家夥,而是繼續呆在廚房裏,在那裏熬藥。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那家夥來了一樣。

    “嗷嗚!”

    在走到小院門口的時候,夏陽拍了一下銀虎的老虎屁股。那家夥,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虎嘯,把藥姥姥給引了出來。

    “你個狗東西,還真把這玩意兒給我弄來了?”藥姥姥不能說太意外。

    畢竟,夏陽是得了她男人真傳的。搞定一隻小小的銀虎,自然不會是太難的事情。

    “第一次來見師娘,也沒帶個禮物。這一次,就帶隻小貓咪來,算是補償第一次見師娘的時候的見麵禮。”

    夏陽笑嘻嘻的看著藥姥姥,問:“師娘,對這見麵禮,可還滿意?”

    “不滿意!”藥姥姥沒好氣的瞪了夏陽一眼,說:“這玩意兒,一頓不知道得吃好多肉,連個耗子都不會抓,拿來沒用。”

    “小喵喵,聽到沒有。在師娘這裏,你要自給自足,自己去找吃的。另外,你還得負責抓耗子。不然,下次我來,要師娘給我告狀,我可是要打你屁屁的哦!”

    夏陽說著,輕輕的踹了銀虎屁股一腳。

    老虎屁股摸不得,但是可以用踹嘛!

    “嗷嗚!”

    銀虎很委屈的嚎了一嗓子。

    這家夥,無緣無故的就踹它。它再怎麽,也是一隻老虎啊!老虎是要麵子的好嗎?

    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被人踹,它能不委屈嗎?

    銀虎這都,委屈死了。

    “咋的?聽你這叫聲,是覺得剛才陽哥我踹你的那一腳,你不滿意?不滿意,那就再踹一腳唄!”

    說著,夏陽又是一腳,給銀虎踹了過去。

    依舊,是踹在了它的屁股上。

    這一次,銀虎不再發聲了。

    因為它知道,如果它還叫,這家夥一定還會再踹它。

    “不許欺負它!”

    藥姥姥沒好氣的,輕輕打了夏陽一下。

    東和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這次在迴龍都之後,寧青青把集團裏的一些事情,交給了宋惜。因此,她最近的這幾天,都在忙東和集團的事情。

    宋惜正在處理手上的文件,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她原本以為,是夏陽那犢子。

    因為,隻有那犢子才會如此的沒禮貌。

    可,在她抬起頭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因為,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剛從t台上下來的女人。

    她,是胡可。

    “胡家是這麽不講規矩的嗎?進門之前,都不懂先敲門的啊?”一看胡可那臉色,宋惜便知道,這女人是來找茬的。

    所以,她自然是沒必要,跟她客氣的啊!

    “規矩?”

    胡可冷冷的笑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講規矩?”

    “我怎麽就不好意思跟你講規矩了啊?”宋惜給了這女人,一個疑惑的眼神。

    “你男人呢?”胡可問。

    “哪個男人?”宋惜知道胡可問的是夏陽。

    因為那犢子,跑到伯爵莊園去把銀虎給弄走了。胡可跑到這裏來,必然是因為這事。

    “哪個男人?聽你這意思,好像你不僅僅隻有一個男人啊?”說到這裏,胡可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子冷笑。

    “看來,上次你帶到伯爵莊園去的那家夥,是個小白臉啊!宋惜,沒看出來,你玩得還挺開的啊!”胡可,冷冷的說。

    “我玩得開不開,關你什麽事?”宋惜淡淡的看了胡可一眼,然後端起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問:“你找我,到底什麽事?”

    “什麽事?你去問問你那小白臉,他都幹了些什麽?”胡可,恨得咬牙切齒。

    “我為什麽要去問他幹了些什麽?他幹了些什麽,與我有何幹係?”

    這件事情,宋惜是不會幫夏陽處理的。

    與胡家有關的事情,把宋家牽扯進去,不太好。所以,宋惜決定在這件事情上,跟夏陽劃清關係。

    銀虎,是那犢子非要去弄的。既然他跑去弄了,那麽,他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搞定。

    這,便是宋惜的態度。

    “你這話什麽意思?”胡可問。

    “字麵意思。”宋惜淡淡的答。

    “你的意思是說,那小子是死是活,你都不管?”胡可問。

    “不管!”

    宋惜的這個迴答,幹脆利落。

    也不知道,夏陽在聽了之後,會不會特別特別的傷心。

    親愛的老婆,對他居然是如此的無情!

    連他的死活,她居然都不管。

    有這樣子,當老婆的嗎?

    老婆的良心,難道就不會感到,那麽一絲絲的不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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