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槐花手頭上也比較寬裕,在宰相府是一日三餐都不用花銀子,而且四季衣裳也不用發愁。


    月例銀子也快一兩銀子,再加上時不時的有些賞賜的,槐花也攢了不少銀子。


    這邊槐花杏花和桃花把該收拾好的都收拾好,然後三人結伴離開了。


    而另外一遍的‘歐陽瑩’卻在冥思苦想著什麽,被突然進來的輕言給打斷了,“小姐,可要現在沐浴?”


    “不用了,睡之前你打一點水來,我將就著擦一擦就行,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碰到傷口不是最重要的,重點是她壓根就沒有傷口啊!


    要是穿幫了怎麽辦?


    所以還是比可能的避免吧。


    輕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多想,剛準備開口說知道了,就聽見‘歐陽瑩’開口詢問,“對了,我昨天讓你去找馬嬤嬤,馬嬤嬤是怎麽說的?”


    “這個啊…馬嬤嬤說那天迴去之後,桂花和槐花大吵了一架,然後桂花對您有一點出言不遜。”輕言也沒有那個膽子,敢瞞著‘歐陽瑩’什麽。


    ‘歐陽瑩’聽了之後輕笑一聲,“桂花是怎麽說的,你跟我如實說來。”


    她倒是要看看,這宰相府的奴才是怎麽評價歐陽瑩的。


    輕言也猜到了‘歐陽瑩’會刨根問底,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害怕,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隨後輕聲迴答,“到底是怎麽說的,你不也忘了,但是總歸就是一句話。桂花覺得小姐您是非不分,差不多就是這麽個意思。”


    在一旁站著的聲言這時也開口,“小姐,您聽了也別生氣。桂花再怎麽說,性子也擺在在那裏,很容易讓人竄騰的出言不遜。”


    桂花她雖然沒有打過交道,但是平時聽輕言說的也不少。倒是有一點點的了解,而且事情的始末,她差不多也能猜到了。


    ‘歐陽瑩’聽了之後也沒有生氣,畢竟她所知道的歐陽瑩,是那種不喜於色的人,“我也沒說我生氣,就是覺得好笑,不會這桂花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要是再不磨磨她的性子,說不定他她哪天都想著要爬到我頭上來。”


    “小姐,您說的這是哪裏的話,桂花平時也不過就是口無遮攔罷了,您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啊。”輕言說的這番話倒也是心裏話。


    她一直覺得桂花就是那種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不過是很容易被人給帶歪罷了,但是滅良心的是桂花還是不敢做的。


    ‘歐陽瑩’挑了挑眉迴答輕言,“好了,我不過是隨口一句玩笑話罷了,你瞧你認真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個桂花是你的親妹子呢,你這般在意她。”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輕言從小她就心軟,現在也是這樣,要不然那個桂花可早就沒命了,怎麽可能活到現在,說起來輕言對桂花可還有救命之恩呢,但是桂花現在對輕言好像並沒有多麽的熱絡。”


    聲言站在一旁,也開口不留痕跡的向輕言說好話。


    在她看來,這個桂花想要變好,恐怕是難如登天了。


    畢竟人學好是很難的,那是學壞隻不過是轉眼一瞬間的事,但是怎麽改也改不迴來了。


    輕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和桂花撇清關係,免得哪天被桂花拉下水。


    聲音說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就是桂花現在已經和輕言沒有往來了。


    ‘歐陽瑩’感慨的笑了笑,隨即起身,“這個桂花以後也不要搞特殊了,告訴馬嬤嬤要是桂花犯了錯,也不用可憐她,該怎麽罰就問怎麽罰。至於那個桑豔,如果真是一個不省心的,把她打發出去就是,實在不行,也可以發賣了她。”


    ‘歐陽瑩’起身來到了窗前,然後看著那用上好的白瓷所安放的梅花,覺得她現在就跟梅花一樣。


    不經寒徹骨,怎來撲鼻香?


    她以前不過是一個人人都可以打罵,還可以上去嘲笑,像踩一隻螞蟻一般的欺辱的醜女。


    可是現在不一樣,她搖身一變變成了宰相爺的嫡親女兒。


    要是她裝的像,那可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跑不掉了。


    人生真的是處處都是意外啊,你永遠不知道以後要發生什麽。


    輕言聽了‘歐陽瑩’的話之後,微微福身,“奴婢知道了。”


    看來小姐是已經打算放棄桂花了,那麽她也沒有道理在那裏替桂花苦苦掙紮了。


    畢竟桂花又不領情,她這麽做也落不著好,甚至還有可能會引起小姐的反感。


    “今年的梅花開得可真夠好。”是她見過最好看的花了。


    聲言走到‘歐陽瑩’的身後,也開口附和著,“那可不是,今年是格外的冷,但是梅花卻又是長得格外好,這眨眼一過都快過年了,小姐您又長了一歲。”


    ‘歐陽瑩’聽了聲言說的話之後笑之不語,就在這時雨言走進來,“小姐,大理寺那邊對張姨娘的處置已經下來了。”


    ‘歐陽瑩’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隨即轉身看著雨言,“怎麽處置的?”


    “把張姨娘的娘家財產全部充公,然後將去張姨娘和她母親之外的人全部貶為庶民,流放三百裏。而張姨娘和她母親的處置就比較重了,全部都被充成了官妓。”


    ‘歐陽瑩’聽了之後,淡淡的垂下眼簾,倒也看不出來神情,“這樣也好,該她們的總是跑不掉,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雨言笑嘻嘻的迴答著‘歐陽瑩’,“那可不是,這個張姨娘自從來到咱們宰相府,大多時候都把宰相府攪得是天翻地覆。她的眼裏就隻有宰相爺,她都不放在眼裏,以前不也是對小姐出言不遜過嘛。”


    “事情都過去了,翻出來再說也沒有意義,總歸張姨娘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聲言也在這時開口。


    輕言平時也很看不慣張姨娘的行事作風,拽的眼裏都沒有旁人,好像天大地大,就她最大。


    天王老子就是她一樣。


    還整天穿金戴銀的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但也不想想他們家到底是怎麽發家的。


    現在說出來都讓人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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