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是在說他老?


    這種戳心窩子的話,她怎麽可以說的這麽順口?


    好想打她一頓屁股告訴她,他夜寒舟就是國防身體,哪怕是都四十歲,他的身體也依舊健壯如牛。


    可是,小丫頭嬌滴滴的,脖子上還貼著紗布呢,他哪裏下的去手?


    多看一眼她脖子上的傷,他的心就多痛一分,於是乎,小丫頭嫌他老算什麽呀?隻要她好好的,她哪怕是要上天,他都是允許的。


    “嗯,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了。”


    男人態度這麽好,舒心暖也不追究了,等夜寒舟再舀了粥過來喂她,她就固執地堅持兩人一起吃,夜寒舟也不拒絕,小兩口一人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門口響起了夜老爺子的聲音,“小暖,醒了沒有?”


    墨清的聲音隨後響起,“醒了,夫人正在吃東西。”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來,一行人走了進來,夜老爺子打頭,跟著就是蕭奶奶,秦若,蔣丹,還有沈晴和夜琳,其他男人走在最後,怕屋子裏人吵到舒心暖休息,他們便在門外等候。


    大家一陣關心問候,蕭奶奶,秦若,還有蔣丹,夜琳看到舒心暖脖子上貼著紗布的時候,都紅了眼睛。


    舒心暖剛醒來,大家也不好打擾太久,稍稍待了十分鍾,便出去,南宮逸,蕭老爺子,蕭洛鳴父子,以及喬正國父子進來問候了一聲,說了幾句話,大家便讓舒心暖好好養傷,相繼出了病房。


    第二天,夜寒舟的大哥二哥三哥三嫂以及夜君承都過來探望了舒心暖。


    尤其是夜寒鈺夫妻看著夜寒舟夫妻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畢竟舒心暖弄成這樣,那都是方曉妍的侄女搞出來的。


    方曉妍眼睛通紅,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離開之前,她終於忍不住,過來坐在床前抓住了舒心暖的手。哭得稀裏嘩啦,“小暖,對不起,嫂子真的沒有想到,紫月那孩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三嫂,不怪你,這事與你無關。”舒心暖笑了下,一張臉蒼白蒼白的,少了往天的紅潤嬌俏。


    “小暖,你受苦了,等你迴家,嫂子一定親自下廚好好給你補補身體。”方曉妍擦了把眼角,勉強扯出了一抹笑。


    舒心暖看了方曉妍一眼,點頭道,“那我就先謝謝嫂子了。”


    “小暖……”方曉妍弱弱地喊了一聲,還想說什麽,夜寒鈺突然出聲打斷她,“走了,弟妹需要休息。”


    方曉妍看了看夜寒鈺冰寒的冷臉,眸光分明在警告她,別亂說話,她猶豫了下,終究也不敢說出一個字,站起身道,“小暖,你好好休息,嫂子明天再來看你。”


    一行人離開了,病房裏安靜了,舒心暖唿出一口氣。


    夜寒舟坐過來,將她的手抓在大手裏捏著。“是不是累了,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你陪我。”


    “好。”


    對於這個事情,夜寒舟自然是太願意了,當即脫了鞋子,躺到床上,避過舒心暖脖子上的傷,將她摟在懷裏夫妻倆相擁而眠。


    倪嬸負責給舒心暖和夜寒舟做午飯,蕭家那邊蕭奶奶和秦若負責給兩人做晚飯。偶爾沈晴有空了,再給兩人備點早餐過來。


    及家人交替著送飯菜,後來,方曉妍竟然也來給舒心暖和夜寒舟送吃的東西,發現蕭家和倪嬸都安排的滿滿的,最後,她便接替了沈晴,天天給他們送早餐過來。


    “夜寒舟,你三嫂給我們送了這麽多天的早餐,怕是有話想說。”這天方曉妍收拾好食盒離開後,舒心暖便對夜寒舟說。


    她到夜家三個月了,但是,方曉妍和她也隻是見麵就打個招唿的關係,餘外並沒有多麽妯娌情深。這麽熱絡的天天給她送飯,想來也知道是為什麽。


    夜寒舟點點頭,將擰幹的毛巾給舒心暖擦手,擦嘴,“不用管她,她想說什麽你我心知肚明,如果殺人犯隻需要求情就能逃脫罪責,那這天下怕是殺人犯多如牛毛。”


    方紫月對舒心暖下毒手,都是因為他,所以,他怎麽可能會放過她,哪怕是他嫂子的侄女又如何,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敢動他的女人,他必然會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舒心暖拉高了枕頭,索性坐起來斜靠在床頭,看著夜寒舟,男人眸底的森寒狠戾那麽明顯,想來他是根本就不會放過方紫月了。


    自然舒心暖也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若不是黃瑩,她早死八百次了。


    對於黃瑩她心裏莫名還有了些愧疚,“夜寒舟,不要為難黃瑩的父母,他們也是因為失去了女兒太過悲痛。”


    “嗯。”夜寒舟看了舒心暖好幾秒,終究點頭答應。


    眨眼三四天過去了,舒心暖的傷無礙,夜寒舟接到警局的電話,便叮囑了她一番,然後急急趕去了警局。


    舒心暖在床上昏昏欲睡。


    突然房門敲響了,她倏然睜開眼睛,“誰?”


    “我,霍廷梟。”


    門外響起了霍廷梟的聲音。


    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霍廷梟知道她住院了也不奇怪。


    舒心暖猶豫了下,還是過去給他開了房門。


    霍廷梟這人雖然時時沒個正形,好歹,對她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她仔細在腦子搜索幾遍,這人不是及時救她脫險,就是帶她吃美食,嗯,還有幫她找店麵。


    說起來竟然是個好人。


    人家都上門來了,她如果把人拒之門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霍廷梟,你怎麽來了。”


    “這不,聽說你差點翹辮子了,我自然得趕緊來看看你還有沒有氣。”霍廷梟說著玩笑話,進來,把果籃,和花籃放下,也不等舒心暖吩咐就主動找花瓶插花。


    “不好意思,我還活得好好的,讓你失望了。”


    舒心暖退到床邊坐下,給霍廷梟一個白眼。


    霍廷梟但笑不語,隻是動作麻利的插花,這樣子,仿佛他才這裏的主人似的。


    舒心暖頓時無語,“你放下,不要管,等下夜寒舟迴來弄。”


    “夜寒舟弄得能比我弄得更香更美?”霍廷梟噎了舒心暖一迴,把花插完又給她削水果。


    舒心暖總覺得這人太把自己當迴事了,便趕他走,“霍廷梟,你迴去吧,我想休息了。”


    霍廷梟知道舒心暖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待太久了,開玩笑道。“怎麽,害怕你男人迴來逮到我們倆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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