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然。


    果然是對他的女人還不死心麽?


    他的女人有他關照就行了,不需要他一個趙鵬然插手。


    “安排人密切注意小暖的行蹤,及時匯報情況。”


    “好的。”


    在一個巷子裏,一個穿著寶藍色長款羽絨服的女人,脖子圍著紅色的圍巾,一把墨鏡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一頭長發隨著風不停地飄動。


    很快一個女人走過裏,將一份合同遞給她,“事情幫你搞定了,該給我的那份報酬呢?”


    “還能少了你的?”墨鏡女人一臉嫌棄,看著這個外向婦女,穿著粗糙廉價的棉衣,嘴巴都幹裂得起殼了,她快速從包裏拿出一疊紅色的鈔票,最少得有一兩萬。


    婦女一看見鈔票,一雙眼睛都亮起來了,眼珠都忘記了轉動。


    她伸手就過去接錢,女人把錢縮了迴去,她頓時就變了臉色,“怎的,事情給你辦妥了,你這是要反悔了?”


    “嗬,一兩萬我反悔?我就缺這點錢?”墨鏡女人冷笑一聲,墨鏡下麵的眸光變得犀利,“若是有人問你知道該怎麽說吧?”


    “知道知道,之前有人來問我,我也按照你教的說了。”婦女迴著話,眼珠子落在鈔票上,恨不得伸手一把搶過來。


    “拿著錢趕緊滾,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墨鏡女人將錢扔過去,轉身就走。


    中年婦女抱著錢諂媚地點頭哈腰,連連應承,等墨鏡女人的身邊不見了,她臉色瞬時就變臉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麽東西!”


    然後喜笑顏開,把錢往口袋裏塞了又塞,從另一邊走掉了。


    再說蔣丹和舒心暖。


    兩人迴到公司自然惹了好些人的白眼。


    這兩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像在家的公司一樣自由,工資照拿,還不會被領導罵,說真的確實有點惹人嫉妒。


    原因無他,季微微給大家的解釋就是兩人出公差。


    她也隻是聽南宮逸的吩咐行事,別人再有意見,她就裝聾作啞。


    兩個小丫頭,一個男朋友是夜寒舟,一個是自家公司總裁,人家有傲嬌的資本啊,這些羨慕嫉妒恨又怎樣?有本事自己怎麽不找一個當總裁的男朋友?


    兩人剛坐下沒多一會兒,就聽見張莉說起了風涼話。


    “有些人還真是有手段,見天的不在公司,在外麵瞎逛,偏偏有工資有全勤,還有季度獎金拿,天理不公啊……”


    “什麽天理不公?你若是臉蛋長得勾人一點,會魅惑人一點,你也可以的。”梁雨接過張莉的話茬冷笑一聲,端著水杯眼睛時不時瞄向舒心暖和蔣丹。


    其他人就看熱鬧沒吭聲,其實心裏也是巴不得酸兩人一句,隻是既然有人出頭了,他們就看戲就是了。


    “我可不行,我是個有道德的正經人,勾引男人或者被潛這招我可不會。”張莉一臉嫌棄,轉椅一轉,看向舒心暖和蔣丹一臉鄙夷。


    其他有些人按捺不住了,跟著起哄。


    “什麽不行,你學學興許就會了。”


    “對啊,我看你也長得不賴啊,胸是胸臀是臀的,男人見了照樣流口水。”


    “滾——”


    “我可沒有那麽下賤到自己送去男人的辦公室被潛……”


    這話是張莉說的。


    蔣丹謔的就站起來,狠狠地瞪著她。


    剛才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她和舒心暖,原本她想著今天心情好不跟他們計較,可是這些人越說越過分,若是她和舒心暖不吭聲,還真以為她們好欺負。


    橫豎她和南宮逸已經在一起了。


    她的心思已經被南宮逸看穿了,那貨軟磨硬泡的,她現在已經答應做他女朋友了,與其讓他們說這說那酸人,她就大膽承認了沒什麽。


    “張莉,你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特麽是有道德的正經人,你特麽不下賤,你跑去環宇公司勾搭小暖的哥哥蕭彥宬做什麽呀?”


    “連續上門五六次,人蕭總都不願意要你,最後還是被保安丟出大門的,你特麽倒是忘記了自己有多丟人?”


    轟——


    蔣丹的話,如同一顆炸彈投進了油鍋裏,瞬間就炸開了。


    頓時大家眼神就變了,有點笑著低頭咬耳朵。


    張玲一張臉都綠了。


    這個事情,原本隻有蕭彥宬知道,舒心暖知道不奇怪,她和蕭彥宬是一家人,可蔣丹現在也知道了顯然是舒心暖說的。


    她頓時就惱了,指著舒心暖破口大罵,“舒心暖,沒這個臭婊子,你特麽亂咬什麽舌根?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原本大家還在猜測,張莉這麽一罵,頓時大家就明白是真的了,有人就大聲議論出聲。


    “嘖嘖,剛剛還說別人犯賤,自己都是個犯賤的,怎麽有臉說別人呢。”


    “別人犯賤到底還有人要,有些人犯賤,人家都不肯要。”


    “就是,哈哈哈……”


    張莉被眾人嘲諷的惱了,一張臉漲得通紅,卻聽舒心暖道,“張莉,你嘴巴這麽臭今天早上吃屎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想撕我的嘴也得要有那個本事。”


    張莉頓時就惱了。


    像隻母老虎一般就朝舒心暖衝過去,高高抬起的手還沒有占到舒心暖的臉,她卻“嘭”一聲就橫躺在地上,搞不清楚怎麽迴事。


    然後就是“啊”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眾人也隻覺得眼睛花了一下,具體舒心暖怎麽把張莉撂到地上去的,真的沒有看清楚。於是大家看舒心暖的眼神微變。


    是個厲害角色,惹不起。


    再看張莉在地上哀嚎著的狼狽相,又忍不住偷笑出聲。


    梁雨想說什麽,最終默默閉上嘴巴,去把地上的張莉扶起來。


    蔣丹笑著給舒心暖鼓掌,“不錯啊小暖,進步神速嘛。”


    “嗯,還將就。”


    有人送上門來給她練手,舒心暖求之不得。


    兩人一唱一和的。


    張莉屁股痛得齜牙咧嘴的,感覺這屁股已經不是兩半,而是摔成了八瓣兒。


    再聽兩人的話,她抓心撓肺的,心肝脾胃腎都扭作一團了。


    牙關一咬推開梁雨就朝兩人衝過去,結果蔣丹指著她嘲諷道,“張莉,是不是在地上沒躺夠還想再來?或者你想斷隻胳膊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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