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死!”花襯衫一腳踹向了蘇寒。


    蘇寒是什麽人?雖然現在能量值隻有五,可是這些小混混的能量值隻有零!


    在他眼中,花襯衫的一腳就像電影裏麵的慢動作,踹過來的速度非常慢,一幀一幀的踢過來。


    蘇寒左手抓住花襯衫的右腿肚子,右手抓住對方的腳踝。


    跟撇筷子一樣,用力一撇,花襯衫的腿就成了著名的商標“nike”。


    本來筆直的小腿成了一個彎曲的鉤子,中間地方的皮膚因為承受不住,一塊碎骨捅了出來,場麵恐怖得很。


    靠著後視鏡看著後麵打鬥的司機,下意識的刹住了車子,同時麵如土灰的蜷縮成了一團。


    其餘的乘客見了這一幕,明白是神仙打架,要想不殃及池魚,最好是躲著不看,他們紛紛將自己蜷縮在座位裏麵,也不管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啊!啊!”花襯衫痛嚎不已,覺得自己渾身都受不住這種壓力了,躺在地上哀嚎著。


    其餘兩位同伴都被嚇傻了,他們不是沒打過架,但絕對是第一迴看到有人能夠徒手掰斷小腿骨頭,這是個狠人啊。


    蘇寒將花襯衫一腳給踢到了大巴車的前方過道裏麵,又瞧向了苦瓜臉,一把捏住了他正在吞咽口水的脖子,淩空提了起來,扔到了麵前的座位上麵。


    “還有你們兩個!剛才講淫穢故事沒有將我栝燥死,現在我也給你們治治。”說著蘇寒跳躍了起來,狠狠的踩了下去。


    兩隻腳的目標分辨是苦瓜臉的左腿和甩刀王子的右腿。


    如果踩實了,兩個人的大腿估計是要粉碎性的骨折了。


    就在蘇寒的腳離目標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苦瓜臉和帥刀王子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道金光。


    一頭五爪金龍唿嘯著衝向了蘇寒,而立刀站著的關二爺,揮手就是勢大力沉的一刀。


    “咦?通靈紋身?”蘇寒兩隻腳分別轉換了目標,分別蹬踏在五爪金龍的龍頭、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的刀鋒上麵。


    蹦。


    一陣空鳴,五爪金龍支離破碎,關二爺的顯像也不在了。


    “哼哼,紋身有點古怪啊。”蘇然被兩尊金相給震了個失手,在狹小的大巴車裏,他打了個後空翻,勉強立住了身形。


    “不錯!不錯。”蘇然望著已經屎尿俱下的苦瓜臉和帥刀王子:“你們的紋身是誰給紋的?”


    “我……師父。”苦瓜臉明顯嚇得不輕,連話都說得不順暢了。


    蘇然點了點頭,抓過了兩人的手,狠狠一撇,頓時兩人的右手都耷拉著,像沒有吃過飯的公雞,低著脖子。


    “迴去告訴你們師父,我今天是給了他的麵子,才折了你們一隻手,要不然我拆了你們渾身的骨頭。


    說完,蘇然將自己製造出來的三個嶄新的殘疾人都扔出了窗外,拍了拍手,對司機說道:“繼續開車。”


    司機哪裏還敢得罪蘇寒,這可是狠人啊,他可不想自己的右腿也被對方掰斷了,連忙轟著了油門,將大巴車開出了波音747的速度。


    “哇!漢子,你真是一條漢子,拳腳功夫夠厲害的啊。”蔓華滿眼都是小星星,她還以為蘇寒是要臨陣脫逃呢,結果他竟然是如此高強的人物,三下五除二,將三個滿嘴噴糞的小混混打了個殘廢。


    牛叉。


    蘇寒笑了笑:“哪是什麽厲害,隻不過練過兩年,打一般的小混混剛好夠用。”


    “哎呀,你就別謙虛了。”蔓華才不相信蘇寒的這番話呢,練過兩年就能夠徒手掰斷小腿骨?如果真的有這麽牛的話,你報的哪個武術學校?我也去學兩年。


    到時候,凡是對老娘有不軌企圖者,全部打斷第三條腿。


    “以後等我有錢了,我一定要請你去做安保隊長,專門負責我的安全問題。”


    “好啊!蔓大模特,我等著你飛黃騰達的一天。”蘇寒會心的笑了。


    大巴車開完燕京車站的途中,蘇寒沒有再說過話,而是琢磨著兩人身上的紋身。


    到底是什麽樣的高人,能夠紋出如此神意的紋身呢?竟然還能夠通靈護主,雖然並沒有多大的威力,多半是礙於那位紋身者的功力不足,如果自己學到了這種紋身手法,保命是一大利器,同時紋在自己身邊朋友的身上,也能夠讓他們保命,也是非常不錯的。


    “看來要找個機會,去拜訪一下桃莊的那位高人。”蘇寒下車的時候,自顧自的說道。


    ……


    蘇寒沒有去學校,學校裏麵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管他讓不讓自己掛科呢,管他扣不扣自己的學分呢,就算是畢不了業又怎麽樣?


    他的心思就不在這裏。


    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唐家藥材店。


    這次唐大師不在,看門的是一個學徒工。


    “唐大師呢?”


    “哦!我師父沒在,他正在房間裏麵研究一張方子。”


    唐大師一直說自己的實力很強,很多藥材,隻有他能夠搞得到,雖然其中名過其實,但他真的有些過人的本事。有過人的本事就有過人的執著,因此唐大師生意清閑的時候,很願意鑽研一些東西。


    蘇寒坐在迎客的木沙發上,揮了揮手:“那你告訴你師父,蘇寒過來了。”


    “哦?你就是蘇寒啊?”學徒工似乎沒有來幾天,並不認識蘇寒,不過唐大師說了,任何人都不見,蘇寒除外。


    他一直想看看蘇寒到底是什麽人呢?現在才發現時一位年紀不大的年輕人,頓時讓他更加膜拜,都差不多的年紀,自己還是個學徒工,而對方卻是師父看重的人,中間的差距,真是如鴻溝一般。


    學徒工去了內室,喊出了唐大師。


    唐大師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喲!老弟,今天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哈哈!當然是北風啊,誰讓你的門麵是朝南得呢?”


    “哈哈哈!”唐大師也領會到了其中的意思,遞給了蘇寒一杯茶水:“老弟,你的藥材還有兩三天才能夠到呢,今天你就是逼死我,那藥材也出不來啊。”


    “瞧你說的,為了一點藥材就逼死你?你把自己看的太輕了吧?”蘇寒拍了一張銀行卡,這是唐韻給蘇寒采購藥材的:“我是給你拉了一筆生意。”


    聽到有生意來了,唐大師兩眼放光,說道:“好說,好說,這次老弟打算要點什麽?”


    “線絲蟲,二十條。”


    “線絲蟲?”唐大師有些鬱悶了:“老弟啊,你怎麽老是需要這麽冷門的藥材,你要知道,去雲南的路程,往返就要整整三天的時間呢。”


    “嘿嘿,越快越好,你可以坐飛機去,頭等艙,我給你報銷機票錢,咋樣?”蘇寒打著響指,時間是一種奢侈品,他有些消耗不起啊,能快盡量快吧。


    “好辦!”唐大師瞄了瞄銀行卡:“線絲蟲是蠱蟲的一種,你也知道,當年蠱蟲不值幾個錢,可是現在,雲南那裏養蠱的越來越少,它們的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多少錢?”


    “一萬一條。”唐大師說的價格也公道,現在別說一萬一條的蠱蟲了,就算是一萬一條的寵物狗也屢見不鮮。


    蘇寒點了點頭:“謝謝!我現在就給你結賬,下次要有生意,還來你這。”


    唐大師擺了擺手,笑意滿麵:“唉!這小事嘛!但我還有一件事情!”


    “不會是想一萬一條的價格太便宜了,準備漲價吧?”蘇寒開著玩笑。


    “哪裏哪裏?”唐大師臉都漲紅了,揮舞著手,連忙說道:“和老弟這樣的高人結交,哪怕是一分錢都不賺,我也願意啊。我是有一張方子,自己琢磨半天也琢磨不透,想找老弟你好好參詳。”


    蘇寒爽快的說道:“請!”


    “夠爽快,如果能夠參透,我答應兄弟你的一個條件。”


    “好說,好說。”蘇寒抱拳說道。


    唐大師知道蘇寒的水準肯定不低,而且這麽多次購買藥材,都是那種極度冷門或者是名貴的藥材,將參考不透的藥方拿給他瞧瞧,沒準有譜。


    喜滋滋的拿過了藥方,唐大師雙手輕輕放在木質茶幾上,問道:“老弟,你看看,這可是正宗的古方啊,我可是在潘家園淘換過來的。”


    潘家園是燕京城裏有名的古玩交易市場,古代的方子因為沒有什麽收藏價值,所以出手的價格,並不能賣多少錢。


    有些方子在現代人的麵前,簡直一文不值。


    但華夏中醫傳承數千年,扁鵲、華佗,都是響徹一時的神醫,總有那麽一兩張古方,確實是非常神妙。


    蘇寒接過單子仔細瞧了瞧,頓時暗唿了一聲:血煞丸?怎麽會是這張方子呢?


    前幾天,蘇寒從韓山鷹老婆的身上逼出了一股血煞之氣,那股宛若磐石的血煞剛好能夠煉製出眼前這種丹藥。


    但煉製血煞丹,也比較偏冷門,蘇寒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出合適的藥方,也就沒有過來著急配相關的藥材了。


    現在倒好,手上還真有一份。


    蘇寒仔細的瞧著單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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