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迴應,讓男人的乎吸在驟然之間就粗重了起來。


    他猛地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一邊吻她一邊將她提抱了起來往床長腿闊步而去。


    在他的膝蓋抵到床沿的時候,他掐著她的腰將她從自己懷裏拉離出去,醉眼迷蒙般地看了眼懷中同樣眉眼間透出微醺緋紅的小女人。


    他將她給丟在了床上。


    他隨之覆身而上。


    ……


    極致而粗猛地一番纏綿過後,元書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


    她像是剛被人從水裏撈起來般,連汗濕的頭發都黏在了潮紅未退的臉蛋兒上。


    她趴在床上,線條美好的雪白脊背在鋪開的長卷發的掩映之下、若隱若現。


    樓鬱霆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場景。


    喉結艱澀地滾動了數下,剛剛才發泄過的身體瞬間又給出明顯的訊號。


    隻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的他走到床邊,單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從元書腰腹穿過,手臂勾住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


    元書完全提不起精神、身上也被折騰得酸軟得厲害,就任由著他折騰自己。


    樓鬱霆坐在床沿,大掌拖住她的腰使她馬/奇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子勢,到底還是讓元書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輕哼著掙紮了下。


    樓鬱霆的兩手捉住她的一雙腳腕,將她往自己的身體一拖,等她保住自己的脖子趴在自己肩上不反抗後,他才用低低啞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問她:“還不想洗?”


    “累,沒力氣。”元書有氣無力,手指之間無意識地在樓鬱霆胸前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上遊走,“都怪你,太用力了太沒節製了……”


    說完,元書自己咬住唇,紅了臉,不免將樓鬱霆的脖子抱得更緊了些。


    樓鬱霆的身子很明顯地僵了下,元書自己也僵了下,這樣的肌膚相親,跟手指之間與他的胸膛肌膚相觸的感覺,完全不同……


    元書的臉更紅,忙弓起身子,往後退了些。


    卻在下一瞬就被樓鬱霆給強按了迴去。


    心跳咯噔一下,隨即像瘋了般狂跳起來……元書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男人給摁在了床上。


    ……


    元書是被窗外透進來的光線給刺醒的,她偏頭去看,看到平常用來遮擋刺眼眼光的紗簾被風揚起,明亮的陽光就趁機泄了進來。


    她緩了好幾秒鍾,腦海裏就斷斷續續地自動播放起昨晚那讓她完全吃不消的兩次。其實在第一次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行求饒了,可……


    元書閉上眼睛,羞於再想這些,長吐了口氣後翻身坐起來,赤腳踩著地毯撈了件樓鬱霆的睡袍就溜進了衛生間。


    等她洗漱好出來,竟意外地看到樓鬱霆正站在窗前。


    見她出來,樓鬱霆眯起眼睛將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遍。


    元書挑眉,嬌嗔:“你盯著我看什麽?難道還不許我穿穿你的浴袍?“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在看什麽。”已經穿戴整齊、白襯衫黑色西褲的樓鬱霆逆光站在窗前,朝元書遞出手。


    有那麽一刻,元書有些恍惚:這個男人、英俊好看得恍若上古仙神,有著令她完全無法抗拒的魅力。


    元書抿住唇,乖乖地走過去,將手遞到樓鬱霆的掌心。


    樓鬱霆捏住她的手,順勢就將她圈入懷中,讓她的脊背抵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垂首在她耳邊,用成熟微啞的聲音問她:“元書,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生過孩子,嗯?”


    元書的心無聲無息地涼淡下去,她沒掙脫樓鬱霆,而是低笑了聲:“昨晚見你對綿綿那樣疼愛寵溺,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再懷疑綿綿的身份了。沒想到,你依然沒有打消疑慮麽?”


    頓了頓,元書轉過身,仰起眉眼精致的臉蛋兒,對上樓鬱霆那雙驟然緊斂的桃花深眸,依然笑:“看來陸小姐的力量真的很強大嘛,她找了個證據說綿綿不是你的,你終究是相信了證據而被動搖了。不過,也真是辛苦你了,陸司煙都把證據交到你手上那麽多天了,你現在才問出來,挺能憋的。”


    樓鬱霆看著她明明難過得要死卻非要強裝著的笑臉,不免覺得有趣:“說完了?”


    “你還想讓我說什麽?”元書被他眼角眉梢的笑意給激怒了,“難道要我去證明,綿綿是你的……”


    “元書。”樓鬱霆恢複正經神色,“我從沒懷疑過綿綿的身份,我……”


    “你別跟我說這些。若是沒懷疑,你這幾天總是有意無意地疏淡我是為了什麽?我好心好意給你煮的醒酒茶你為什麽不喝?你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樓鬱霆樓總裁!”


    樓鬱霆低笑出聲。


    元書瞪著他:“你笑什麽?覺得我很蠢嗎?”


    “的確很蠢。”樓鬱霆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元書,我承認,我這幾天卻是在故意疏淡你,但你可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麽?”


    “……是什麽?”


    “在告訴你之前,我先把我對你我女兒的態度解釋清楚。元書,在我最初到酈城、發現你有個孩子在身邊的時候,鍾離就去調查過事情的原委。”


    “拋開綿綿確實是我女兒的這客觀事實,若綿綿當真不是我女兒,當初你在酈城避我如蛇蠍,你早就把綿綿的身份拋出來甩開我。”頓了頓,樓鬱霆捉起元書的手,“最重要的是,在這世上,我若是連你都不能信,我還能信任誰。”


    元書心裏一動,抬眸去看樓鬱霆,盡管樓鬱霆在下一瞬就別開臉眯眸去看窗外,但元書還是看到他的眼眶泛出猩紅的顏色。


    他又補充了句,聲音透著與尋常截然不同的疲倦和蕭索:“元書,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你和女兒了,你們誰都不能再離開我。”


    “…好,不離開你。”元書吸了吸鼻子,環住樓鬱霆堅實而肌理分明的腰身,緊緊抱住。


    但兩三秒過後,樓鬱霆卻掰開她的手臂,將她從自己懷中拉了出去,並且迫使她與自己保持一段距離。


    “說完我的,現在我來說說,為什麽這幾天我一直故意疏淡你。”


    聽到他這話,電光石火之間,元書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隨之,她自己立刻就想通了樓鬱霆疏淡自己的原因。


    在樓鬱霆再度開口之前,元書朝他甜甜一笑,走過去就又要抱他:“哎呀,說清楚了就好了嘛,我還以為你真的在懷疑綿綿呢。既然沒有,那我不生氣了。哎,樓鬱霆,你餓了麽?我肚子好餓,你等我下,我迴衣帽間找套衣服換上,咱們下樓去吃東西。”


    說完,元書就想溜。


    樓鬱霆向前一步,手臂一伸就勾住了她的細腰,輕易地就將她重新壓進了自己懷裏。


    他的語氣不善:“元書,我的話還沒說完。”


    “……對不起嘛,那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隱瞞你的,而且真的是偶遇,我不是故意要見他的。”元書故意做出委屈臉,“你剛才不是還說在這世界上最信任我麽?你隻要相信我絕對沒有任何……”


    樓鬱霆微眯了眯眼,沒等元書說完,就側身繞開元書,丟下一句“嗯,先是無緣無故懷疑我再是再三地隱瞞我,你還有理。”就長腿闊步地出了臥室。


    “……樓鬱霆,對不起。”元書追到門口,弱弱地說了聲。


    已經走到樓梯口的樓鬱霆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隨即一臉淡漠地轉過身:“我這個人高高在上慣了,一向都沒有接受口頭道歉的習慣。”


    他這是拿她之前說過的話在迴懟她呢!


    元書咬牙:“那你要如何?”


    樓鬱霆低低淡淡地道:“用你的緊,取悅我到我滿意為止。”


    “……”元書迷蒙了好一會兒,突然明白過來樓鬱霆之前為什麽問她是不是真的生過孩子!


    樓鬱霆這個…老硫氓!


    元書追了幾步,看見樓鬱霆消失在樓梯口,本來想讓他幫忙查席幕臣車禍的事情,但,現在顯然不是說這件事的合適時機。


    …


    隔天,倪瑤若的單人公寓。


    外麵響起急躁地門鈴聲的時候,陸司煙正坐在沙發上跟人通電話、一邊拿著冰袋敷臉。


    正在做飯的倪瑤若匆匆地跑到門邊,通過貓眼向外看了眼,臉色頓時有點發白地看向陸司煙。


    陸司煙三兩句結束通話,看著倪瑤若:“怎麽了?”


    “廣濤。”倪瑤若咽了咽口水,“陸小姐,是正在被警方搜捕的廣濤。”


    陸司煙皺眉:“廣濤怎麽會突然被警方搜捕?”


    倪瑤若說:“廣濤找去撞席幕臣的那個司機不是被抓住了麽?然後那個司機沒熬住,就把廣濤給招出來了。”


    “既然他在被警方追捕,他跑到咱們這兒來做什麽?”陸司煙的眉眼皺得更深。


    “估計是實在沒辦法了,想來我們這兒躲躲吧,或者讓你幫他想辦法。”


    “他是不是瘋了?”陸司煙閉了閉眼睛,“這種時候,他隻會把我們也拖下水。”


    倪瑤若正準備說話,外麵的廣濤顯然已經極其不耐煩了,連門鈴也不按了,直接開始拿拳頭砸門。


    陸司煙怕引起注意:“開門,讓他進來。”


    “陸小姐…”倪瑤若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現在就我們兩個女人在,廣濤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進來要是對我們做點什麽,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陸司煙緩緩地笑:“那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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