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把梅花支走,給盧秀雅說,過幾天去一趟渭南赤水河,去我小舅家串個門去,把孩子也帶上,西山總算和盧秀雅說上話了,盧秀雅迴來成十天時間了,西山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盧秀雅也知道,是她的錯。問病姑娘的爺爺奶奶吃完飯準備迴去了,二娘想留姑娘住一晚上,姑娘的爺爺奶奶不同意,還是個姑娘家家的,留宿在外,他們不放心,就這樣姑娘跟著爺爺奶奶迴家去了,二娘一直目送著叫的馬車遠去,隻到看不見車影子了,她才返身迴來,心裏念叨著,我的女兒就這樣又離開我了,爹爹,勸說著二娘,隻要娃娃知道,你在這裏,早晚都會迴來的,是呀!娃娃一天天長大了,就會懂事了,二娘抹著淚眼,就是的,不要再傷心了,已經找到了娃娃,你應該高興才是的,對,我高興我不再流眼淚了,這就對了,爹爹,輕輕的拍著二娘的肩膀你現在也是兒女雙全的人,對呀!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為啥還要流眼淚,她二娘,過不了幾天,你的姑娘就會迴來的,我也是這樣想的,爹爹和二娘迴到樊梨花房裏,小娘在喝著茶水,今晌午的飯有些鹹了,小娘沒有去送問病姑娘的爺爺奶奶,她是害怕把幾個更小的娃娃,都放在了炕上,把樊梨花的炕上都尿濕了,脆脆和寶寶梅花都在拾掇廚房衛生,打掃院子喂雞打掃雞窩茅房,小娘看見爹爹和二娘一塊進來的,就說話了,他爹爹,你的發小同學看上的樊先生,我看呀!你看出來啥了?難成,為啥難成?樊先生心裏另有所愛,看都不看姑娘一眼,要是喜歡姑娘,早就說上話了?二娘心裏念叨著,樊小子不喜歡我的女兒,那他喜歡誰?樊梨花在家具鋪子翻看著賬簿明細表,五弟,家具漲價了以後,賣的怎麽樣了?還可以,咱們家漲幅不大,不像西街正街上賣的那麽貴的?那就好,我是按照做一件家具需要的木料,訂價錢的?算下來還是漲幅了百分之十,樊梨花說,一萬塊錢的家具,現在賣成了一萬一千塊錢,對呀!三嫂,你確實可以,賬算堂裏清楚的一目了然,就這可以了,不能賣的太貴了,是呀,三嫂,樊梨花又去了字畫鋪子,兩間鋪子通著呢?中間是兩扇大門,北山吃飯時,喝了燒鍋白酒,這一會迷迷糊糊瞌睡了,北山,嗯,你瞌睡了房裏睡覺去,行,我去了,樊梨花看著每天賣出去的字畫書籍還有一些物件記錄,買賣還可以,關鍵是自己家的房子,要是租的鋪子,買賣早就倒閉了,稅要的越來越多,每個月都是北山去衙門交錢,苛捐雜稅名目也越來越多,把這些稅錢都交齊了,落到手裏的錢就不多了,就是送油糕蓋房子買鞋沒有上稅,明麵上的字畫鋪子家具鋪子都得上稅,爹爹,來到字畫鋪子,問著樊梨花,昨天沒有給你交錢?是北山拿著上稅去了?北山沒有給你說,沒有,怪不得你翻賬簿明細表呢?不是的爹爹,我是看看每天賣出去的物件有多少?北山把價錢定的低的,唯恐字畫砸在我們家手裏,爹爹,北山做的對,賣出去就是錢?放在鋪子就是一張畫或者一幅書法作品,也對著呢?我不跟北山抬杠,他說啥就是啥?花朵在給雇主畫像,四弟和鋼強做著衣裳,樊梨花給四弟說,要是忙了你看著字畫鋪子, 爹爹,一個人顧不過來,我知道了,三嫂,我去看看娃娃,娃娃有些拉肚子,樊梨花去了後院房裏,看著小金寶小金虎,來讓娘抱抱你們兩個,肚肚疼不疼,小金虎說,疼,不要出去跑了,外麵冷,凍的都拉肚子了,樊梨花抱著小金虎去了行醫堂,樊小子看見樊梨花進來,接過娃娃,花兒,娃娃咋了?拉肚子,喊著肚子疼,來讓爹爹看看,你給娃娃胡說啥呢?這娃娃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娃娃,爹爹,給你貼一張膏藥,花兒,給娃娃熬一點拌湯,放上紅糖喝了病就好了,娃娃受冷了,管用不,管不管用,你試試去?樊梨花要抱娃娃走,樊小子不給她,長的多好看的娃娃,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娃娃,隻可惜呀!樊梨花抱著小金虎去了後院,樊小子在門口站著看著樊梨花去了後院房裏,哎!都怪我當初可跑到山關鎮念書去了?我要不去念書,花兒,一定是我的娘子?輪不到他張北山,西山去給小娘說,明天咱們去一趟渭南赤水河,帶上盧秀雅和娃娃一塊去,小娘說,你不是說叫上你三嫂?不帶盧秀雅去?娘,你糊塗,總是叫上我三嫂,我三哥會生氣的,嗷,我和盧秀雅的事情?我不親自去解決,還要等到啥時候,盧秀雅再一生氣,又跑了,可咋辦呀?我想和她和好了?你呀你?就是賊嘴硬,心腸軟,你給盧秀雅說幾句軟活話,你能死嗎?她錯在先,我憑啥給她說軟活話?那你就不要去你小舅家咧?娘,還是去一趟吧!我看看娃娃有多像我小舅舅,行吧!明天一大早就走,你給盧秀雅說了沒有?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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