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山在上廟集鎮賣字畫,就想在省城買一台小型印刷機器,因為鄉下沒有照明電,擱淺了下來,現在在省城開了字畫鋪子有燈有電的,他就想買一台印刷機器。他爹爹給他說了,樊梨花大姑媽家的兒子,銘遠表哥就在省城開的印刷廠,生意興隆需要幫手,讓樊梨花爹爹去給他幫忙,不讓他迴鄉下了,張北山一聽,馬上就想去看看印刷廠長的啥樣子,五弟畫的門神供不應求,剛畫出來一張就賣出去了,根本就不夠賣,在樊家鎮買過印油不好掌握,放多放少,印出來的門神畫畫,不好看,而且都是黑顏色,他在省城看見過,人家賣的門神繪畫印刷品都是彩色的,亮麗光鮮,非常好看,我也不能冒昧的去她表哥家,算了,姑媽不是說了,以後我們就是親戚,常走動,西山訂婚宴,姑媽表哥來了,我再給他們說,我想去印刷廠看看,或者是他表哥給我們印刷出成品,在字畫鋪子賣,有些字畫也可以印刷出字帖,比如:篆體書法,本來書法就不好寫,再沒有個字帖靠記憶寫出來,難上加難,我剛從掌櫃字畫鋪子迴來,眼前一坨黑,啥字都不會寫了,全靠我記得筆記本,才能重新開始寫字。爹爹的書法要是能印刷成字帖,賣出去,一能掙錢,二能讓更多的人喜歡上書法。我成天被拴在字畫鋪子裏,那也去不了,錢還被樊梨花掌控著,想投資買台印刷機,難上加難,實在不行了,我就拿出大嫂給我的五百個現大洋,還有我存的錢,買一台印刷機,想到這裏,張北山可想起大嫂,也不知道和掌櫃的過的咋樣?,應該好著呢,如果有事情大嫂肯定會來找我幫忙的,祝願她過的幸福,樊蘭英肯定也嫁人了祝福她平安喜樂安康,他想完這些,還是要耐心等待,表哥來了我先去看看印刷廠是個啥樣子,我再貿然買了機器,不會印刷,聽說都是進口貨,價錢也貴的可怕,洋人在中國是撈黃金白銀的,不是搞慈善,洋貨能不用就不賣。六弟教洋文出了名,他的學生都是小娃娃,課程表裏就沒有洋文,他在省城念的書,學過洋文,他還偏愛洋文課程,學的非常好,口語也說的好,他在省城念書的時候,學堂有一個洋人家的孩子,和他在一個班級,洋人學生想學漢語,他一句說的賊拉拉溜都聽不懂,西山就給他翻譯過來,就這樣西山的洋文口語說的賊拉拉的溜,洋人學生漢語也會說了,就這樣和洋人學生待了一年半載,洋文書籍他都能自己看懂了,他在學堂教書時不時說幾句洋文,小娃娃們聽都聽會了,學堂的小娃娃迴去肯定要給家長說,我們的教書先生還會說洋文,上高中部的娃娃洋文學的不好的,就想找先生給他們補習課程,字畫鋪子離讀高中部學堂又不遠,就有學生進來問,有洋文先生沒有?張北山每天都在字畫鋪子裏麵圈著呢,那兒也去不了,有教洋文先生,你們誰想跟先生學習洋文,我領你去看看,就這樣,學洋文的學生多了起來,男娃娃學習語言能力差,女娃娃學習語言能力強,基本上都是男娃娃來學習語言課程,也有女娃娃來,六弟西山白天教娃娃數學語文曆史地理,有時候五弟給娃娃教曆史地理課程,六弟要翻譯王先生給他的洋文書籍,讓我翻譯成漢語,來的學語言課程的娃娃都由六弟來教,梅花也可以教,梅花雖然沒有拿到高中畢業證,但是她是一個小學霸,把她在學堂的課程早已經學完了,他爺爺還讓六弟輔導他完成學業,根本就不用,六弟教的小娃娃課程,梅花幫忙替他完成任務,現在高中部的娃娃學語言課程,梅花能力強,可以替六弟輔導娃娃。要不然,樊梨花早就心裏念叨過,年底分紅有梅花一份,把梅花算在家庭成員裏麵。花朵的金不換兒子一天天長大,不哭不鬧的,吃飽娘的奶水就睡覺,外人根本不知道,家裏添了人丁。樊梨花的爹娘還在做思想鬥爭,是留在省城,還是迴鄉下,迴鄉下就不能每天看見女兒的麵,不迴鄉下有莊稼地,丟了實在可惜,農村人離不開土地,大院子大房子辛苦了大半輩子,積攢下來的產業,不能因為省城有一套宅子,就放棄了黃土地,梨花娘,等張家娃娃 辦完了訂婚宴,咱就打道迴府,地裏的麥子過了年就抽穗了,不能撂下不要了,她爹爹我也是這樣想的,咱迴去好好種莊稼,省城吃的喝的啥都有用錢來買,迴去就給兒子張囉訂婚結婚的事宜,小金枝撅著小嘴巴不高興,天富今天沒有來看她,也沒有給她買好吃的,爬在桌子上寫字,小舅舅問她,小金枝舅舅出去玩一會,你去不去,我去呢,小舅舅,今天天富爹爹沒有來,我心裏不好受,有舅出去陪你,還不行嗎?開業小舅舅,西山最愛小金枝了,陪她玩耍,給她教功課,講故事,小金枝心裏還是惦記著天富爹爹,天富爹爹接了活路,給人家看風水去了,大戶人家要開一間大鋪子,選地址,要請風水先生來給他們把關,鋪子開在這裏能否,風調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