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吻,海藍雪白的臉變得白裏透紅,讓已經夠美麗的她更增添些許豔麗,被吻得紅腫的小嘴更是誘人,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等著讓人摘取。水藍色的眼睛半閉,襯著又長又翹的睫毛,讓人忍不住遐想,還有那白皙修長的頸項,構成了一幕最誘人、最動人的畫麵。


    如此的美人當前,怎能不動心?弘畫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股情欲在流動著,刺激著他。他不禁感到訝異,因為這是三年來從沒有過的事。


    自從失去瑞愉,他就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這三年來,有大半時間都是自暴自棄的他,和不少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不過當時的他沒有任何感覺,肉體短暫的快/感滿足不了他,那些女人在他看來就跟木頭沒什麽兩樣,她們隻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那種為某人怦然心動,血脈債張的感覺,他曾經以為不會再發生在自己身上,因為他的最愛已經離開了他。


    沒想到他居然又感受到了。不是瑞愉,不是他愛的女人,而是一個被他用來報複他那個薄情的哥哥的工具。


    實在太奇怪,數人無法不訝異。


    看著意識尚未完全恢複的海藍,他自嘲的笑道:“沒想到我也會臣服在你的美貌之下。”


    聽到聲音,海藍睜開她的眼睛,美得眩目的藍色眼珠如夢似幻的看著他。


    如果這樣還能忍耐的話,他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弘畫將海藍橫抱在手上,然後,走向他們的新床。


    海藍瞪大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弘畫,她拚命掙紮扭動。


    “不要,你要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今晚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對你做什麽?”弘畫不費吹灰之力的放下她,強壯的身體隨即壓上。


    “啊……”兩個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海藍頓時羞紅了臉,而弘畫的重量也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要這樣,不要。”


    “如果壓上你身上的是皇兄,你還會說這種話嗎?”弘畫突然這麽問。


    海藍的藍眼珠濕潤了,無助又害怕的她不顧一切嚷出來:“皇上他才不會這樣對我!他是個君子,不會做這麽卑鄙的事。”


    “他是君子?哼,他隻是沒有機會罷了。”弘畫噴出的熱氣重重地吹在她瞼上,黑亮的眼睛裏透露著一絲殘忍和憤恨。


    “他奪走了我心愛的人,現在我就要奪走你的身子,這個他沒有機會嚐到的身子。同樣都是洞房花燭夜,此時此刻的他,終於和我有著同樣的感受。”憤怒的把話說完,弘畫很快的開始脫去海藍的衣服。


    這個人瘋了,走火人魔了。


    海藍一麵掙紮,一麵喊道:“貝勒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沒有得罪你不是嗎?這樣做對我不公平。”


    “不要跟我提公平這兩個字。”弘畫紅著眼說:“我的好哥哥待我又何嚐公平了?命運對我又公平嗎?


    不錯,你是沒有得罪我,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把我的皇上哥哥迷得暈頭轉向。“弘畫說話的同時,海藍的上衣和褲子都被脫下,他用力一扯,紅色的肚兜在她的尖叫聲中被丟到地上。


    “不要,快住手。”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的海藍哭著說。


    “還說不要?”海藍不知道自己一再的拒絕,卻燃起弘畫體內更熾的欲火。


    他侵上她的嘴,吸著她的甜唇說:“明明是你誘惑我的,現在說不要是不是太晚了?”


    “我沒有誘惑你。”這從何說起呀?


    “還說沒有。”弘畫凝視著她無辜的臉,輕笑的說:“這樣無辜的眼神,這樣美麗的眼睛,還有,這樣美麗的身體……”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並刻意碰觸那頂峰上約小珍珠。


    “不”海藍哀叫著,眼角進現淚光。


    弘畫親吻她的小嘴,手滑到她的雙腿間,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最後一塊遮掩的布料。


    海藍終於一絲不掛。


    冰冷的涼意迅速布滿她的全身,無邊無際的恐懼重重地包圍著她。


    她不再掙紮,絕望和害怕讓她忘了掙紮。


    她好怕,真的好伯。


    她不知道男女結合是什麽樣的感受,更何況是和一個存心利用自己,對自己無情無愛的人在一起。她隻感到恐懼,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


    隻不過是眨個眼的時間,她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和她一樣渾身赤裸。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肌肉發達的胸膛。


    感覺到他壓上自己的身子,赤裸裸的接觸讓她倏地顫抖。


    海藍生嫩僵硬的反應,讓弘畫難抑心中的柔情。


    他柔聲的對她說:“別害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盡量不弄痛你的。”


    他不是個君子,卻也不是小人。雖然他要她的目的隻是在利用她,不過他不會傷害她,如果她能充分配合他的話。


    一邊溫柔的吻著她顫抖的唇,雙手繼續在她身上遊走。“貝勒爺,求求你……”海藍不放棄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求我什麽?不要停嗎?”弘畫邪肆的一笑,更放縱自己的雙手愛撫她柔軟的身體。


    可用手碰觸她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低頭張口,含入一隻粉紅色的蓓蕾。


    “唔……”一股奇妙的感覺在海藍身上蔓延開來,她急促的喘息著,難耐的扭動發熱的身子。


    “你知道自己很甜嗎?”弘畫笑著說,在她兩腿間的手開始蠢動起來。


    “不!”海藍發出驚唿,瘋狂的掙紮。


    弘畫輕而易舉製住她,他將她的兩腿用力地分開,往前伸的手指直采進她的敏感處。


    想像不到的巨痛逼出了海藍更多的淚水,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著。


    “好痛!”


    “等你習慣就不痛了。”弘畫冷靜的試圖讓她適應。


    體內不斷擴大的痛楚讓海藍難受萬分,她已是滿臉的汗水和淚水。


    唿吸變得困難,意識開始遠離,她覺得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


    她用剩餘不多的力氣抓住弘畫的手,求他:“貝勒爺,我受不了了,請你放了我吧。”


    弘畫輕輕地抓著她美麗的頭發,看著她仰起的臉說:“我不會放了你的,我的海神的女兒。”


    “不,我不是你的東西。”海藍痛苦的呢喃。


    皇上說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兒,弘畫也說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兒。不,她不要這樣,她不要做什麽海神的女兒,她要做海藍,她要做她自己。


    現在的海藍已經覺得自己夠痛苦了,可憐的她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會比現在痛苦百倍。


    在弘畫的雄偉進入她的那一瞬間,她痛苦的尖叫。接下來發生什麽事她並不清楚,因為她的意識因為這席卷而來的劇痛飄然遠,她隻能感受到疼痛,他的侵入疼得她無法思考。痛楚一直持續著,而她,卻已經昏厥……海藍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所受的傷才完全複元。


    這三天,她大半時間都在昏睡中,隻有一小部分的時間是清醒的。三天來,弘畫每天都來看她,這是青兒告訴她的。就算青兒不告訴她,她也知道,因為有幾次弘畫來看她,她其實是醒著的,因為不願見到他,所以她都裝睡。


    她不想看到他的臉,看到他,她就會想起他是怎樣不顧她的感受,踐踏她的尊嚴來傷害她,她那樣苦苦哀求他,他卻還是侵犯了她。


    那一夜的弘畫就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他讓她痛到了極點,她恨他,真的恨他。


    她後悔了,如果她能預料到嫁給弘畫會有這樣的結果,說什麽她都應該冒險逃出皇宮才對。


    她錯估了他。


    原以為外表冷漠,卻對愉妃癡情難忘的他有著一顆比誰都要熾熱的心,沒想到他居然是如此的卑鄙,竟想利用她來報複乾隆,她真是看錯人了。


    “福晉,快把這人參湯給喝了吧!要是涼了就不好喝了,白白糟蹋貝勒爺的苦心。”青兒捧著熱騰騰的人篸湯站在床邊。


    海藍連看都不看那碗湯。“我不想喝。”傷都已經傷了,事後再端這些補品來有什麽用?


    “您怎麽什麽都不吃呢?這樣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青兒焦急的說。


    海藍這三天來隻吃了少量的水和食物,王於這些貝勒爺特地吩咐廚子做的補品,她是一口都沒有動過,要是貝勒爺怪罪下來,她一定第一個遭殃。


    任憑青兒好說歹說,海藍就是不張嘴。


    就在青兒束手無策的時候,她最怕看到的人出現了。


    “貝勒爺。”青兒端著篸湯的手發起抖來。


    弘畫沒有注意到發抖的青兒,他的視線一進來就鎖在海藍臉上。


    看到清醒的海藍,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光有多麽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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