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怎麽迴事?!!”我看著互相攙扶走進來的老大和舒姐一頓咆哮,“是誰!我丫的要宰了他!!”

    “嵐!別叫了!讓我安靜安靜,乖~”舒姐微笑著拄著頭說道。

    我不明白,這倆人變態了不是?收了這麽重的傷居然還高興,心情還很好!瞧咱老大,may gad!他的眼神咋就那麽溫柔。如此鎮定的讓何然幫他包紮身上的那十個窟窿!

    我一頓突突~

    是誰這麽狠心,還這麽有本事讓受了傷的倆個人如此的好心情。

    “這事以後你們誰也不許問,這是命令!”獵抬頭看著我,眼中全無剛才那份溫~柔~

    嗚嗚~偶不要!為嘛就對偶這麽兇!!

    陽台的邊緣,城市正退潮,打著愜意的噸。

    本人很不雅的覺得日子好像織布機上的布,一片片滑下,有一片片上接。一場又一場的忙碌接踵而至,讓我變態的覺得充實而乏味。

    如今夏至已過,空氣中的熱度漸漸褪去。

    寧靜的夜也即將來臨,櫻花院落融融的月光,和著柳絮池塘淡淡的清風,流入了我的心中。我本不是什麽文雅柔情的人,不過這樣的夜還真叫我有些難眠。

    “啊~~ 哦~~”打了今天第n個哈氣,我頂著黑眼圈繼續坐在陽台看外麵的夜空。

    是我亂搞風情嗎?

    不是~

    我是真的失眠了。自從上次從新型會館迴來後就沒睡過個好覺,總會在半夜被一個恐怖的畫麵驚醒。

    也是那天般的細雨,灰蒙蒙的天空毫無生氣。空曠的地上躺著夥伴們的屍體,而且大家都睜著雙眼,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而我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這一切,身邊不斷地飄著毫無溫度的聲音‘誰都無法改變’

    討厭夢中的感覺,自己竟是那般麻木。如果夢中的我是在哭泣,或許我的心會好受些,但是我卻一滴淚也沒有--------

    麵對這樣的夢,我寧願頂著黑眼圈欣賞我美妙的夜。

    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這次的蘇醒,不再是沒有盡頭的輪迴。這一次決不一樣,到底會發生什麽變動?!在這樣和諧的時代下還要喚醒我們?

    耳邊響起了朦朧的鍾聲,十二下。已經是午夜了,我今夜是不打算睡了。手機傳來一陣強烈的震動,發開一看是蔡瑜發來的短信。

    “屈小姐,看來你是不想解釋一下了。我好心約你出去品嚐美食,你卻給我半路玩失蹤!”

    恩?迴憶迴憶~

    那天好像的確本來是和他在一起的,後來去了何然那裏,之後就到新興會館任務去了。好像從頭到尾都沒和他知會一聲。我汗!

    “臨時有事!嗬嗬~在那呢?我睡不著,打算出去happy!你去不?”我迅速的迴了一條。

    剛發過去手機立馬又震動了。

    “半個小時後去接你。”

    我關上手機,簡單熟悉了一下。看著自己的黑眼圈,心血來潮的畫了一個煙熏妝。咂咂~~蠻有效果的啊!

    “啦啦啦啦~~”偶哼哼著偉大的國歌,走出了房間。

    別墅的燈已經全關了,我借著月光走下樓梯。

    悄悄的向門口走去,剛剛碰到門把手。

    “這麽晚了要去哪?”突然想起一聲雄厚的男音,嚇的我心一突突~

    我猛地迴身,大廳中央背對著我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此時隻能看見他的後腦勺,由於太黑我還真不知道他是誰!

    他迴過頭,充滿醉意的雙眼望向了我:“要去哪?”

    去了~是陳雷!他居然深夜醉酒!

    我走了過去,他也順勢躺到了沙發上。仰著頭看我,濃烈的酒氣隨著他的開口唿吸鋪灑到了我的臉上。他煩亂的揭開了襯衫的上幾扣,想讓自己輕鬆一些。

    “怎麽喝這麽多~”我不禁皺眉。

    手機一頓狂振,看來蔡瑜已經到了。可是陳雷這兒也不能這樣不管啊!

    我接起電話,對敢要叫我出去的蔡瑜說:“在等十分鍾!馬上出去!”

    我拍了拍陳雷的臉,那家夥一頓皺眉。也不知道是清醒還是迷糊了,眼睛微眯著看著我。怎麽是這種眼神,估計是因為沒戴眼鏡吧。

    “自己能起來嗎?要睡迴房睡去!”我不是很溫柔的對他說著。

    他笑了,自己坐了起來。雙首向後捋了下頭發,原本柔順的短發此時變得煩亂不堪。

    我靜靜地站在一旁,額~說實話,我很怕喝醉的人。通常這種人,會幹出很多讓人難以想象的事。誰都不能保證平時挺安靜的陳雷會不會這個時候把我按地上胖打一頓。

    他微紅的眼睛看向我,冷峻不羈的抬著下巴。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我:“為什麽不迴答?!”

    “啊?什麽?”

    “要去哪?”深深的雙眼仿佛要將我來個x光掃射。

    “由於失眠睡不著,和朋友出去玩。他現在就在門外等著。”仿佛進行報告般迴答了他的話,看著他有些頭疼的閉上雙眼捏著自己的眉宮,我一歎氣,“快迴房睡覺吧!自己能上去吧!我走了哈!”

    我匆匆的轉身走開了,陳雷仰身靠在沙發上看著我的背影。他這幾天也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做著一個讓自己恐懼的夢。

    “嘉!我不希望那是真的。”

    我走出別墅,關上了大鐵門。黑色越野裏的小瑜同誌看我出來露出了他職業的微笑,我發現,蔡兄的耐性很高,脾氣也很好。唉~這樣才注定了他一直被我折磨欺壓的厄運!

    “去哪兒呢?”看著他啟動車子,我開始思考。

    蔡瑜嘿嘿一笑:“帶你去個熱鬧的地方!”

    “酒吧?”

    “準確地說是地下演唱所!”

    淩晨一點,天已經漆黑一片。隻有車燈所照之處方得一絲光亮,車內放著的動感音樂打破了深夜的寂靜。開過市區,我們到達了地下停車場。

    “我怎麽不記得這裏有演唱所。”

    蔡瑜下車拉過我有點得意地說:“這可是局內人士告訴我的秘密基地,來這兒娛樂的人都是固定的,這裏可以說是午夜之城。”說著,我們來到了一扇白色的大門前,推開的霎那,震耳欲聾的歡快音樂衝了出來將我包圍。

    我看向蔡瑜,他衝我一笑,將我推了進去。

    狂歡!一群人的狂歡!

    我的心髒也同時隨著音樂跳動,變得有力而雀躍。

    音樂突挺,年輕男歌手走上了演唱台。

    “hello,everyboby……”他故意作小小的停頓,在眾人的尖叫聲中冷冷地環視全場。聲音又著中性的沙啞,卻不失味道,“……給你們帶來一首我自己寫的歌,《天使的祈禱》”

    穿著朋克服裝的男子高舉了麥克。手伸向台下的眾人,伸出手一根手指。台下的人齊齊高唿:“一!”

    再次舉手示意,緊接高唿:“二!”

    “三!”

    dj興奮地大喊:dys and gentlemen……here we go!”

    製造舞台氣氛的警報聲驟然轟鳴,場地的上空漸漸騰起無數旋紫和橙黃的光線,漸漸匯集成一條騰空而上的蒼龍,在全場翱翔。

    歌手性感的歌聲響起:

    藍色水晶的上空

    積下了灰成痛

    遊離在半途之外的夢

    看不穿巴黎四麵而來的風

    toy ore go bay

    tu sais ce que c'' est sentiment?

    無色的霧水相融

    十字架落寞放空

    toy ore go bay

    tu sais ce que c'' est sentiment?

    我不要愛

    緋紅的愛無法在天使身旁徘徊

    別讓我被放棄和出賣

    toy ore go bay

    tu sais ce que c'' est sentiment?

    耳邊不停討饒

    乞求甜蜜的毒藥

    被吻過的左手

    換取救贖的禱告

    tell me

    don''t saye

    禱告  禱告

    我的天空琴音潦倒

    冷笑  冷笑

    我的心中風車無聊

    驕傲  驕傲

    我的笑容無法在妖嬈

    go!

    never say goodbya!!

    燈光停止了閃耀,帥氣且充滿黑色美麗的男歌手身體定格,一陣激舞過後,赤裸的胸膛積滿了汗珠。此時更顯性感,冷傲的雙眼看向前方。

    台下眾人瘋狂的跳動吼叫著~

    我也被剛才的一陣歌舞渲染,心裏充滿著興奮。

    由於現場太吵鬧,蔡瑜衝著我的耳朵問:“知道那句歌詞的意思嗎?”

    “那句‘tu sais……’額~~什麽的?”

    蔡瑜點點頭,而我搖搖頭。

    “那是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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