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會被對方懷疑,他隻能裝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隨後再用自己的辦法將這封信複原;


    他會將這件事情如實與洛靈族聖公稟報,至於會不會聽完全看聖公的意思了。


    希望他不要到頭來不要被人賣了還被人數錢。


    而此時,洛靈族內部;


    旁邊一位下屬十分恭敬的對著聖公說道:“聖公,您有沒有發現聖主的不對之處,最近這段時間聖主的行為很反常。”


    盡管這麽說是有些不合適,可他不得不提醒一下,畢竟這樣做都是為了洛靈族啊!


    “你這句話是何用意?”


    聖公似乎已經有了幾分明白,卻沒有直接戳破。


    下屬先是遲疑了一下,可能是意識到這麽說會引起聖公龍顏大怒,不過還是如實說了:


    “我懷疑聖主別無好心,萬一在途中對聖女產生了歹意又該如何?”


    聖公聽後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於下屬說的這些他也並不感覺意外。


    “我早就發現他有這個野心,他一直試圖阻撓我們洛靈族之間的和平相處,我派他出任大夏國的特使就是想絕了他這個念頭!


    希望事情不會變成我想的那般糟糕,我相信庚立秋,以他的能力應該能保護好聖女。”


    說完,聖公便是將視線撇向遠方,望著這蔚藍天空,他的內心五味雜陳。


    不知這時女兒是否安好,是否也在看同樣的景色;


    這會兒的洛天罰與洛天冰打開了窗戶望著這盛世美景,不由得感慨萬千。


    也許是想到了小時候的美好迴憶,也許是對未來有所憧憬,兩個美麗的姑娘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聖女,你不恨我嗎?”想了許久洛天冰這才開口問了一句。


    “恨?我為什麽要恨?”


    洛天罰還覺得有些奇怪,這可是她最愛的姐姐啊,又為何要對此記恨?


    “你不恨我當初想殺你嗎?你這傻丫頭,要是我當時真的下狠手了你可怎麽辦?”


    洛天冰的眼中充斥著萬般不舍,即便這隻是一個開玩笑的話,可洛天罰卻對此當真了;


    “既然是阿姐的意思,天罰不會有任何怨言。”洛天罰苦笑著。


    “行了,你怎麽能這麽說?你要是死了那我也跟你一起西去,我絕不獨活!”


    洛天冰把自己的妹妹看的很重要,如果那時候她真的下了狠手一定會這樣做的。


    “好啦……阿姐,千萬別這麽說,我們歇息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出發了。”


    洛天冰尋思著也是,她點了點頭,扶著洛天罰起身。


    姐妹倆如相約一般,逐漸向門口走去。


    這會兒庚立秋尋思著差不多了,打算差不多出發了。


    這時候店小二卻將其攔住,看他神情慌張的樣子似乎是有要事稟報。


    “誒,這位客官,您先別急著走,敢問您是否姓庚?”


    在聽到對方喊出了自己姓氏的那一刻庚立秋本能的警覺了起來,不過鑒於對方還不知曉有關自己的詳細信息他還是將心中的那份情緒強壓了下去。


    “我是,怎麽了?”


    “哦,是這樣的,有一位先生讓我把這封信給您,您隻需要看過後就知道了,


    另外,這裏還有一樣東西,小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您要不先迴房看看?”


    “給我的?”


    庚立秋眼中閃過一絲略微複雜的情緒。


    在這一片地方他並沒有很熟悉的人,可如今方卻這麽說……難道說是狄仁仇寄來的?


    “謝了。”


    帶著這份疑惑庚立秋接了下來,隨後迴到了前不久待在的房間,並將大門關上。


    他將這封信打開,原本是保持平常心的,可當他查看這信上的內容後臉色大變。


    一種不安的情緒繚繞於他心頭。


    庚立秋立刻打開這隻有0.3尺的小盒子,揭開一看,一根手指映入眼簾;


    是白青的手指!


    看到這裏,庚立秋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心中的那份怒火了,連同這封信一起攥緊。


    將這封信蹂躪成團,好像這張紙就是那信上之人一般。


    庚立秋抬起頭來,露出了宛若殺神在世的可怕眼神,恨不得吃光對方的血肉!


    “該死……司徒老狗!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


    “對不起……庚先生……白青不該出賣你,可是……”


    想到這裏她就有些自責,為此懊悔不已;


    在一個相對狹小的房間裏,一位麵容憔悴的女子帶著莫名哀傷,她麵露絕望被迫掉在房梁上。


    那一對小巧的玉手被迫懸掛在空中,麵露絕望的目光,一動也不動,宛若一隻瀕臨死亡的蝴蝶。


    此刻她已經拋棄了生的希望,不願再苟延殘喘,腦海中迴憶著的乃是司徒天陰對自己造成的傷害;


    “啪!”


    那帶著刺勾的鞭子拍打在這位秀色可餐的少女身上


    一道鮮紅的血在白嫩的膚色驅使下格外刺目。


    可憐的少女雙手被迫束,模樣淒慘,可即便如此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反而是含憤怒瞪著麵前這該死的畜生司徒天陰。


    她發絲淩亂,像一個蓬頭垢麵的瘋婆婆,身上早已傷痕累累,可即便如此也隻是緊咬著紅唇,不吐露有庚立秋的半點線索。


    麵前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蘇州白家侍女白青!


    幾天前,在一次意外中她不幸被司徒天陰抓住,並且她嚴刑拷打,就是為了逼問庚立秋的下落;


    司徒天陰沒有想到這丫頭的嘴居然這麽牢,算是用烙鐵燙也不肯說半個字,真特娘的心煩!


    他一臉晦氣的舉著手上的長鞭,沒好氣的罵道:“你這個死丫頭,還真是經得起熬啊!不過我有足夠的耐心,我相信你最終是會說的。”


    白青即便淪為了一朵枯萎的花兒,可這雙眸子卻依舊明亮,好像被血染紅的衣襟就是她的堅定意誌一般。


    她一個字接一個字說道:“你癡心妄想!庚家對我有恩,我自然不會出賣庚先生!”


    司徒天陰又怎麽可能聽得進去?對於他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


    緊接著,又是一道血紅的鞭子,染紅了原本的衣物。


    白青疼的叫了出來,漂亮的裙子已經看不見原本的顏色了,大片的赤色染紅了全身。


    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倔強,即便全身疼痛卻還是在用力笑著。


    正是因為看到對方這般頑強才會讓司徒天陰更加惱火。


    “死丫頭還挺嘴硬,你說說你這是何苦呢?你說說你告訴我有什麽損失?告訴我庚立秋在哪,你至少可以少受一點罪。”


    司徒天陰說著便用手上的鞭子抬起白青冰晶的下巴,試圖采用這樣的方式勸說白青。


    可白青是什麽樣的人?對於她來說,庚立秋就是神明一般多存在,即便被打的遍體鱗傷,基本上都沒有幾塊好肉她也不願意出賣庚立秋!


    白青好不容易才被打事實中拉迴現實,她的嘴角向上咧了咧,很快呈現出憎惡之情,不由得厲聲吼道:


    “呸!我們白家幾年前被庚先生所救,我又豈是那恩將仇報之人?來!你幹脆打死我得了!”


    隻要自己死了那麽這個人就得不到有關庚立秋的消息,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然而,司徒天陰卻看出來了此人的想法,他不由得冷笑一聲,隨後釋放出了最恐怖的笑容:


    “不得不說你的骨頭挺硬啊,可以!你倒是真夠義氣,你可以抵死不說為他賠上一條性命,


    你說說看,他到底有什麽好的?值得你拚上一切,我倒是要看看你願不願意為他賠上你們一家老小的命!”


    聽到這人要拿自己的家人做威脅,白青怎麽也沒有辦法容忍了。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被綁住的緣故她一定會衝過去殺了這個老賊!


    “司徒天陰!你這個畜生!你敢!”


    司徒天陰卻不以為意,對方越是著急就越能證明家人對她的重要性,這不就證明她拿捏對了嗎?


    “我既然有本事把你抓到這裏又有什麽不敢的?去給我把她的家人帶來!”


    “是!”


    這會兒的白青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嬌軀本能的晃動反抗了起來。


    “司徒天陰!你……你要幹什麽!”


    司徒天陰倒是覺得一陣可笑,他表現出滿不在意,一個字接一個字頓說道:


    “我要把他們抓到你的麵前我再問你,你一次不答我殺一個。”


    “你!”


    白青被對方這一舉氣的說不上話,如果說他手上有一把刀的話一定會直接一刀捅死他!


    司徒天陰卻覺得這樣還夠,於是在原有的基礎上補充了一句:


    “我會一直殺,直到殺到你的全家一個都不剩為止!”


    白青已經被對方激怒了,她掙紮的厲害,開始拚死反抗著。


    她一邊掙紮一邊罵道:“司徒天陰!你這頭惡心的狗!你爹是老狗,你也是!你是小狗!司徒小狗!”


    聽到白青這般辱罵自己,司徒天陰氣急敗壞,她猛的在白青嬌弱的身體上狠踹了一腳。


    “去你的,你個表子敢罵老子!還敢罵我父親大人,我就不信你為了庚立秋願意犧牲一切,包括你的家人!”


    “可惡!司徒小狗!!!”


    白青無能嘶吼了一句,然而,這才剛一說完,體內的氣血卻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口血液就吐了出來。


    司徒天陰的怒火卻沒有最開始的那般旺盛了,“來啊!你罵吧!反正你現在也就隻有罵人的本事了!


    我恨他庚家!我恨他庚立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複他庚立秋!他所承受的痛苦還不及我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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