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雨了,遮天蔽日的枝葉也阻擋不了雨勢。


    豆大的雨珠穿過蔥蔥鬱鬱的森林,滴答在了正在感受木能的陳墨的腦袋上。


    他睜開眼睛,抬起頭,看了看茵頂“誒?下雨了?”


    “摩卡,下雨了,我們去找一處地方避雨吧。”


    陳墨無奈隻好停止了剛才那感應到木能的狀態。


    唉,早不下雨晚不下雨,正巧在我剛剛感受到木能的時候下雨來打擾我。


    陳墨心情有些小鬱悶。


    陳墨等人找了一處足足有半米高的板狀植物,這個板狀植物正好依靠在樹根部,形成了一個葉屋狀結構的形狀。


    陳墨升起了一團火簇,他們圍繞著火簇,縮在了這小小的‘葉屋’內。


    coco利用火簇烤著手,火苗不斷上下跳躍,火光映照在她精致的五官上。


    火簇裏燃燒的木塊兒被燒的劈啪作響,她直視著火焰淡道“摩卡,認識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兒呢,你喜歡那種類型的啊?”


    “啊?”陳墨被問的有些摸不到頭腦。


    coco這個毒舌加吐槽女王此時有些臉紅,但在火光的照應下倒顯得不是那麽明顯。


    她有些慌亂、不知所措,雙手亂揮著“你……你別誤會,我是你的粉絲自然知道你還是單身狗的事實,我有一些認識的好閨蜜,看看……”


    說道最後,她支支吾吾的仿佛自己也羞於亂編下去了。


    陳墨了然,原來是這樣啊。


    他感激的看了coco一眼,仿佛狗見了肉包子一樣,眼神變得貪婪,迅速的道“真噠?有沒有照片有沒有照片?”


    見得陳墨這幅模樣,coco心頭有些無名火,沒好氣的道“手機都沒電了,而且沒照片。”


    陳墨熱烈的情緒有些低落。


    “沒照片你問什麽?我又不知道你閨蜜長啥樣兒?”


    “沒事兒啊,你不知道沒關係,我知道啊。你說你喜歡那種類型的我幫你想想。”


    陳墨沉思了片刻,他想了想,還真想不出來自己喜歡哪一種類型的。


    隱隱爍爍的一個女孩的影子在他心間映照,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兒是誰,但總是感覺很是喜歡。


    他一邊沉思一邊用語言將這個女孩兒描述出來“黑色短發吧、藍眼睛、藍短裙、小鼻子、小嘴巴。性格很糯軟,但其中夾雜著剛毅……”


    陳墨這幅模樣在coco眼裏哪裏是思考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兒啊,這明明是沉浸在了迴憶中不可自拔,然後將迴憶中的那人描述出來。


    她有些暗氣,鼓了鼓嘴,看著陳墨不說話。


    陳墨說完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嗯,就這樣,怎麽你閨蜜之中有沒有這樣兒的?”


    coco憤怒的吼了一句“沒有!!”


    “額,沒有就沒有,喊那麽大聲幹什麽,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你是嫌我粗暴咯?”


    “我可沒有這樣說。”


    …


    海老看著這一幕,他矮小的身體歎了歎氣「他還是想起了那個人。」


    ……


    離陳墨不遠處的樹枝上,雨在一直下,衝刷著樹林,同時衝刷著一隻觀望著陳墨的烏鴉。


    陳墨和coco的吵鬧完全的映照在了這隻烏鴉那金色的瞳孔之中。


    烏鴉側了側頭‘嘎’一聲怪叫,振翅離開。


    …………


    還是那個小河邊,熬熬麵無表情的看著金衣少年和蛹。


    血水已經浸透了他腳下的河水,血是那個水將流的,此時的他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他的胸口開了一個大洞,內髒流淌了一地。


    金衣少年此時開口了“尊貴的水域王子,你覺得現在我們能談談了嗎?”


    熬熬歎了口氣,無奈的開口道“好吧,你占據了主動權,你說。”


    金衣少年開朗的笑了笑“您要早就如此的話,也省的一番氣力了,還白白搭上了您優秀的部下性命,不是嗎?”


    熬熬皺了皺眉頭,覺得他廢話很多,但是現在場麵對自己極其的不利,他也不好在這小事上起衝突,安靜的聽著金衣少年繼續說下去。


    “雖然剛剛介紹過了,但明顯的水域王子你沒有放在心上呢。重新向您介紹一番。”說到這裏,金衣少年一手跌在胸前,一手背後,向著熬熬鞠躬道。


    “小弟是金烏一族的小輩,身份自然是不敢在尊貴的水域王子麵前念叨的。小弟名號閆暗,這位是暗神族的一位族員,名為蛹。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王子海涵。”


    暗神族、金烏族,這兩族的家夥們怎麽會走到一起去了?


    難道說神州上出了什麽變故?迫使這兩個族群走到一起嗎?


    熬熬倒是沒有落了水域王子的風範,挺著胸,昂著頭“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閆暗身後的蛹倒是有些吃驚,水域王子!!


    麵前這位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比較二b的‘魚’,竟然是水域的王子!?


    在神州上,水域是什麽地方,相信每個神人都是清楚的。


    水域一族這個族群在神州上,實力也是排行前十的。而他所在的暗神族與之相比的話,就像是地球上全球性的超級家族和非洲部落相比一般。


    名號被提及到了這樣一個‘大人物’耳中,蛹自然是萬分的激動的。


    隻是蛹被封印在那蛹中已經好些時日了。自然是不知道,水域,已經變天了!!


    閆暗依舊那副謙遜到低下的模樣“很簡單,我們族群已經商議過了,隻要您或您的族群安心的在這裏養老不出去,我們自然是不會對您怎樣的。但要是您想要出去,離開這座島的話,那麽就不要怪我們族群還有水域的那些人,不留情麵了。”


    “哼,不讓我們出去?我們族群才是水域的正統,想要將我們關在這‘監獄’裏?我看你們是做夢。”


    “王子不要這麽激動嘛,我隻是一個‘獄卒’而已,甚至獄卒都算不上,隻能算一個傳話的,希望王子不要難為我。”


    閆暗聲音頓了頓,語氣從之前的低聲下變得陰狠“水域正統?笑話。現在誰才是水域的主人?”


    熬熬被閆暗這話有些激到了,他大罵道“水域的主人?那群恬不知恥的小人,違背了祖訓,遲早會拖垮整個水域的。而你們,你們金無族,上不了台麵的族群,終日也隻能跟在人屁股後麵當狗,當年那個人射殺了你們九個老祖宗的時候你們連屁都不敢……”


    閆暗被激怒了,目光閃過一絲殺意。


    突地背後一雙金色的羽翅撐爆了衣物,羽翅一抖,他瞬間到了熬熬麵前。


    一隻手捏在了熬熬的魚頭上,將它舉起,森然的看著熬熬“你再敢說我們老祖宗們一個字,明天我們族群就會得到水域王子想要強行離開,被我擊殺的消息。信不信?”


    幾滴魚汗從熬熬腦袋上躺下,留在了閆暗的手上。


    看著他不說話,貌似同意的樣子,閆暗將他一手丟在了那河邊兒。


    “將積分全部給我放棄這個任務,然後,滾迴那個湖吧,再告訴你的父王,永遠永遠不要起離開這個島的念頭。”


    熬熬仍然是死鴨子嘴硬“哼,就你,你就算能夠威脅的了我,有能擊敗我的實力,但你和我父王對上,那是找死。”


    “誰說隻有我了?”


    熬熬看了一眼閆暗,看著他仿佛不像說謊的樣子,他咬了咬牙“我打不過你,我認栽。但要是讓你們上麵對上我父王,那可不一定。哼。”


    閆暗不屑看了熬熬一眼“快些將積分給我然後退出,我不想說第二次。”


    熬熬站起身,手臂點擊在了手表上,點開任務,滑向積分。


    看到這裏,閆暗心中鬆了一口氣,這一次族群裏給的任務,終於是圓滿的完成了。


    就知道這群鹹魚會不安分,想要離開這‘監獄’。


    可就在他鬆了這口氣的時候,熬熬一個鹹魚打挺,鑽入了河中,瞬間便莫有了身影。


    反應過來的閆暗連忙一個魚躍鑽入了河中,可是那裏還有熬熬的身影?水域的王子在水裏,打不過人還跑不過人?


    閆暗找不到‘魚影’,從河中出來,憤怒的聲音在林中傳蕩“該死,該死。下次遇到這隻鹹魚一定把它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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