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歐陽如意守在莫問情的床邊，神情震驚而悲痛。
當她軟軟的倒地不起時，她這個做師父的好害怕會失去她……
她把莫問情帶迴床上，幫她把脈，發現她隻是一時的氣血不順，才會暈了過去。
「問情，我的問情……師父不是跟你說過，這一生別問情愛，就是為了保護你呀！」
歐陽如意眸中糾結著痛苦，「你長得像當年的我，甚至比當年的我還美上三分……因為我的外貌，當年在武林引起了一場混戰，我讓你易容，是不願意讓你步上我的後塵。」她輕撫莫問情的臉頰，眼裏滿是憐惜與痛心，「但你卻帶著身孕迴來……你到底是被誰騙了？我一定會為你作主，討迴你該得的一切！
「問情，趕快醒來，師父不是故意苛責你，師父是怕你所托非人，怕你吃虧受苦……」
雙眸緊閉的莫問情，臉頰明顯瘦削，輕顰眉心，眉間卻似載不動她的哀愁。
歐陽如意心疼不已，「問情，師父隱姓埋名，就是希望江湖紛擾離你遠一些，師父不能讓你身陷危險之中……是師父錯了，師父應該執意不讓你下山，也不會讓你遇到負心漢……」
「……師父？」
莫問情迷迷糊糊、將醒未醒之際，師父的話語在她耳邊迴繞，她聽不真切，滿腹迷惑，努力的清醒過來。
「問情，你醒了！」
「師父，什麽隱姓埋名？」
「你聽到了？」歐陽如意眼露驚異。
「嗯。」
「我的本姓不是歐陽，我姓倪，夫家姓莫。在十九年前，他因角逐武林盟主之位而遭遇不幸……」那時她懷孕了，才無法為夫家報仇……
「師父，我姓莫，難道我是……」莫問情瞠大眼，看著養育她長大，大部分時候像嚴父般嚴格，偶爾又像慈母般慈藹的師父，眼裏帶著渴盼。
歐陽如意硬起心腸，對她搖搖頭。
現下還不是她曝光的時候……
「師父告訴你，你的父母是我丈夫的大哥大嫂，他們都是死於非命的，需要你為他們報仇。」
「他們……怎麽死的？」莫問情的聲音顫抖著。
「被十九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新上位的武林盟主害死的！」歐陽如意磨著牙，恨之入骨。
「師父，為什麽一直以來你都沒有告訴我？」莫問情的淚水滑落粉腮。
歐陽如意輕喟一聲，「師父希望你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莫問情迷惑了，「師父，為什麽你現在又要告訴我？」
「師父打聽到了那個人的兒子可能還活在世上的消息。當年，他成為武林盟主威風沒幾年就傳出死亡的訊息，我也以為他的孩子已經落水淹死，便打算一直隱瞞這件事。」因為人死了，就不用動手報仇了！
「師父，他們是誰？」莫問情急切的坐起身，眸中寒光閃動，「他們在哪裏？我要為我的父母報仇！」
「你先別激動，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比平常。」她怕她又昏倒。
「師父……」莫問情心頭一暖，淚水滑落眼角。
歐陽如意握住她冰涼的小手，「這段日子裏，你都沒有好好進食。問情，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不是會做胡塗事的人啊！」
莫問情臉上羞愧交纏，呐呐吐出，「我……我誤吃了春藥，才會跟男人……」
歐陽如意眼神冷酷，「他是誰？」
莫問情不想再提，眼底流出熱淚，淒涼的低語，「師父，別管他是誰了！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見到他！」
「問情，你不能白白被人欺負！」歐陽如意不願善罷幹休，「師父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
「師父，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錯了……」莫問情淚流滿麵，「他不可靠，不值得我信賴！他……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
「可惡！他辜負了你，師父更要下山把他千刀萬剮！」歐陽如意臉色鐵青。
任何人都不能這樣子蹲蹋她的大徒弟！任何人都不行！
師父的反應好大，比知道雲薇心愛的人死了、她想複仇的反應還要大好幾倍……莫問情不禁有些害怕。
她不要師父對他下毒手，她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要去……師父，我不想再見到他了。」她心急如焚，急切的脫口而出。
「你想把這事就這麽了了是嗎？好，師父去煎一碗落胎藥，你要把這個孽種給我墮了！」歐陽如意咬牙切齒道。
「不！不要……」孩子何辜啊……
歐陽如意看到莫問情眼底的痛苦掙紮，她也不忍，卻又不得不硬起心腸。
「你要孩子可以，說出來，他是誰？」
「師父！不要……不要傷害他……」他可以對她狠心絕情，她卻做不出跟他一樣的事。
「你--」歐陽如意痛恨她看不透情關。
莫問情下床跪在歐陽如意麵前，崩潰地淚如雨下，快要喘不過氣來，「師父，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歐陽如意抱住她，拍拍她的背，「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傻啊？」
「師父……」她嗚咽哀泣。
歐陽如意的心都被莫問情給哭痛了……
歐陽如意守在莫問情的床邊，神情震驚而悲痛。
當她軟軟的倒地不起時，她這個做師父的好害怕會失去她……
她把莫問情帶迴床上，幫她把脈，發現她隻是一時的氣血不順，才會暈了過去。
「問情，我的問情……師父不是跟你說過，這一生別問情愛，就是為了保護你呀！」
歐陽如意眸中糾結著痛苦，「你長得像當年的我，甚至比當年的我還美上三分……因為我的外貌，當年在武林引起了一場混戰，我讓你易容，是不願意讓你步上我的後塵。」她輕撫莫問情的臉頰，眼裏滿是憐惜與痛心，「但你卻帶著身孕迴來……你到底是被誰騙了？我一定會為你作主，討迴你該得的一切！
「問情，趕快醒來，師父不是故意苛責你，師父是怕你所托非人，怕你吃虧受苦……」
雙眸緊閉的莫問情，臉頰明顯瘦削，輕顰眉心，眉間卻似載不動她的哀愁。
歐陽如意心疼不已，「問情，師父隱姓埋名，就是希望江湖紛擾離你遠一些，師父不能讓你身陷危險之中……是師父錯了，師父應該執意不讓你下山，也不會讓你遇到負心漢……」
「……師父？」
莫問情迷迷糊糊、將醒未醒之際，師父的話語在她耳邊迴繞，她聽不真切，滿腹迷惑，努力的清醒過來。
「問情，你醒了！」
「師父，什麽隱姓埋名？」
「你聽到了？」歐陽如意眼露驚異。
「嗯。」
「我的本姓不是歐陽，我姓倪，夫家姓莫。在十九年前，他因角逐武林盟主之位而遭遇不幸……」那時她懷孕了，才無法為夫家報仇……
「師父，我姓莫，難道我是……」莫問情瞠大眼，看著養育她長大，大部分時候像嚴父般嚴格，偶爾又像慈母般慈藹的師父，眼裏帶著渴盼。
歐陽如意硬起心腸，對她搖搖頭。
現下還不是她曝光的時候……
「師父告訴你，你的父母是我丈夫的大哥大嫂，他們都是死於非命的，需要你為他們報仇。」
「他們……怎麽死的？」莫問情的聲音顫抖著。
「被十九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新上位的武林盟主害死的！」歐陽如意磨著牙，恨之入骨。
「師父，為什麽一直以來你都沒有告訴我？」莫問情的淚水滑落粉腮。
歐陽如意輕喟一聲，「師父希望你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莫問情迷惑了，「師父，為什麽你現在又要告訴我？」
「師父打聽到了那個人的兒子可能還活在世上的消息。當年，他成為武林盟主威風沒幾年就傳出死亡的訊息，我也以為他的孩子已經落水淹死，便打算一直隱瞞這件事。」因為人死了，就不用動手報仇了！
「師父，他們是誰？」莫問情急切的坐起身，眸中寒光閃動，「他們在哪裏？我要為我的父母報仇！」
「你先別激動，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比平常。」她怕她又昏倒。
「師父……」莫問情心頭一暖，淚水滑落眼角。
歐陽如意握住她冰涼的小手，「這段日子裏，你都沒有好好進食。問情，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不是會做胡塗事的人啊！」
莫問情臉上羞愧交纏，呐呐吐出，「我……我誤吃了春藥，才會跟男人……」
歐陽如意眼神冷酷，「他是誰？」
莫問情不想再提，眼底流出熱淚，淒涼的低語，「師父，別管他是誰了！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見到他！」
「問情，你不能白白被人欺負！」歐陽如意不願善罷幹休，「師父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
「師父，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錯了……」莫問情淚流滿麵，「他不可靠，不值得我信賴！他……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
「可惡！他辜負了你，師父更要下山把他千刀萬剮！」歐陽如意臉色鐵青。
任何人都不能這樣子蹲蹋她的大徒弟！任何人都不行！
師父的反應好大，比知道雲薇心愛的人死了、她想複仇的反應還要大好幾倍……莫問情不禁有些害怕。
她不要師父對他下毒手，她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要去……師父，我不想再見到他了。」她心急如焚，急切的脫口而出。
「你想把這事就這麽了了是嗎？好，師父去煎一碗落胎藥，你要把這個孽種給我墮了！」歐陽如意咬牙切齒道。
「不！不要……」孩子何辜啊……
歐陽如意看到莫問情眼底的痛苦掙紮，她也不忍，卻又不得不硬起心腸。
「你要孩子可以，說出來，他是誰？」
「師父！不要……不要傷害他……」他可以對她狠心絕情，她卻做不出跟他一樣的事。
「你--」歐陽如意痛恨她看不透情關。
莫問情下床跪在歐陽如意麵前，崩潰地淚如雨下，快要喘不過氣來，「師父，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歐陽如意抱住她，拍拍她的背，「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傻啊？」
「師父……」她嗚咽哀泣。
歐陽如意的心都被莫問情給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