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廳裏有四個人在打麻將,分別是靈芝,藿香,金桂,淑雅。金桂是錢昊的妻子,淑雅是錢皋的妻子。本來藿香是不想來的,是靈芝硬拉她來的,誰叫三缺一呢,娃娃那種人是絕對不適合打麻將的,而且她年紀已經很大了,坐太久會不舒服,真是的,她年輕時也可謂是叱詫風雲的人物,老了怎麽都一樣啊。靈芝可以叫動她們這群貴夫人的原因是,“現在你們吃我的住我的,不許對我有意見,否則宰了你。”以前大家還是當真的,因為錢家老太爺老夫人都給了她十足的權利和肯定。後來他們發現她真的是傻瓜一個,雖然她也許真的活了幾百歲,可在他們眼裏,她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也讓他們很是頭疼了。就像今天霍雨醒來發現自己誰在院子裏,想也不用想找到她就是一頓臭罵,結果她哭著找大家評理,問她到底為什麽這麽做時,她就說好玩。她總是笑的像個小孩子。漸漸的一開始的那種敵意就差不多消失了,可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影響的,因為那真是記憶深刻的一件事啊,太丟臉了。

    打麻將她向來是贏的,那時她的笑容特別的燦爛,輸錢她會很傷心的,不過她不許別人故意對她放水,因為那樣的話玩起來就沒意思了。不過她那麽厲害,除非運氣特別不好否則是不會輸的。

    “呀,”她忽然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呀什麽呀,這圈還沒有打完呢,”金桂說。

    “我忽然想到我這麽厲害為什麽不去賭場呢,那樣我就可以掙到很多錢了。”

    “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你掙這麽多錢有什麽用啊。”藿香說。

    “廢話,掙錢當然用來花的啊。”

    “可你已經有這麽多錢了,還不夠花嗎?”

    “錢掙起來困難,如果要花的花,一下子就可以花光的。而且我有無限的生命,那麽一點錢根本就不夠。”

    “無限的生命?”

    “是啊,我不是說過我有很多的年輕藥還有延長生命的藥嗎?那些藥我多到當飯吃也吃不完,所以我的生命是無限的。所以我要努力的掙錢。”

    “那你這輩子到底是怎麽過的,難道你沒有喜歡過人嗎?”

    “我親愛的小姑子,請你比要問我這個問題,你奶奶難道沒有跟你說過我很無情的嗎?我沒有喜歡的人,因為我不會把我的財富和其他人分享,你懂嗎?我是很自私的,而且我也不會有那種傻瓜來喜歡我,如果有人喜歡上我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他。”在她的眼裏有一種表情叫認真。

    “哦。”

    “好了,我們不打了,我們去賭場玩。”

    “不去,去那種地方有失身份。”金桂說。

    “是啊,是啊。”淑雅附和著說。

    “你們可以不陪我去,但藿香一定要陪我,不然我會生氣的,我生氣起來也是很嚴重的。”

    “那小香你要小心啊。”金桂囑咐了一聲。

    “知道啦,有我在藿香會有什麽事嗎?誰敢欺負藿香我一定殺了他。”她說的絕對是真的,但不包括是他搞的鬼,西西。

    她是一個壞人,也從來沒有人說過是一個好人。她也不太在乎這個,真的不在乎嗎?

    “哇,很熱鬧呢?藿香啊,你帶了多少錢啊。”

    “我沒有帶多少錢呀,走的急急忙忙的,隻有兩百兩銀子。”

    “兩百兩,夠了。”她笑著說。

    “什麽夠了。”

    “沒什麽。”那時她笑的特別陰森,恐怖。

    她不知道怎麽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裏了,這到底是那裏啊,前不見村,後不著店的。應該是在森林裏吧,因為這裏都是樹很多很多的樹,她醒來是靠在一顆樹下的。旁邊是一條不大的小道,天色漸晚了,這森林裏不會有野獸吧。

    “靈芝,你在哪裏啊。靈芝。”她叫著,“你別嚇我了,我怕黑的,靈芝,你出來啊,這裏是那裏啊。”她延著小路一邊走一邊叫。很快太陽就完全消失了,星星掛滿了天空,她開始發抖,忽然她看見了火光,在較遠的地方。在暗夜中,火光特別明亮。她慢慢地走了過去。

    “誰。出來。”

    “啊,是你,我們在南陽見過。”是當時那個把她和靈芝從流氓手中救出來的人。

    “哦,南陽的大小姐怎麽會跑到這千裏之外的江野。”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是和靈芝一起去賭坊的,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是醒來之後就在著這裏了,你知道南陽怎麽走嗎?”

    “一直向東走就可以了。”

    “哦,謝謝你,不過今晚你可以陪陪我嗎?我怕黑,其實我也知道這很不好,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嗎?可是就今晚,明天我可以住客棧。”

    “方圓幾百裏之內沒有客棧。請問你這大小姐一天可以走多少路啊。”他烤了一隻野雞,剛剛烤,隨便掰下一個雞大腿丟給她。

    “哇,好燙。”結果雞腿就掉在地上了,“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了。”

    “因為我笨手笨腳的,把雞腿弄髒了。”

    “雞腿是我自願給你的,至於弄髒了那就完全是你自己的事了,關我何事,不過你知道你笨手笨腳就不錯了,你們這些大小姐都是這樣的,不過你很有自知之明,這已經很好了。”

    “你看我這個樣子還像個小姐嗎?”現在的她有點髒,裙子也劃破了。不過總一股富貴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她是天生的小姐吧,長的一看就知道她很嬌貴。

    “即使如此你還是個小姐。不像武林中人,你的身上有貴氣,那時你身邊的那個人。”

    “你是在說靈芝嗎?”

    “我不管她叫什麽她身上有很大的霸氣,像是天生的霸主一樣。那種霸氣連武林盟主也不及一分,她到底是誰?”

    “她是我嫂子。”

    “那樣的人到底是誰可以將她降伏。”

    “我哥才降不伏我嫂子,我們全部那嫂子沒辦法。”說到靈芝藿香好象很高興。“若是沒有嫂子我們家也許沒有這般安寧的日子,我挺高興嫂子可以嫁過來,真的。”一抹笑容從她的嘴角漫開來。

    “我困了。”

    “哦,我不講了。”

    今天的夜色很好,月亮很圓,星星也很亮,旁邊的湖泊有螢火蟲在飛舞。月亮映在湖泊中將湖泊映的閃亮。睡慣了軟軟的大床睡在地上,很不舒服,即使是坐著也很不舒服,可總比躺著要好一點吧。她就那樣坐了很久很久。

    “為什麽一直不睡,你明天走的動路嗎?”

    “啊,我吵到你了嗎?對不起。”

    “你沒有吵到我,是我一直沒有睡著。那你呢?”

    “我在想家人,我沒有迴去他們迴著急的。”

    “這離南陽一千三百多裏的路程,幾天內是趕不迴去的了,恩,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啊。”她臉上的表情是那麽的認真。”

    “你不怕我是壞人嗎?為什麽不防備我。”

    “防備你有用嗎?這裏附近又沒有其他人可以就我,而且我又怎麽知道那些就我的就不是壞人。而且我相信你。”

    “為什麽要相信我?”

    “為什麽呢,因為你在南陽城裏救過我吧。就像你說的一樣,我身上有貴氣,你的身上有一種讓人相信的味道。”她笑著說,這本是敷衍的話吧,可是對他來說卻意外的震撼,她相信他,因為他身上有讓人相信的味道。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你的意思是,”

    “我怕你沒走多遠就被人砍死,好歹認識一場的份上我送你迴去吧。”

    “謝謝你。”

    “真是的你一個大小姐怎麽會出現在這種荒郊野嶺的。”

    “我也不知道啊。”她笑笑。

    “嗬嗬,嗬嗬。”在一個很遠的地方,她手裏抱著一隻豬,笑的像個傻瓜一樣。

    “你這家夥,一直在傻笑什麽啊。”在很久以後,在她懷裏的豬終於生氣了。

    “我在想很久以後會怎麽樣呢?”她支撐著下顎。

    “這種事你去想它幹嘛,任其自然發展就可以了嘛。”

    “當然要去想咯,因為這可是我的遊戲。”

    “你這個家夥老是說別人惡劣,你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差勁嗎?”

    “我是好人,大好人,一點也不壞。”

    她是一個逆天的人,不,她不是人,她也沒有逆天,她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罷了,如果真的和天鬥,她還是差點吧,但是老天如果想消滅她還是很費力,它們之間是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但總有一天它們之間是免不了一場惡戰的,隻是大家都希望可以和平相處。不過這個天下隻有一個王,她再強大也隻是一株靈芝而已,她是沒有朋友的,因為她不想哭。

    高高站在天空俯視一切的天神,她是敵人,因為她說,我不想做神,因此,她就這樣被排斥在外了,因為她不是神,但她也不是妖,因為她身上有仙氣。這日子過的好無聊,不過成為了神還有那麽多的規則要遵守,還不如現在呢?神仙的日子其實也很無聊的。天能容她如此也已經很不錯了。

    “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呢?我叫藿香,錢藿香。”

    “女孩子還是不要隨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別人的好,我叫天均,呂天均。”

    “這樣我們就是朋友啦。”

    他看著女孩子這樣燦爛的笑臉小聲的念倒,“傻瓜。”

    “什麽。”

    “沒什麽,趕路,趕路。”

    在路上的幾天他們都是很少說話的。偶爾說兩句也是藿香興致勃勃的開頭,然後被天均草草的收尾了,藿香是大家小姐,知道這樣不好可還是想說話,一直不說話也是一件很難受的事。除了第一天晚上的話較多外,他一直都不說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如果他第一天晚上也少話的話,她就會認為他為人比較冷漠少言,也就不太去和他講話了,可是他第一天的話明明是挺多的,她問一句,他就會答一句,那樣才算是尊重吧,現在他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好象是後悔答應送他迴去了。的確,從這裏到南陽有那麽多路,可你以為她願意這樣啊。她這輩子也沒有走過這麽多的路,好象把一輩子的路都走完了,可是她不敢叫苦,因為自己已經很麻煩他了。

    “啊。”她不小心拌倒了

    “怎麽樣了,對不起,我又拖你後腿了。”“別老說對不起,你沒有那裏對不起我的。”

    “可是因為我耽誤了你這麽多天的時間。”

    “也沒什麽好耽誤的,來,我背你。”

    “我很重的。”

    他把她背起來,“我看你啊像小雞一樣輕。”

    “我不是小雞。”

    他也沒有再說話了。

    “你這個弑師之徒,總算給我抓到了,今天我非取你性命不可。”說完就拔出腰間的配劍。忽而飄至他的麵前,他背著她連退了十步。但還是被刀氣所傷,他將她放在一邊,一揚袖一把精致的軟劍出現在他手裏。與此同時,一股驚天的寒氣也出現了。“破曉,好,很好,你用破曉來對付我實在是太好了。”

    “如果我說師父不是我殺的你相信嗎?”

    “鬼才信你的話呢,如果你沒殺師父,那你為什麽要逃跑呢。”

    “不逃,被你們殺嗎,做真兇的替死鬼嗎?”

    “一派胡言。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這樣的人,去死吧。”

    那種仇恨仿佛已經駐紮在他的心裏了,那樣的話就容不了變更了,這個粗野的漢子是一條心,一條根的人。

    他的劍招招致命,而他隻是盡量的躲閃罷了,那樣的他明顯是很吃力的。

    她忽然一怔,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我們都會死的。”她輕輕的說。

    “什麽。”他顯然也是一怔。“這是我的事關你何幹。”因為說話的緣故,他再一次被劍氣所傷。

    “因為我們現在在一起啊,也許他會認為我是你的同謀,不是嗎?”她笑著說。

    “洞見,我的事和她無關,今天我若死在你手裏,我希望你可以。”

    “我會把她一起殺掉的。”

    “洞見,她是無辜的。”

    “我才不信呢,一起去死吧。”他的招式越發歹毒。

    “洞見。”

    “你這麽急著滅口說不定人是你殺的呢。”

    “師父不是我殺的。”他對著她大吼。

    “你的身上有不讓人相信的味道。”

    “去死吧。”他一劍擲了過去。

    “小心。”他撲過去護住了她,自己卻受了傷。一劍貫穿胸膛。

    “天均。”她似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救了她,用自己的生命。“為什麽。”

    “因為你是無辜的。”說完就暈了。血一下子就染紅了土地。

    她笑著說,“真是不幸,劍正中心髒。”

    “你們不是一夥的嗎?他死了你怎麽還笑啊。”洞見說。

    “誰告訴你我們是一夥的了,我和他昨天剛剛認識,難得見到他這種好心人要送我迴家。”

    “你也滿口謊話,你這麽說隻求我不殺你是吧,可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她笑著站了起來。一揮手他就倒下了。“我有 個非殺你的原因你知道嗎?一,隻要殺了你就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死過,當他活著出現時也沒有人會大驚小怪,二,因為我不殺你你一定會殺我的,不是嗎?三,因為我很討厭你,四,你才是殺師的同謀吧。你死在這種荒郊野外的絕對不會有人來給你收屍的,你等著你的屍體被野獸吃掉吧。”

    “你到底是?”

    “白靈芝,我的名字是白靈芝。”她笑著說。她把劍從天均的身上拔了下來,插進了他的心,可以感覺到他的心在他的身體中炸裂開來。

    當他們兩個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倆個躺在了一張床上。

    “啊。”她跳了起來,這實在太糟糕了,若這事傳了出去對她的名聲就太不好了,她還要嫁人的。

    “恩。”他吃痛的喚了一聲。

    “啊,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嗎?”

    “還好。隻是為什麽啊還活著。”

    “這我也不也記不清了,我們到底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不知道。”

    “啊,你們醒啦。”門被打開了。

    “我們這是。”

    “我家老頭子出去砍柴,就看見你們兩個全身血淋淋的抱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老婆婆笑眯眯的說。

    “不是的不是的,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啊。”她忽然發現他們倆個還躺在一張床上呢,就跳了下來,從腳底傳來的痛讓她跌倒了。

    “別下來,你的腳似乎是扭到了,腫的厲害,現在還不能走呢。”老婆婆連忙過去扶她起來。

    “可是我不可以和。”

    “別可是了,我家小也沒有多餘的床了。難道你想睡地上嗎,姑娘一看就是吃不了苦的人呀,睡地上形嗎?”

    “沒關係的,睡在床上萬一我不小心弄痛他就不好了。”

    “這也是的,老婆子去給你抱床被子來,夜裏很涼的。這是他的藥,我就放在這裏了,趁熱喝,涼了藥性就差了。”老婆婆笑嗬嗬的走出去了。

    “我,喝藥吧。”她端著藥碗走了過去。他也不管藥的冷燙,一口喝了下去。

    “不苦嗎?”她問。

    “還行。”

    她笑笑,“我絕對是喝不下的,藥太苦了。”

    “是嗎?”

    “聞了那味道就不想喝呢?苦極了。”

    “你們這些大小姐知道什麽叫苦嗎?”

    “我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苦,因為你們這些武林中人所吃過的苦我沒吃過,我想那一定是非常的苦吧。沒人喜歡吃苦的。”

    “是,我也不想吃苦,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她看見他英俊的臉上是滿滿的哀傷。

    “你也別這麽傷心了,苦盡甘來嘛。”

    “是嗎?”真的會苦盡甘來嗎?他沒有說話,躺在床上看著灰蒙蒙的牆壁,嘴角是一抹苦笑。

    他睡在床上,她睡在地上,這本來是不合邏輯的,不過情況特殊嘛,他受了那麽重的傷。隻是重傷而已。

    老婆婆和老公公房裏,一個人抱著一隻豬。

    “為什麽非讓我來當那臭老頭啊。”豬抱怨的說。

    “這方圓百裏我找的到別人嗎?”

    “你不可以變一個人出來啊。”

    “變出來的人呆呆,傻傻的,不好玩。”

    “白癡,笨蛋。”

    “臭豬,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她拉著它漂亮的耳朵。

    “臭女人,很痛耶。”

    “知道痛就好,下次敢再這麽說我我把你的耳朵擰下來。聽到了沒有。”

    “你說的這麽大聲隻有聾子才沒聽到呢。”

    “呀,不知道有沒有吵醒他們哦。”

    “你這個笨蛋,你忘了你在他們房門上下了無聲結界啊。”

    “可是我沒有在窗上下啊,而且他們隻要你開門,結界就消失了。”

    “那你想幹什麽啊。”

    她笑著說,“睡覺。”

    “什麽。”

    “在這種月黑風高的夜晚還是比較適合睡覺的,睡吧,親愛的。”

    “你要睡也別抱著我睡啊。”

    “你軟軟的,暖暖的,不抱著你睡我抱誰睡啊。”

    “嫁人不就行了嗎?”

    “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不是嗎?”

    “我是說真的。”

    “不可能的。你跟了我幾千年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她的臉忽然一沉。

    “也許有一天你真的會嫁人,那該怎麽辦。”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就是我是世界末日了。”

    “是嗎?那我真期待那天。”它變成了一個俊雅又妖異的公子哥,那絕美的臉上那陰險的笑容。

    “變迴去啦,你這樣硬棒棒的抱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它再次變成小豬的模樣,白白的,胖胖的,軟軟的,它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新生嬰兒的體香,很好聞的。雖然是小豬,可它是非常幹淨的。

    “老婆婆,你醒了嗎?”門被有一聲,沒一聲的輕輕敲著。

    “啊,那丫頭醒的好早哦,我還想繼續睡呢?”

    “那你睡好了,我去應付她。”漂亮的小豬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醜陋的老頭子。

    “啊,不要,我信不過你。”她揉著眼睛爬了起來也在此時年輕的女孩子變成了滿是皺紋的老太婆。

    “丫頭,這麽早找老婆子有事嗎?”

    “我本來想去廚房煮粥的,可我發現沒米了。”

    “啊,那是米我都放在房裏了,廚房老鼠太多了,晚上老是偷米吃,我和老頭子睡的死管不了它們,隻好把米搬到房間裏來了。哎呀,你腳傷還沒好呢,怎麽不好好在房裏休息啊。”

    “我睡了一個晚上已經好了。”她笑著說。

    “恩,是嗎?丫頭你莫騙我了,這種是老婆子有經驗,沒有個三五天是好不了的。來讓老婆子我來看看你的傷,對了你那位朋友傷的怎麽樣啦,他的傷重的很,其實我家老頭子帶他迴來我還以為他會死掉呢?沒想到他的求生意識這麽強,現在有這種意識的人已經很少了,這日子過的太辛苦了,活著還不如死了好啊。”

    “啊,疼。”

    “呀呀,傷成這樣還這般硬撐,丫頭你想這條腿廢掉嗎?”

    “這麽嚴重?”

    “西,才不呢,這麽漂亮的一個小丫頭廢了一條腿不就完了嗎?老婆子騙你的,隻要你好好休息兩天就好了,不過現在你可不能到處亂跑了。快迴房休息去。”

    “哦。”

    “對了,你想喝小米粥還是麥片粥啊,大米吃光了還沒買呢。”

    “我們隨便一點就好了。”

    “丫頭你這話就讓老婆子我為難了,到底是小米粥好呢還是麥片粥。”

    “老婆婆,那喝小米粥好了。”

    “是哦,把小米燒的稠稠的也很好喝哦。”

    小女孩迴房,老頭子站在後麵笑著說。“你真是一個騙人高手。”

    “我向來都是這樣的你到今天才知道嗎?”她笑了一下,“還有就是你去把他們倆個的藥準備一下。”

    “不要,藥的味道難聞死了。”

    “去。”她怒嗬一聲。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他其實還是很乖的。乖做給誰看的,她嗎?誰知道呢?她打了一個響指,變出了一大鍋小米粥,還有配粥的小菜。像這些填肚子的東西她其實會變很多,但她還是喜歡去買別人做出來的東西,這真是怪癖吧,她也不喜歡變錢出來,錢還是一個子一個子的掙出來的比較好。那樣即使死了,那些東西也不會消失,隻是那宮殿是人類萬萬造不出來的,那樣那裏就隻剩下滿滿的金銀珠寶了。可憐了那滿院的花和那絕世的靈芝。

    “粥好咯。”她端著鍋碗,走了進去。

    “哇,真快啊。”她笑著走了過來。

    “你還是坐著吧,小心了。讓老婆子來吧。”她將鍋碗放在陳舊的桌子上。“他還好吧。”

    “我也不知道,睡到現在還沒醒呢?”這時她眼裏有淡淡的擔憂。“不過應該沒什麽事吧,他已經不流血了,唿吸也很均勻,就是昨天醒了一次後就一直沒醒。也不知道怎麽的。”

    “怎麽會一直沒醒,不會,不會吧,不會是夢魘吧。”她走過去看著他,真是個英俊的小子。和藿香真是郎才女貌啊。“呀,真的是夢魘。”

    “老婆婆,夢魘是什麽啊。”藿香問。

    “夢魘啊,是我們這經常發的病,中了夢魘的人就像睡著了一樣,沒有珍珠草醒不過來。”

    “那哪裏有珍珠草啊。”她問。

    “就在十裏外的多情崖裏,不過那裏太兇險了,是去不得的啊。”

    “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丫頭啊,你身上還有著傷呢?這更是萬萬去不得啊。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啊,年輕小夥去那裏都會送命啊。”

    “可沒有那草,天均是不是就不會醒。”

    “是啊,若沒有珍珠草,人活不了七天就會被活活餓死啊。”她感歎,其實她心裏是很想笑的。

    “那我得走快點了。多情崖怎麽走啊。”

    “丫頭,去不得,去不得。”

    “老婆婆,求您了。”她跪了下來。

    “哎,出了門向西走就是了。”

    “謝謝你。”她站了起來,就往外麵走。

    “丫頭,千萬小心啊。”她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你又做了什麽手腳。”一個醜陋的老頭端著兩碗藥站在她後麵。

    “六道,他們一個走了,一個睡著了,用不著吃藥了,你把藥倒了吧。”

    “好。”他瞪了她一眼,那眼裏到底是什麽,是恨,還是其他什麽。

    她對屋子施了個咒,跟了上去。“喂,記得幫我照看一下屋裏那家夥。”

    他對著她的背影冷笑道,“你都施了絕咒,還用我看著嗎?”她到底是信不過他的,因為他們之間是有背叛的,他可以背叛,她也沒有信任。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呢?誰知道。他會背叛嗎?那也要等到他羽翼豐滿吧。如果他比她強大了,他一定要殺了她。因為恨她。

    她當然不可能是用那醜陋的身行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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