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迴到不久前,在廬陽一處公園上空,一道虛空入口突然打開,四個人從入口內掉了出來。


    這一幕被少數的人看到,但這四人中很快就有人行動起來,把這幾個人的記憶給抹掉了。


    等處理完這件事後,他們又聚在了一起。


    “快點為唐兄療傷,在晚一點,他可要沒命了!”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焦急地說道,其他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就開始為他們的同伴療傷。


    這四人,顯然就是想通過虛空通道逃跑的四大家族的強者,隻不過小塔的攻擊,讓他們從通道內掉了下去。好在他們都沒有受傷,應該說就算傷到了,也沒用大礙。這還是靠陶厲的底牌,否則他們中的某人,就要布唐紳的後塵了。


    過了數個小時,天色都漸漸暗了下來,三人才收功。


    秦天易歎了一口氣,道:“唐兄受傷太重了,雖然這條命是保住了,可他的境界卻降到了萬象後期。”


    陶厲道:“能保下這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能不能重新恢複過來,就要靠唐兄自己了。”


    江嬋苦笑道:“這次我們真是慘敗啊,唐兄重傷不說,我們四人的底牌也都用掉。這可真是…”


    陶利也心痛地道:“本來我的底牌可以留下的,可誰能想到那啟明道君的底牌,會強到那種份上,就算隔著虛空通道都能對我們發動可怕的攻擊。”


    秦天易咬牙道:“這次要不是道修一脈的那些家夥,我們怎麽可能會損失這麽慘重。”


    陶厲道:“啟明道君不是說了嗎?陸衝就是出自道修一脈,他們自然不可能坐實陸衝被我們擊殺。”


    秦天易冷哼一聲,道:“這話你們也相信?雖然我沒有詳細了解過陸衝的崛起過程,但是陸衝數次遇到的危機,道修一脈可都是沒有露麵過的。而且陸衝要真的是道修一脈的修者,道修一脈的那些老家夥出麵為陸衝斡旋,我們四大家族難道還能不給他們麵子不成?”


    陶厲一愣,想了一下,認同了秦天易的觀點,“你說的沒錯,像陸衝這樣的天才,道修一脈不可能放任他自由發展的。看來陸衝隻是跟啟明道君他們幾個有交情,而不是啟明道君所說,陸衝是出自道修一脈。”


    秦天易冷笑道:“就算是出自道修一脈又如何?要是我們能付出代價,請出九州密境內的前輩,小小陸衝,還能蹦達到哪裏去?”


    江嬋無奈地道:“請九州的前輩,我們該付出多大的代價?就算我們同意,我們各自家族內的那些家夥,也不會同意的。”


    雖說他們是各自家族的底蘊般的存在,地位高高在上,可是他們到底是卸下了管理職位,不可能做到獨斷專行。


    再者說了,四大家族的底蘊,又不是到他們這裏就沒有了,要是真的動用其他底蘊,殺陸衝依舊易如反掌。隻不過,那些底蘊,卻是真正的不能輕易妄動。一個不好,損失掉了,那對四大家族的打擊就是致命的。


    “得想個辦法除掉陸衝,否則我這口氣就咽不下去!”秦天易咬牙切齒地道,隻要一想到陸衝那張臉,他的心境就在也穩不住。


    “想殺陸衝,可沒有那麽容易啊。”江嬋說道,她其實不想在跟陸衝繼續對立下去,而是尋思著,是不是找機會跟陸衝修複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


    這時,唐紳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他從草地上站起來,對三人道:“想要除掉陸衝,我有一個辦法。”


    “唐兄,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唐紳擺擺手,示意自己沒問題,繼續道:“你們要不要聽聽我的辦法?”


    “隻要能除掉陸衝,我本人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秦天易率先表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不管是秦天易個人,還是秦家,都是恨不得把陸衝除掉的。


    唐紳沒有馬上說出他的辦法,而是說了一件讓幾人不解的話,他道:“截天教教主的親傳弟子,你秦家那位秦狄的師兄,過段時間就會出來曆練了。這件事,你們應該都清楚吧?”


    秦天易點頭道:“這件事我知道,因為秦狄的緣故,接待他師兄的事情,叫是我們秦家來做的。”


    陶厲與江嬋對視一眼,對秦家有這樣的機緣,也是羨慕不已。


    九州密境是很排外的,其實佛道兩脈修者也同樣排外,他們很少在外界招收弟子。這到不是他們認為自己的血統高貴之類的,隻是因為密境內天地環境太優越,誕生的天才數量比外界多了不少。至於外界的天才,他們又不可能一個個甄別過來,有遇到最好,沒有遇到,也不會特意去尋找。


    雖然四大家族跟九州密境關係比較親密,但是在九州密境之人很少外出的情況下,四大家族的那些天才,也很難被選中。


    但秦家卻走了大運,截天教一位高層外出辦事,秦家出了一些力氣,這位截天教高層承秦家的情,就從秦家選中了一位當時幼童中天賦最傑出的秦狄。


    當然,秦狄在秦家那一批幼童中天賦最傑出,可是截天教招收的弟子,每一個天資都不比秦狄弱。要不是秦狄後台是整個秦家,秦狄在截天教的地位,也就一般。


    可不管如何,截天教教主親傳弟子外出曆練,秦狄作為師弟,招待他自是責無旁貸。


    “你想打那位的主意?這恐怕不妥吧,要是被截天教教主知道,恐怕會怪罪我秦家。”秦天易猶豫著道,他們秦家好不容易跟截天教有了直接的聯係,自是不想輕易惡了截天教。


    唐紳道:“當然不是打那位的注意,而是給他送上一份大禮。”


    “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秦天易不爽地道,這唐紳太會吊人胃口了。


    唐紳笑了一下,也不在意,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等那位來到秦家後,我們就安排江家家主之女與他認識。雖說我沒有見過江家家主之女,但她的美貌,我也是有所耳聞的。”


    “你說的是,若離!”江嬋瞳孔一縮,終於明白唐紳到底打的什麽注意了。


    江若離跟陸衝之間的關係,在江家可不是什麽秘密,雖然唐紳這位一直不理俗事的家夥能知道讓江嬋很驚訝,但唐紳既然說出把江若離介紹給截天教那位,想必也是在偶然間聽說了陸衝與江若離之間的事情。


    這件事,秦天易與陶厲是不清楚的,他們顯得很疑惑。把江家家主之女介紹給截天教那位,跟對付陸衝有什麽關係?


    唐紳對兩人解釋道:“江家家主之女,叫江若離是吧?她從出生之後,就是天生絕脈,不能修煉。在長大成人之後,她忍受不住江家的閑言碎語,就離開了京城,前往了東江省一個修煉資源貧瘠地城市-華海市。而華海市,可是陸衝的崛起之地。”


    秦天易吃驚地道:“江若離的先天絕脈,是陸衝給解決的?”


    唐紳點點頭,用感歎地語氣道:“不得不說陸衝的確不凡,連先天絕脈都能解決,而因為這件事,江若離跟陸衝之間,就有了奸情。”


    “唐紳兄長,請不要隨意汙蔑我江家少女的名聲,江若離可還是處子之身,根本沒有被陸衝染指。”江嬋沉聲道,語氣有些不悅。


    按理說,以江嬋的身份,與江家小輩之間的感情都是很淡薄的。但是江若離卻不同,因為她天生絕脈的緣故,江若離從小其實就是在江嬋身邊長大的。雖說表麵江嬋對江若離不假顏色,但是心中,對江若離還是十分疼愛的。


    唐紳汙蔑江若離的名聲,說江若離跟陸衝有染,這讓江嬋聽了後心裏十分不舒服。


    “抱歉。”唐紳道了一聲歉,不管是不是真心,他也不在提這件事,繼續道,“因為江若離跟陸衝的關係,隻要截天教那位看上江若離,那麽陸衝得到消息後,肯定會來京城。要是陸衝跟那位發生衝突最好,那位必定會想辦法除掉陸衝。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設計把陸衝引進我們的護族大陣之中,用大陣來誅殺陸衝!”


    說到最後,唐紳目露森然,終於暴露了他對陸衝的滔天殺意!


    想來也是,他唐紳本是一位萬象巔峰,現在卻因為陸衝的緣故而跌落了一個小境界。先不說他能不能恢複迴來,就算他能恢複迴來,他離壽命大限大概也近了。也就是說,他唐紳已經跟元神境界徹底無緣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唐紳對陸衝有這麽大的仇恨,到也不讓人意外了。


    秦天易嘿嘿一笑,道:“陸衝很年輕,這是好事,可年輕就會衝動。一旦他知道江若離要下嫁他人,必定會讓他失去理智,到時候,我們就有機可乘了。”


    陶厲也很讚同這個辦法,而且他認為這件事的可行性很高。隻有江嬋有些不情願,因為她可是把江若離看成自己的親人,怎麽容許去利用自己的親人?


    唐紳見江嬋的表情,就明白他心中所想,勸解道:“這其實對江若離也是好事,一旦截天教那位看上江若離,那麽江若離就可以進入九州密境了。九州密境可是有天地靈氣的,修煉環境比外界,不知道好到哪裏去。再者說了,那位可是截天教教主的三大親傳弟子之一,未來沒準還能坐上截天教教主的位置,能嫁給這般人傑,可是一般人求都求不來的。”


    江嬋臉色陰晴不定,但是她還是被說服了,唿出一口氣,道:“那就這麽辦吧。”


    唐紳笑容更濃了,道:“這是一石二鳥之計,不但能對付陸衝,還能給江若離找一個好歸宿。想必江家之女成為截天教的媳婦,截天教必定會跟江家親近的。”


    嗯,這話說出來,秦天易就有些不爽了。不過能夠除掉陸衝,這些許不爽,他自然不會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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