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混混聽到奧迪油門的聲音,第一個想法就是認為陸衝要跑,幾個站在奧迪左右兩邊的小混混拿起鐵棍就朝著玻璃上打了過去。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鐵棍打在玻璃上,就跟打在鐵板上一樣,反彈的力量讓兩個小混混的鐵棍都飛了出去。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油門踩到底的奧迪伴隨一陣油門聲,朝著前麵兩個小混混狠狠的碾壓了過去。


    ‘砰’地一聲,兩個躲閃不及的小混混被狠狠的撞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後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嗎的,兄弟們給我把這輛破車給老子拆了!”那光頭滿臉橫肉的大吼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的一把砍刀對著停下來的奧迪就砍了下去。


    ‘砰’地一聲,光頭隻感覺身體一震,手中的砍刀一個拿捏不住,就被震飛了出去。一個倒黴的小混混正好站在光頭的身後,砍刀直接飛到了他的臉上,他慘叫一聲,臉上就已經血流如注。


    陸衝放下了車玻璃,打開了車載音樂,興奮地叫道:“讓你們嚐嚐靈魂戰車的滋味,都不要跑!”叫完後,檔位就掛在了倒擋上,輪胎在地麵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音,車尾朝著光頭撞了過去。


    “尼瑪,快躲開!”光頭嚇了一跳,大叫著朝著旁邊跳去。


    “你以為躲的開嗎?”陸衝嘴角露出一個嘲諷地表情,車尾竟然來了一次甩尾,‘砰’地撞到了光頭身上,把他撞飛到了路邊的牆上。


    “這車是防彈的,我們拆不掉,快跑啊!”一個小混混嚇的臉色都扭曲了,這奧迪硬的簡直變態,他們根本奈何不了這輛奧迪。


    剩餘的小混混四散跑掉了,他們沒有傻到在路上跑,都朝著旁邊跑去。


    陸衝到也不追,就那麽安安靜靜地停在路上,也沒有要跑的意思。剩餘的小混混三三兩兩的站在不遠處,驚疑不定地看著那輛奧迪,不明白他幹嗎不趁機離開。


    “去,我們開車去撞了他,我就不信前後夾擊,還能讓他跑了不成!”一個混混也是發狠,他本來就是亡命之徒,這次收了宋道仁這麽多錢,不可能就此收手。


    聽到他的話,有兩個膽子大的小混混就跑到他們開來的麵包車上,把車調轉車頭,前後對準了停在路中央的奧迪a8。


    陸衝看到這一幕,淡笑道:“想要用車撞我?那你們是嫌死的不夠快啊。”


    “給老子去死吧!”開車的小混混滿臉猙獰,額頭上連青筋都爆了出來,發動了麵包車之後,也是一腳油門踩到底,朝著奧迪快速衝撞了而來。


    對麵的麵包車也是不甘示弱,在他同伴發動後,他也掛上了檔位,油門也是沒有要鬆掉的意思。


    兩輛麵包車在這條不寬的馬路上發出轟然的陣勢,尤其是那一往無前的氣勢,令人看的膽戰心驚。


    其他小混混認為就算那輛奧迪是防彈車,在這麽快速的衝撞下,也不可能幸免。更別說,他們還是前後夾擊了。


    “上,給我撞死他,誰要是出事了,老子負責你們的後事!”宋道仁已經從奔馳上走了下來,他臉上也帶著瘋狂之色,嘴裏不住地大叫。


    說時遲那時快,宋道仁的大叫還迴繞在小混混們的耳邊,兩輛麵包車就帶著轟然之勢,直接撞擊在了奧迪上麵。


    眾人隻見兩輛麵包車的車頭瞬間就凹陷了下去,整個車身直接被掀翻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兩下,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


    然而讓其他混混們震驚地是,停在路中間的奧迪a8看起屁事都沒有,在這樣的衝撞下,別說車上移動了,竟然連快漆到沒有掉。


    “這是什麽車,不會是裝甲車吧。”一個混混哀叫一聲,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


    這時,陸衝好整以暇的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看也不看翻在身邊的兩輛麵包車,緩步朝著宋道仁的方向走去。


    宋道仁不愧是黑白兩道通吃的狠辣人物,見陸衝找死的走出那輛‘無敵’奧迪,對著還在愣神的混混們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他都下來了,給我砍死他!誰能砍死他,我就多拿出十萬出來給他。”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別說這群亡命之徒了,他們被金錢充斥了頭腦,已經忘記了恐懼,提著手中的鐵棍與水管,就大吼著朝陸衝殺了過來。


    “十萬是老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混混麵露喜色,高高抬起鐵棍,對著陸衝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鐵棍重重的砸在了陸衝的腦袋上,這樣的力道,任何人被砸中,不死也得殘廢。然而讓這個混混不可置信地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沒有被他打倒,反而還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容這個混混多想,其他混混的鐵棍跟水管也都砸在了陸衝的身上,然而陸衝就好像有銅牆鐵壁的神通一樣,任憑他們怎麽打,都不能把陸衝打倒在地上。


    他們就算在利益熏心,此時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當即就準備先退開再說。


    這時陸衝開口了,他看著這些小混混道:“打的是不是很爽?我知道你們以後不可能在這麽痛快的打人了,所以就讓你們最後爽一下。現在,你們可以倒下了。”


    ‘刷’地一下,這些混混隻感覺眼前一花,陸衝的身影已經不見。下一刻,劇痛就傳遍了他們的全身,他們還沒有慘叫出聲,就各個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宋道仁徹底驚呆了,眼前這一幕簡直超出他的想象,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陸衝緩步走到宋道仁跟前,對他道:“現在知道你惹上一個多麽可怕的存在了吧?可惜你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宋道仁恐懼地看著陸衝,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人…你是人是鬼。”


    陸衝輕笑一聲,道:“我是人是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好了,你可以倒下了,你放心,你的兒子小哲我會繼續關注下去的。到不是我對我那老同學有什麽想法,隻是我發現你兒子還是很有修煉天賦的。”


    “你在說什麽…”宋道仁根本沒有聽懂陸衝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可是他已經沒有機會知道了,隨著眼前一花,他也徹底失去了意識。


    一場堪稱慘烈的撞車,鬧出的動靜應該很大才對,然而讓人疑惑的是,卻沒有一個人前來查看發生了什麽。


    這當然是陸衝製造的結果,在宋道仁敢派人對付他的時候,陸衝就已經在心裏給他判了死刑。


    當然不是真正的死刑,可也是跟死差不多了。


    當天晚上,就有新聞報道出來,廬陽房地產商人宋道仁受到仇家的追殺,現場戰鬥很慘烈,宋道仁重傷昏迷,成為了植物人。


    這個報道一出,陸衝的老同學祝珂茹就得到了消息,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認為這是假新聞,可是隨後報道愈演愈烈,他才相信這是一個事實。


    而且因為宋道仁沒有其他後代,父母早就雙亡,作為宋道仁唯一的合法兒子,小哲成為了宋道仁產業的繼承人。


    宋道仁是一個掌控欲望很強烈的人,他名下的產業,都是他單獨控股,根本不會有人跳出來跟小哲搶繼承權。


    而作為小哲的監護人,祝珂茹稀裏糊塗的就成為了宋道仁產業的實際擁有人,一躍成為了廬陽數得著的女富豪。


    祝珂茹這幾天過的就跟在做夢一樣,跟著律師東奔西走一番,她就變成有錢人了。雖然好幾天過來祝珂茹都有些接受不了,但事實擺在了她的眼前,她隻能選擇接受。


    而祝珂茹的事情,也很快被祝珂茹的好多老同學得知,許多對祝珂茹賊心不死的家夥,就趁機來找祝珂茹噓寒問暖,想著趁機而入。


    祝珂茹因為還沒有徹底迴過神來,所以她沒有看出這些老同學的險惡用心,反而覺得老同學們還挺關心她的。為了答謝老同學,她準備自己做東,在廬陽舉辦一場同學會。


    她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在同學的群裏直接說,隻要有時間能過來的同學,她都報銷來迴的路費。到了廬陽後,吃住也由她全包。


    有祝珂茹的承諾,除了那些實在抽不開身的同學,其他老同學都響應了祝珂茹的號召,紛紛表示會盡快趕過來。


    而在祝珂茹在操辦同學會事宜的時候,安明省的修者江湖也是更加詭譎多變。


    兩巨頭派遣跟霸主同盟談判的使者沒有得到進展,霸主同盟就隻有一個要求,就是讓那一千外來金丹期修者離開安明省的地盤。


    這件事兩巨頭怎麽可能同意?同時他們也不想把真實原因說出來,隻是一再保證這些金丹期修者不是因為用來對付他們的。


    可是霸主們根本不相信,因為兩巨頭早就有吞並安明省霸主的意思,現在更是有一千金丹期修者的幫助,兩巨頭不管說什麽,霸主們都不會相信。


    這讓兩巨頭痛的同時,心裏也是發狠,商量要不要就此趁機把霸主一網打盡。反正四大家族已經答應他們可以平分安明省修者江湖,現在鏟除所有霸主,也是為後來的瓜分推平道路。


    四大家族的代表,也就是秦文表示會找四大家族商量一番,讓兩巨頭稍安勿躁。


    而兩巨頭的注意力都被霸主同盟牽扯了注意力的時候,陸衝率領黑虎門成員,偷摸著洗劫了離廬陽最近一個霸主的總部。


    很簡單的栽贓嫁禍,但霸主同盟卻沒有絲毫懷疑,認定這就是兩巨頭做的。霸主同盟不想坐以待斃,當天他們就齊聚了精銳人馬,率先朝著兩巨頭之一南宮家族的總部發動了進攻。


    這次的進攻很突然,霸主同盟在進攻之前,根本沒有泄漏出任何消息。等霸主同盟一千五百精銳出現在南宮家族總部的時候,兩巨頭才得到消息。


    然而不等兩巨頭做出反應,霸主同盟的精銳人馬就對著南宮家族發動了猛烈的攻擊,很快就攻破了外圍防線,朝著南宮家族內部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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