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鴻善對著老者一陣道歉的場麵,端著花準備又喝一口,隻是想到剛剛一口就讓他晉升到元嬰期,沈唯還是謹慎地問了句:【如果我現在直接突破到了分神期,那我迴頭還能重塑身形嗎?】


    【宿主稍等】係統迴道。


    這個問題係統也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設定中,能改變身體的時候最明顯的就是兩個時間段,一個是元嬰期能重塑身形的設定,一個是成仙後肉體會蛻變成仙軀。


    至於超過元嬰期是否還能塑形的問題?係統也不知道,不過,它不知道也沒關係,世界意識肯定知道。


    於是讓沈唯等了一會兒後,係統就去詢問世界意識,順便問問世界壁修補的進度。


    在沒有得到準確答案的沈唯將手中的花蜜收起,在老者批評鴻善的聲音中,沈唯將地上的葉子撿起。


    能化形還能把神王弟子抽了後對方半點都不敢反駁的樹精,一看就知道很厲害,那本體上掉落的葉子也絕對不可能是凡物。


    伸手撿起一片葉子揉了揉,能揉動,隨後撕了撕,沒撕動,將浮生遊變成匕首的大小,戳了戳,葉子陷到土裏,但把劍拿開後,張開一看依舊完好無損。


    見此場景,沈唯雙眼放光地開始撿樹葉,到時候可以送些給他的親友和師長們,迴頭看看能不能將這些樹葉全部煉成法衣,送給他師父。


    老者罵了幾句後,便沒再罵了,看著正撿樹葉玩的沈唯,頓時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隨後開始操控著本體的枝幹抖動著葉子,沒一會兒一場葉子雨就從樹上紛紛揚揚地飄落了下來。


    沈唯抬頭看了下他,看著對方那格外慈祥的笑容,明顯這場葉子雨是給他下的,所以他格外乖巧地說了聲謝謝爺爺。


    老者唉了一聲,隨後笑開了,並詢問沈唯要不要看花?


    在得了沈唯一句要後,原本零星的夢槐樹,瞬間綻放出一串串粉紫色的小花。


    滿樹的粉紫色的花朵格外壯觀,看上去也格外夢幻,就是那香氣太過於濃鬱了些,聞得令人神清氣爽的同時,也惹得沈唯連連打噴嚏。


    看著噴嚏打個不停的沈唯,老者立刻給他套了層防禦術法,將那些香氣阻攔在術法之外。


    隨後擔憂地看著沈唯,歎了口氣,還是太小太弱了,光氣味就有這麽大的反應,他就沒見過這麽弱的先天神祇,顯然應該是孕育時出了什麽情況,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般弱小就該放到宮室內好好地養,而不是讓不靠譜的神帶著四處晃蕩,不學好。


    老者不滿地看著一旁正拿著鐵鍬填坑的鴻善,暗忖道。


    另一邊,燚翀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辛酸全部吐露了過後,端著杯子喝了一口,隨後歎氣道:“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怎麽迴事,明明那麽弱,但在情緒失控後,會召喚出讓我都感到危險的東西。”


    “你就沒想過,那孩子說的可能都是實話嗎?”重頊詢問道。


    “怎麽可能。”燚翀反駁道。


    “要是下界能通過空間裂縫就能直接到上界來,那還需要修煉做什麽?更何況還是直接從凡界通過空間裂縫直接到神界來。”


    這倒也是,重頊低頭也喝了口茶,隨後開口道:“所以你把人帶過來,也不全是讓那小孩看看我是不是他師父吧?”


    聞言,燚翀笑了笑:“因為那孩子說,他師父的劍法非常厲害,所以就讓他過來和你認一認,你若是他師父那正好就交給你了,你若不是,你劍法那麽高,定然能從那孩子的劍法路數中看出點什麽吧?


    當然,就算看不出的話也沒什麽,稍後我會帶那孩子去炙嬴和帝旭那邊看看。”


    聽到他的話,重頊放下了茶盞,抬眸看向燚翀,問道:“你為什麽如此確定一定會是我們將那孩子收為徒的呢?”


    “根據你的說辭,那孩子可能是在孕育中就被人強行帶走,塞進小洞天裏養著,可見養那孩子的人明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


    神界的神王鏡就隻有咱們幾個,先不說我,帝旭正在閉關曆劫,餘下的就隻有炙嬴和巶嫇,你看看他們兩個的性格,像是能做出偷偷養孩子的事嗎?”


    這話把燚翀給問住了,你別說,他們兩個還真就不可能,炙嬴那人爭強好勝,和帝旭是死對頭,一心想要打敗帝旭。


    巶嫇作為他們五個神王中,唯一一個女神王,癡戀上了帝旭,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整個人變得都有點不像樣,燚翀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陷入了情劫。


    至於帝旭,這個倒是一個一心隻想修行的,不過……


    “帝旭曆劫是怎麽迴事?我怎麽不知道?”燚翀疑惑地詢問道。


    聞言,重頊給自己添了點茶水,頭也不抬地迴道:“他告訴我的。”


    燚翀:??


    “你們關係居然這麽好?”居然連曆劫的事都告訴了他,這是得多信任啊,就不怕曆劫的消息不小心傳出去嗎?


    到時候絕對有人會做點什麽,就好比炙嬴。


    “那倒不是,隻是在一千兩百多年前,我突發奇想,與帝旭討論能不能用分神去曆劫得證神尊之位,他說不能投機取巧,我說萬事不嚐試一下,怎能妄下定論?


    他應該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吧,你也知道的,他一直都是這麽較真的性格。”重頊拿起茶盞看著燚翀迴道。


    燚翀:……


    嗬,你猜這話他信不信?


    他敢說,帝旭的曆劫絕對是這人攛掇的。


    “你最好盼著帝旭曆劫成功。”燚翀麵無表情地道。


    這要是曆劫失敗,重頊絕對要背負一些因果。


    聞言,重頊不在意地道:“他不是以真身下去曆劫的,而是用分神去曆劫的,就算失敗了,分神也能收迴,完全沒什麽損失。”


    這話說得,他都想嚐試一下扔分神下去試試了。


    不過還是等帝旭探完水迴來再說吧!


    隻是這麽看來,其他的幾位神王還真就不可能有時間養沈雲寒那孩子。


    畢竟那麽嬌氣的孩子,不費點心思養,怎麽可能養得起來?


    “所以你覺得應該是誰?”燚翀詢問道。


    “你問我,我怎知?”重頊看了他一眼迴道。


    隨後又繼續道:“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孩子說的應該是真話,你之前說了,那孩子知道自己不能哭,很明顯應該是被人特意教導不允許哭。


    他臉上的那副麵具顯然不是神界的東西,那上麵的封印術可以說得上是拙劣不堪了,如此粗製濫造的東西怎麽可能出自神界之人的手?”


    這話還挺有道理的,燚翀沉默了下。


    “隻是那孩子身上的神紋做不得假。”燚翀有點頭疼地迴道。


    “那就有可能像你猜測的另一個結果那樣,神胎投下界,這個猜測倒是非常符合那孩子的情況。”重頊端起茶杯說道。


    你別說,排除掉他們幾個神王後,這個猜測倒是非常可能。


    既然如此,那這個孩子豈不是送不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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