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玩家眼神看向她時,她這才緩過神來,“安然。”


    沒了?玩家失望地收迴目光,留到最後一刻介紹自己,還以為在憋什麽大招呢。


    看來是發呆去了。


    “怎麽了,”銀百毫不掩飾話語中的關切,問道安然。


    平常的安然可不會容易走神,生怕自己錯過一個細節,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想到這,銀百那還不顧其他玩家,抬起手往安然的額頭上去摸。


    這下可把安然嚇到了,連忙喊到自己沒事。


    見安然堅持自己沒事,銀百放下手,隻好作罷,眼神卻寸步不離的看著安然。


    其他玩家見這魔幻的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信邪的揉搓雙眼想證明所看皆為幻覺。


    安然看其他玩家這幅見了鬼的模樣,知道自己低調行事是不行了,無奈做迴位置深深歎了口氣。


    有意思,浚諳望向安然。


    栗神眼神裏不加掩飾的愛意,看來他已經墜入愛河了,隻是安然的眼神似乎並未看出半分喜愛之情,難道是說眼前的安然其實不喜歡他,一切都是栗神一廂情願。


    想到浚諳不禁笑出來聲。


    栗神你也有今天。


    “你叫安然?”甜膩嗓音響起,與聲音不符的,身材火辣的金色長發伊麗莎探究的眼神打量著安然,似乎要看穿安然一樣。


    安然點頭,“是我。”


    自己好像不認識她吧?安然不確定問到自己,遊戲裏自己肯定沒有見過她,現實中就不確定認不認識了。


    聽到準確的答複,伊麗莎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不顧旁人眼光上前挽住安然。


    在其他玩家的疑惑不解中,快速說出四個字。


    “大佬,求帶。”


    伊麗莎此話一出,其他玩家更好奇了安然的等級了。


    剛才的伊麗莎可是向眾人說過自己的等級。


    三星,不高不低,為什麽會向一個沒有透露等級的玩家說出這番話來?


    其實不止玩家疑惑,連安然本人都覺得疑惑。


    雖說自己對以前的事情沒有記憶,但遊戲中碰到的玩家,她還是能記住的,“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安然委婉開口。


    “以前我倆確實不認識,”伊麗莎爽快迴答道,“不過現在我知道你名字,你也知道我名字,所以我們認識了。”


    此番邏輯讓安然不知道說些什麽,啼笑皆非。


    不過她說得也在理。


    沒等安然組織好語言,伊麗莎繼續說,“之前副本裏有人說你很厲害,今天總算碰到了,求大佬帶飛。”


    “其他人?”


    伊麗莎白點頭,一臉真誠地看著安然,怕安然不想帶她,補充說,“你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


    好吧。


    安然扶眉,不知道是哪個和自己組過隊的玩家宣傳出去的。


    “聊了這麽久,你們對門裏的怪物不擔心嗎?”


    另一對情侶對伊麗莎的話嗤之以鼻。


    真有那麽厲害,也沒在高階玩家榜上見到她,怕是虛假宣傳吧。


    想到這,落沫沫更不屑與伊利沙似的巴結安然,轉頭向銀百和浚諳說道。


    浚諳看玩家的思緒被拉迴,摘掉手套,上前貼在合縫處。


    搗鼓半天後,浚諳收手,搖頭,“打不開。”


    剛剛的他另一隻手握住道具,道具加持下用盡全力去推門,大門紋絲不動。


    意料之中。


    玩家們也沒指望能輕易地把這扇大門給打開。


    “房間裏可不止一扇門。”安然指向浚諳的背後。


    係統安排浚諳出現的位置,正好位於有怪物門的對麵,安然現在指的正好是他椅子後麵的門。


    伊麗莎聽安然這話也沒閑著,馬上站了過去,嚐試打開另一扇門。


    “不如試試自己椅子後的門?”嚐試無果,伊麗莎搖搖頭,告訴玩家浚諳身後的這扇門也打不開,祝安突然開口。


    按照自己所處房間的布局,每張椅子後都對應著一扇門,拖走楊天的怪物是從右邊出來的,楊天在剛開局坐的也是右邊的位置,說不定這方法能行。


    說幹就幹,玩家們按傳送過來的位置順序,各站在一扇門前。


    深吸口氣,祝安第一個使力推動大門。


    隻一成的力氣,先前紋絲不動的大門被輕輕推開,祝安就這樣消失在玩家眼前。


    看祝安成功推開門後,玩家拿出道具輕輕使勁。


    他們可沒忘楊天的那扇門後的觸手鬼,門後萬一有些什麽奇怪的東西道具還能防身。


    抱著這樣的想法,其他玩家握住道具推開屬於自己的那一扇門,被吸了進去。


    房間裏的玩家一個個消失,安然抬頭看向門上的浮雕,在銀百不放心的叮囑,不安的眼神中推門走了進去。


    冰涼瞬間席卷全身,讓人汗毛豎立,安然雙手環繞,唿吸間哈出一道道白霧。


    不知走了多久,安然的眼前出現一道耀眼奪目的光芒。


    走近一看,隻見空中漂浮著充滿權力氣息的皇冠,與卡牌上所帶的皇冠一模一樣。


    安然試探性地托起皇冠,側板浮現出係統麵板。


    【國王:這個國家所有的一切歸國王所有,國王受人愛戴,他的命令就是人們至高無上的神語,沒人能反抗國王的命令】


    【但做為國王,他也深愛自己的子民,絕不會讓子民遭受任何一點傷害,當然貪婪的小醜除外】


    沒頭沒尾的兩句話,安然在心裏默讀了兩遍,還是沒有理解到話中所蘊含的意思。


    隻好拿出筆,將這兩句話抄寫下來。


    當安然抄完,身後又傳出唿吸聲。


    這次的唿吸聲與之前不同,聲音被放大無數倍後傳入安然耳中。


    房間裏還有第二個人!安然拿出道具,緩緩轉身看去。


    安然剛剛進來的那扇門,最上方的角落掛著碩大的頭顱,仔細看去,頭顱的下方是羊形軀幹,外加一副灰白色的翅膀。


    牆上掛著的是鬼怪。


    隨之鬼怪身體的不斷起伏,安然耳邊的聲音再度響起,唿吸聲正是眼前這個鬼怪發出來的。


    安然將道具懸空在自身旁邊,隻有鬼怪一動想做出什麽傷害她的動作,安然會催動道具,予以反擊。


    就在這時,鬼怪睜開了眼睛,在倒影中,安然能清楚地從鬼怪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金色的道具在安然身邊遊走劃出光芒,奇怪的是鬼怪並沒有傷害她。


    眨了三下眼睛後,鬼怪動了,它張開翅膀盤旋在房間裏。


    幾圈後,換成一道黑光徑直鑽入安然的口袋裏。


    拿出口袋的東西,安然發現剛才的鬼怪與自己的身份牌融為一體,占據背麵一半。


    試著用剛剛的法子,安然點擊了卡牌鬼怪畫像,彈出麵板。


    【守護者,與被守護者生命綁定,福禍相依,可執行被守護者的命令,僅一次】


    這句話,安然倒是看明白了,係統這時給自己找了個免費打手,雖然隻有一次,不過也夠了,不知道銀百抽到的什麽奇形怪狀的鬼怪,心想著安然將牌放進背包裏,繼續朝裏走去。


    差不多走了半刻種,安然終於走到房間盡頭,毫不猶豫地擰動門把手。


    門外別有洞天,與之前的房間不同,安然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套坐落於海邊的古堡。


    房門直通二樓大廳。


    大廳寬敞明亮,透過玻璃,染紅的海水與夕陽交相輝映,給人一種舒適無比的感覺。


    看安然的聲音出現在大廳裏,銀百才鬆了口氣。


    準備好一切,拉起安然坐在角落裏。


    “真漂亮,”祝安望向窗外,緊接著又說了句話。


    “係統不會是要把遊戲失敗的玩家扔到大海裏去吧?”


    煞風景的話語讓玩家不禁去思考話裏係統會扔大海的可能性。


    一想不打緊,越想越恐怖,玩家趕忙搖頭,示意祝安不要再說了。


    這時,安然熟悉的電子機械聲響起,故事緊接著之前,“神明眷顧你們,在這裏每個人都有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


    “改變命運的方式就在這所城堡裏,希望各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地位。”


    文字遊戲副本。


    隨著機械聲的消失,玩家迅速判斷出副本的類型,在心裏猜出個大概。


    一聽是文字副本,浚諳短暫的歎了口氣,嘴裏自顧自喃喃到,“要是他在就好了…….”


    浚諳嘴中的他指的是誰,安然沒有聽到,祝安的聲音蓋過了浚諳說的話。


    “既然大家都猜到是什麽樣的副本了,那就一起理理這些文字的意思吧。”


    祝安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梳理起係統從剛開局到現在所有文字的意義。


    大家陷入沉思時,伊麗莎舉起手,掩飾不住地高興說,“我知道,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牌。”


    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現實,但並沒有打擊伊麗莎的熱情。


    祝安甚至點頭,“確實,這是我們知道的第一個線索。”


    “身份分別是國王,平民,小醜,”情侶中的男人秦歡講道,但隨即被落沫沫打斷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還想在說,三種身份係統已經提醒的明明白白,重複一遍不嫌丟人現眼啊。


    秦歡附在落沫沫的耳朵上小聲說著什麽,落沫沫鬆開遮住他嘴的手,示意他繼續說。


    “大家應該聽過一山不容二虎,以我判斷,國王應該隻有一個,至於平民和小醜分別有幾個,我就不知道了。”


    秦歡說的話確實有道理,這樣看來,隻要弄清楚抽到國王卡牌的玩家,那離遊戲結束也不遠了。


    “我想起來了。”伊麗莎一驚一乍的開口,把坐在她身旁的劉擎下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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