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鎮元是被脹醒的。


    感受到那白皙美腿纏在腰間,他是一動不敢動,生怕泄了氣出洋相。


    感受到耳邊略有些淩亂的唿吸,陸鎮元就知道便宜姐姐也醒了,他能夠感受到那輕盈滑嫩的美腿在輕微發顫,時不時的磨蹭,更是讓他差點潰逃。


    “唉~”


    耳邊傳來一聲嬌膩的輕歎,陸鎮元感受撫在胸口的嫩滑小手輕輕揉了揉,隨即身上一輕。


    睜開眼,看著背過身的曼妙輪廓,陸鎮元輕輕籲了一口氣。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精力旺盛的那幾天,而每到這個時間段,真的是讓他欲仙欲死。


    不由又思考起分床的可能性。


    但想想身邊的小粘豆包,還是算了。


    提出分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小粘豆包的韌性簡直比太空合金還要頑固,那副委屈巴巴,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模樣他也是真沒辦法。


    這等過幾年,待他展器之時,可該怎麽辦?總不能還帶著她吧。


    那不成現場直播了?


    而且……看了眼一側那曼妙的輪廓,他也希望時間過的快點,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空有一副好身體,卻不得寸用,被限製死死的。


    主要也是他能感受到,便宜姐姐也挺辛苦的。


    “唉~”


    暗歎口氣,他撐起身,探頭在那滑嫩嫩的臉頰上印了一口,隨即頭也不迴的起身,出去降火。


    陸婉怡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弧度,身心似乎都放鬆了許多,合上眼繼續睡個迴籠覺。


    用涼水洗了把臉後,陸鎮元套上衣服出了門。


    此時天還早,剛蒙蒙亮,院裏還靜悄悄的,都沒醒來。


    雖然昨晚就有人清理過了,但陸鎮元還是拿了把掃把,將自家遊廊上重掃了一遍,還撒了點水免得起灰。


    至於遊廊下他就不管了,那都是傻柱的事了。


    看了眼自己的門麵,不得不說牛秀秀這姑娘挺心細的,打掃的幹幹淨淨,心想著等吃過早飯就帶著禮物換幾本書迴來,他也不能占人家便宜。


    這也算等價交換。


    見院裏一點動靜都沒有,陸鎮元想到了傻柱,也不知道還在沒在院裏躺著。


    便前往穿堂屋,人還沒走過去,就瞧見了中院裏地上倒著一道身影,可不就是傻柱麽。


    “好家夥,這是喂了一晚上蚊子啊!”陸鎮元走上前一看,發現傻柱臉上脖子上都是一個個大紅包,顯然就是蚊子叮咬的。


    深邃透徹的眼眸微凜,陸鎮元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事。


    他先是到傻柱家門口,將兩枚圖釘和碎掉的紙包收了迴來。


    昨晚他就盯著,應該沒人注意到這些,畢竟當時天色已晚,門是朝裏開的,並沒有人進傻柱的屋。


    而且就算被發現也沒什麽,他之所以收起來無非是增加點懸疑概念,不收起來也查不到他身上。


    做完這些,他走到水池前,放了一水瓢涼水,迴來直接潑在了傻柱臉上。


    “!!!”


    “……嘶!”傻柱朦朧著睜開眼,還沒等他接受身體的反饋,又是一瓢涼水澆在頭頂。


    這一下傻柱徹底清醒過來,但這時身體的狀況也反饋到大腦。


    瞬間,瘙癢,疼痛,尤其是胯間那股若有若無的分離感,更是讓傻柱慌張不已。


    傻柱剛要動彈,卻發現自己被捆綁了起來。


    “誰!那個王八蛋把小爺綁起來的,還不把小爺放開!”


    瞧著這傻柱一醒來就在叫囂,陸鎮元咧了咧嘴,忽然眉毛一挑,略有些抽搐。


    因為隨著傻柱的扭動,他注意到那條大褲衩後麵,竟然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他分明記得昨晚似乎並不是這樣,不然昨晚那麽多人不可能沒有發現,傻柱出了這麽個洋相怕早就有人大聲嚷嚷,開始笑話了。


    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


    這是眾人散去後,有人給傻柱來了這一手。


    而這院裏能這麽幹的,八成也就許大茂了。


    倒不是說別人幹不出來這事,畢竟傻柱得罪的人不少,但昨晚製服傻柱的時候他瞧得清楚,那幾個被傻柱下過狠手的,或多或少的都在當時報複了一把。


    而之後還能繼續這麽搞傻柱的,也就許大茂的概率最大,畢竟二人是真的積怨已久。


    大仇沒有,小仇不斷。


    呃……不知道被撅了算不算大仇,這個得問許大茂。


    陸鎮元換了個位置站,實在是無法直視。


    而他這一挪動位置,傻柱也瞧見了他。


    感受到身上的痛苦,下意識就認定是陸鎮元幹的,剛要破口大罵。


    陸鎮元早有準備,又一瓢涼水澆下,而且這次不是直接一瓢潑,而是細水長流。


    “你……咕嚕咕嚕咕嚕……”


    “咳咳咳!”


    “姓陸的小……咕嚕嚕嚕……”


    就這樣,傻柱張嘴陸鎮元就是一瓢水慢慢澆下去。


    偏偏陸鎮元還把那失去作用的鋼管拿了過來,從傻柱身上綁帶的縫隙插了過去,固定著傻柱翻不了身,扭動脖子最多也隻能扭動九十度,根本避不開他的悉心澆灌。


    眼瞧著傻柱精神萎靡下來,陸鎮元才是罷手。


    就這麽一會兒又20點崩潰值到賬。


    “自己迴想迴想,昨晚發生了什麽,我這是看你死沒死,過來叫醒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冤枉我。”說著,陸鎮元還晃了晃手裏的水瓢。


    “……”


    傻柱聞言也開始迴憶昨晚的事,主要是他實在不想在繼續喝水了,這大早上的本就涼水,此時更是一陣陣尿意襲來。


    更為關鍵的,他哪兒似乎有點把控不住,似乎不頂使了。


    漸漸的,傻柱也迴想起來昨晚的事。


    自家玻璃被砸了,自己撿了根鋼管,隨後……


    看著麵色已經漲紅的傻柱,陸鎮元默默補了一刀,“嘖嘖,傻柱,不得不說昨晚的你夠騷,竟然還拉著許大茂和賈東旭給你伴舞。”


    “更是差點給全院上演一出真人電影,不得不說,傻柱,你是這個!”


    陸鎮元伸出一根大拇指,就是不知為何,這根大拇指並沒有伸直,而是彎的。


    傻柱頓時發出粗重的喘息。


    緊咬著牙,忽然……一個顫栗。


    陸鎮元像是瞧見什麽大恐怖一般,瞬間倒退兩步,看著傻柱那已經浸透的褲襠,嘴角抽了抽。


    這是……失禁了?


    按理說就算被打擊了也不至於這樣吧?哦,那就應該是許大茂那一腳的功勞了。


    看來傻柱的前列腺這是被踩出毛病了。


    感受到襠部的溫熱,傻柱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


    陸鎮元咧了咧嘴,這傻柱,不會就這麽廢了吧?


    迴想起自己昨晚幹了什麽,傻柱此時的確挺社死的,以後他可咋見人啊?


    【叮咚!收到來自傻柱的100點崩潰值!】


    好家夥!


    爆了!


    “陸鎮元……”


    “幹啥?”


    “幫我一個忙,把繩子鬆開。”傻柱的聲音沙啞,卻很平靜,並沒有歇斯底裏。


    陸鎮元挑挑眉。


    “傻柱,我為啥要幫你啊?咱倆可不對付,我沒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


    傻柱聞言,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忽然陸鎮元耳朵動了動,挨個瞥了眼賈家、陳家、易家還有何雨水那屋。


    “唉,算了,都叫你傻柱,我這人犯不著和你一般見識,先說好隻此一次,這是我大度,你以後少沒事找我麻煩。”


    傻柱聞言怔了怔,點了點頭。


    陸鎮元將鋼管抽了出來,又看了看綁在他身上的麻繩,也不知道昨晚誰綁的,還挺結實。


    “你等一下,我去找個剪刀把繩子剪開。”


    傻柱聞言也沒有做聲。


    見此陸鎮元便直奔傻柱那敞開的房門,他找剪刀純粹是因為不想碰那繩子,畢竟傻柱剛失禁,誰知道粘沒粘上,還是借助工具的好。


    從傻柱家拿了把上鏽的剪子,一把將細麻繩剪開。


    傻柱默不作聲的起身往家走,步子還有點拉胯。


    可恰在這時,三道開門聲幾乎同時響起。


    傻柱的腳步僵滯在原地。


    隨即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迴了屋,順帶關上了門。


    陸鎮元瞥了開門的幾人一眼。


    幾人也都默不作聲。


    但陸鎮元相信,傻柱那開了口的大褲衩,除了他少說兩個人看見了。


    陸鎮元甩手把剪刀扔在傻柱家門口,直接離開了中院。


    想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傻柱都會本分些,這可都是他的功勞啊。


    如果等院裏的人都起來,一起圍觀傻柱,那傻柱也就是難受一會兒,畢竟在之後還能有比這更社死的嗎?


    但在傻柱沒被圍觀前將其解救,那麽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估摸著院裏都會陷入一種沉默的尷尬氛圍中。


    這兩種情況就好像一個直接執行死刑,而另一個卻是死緩,顯然前者幹脆些,早死早投胎,人死債消一個道理,而後者看似多活了一段時間,實則更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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