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也是繼續掉麵子,所以易中海直接溜了。


    隻不過讓陸鎮元有些詫異的這易中海沒有迴自己家,而是向院子外走去。


    “傻柱,快點賠錢!”閻埠貴放下了門板,進屋拽著傻柱的袖子就不撒手。


    傻柱氣急。


    “我說三大爺,你沒瞧著我這還有傷呢嗎?再說了這門是我打的嗎?誰打的找誰去!”


    閻埠貴聞言迴頭望了院裏一眼,正對上陸鎮元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不管!反正我家門是你砸壞的,就得你賠,不然我就報警抓你!”


    “你……”


    傻柱氣急,心口又是陣陣疼痛傳來,隻得點頭答應,“行!我給。”


    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把零錢,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這些,愛要不要!”


    閻埠貴看了眼那不足三塊錢的零錢,在看看自己那雖然掉了,但依舊算完好的門板,點頭同意,把錢收了起來。


    “快點出去,你還想在我家睡咋地?”


    見閻埠貴翻臉不認人,傻柱氣怒,捂著胸口踉蹌著起身,勉強出了門。


    臨了還呸了一口。


    閻埠貴見此也是冷哼一聲,沒和這渾人計較。


    陸鎮元就冷眼看著這一切,砸壞閻埠貴家的門,自然是他故意的。


    拋開他的個人情緒,這閻埠貴也是院裏的管事三大爺,見著傻柱撒野不管,不就是想利用他教訓傻柱麽?


    既然我讓你利用了,那我順帶撒撒氣不過分吧?


    明顯,閻埠貴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沒有找他問責,而是揪著傻柱不放。


    傻柱出了門後,惡狠狠的瞪了陸鎮元一眼,但剛吃過虧他也是不敢繼續叫囂了。


    看著提著個桶到陸家門前的妹妹,當即將氣撒到了何雨水身上,“雨水!迴家去!”


    何雨水抬起頭,看了眼自己傻哥,又看向陸鎮元。


    陸鎮元沒作聲。


    而何雨水的反應,讓傻柱覺得下不來台,當即怒聲道:“我說話不好使了是吧?你還想不想要生活費了?翅膀硬了是吧!”


    何雨水抿了抿嘴,受到屈辱的同時,也是委屈。


    尤其是瞧見周圍的鄰居對她指指點點。


    陸鎮元也不再看戲,嘲諷道:“傻柱,你可真有出息,讓你妹妹給你擦屁股,告訴你!今兒個不給我打掃幹淨,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不信,你就試試!”


    傻柱氣的胸口都要炸開,從來都是他傻柱對別人這麽放狠話,何時讓旁人對自己這麽囂張過?


    但感受到胸口的劇痛,還是忍了下來。


    “行,行!你小子給我等著!”傻柱撂下一句狠話,一瘸一拐的往後院走。


    陸鎮元這時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以後掃大院就好好掃,還有,我們家遊廊上沒那麽多灰,就不用傻柱你操心了!但……如果我在發現我們家前邊有人故意往上掃灰,牙給他掰斷!”


    陸鎮元說這話時,不僅是對傻柱說的,也瞥了眼那碎嘴皮子的禽獸。


    傻柱得罪的人不少,這次閻埠貴敢借機取巧利用他,難保下次就沒有人故意搞事情,所以話還是提前說了好。


    剛被傻柱欺負過沒多久的杜家大兒子對上陸鎮元的目光,閃躲的避開,顯然剛剛心裏沒打什麽好主意,未曾想被陸鎮元給直接撞破。


    陸鎮元輕哼一聲,走到梅姨的房前坐下,叫過來雞大年,一邊梳理著它的羽毛,一邊監督著何雨水打掃。


    這丫頭,總得讓她長點教訓,別以為就她長了個腦子。


    閻埠貴一家修著門,杜家幾個閑聊幹著自己的事,牛寡婦母女還在洗衣服。


    陸鎮元有些疑惑,這寡婦怎麽總有洗不完的衣服?


    “蘭花嬸,我瞧秀姐白天就在洗衣服,你這下班了迴家咋還洗?”他口中稱的蘭花嬸就是牛寡婦,而秀姐就是牛寡婦的閨女,比他年長兩歲。


    牛寡婦實際年齡也就三十不過五,長相很一般,但一個人養家的緣故看起來就和四十來歲了一樣。


    牛寡婦不姓牛,秀姐倒是叫牛秀秀,但這時有個說法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一般不太禮貌的背地裏都叫她牛寡婦,本姓什麽他還真不知道。


    隻不過牛寡婦倒是和梅姨說得來幾句話,聽梅姨叫她蘭花,所以他才叫了一聲蘭花嬸兒。


    “小陸啊,你秀姐洗的是之前換下來的衣服,我這是今天做工弄髒了,就自己洗洗。”牛寡婦的語氣和善。


    陸鎮元也借著話茬和其閑聊了兩句。


    “蘭花嬸兒,聽說你在軋鋼廠工作?”


    “嗯,後廚,就洗洗菜打打下手。”牛寡婦說著,想起來什麽,道:“在上學,小陸你就上中學了吧?”


    “嗯,沒錯。”


    牛寡婦歎了口氣,瞥了自家一旁默不作聲的閨女一眼,“你秀姐要是能像你這麽讓人省心就好了,將來也能有出息。”


    這話陸鎮元沒有接。


    通過梅姨他也知道點牛寡婦家的情況,牛秀秀早早就輟了學,小學都沒讀完,但貌似上學時成績中規中矩。


    不過人平時比較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陸鎮元想著這或許和家庭環境有關,而其輟學,怕也有另外的原因,經曆過信息化時代熏陶的他,可太知道孩子主動輟學的幾種情況了。


    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學校受到了欺負,加上環境所致,有點自卑小心理,選擇躲避從而輟學。


    牛秀秀的情況應該大差不差。


    瞥了一眼。


    果然,任由牛寡婦如何說,牛秀秀就自顧的擰幹衣服。


    暗暗搖頭,聖人無情,聖母有情,但他不是聖母,這種既牽扯不到自身利益,又與他毫不相幹的事情,基本上他都會敬而遠之。


    牛寡婦這時又開口,道:“小陸,嬸兒想拜托你一個事。”


    陸鎮元眉一挑,心道來了。


    他自然不信牛寡婦無緣無故就會提起他上學的事,就算是閑扯,但後又提到牛秀秀,這不點明了還有後續麽。


    “什麽拜托不拜托的,蘭花嬸兒你說,我聽著。”


    牛寡婦麵色有點猶豫,看了眼默不作聲的閨女一眼,深唿吸一口氣,道:“小陸,你這不畢業了,我就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你用過的那些書本賣給嬸兒。”


    “你秀姐輟學早,但我還是想讓她多學一學,就當讓她在家打發打發時間。”


    打發時間什麽的,聽聽就好,想不到牛寡婦還挺有想法,知道知識改變命運這個道理。


    但陸鎮元卻搖了搖頭,“抱歉了蘭花嬸兒,我的書本都要留給語嫣的。”


    的確,小語嫣早就預訂了他的書本,說起來自打上學開始,小語嫣就一直撿他用過的書本。


    “哦,這樣啊,倒是嬸子欠考慮了,忘了這迴事。”


    牛寡婦略有點失望,除此之外倒沒其它反應,單這一點就比那些禽獸要強。


    陸鎮元想了想,瞥了眼牛秀秀。


    對方雖然一直表現的漠不關心,做自己的事,但剛剛他拒絕的時候,明顯發現動作有點不自然,看來也不像麵上那麽孤僻,心理活動還是有的。


    “這樣吧,也別說錢不錢的,我有兩個相處不錯的同學,我把地址告訴你們,秀姐要是需要的話直接去報我名字,把要幾年級的書本告訴她們就行。”


    “當然蘭花嬸你要是嫌麻煩,也可以問問咱們院裏那幾個。”


    “那就謝謝小陸你了。”牛寡婦當即道謝。


    陸鎮元也把柳燕和唐棠家的地址告訴了二人,柳燕家和唐棠家的地址,還是兩個丫頭告訴他的呢,希望他有時間去找兩人玩。


    不過他一次都沒去過就是了。


    “謝謝你小陸。”牛秀秀少見的開口,道了聲謝。


    陸鎮元略微頷首,這一聲謝,也讓他確認了牛秀秀輟學多半就是他猜想的那般,但還是那個理兒,毫不相幹敬而遠之。


    尋求點小幫助,能順手咱就順手,畢竟人情味咱還是有的,大的問題最好別摻和,何況人家也沒開口,主動往上湊那成什麽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母女倆有所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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