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保安和教授
“我倒不這麽看！”楊浩搖頭，看了一眼小包廂外麵的走廊一眼，跟著迴頭對著林若：“你知道保安吧！”
“知道！這附近就有，每天下午都會開著小車巡邏，有些時候我還看到他們追著那些小販，我們同學都很氣憤的，那些保安太可惡了！”林若不太明白，楊浩為什麽提到保安，醫學院是屬於大學城區，這裏的小販不少，尤其下午的時候，都是在人多的地方擺攤，保安都是定時出現，然後每天上演一番雞飛狗跳的好戲。
“不光是你們同學生氣，其實小販也生氣，但是更加生氣的是保安！”楊浩微笑道，賣西瓜的時候他沒少和保安打交道，也沒少氣保安，多少還是理解保安的心思。
林若有點吃驚，“你這是在替保安說話麽？”
“那倒不是！”楊浩說：“我覺得副院和保安有點相似，你看，你的周教授充其量就是一個副院長，他上麵還有一個大院長，而保安呢，也就管理一下小販而已，兩個人手中都有點不大的權利，而你這樣的沒背景的學生就和小販子一樣。”
“還真是的”林若點點頭，可是這和她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副院的存在讓她很絕望。
看了一眼林若，楊浩也明白對方的心思，“是不是感覺絕望？”
林若點點頭：“很絕望！”
“小販在被保安抓到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都覺得很絕望，自己吃飯的工具就要被收走了，你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會怎麽辦？”楊浩想起自己賣西瓜的那些風雲歲月裏，真是不甚唏噓。
“找人送禮！”
“他們都是一些普通人，哪裏來人脈關係，找人送禮，再說了送禮不要錢麽，大家辛辛苦苦也賺不了多少錢，還送禮？”楊浩不禁想笑，“要是送禮的話，就和你的那些師姐一樣沒什麽區別啦！被人玩了一次，那麽第二次自然也不在乎啦！”
林若臉色一黑，總覺的楊浩在說自己的，可是她當時心裏想的卻是是這樣的，有了第一次，那麽第二次再去陪著周教授也無所謂了。
“不要覺得我在說你！其實哪怕你真的去陪著那個老東西睡覺也不是什麽大事，就像是大部分的小販和你說一樣送禮什麽！可是還有些人是不送的！”楊浩給自己到了一杯啤酒，飯已經吃了七分飽，這個時候他倒是很有聊天的興趣：“不送禮拿不迴來東西，可那是吃飯的家夥怎麽辦呢？”
“怎麽辦！”聽楊浩一說，林若好奇了“難道那些保安還會主動送迴來？”
“嗬嗬，當然不是，偷迴來不就好！”楊浩嗬嗬笑起來，這事情他真沒少幹，“保安大隊每天都會在外邊拉好多小攤子迴來，這些東西都堆在保安大隊門前的空地上，雖然說有人看著，可是那些保安什麽，給個一百塊錢就搞定了，一晚上不光是自己的東西拿迴來了還能賺好幾百呢！”
“你騙人！哪裏有這種事情！”林若感覺像是故事一樣不真實，“你編造的吧！”
“怎麽沒有，這種事情我……我可是見過好幾次了！”楊浩笑道：“這裏麵那個看守的保安，就和你那些師姐一樣，有了一次就收不住手了，以後就要聽小販的了！”
“這叫拿人的手短！”
林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是不懂楊浩的意思，但是真是她想的那麽簡單麽？
“那保安怎麽辦，東西沒了啊！”
“還能怎麽辦，繼續上街上沒收啊，然後繼續被偷啊，這就是一個循環”楊浩道：“很有意思的遊戲”
“那像是周教授的那種人就沒辦法了是不是？”
“嗬嗬！”楊浩笑起來：“我要說的是這就是現實，而我們都是現實中的人，有人可以選擇做那個看守的保安，有人是保安，也就是周教授的一樣的人，剩下就是你這樣的沒權，沒背景的小販子”
“那我們就活該被欺負麽？”林若很氣憤，她感覺了不公平。
“你也算是要畢業了的人了吧，雖然是要讀研究生，可是從年紀上來說，你也應該是一個社會人了！”楊浩道：“怎麽動不動不就憤青呢？”
“我沒憤青，這不公平！”
“哪裏來的公平！”楊浩冷笑道：“看守的人收錢了放任小販子偷東西，你當保安不知道？這就是遊戲而已，就像是你的那個周教授玩女學生你當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照樣繼續，為什麽了，因為看守是自願，而你那些師姐現在也是自願的，為什麽因為有好處，至於你這樣的不聽話的當然是要被自願的！”
“事實上，我知道，你今天其實後悔了對吧！”楊浩道：“我去找周教授時候你正好從裏麵跑出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願意幫你一把！”
林若點點頭，那個時候她確實是後悔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處理那些人？”
“當然有，人間有正道嘛？不過那不是我們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你們學校的領導啊！”楊浩道：“又或者你有足夠的實力！”
“額……”林若無語的看著楊浩的，要是有背景她怎麽需要幹那些事情。
“在沒有實力之前，和別人對抗是很不明智的！”楊浩自顧自的說起來，“說的好聽叫勇氣，難聽就是蠢，倒不如隨波逐流。”
“可是……”林若想到了那些偷東西小販子：“可是那些偷東西的小販子算什麽呢？”
“聰明！”楊浩道：“為什麽呢，因為由於這些偷東西的人存在，看守有錢拿，保安有錢分，那些被拿走了工具的小販子花點小錢就能拿迴自己的工具，這比請客送禮可便宜多了！”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偷東西的人已經和保安形成了利益群體，隻要有這個東西在，大家都有好處！”
“可是對其他的小販子不是太不公平了！”
“公平是有價錢的，相對來說，他們覺得很公平！”楊浩道“因為在最後他們也是這個遊戲中的一份子，雖然是最底層的可是他們也是參與者，成本就不一樣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和周教授對抗，而是因為成為他的一份子！”林若頓時臉黑這不是還是說自己要去陪那個老色鬼。“那我和其他的人有什麽不一樣！”
“你看看，就是因為你這麽想的，所以你成了被壓迫和被剝削的人！”楊浩笑道：“你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又沒明白透，這個社會看的是實力，你有實力就可以決定你在遊戲中的位置，偷東西的小販子為什麽能從偷東西這件事情中賺錢呢，因為他和看守關係好，所以他可以從中漁利，幫著那些被收繳了工具的小販們，拿迴來工具的同時還能賺一筆，所以他在遊戲中的位置就比那些被收繳了工具的小販高，而同樣的道理，那些交錢贖迴工具的小販，在遊戲中的成本就比那些和保安對抗的小販子低，”
林若明白了卻也感覺更加不開心：“太黑了，就知道欺負老實人是不是！”
楊浩笑道：“你和你的那些師姐的關係肯定不太好，看不上他們對不對，你很優秀，學習好，被人關注，人也長的不錯，處處都是可以驕傲的地方，可是在保安麵前你什麽都不是，倒是看守能說的上話，你因為不願意和看守搞好關係，所以你就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道理很明白，可是很殘酷，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可你呢，你是保安還是看守！”
楊浩搖頭：“我什麽都不是，我是流氓！”
“嗯？”林若瞪大了眼睛，“你怎麽是流氓？這個遊戲中沒有流氓吧！”
“原來是沒有的，可是後來小偷就變成了流氓，流氓會變成強盜，強盜會讓所有人害怕！”楊浩笑眯眯的盯著林若，妹子的皮膚是真好：“你沒注意到這個遊戲中最大的變數就是小偷麽？”
“因為小偷最有腦子，也最熟悉規則，保安是固定的，他動不了，看守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而那些小販依靠的是小偷，所以最後能改變遊戲規則的隻能是小偷！”楊浩指著自己：“就像是我，打了周教授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我用的手段不是正經的手段，是流氓的手段，從這一點上來說我不是好人，可是從你的角度來說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林若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這是有規則，換一句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規則，規則看起來不公平可是其實有規則就是最大的公平，遵守了規則成本就降低了，所以我不應該抱怨，在這個遊戲中我其實那個不遵守規則也不知道自己在遊戲中是什麽位置的人！”
楊浩笑著盯著林若，“你倒是挺聰明！聽懂就是好事，迴去之後今天的事情不要亂說，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怎麽辦了！”
雖然心裏還很不舒服，林若倒是也明白，應該怎麽做，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還要和那些師姐搞好關係，當一個小偷，參與到遊戲中。
想明白這一點，林若也明白了，楊浩為什麽會答應一起吃飯的原因，這和她要表示感謝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楊浩並不在這個遊戲中，就像是楊浩說的他是流氓，所以不用在乎規則。
之所以來了，是為了警告她，不能亂說，否則就是壞了規矩。
“感覺好黑暗！”
應該說的話都說了，楊浩也有點醉意了，再和林若說下去也沒意思，就打算告辭了，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很順利，然後總有意外。
就在楊浩打算站起來，包廂的門突然開了。四個男人站在門口，看起來都是學生的樣子，其中一個走進來很擔心林若的樣子。
“林若，我聽說……”男生的話還沒說下去，林若就推開了男生的手，要去結賬，男人很不爽，迴頭看著楊浩：“就是你這個混蛋？”
“你男朋友？”
“不是！”
“無聊！”楊浩冷冷的笑起來：“我走了，要一起走麽？”
“你混蛋，老子打死你！”男生很是血氣，聽到楊浩的話，臉色一變，一拳就打過來，但是結果很悲劇。
就在拳頭快打到楊浩的時候，楊浩一腳將男生從包廂中踢了出去，“真是熱血青春哦，可惜老子不鳥你！”
“我倒不這麽看！”楊浩搖頭，看了一眼小包廂外麵的走廊一眼，跟著迴頭對著林若：“你知道保安吧！”
“知道！這附近就有，每天下午都會開著小車巡邏，有些時候我還看到他們追著那些小販，我們同學都很氣憤的，那些保安太可惡了！”林若不太明白，楊浩為什麽提到保安，醫學院是屬於大學城區，這裏的小販不少，尤其下午的時候，都是在人多的地方擺攤，保安都是定時出現，然後每天上演一番雞飛狗跳的好戲。
“不光是你們同學生氣，其實小販也生氣，但是更加生氣的是保安！”楊浩微笑道，賣西瓜的時候他沒少和保安打交道，也沒少氣保安，多少還是理解保安的心思。
林若有點吃驚，“你這是在替保安說話麽？”
“那倒不是！”楊浩說：“我覺得副院和保安有點相似，你看，你的周教授充其量就是一個副院長，他上麵還有一個大院長，而保安呢，也就管理一下小販而已，兩個人手中都有點不大的權利，而你這樣的沒背景的學生就和小販子一樣。”
“還真是的”林若點點頭，可是這和她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副院的存在讓她很絕望。
看了一眼林若，楊浩也明白對方的心思，“是不是感覺絕望？”
林若點點頭：“很絕望！”
“小販在被保安抓到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都覺得很絕望，自己吃飯的工具就要被收走了，你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會怎麽辦？”楊浩想起自己賣西瓜的那些風雲歲月裏，真是不甚唏噓。
“找人送禮！”
“他們都是一些普通人，哪裏來人脈關係，找人送禮，再說了送禮不要錢麽，大家辛辛苦苦也賺不了多少錢，還送禮？”楊浩不禁想笑，“要是送禮的話，就和你的那些師姐一樣沒什麽區別啦！被人玩了一次，那麽第二次自然也不在乎啦！”
林若臉色一黑，總覺的楊浩在說自己的，可是她當時心裏想的卻是是這樣的，有了第一次，那麽第二次再去陪著周教授也無所謂了。
“不要覺得我在說你！其實哪怕你真的去陪著那個老東西睡覺也不是什麽大事，就像是大部分的小販和你說一樣送禮什麽！可是還有些人是不送的！”楊浩給自己到了一杯啤酒，飯已經吃了七分飽，這個時候他倒是很有聊天的興趣：“不送禮拿不迴來東西，可那是吃飯的家夥怎麽辦呢？”
“怎麽辦！”聽楊浩一說，林若好奇了“難道那些保安還會主動送迴來？”
“嗬嗬，當然不是，偷迴來不就好！”楊浩嗬嗬笑起來，這事情他真沒少幹，“保安大隊每天都會在外邊拉好多小攤子迴來，這些東西都堆在保安大隊門前的空地上，雖然說有人看著，可是那些保安什麽，給個一百塊錢就搞定了，一晚上不光是自己的東西拿迴來了還能賺好幾百呢！”
“你騙人！哪裏有這種事情！”林若感覺像是故事一樣不真實，“你編造的吧！”
“怎麽沒有，這種事情我……我可是見過好幾次了！”楊浩笑道：“這裏麵那個看守的保安，就和你那些師姐一樣，有了一次就收不住手了，以後就要聽小販的了！”
“這叫拿人的手短！”
林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是不懂楊浩的意思，但是真是她想的那麽簡單麽？
“那保安怎麽辦，東西沒了啊！”
“還能怎麽辦，繼續上街上沒收啊，然後繼續被偷啊，這就是一個循環”楊浩道：“很有意思的遊戲”
“那像是周教授的那種人就沒辦法了是不是？”
“嗬嗬！”楊浩笑起來：“我要說的是這就是現實，而我們都是現實中的人，有人可以選擇做那個看守的保安，有人是保安，也就是周教授的一樣的人，剩下就是你這樣的沒權，沒背景的小販子”
“那我們就活該被欺負麽？”林若很氣憤，她感覺了不公平。
“你也算是要畢業了的人了吧，雖然是要讀研究生，可是從年紀上來說，你也應該是一個社會人了！”楊浩道：“怎麽動不動不就憤青呢？”
“我沒憤青，這不公平！”
“哪裏來的公平！”楊浩冷笑道：“看守的人收錢了放任小販子偷東西，你當保安不知道？這就是遊戲而已，就像是你的那個周教授玩女學生你當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照樣繼續，為什麽了，因為看守是自願，而你那些師姐現在也是自願的，為什麽因為有好處，至於你這樣的不聽話的當然是要被自願的！”
“事實上，我知道，你今天其實後悔了對吧！”楊浩道：“我去找周教授時候你正好從裏麵跑出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願意幫你一把！”
林若點點頭，那個時候她確實是後悔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處理那些人？”
“當然有，人間有正道嘛？不過那不是我們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你們學校的領導啊！”楊浩道：“又或者你有足夠的實力！”
“額……”林若無語的看著楊浩的，要是有背景她怎麽需要幹那些事情。
“在沒有實力之前，和別人對抗是很不明智的！”楊浩自顧自的說起來，“說的好聽叫勇氣，難聽就是蠢，倒不如隨波逐流。”
“可是……”林若想到了那些偷東西小販子：“可是那些偷東西的小販子算什麽呢？”
“聰明！”楊浩道：“為什麽呢，因為由於這些偷東西的人存在，看守有錢拿，保安有錢分，那些被拿走了工具的小販子花點小錢就能拿迴自己的工具，這比請客送禮可便宜多了！”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偷東西的人已經和保安形成了利益群體，隻要有這個東西在，大家都有好處！”
“可是對其他的小販子不是太不公平了！”
“公平是有價錢的，相對來說，他們覺得很公平！”楊浩道“因為在最後他們也是這個遊戲中的一份子，雖然是最底層的可是他們也是參與者，成本就不一樣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和周教授對抗，而是因為成為他的一份子！”林若頓時臉黑這不是還是說自己要去陪那個老色鬼。“那我和其他的人有什麽不一樣！”
“你看看，就是因為你這麽想的，所以你成了被壓迫和被剝削的人！”楊浩笑道：“你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又沒明白透，這個社會看的是實力，你有實力就可以決定你在遊戲中的位置，偷東西的小販子為什麽能從偷東西這件事情中賺錢呢，因為他和看守關係好，所以他可以從中漁利，幫著那些被收繳了工具的小販們，拿迴來工具的同時還能賺一筆，所以他在遊戲中的位置就比那些被收繳了工具的小販高，而同樣的道理，那些交錢贖迴工具的小販，在遊戲中的成本就比那些和保安對抗的小販子低，”
林若明白了卻也感覺更加不開心：“太黑了，就知道欺負老實人是不是！”
楊浩笑道：“你和你的那些師姐的關係肯定不太好，看不上他們對不對，你很優秀，學習好，被人關注，人也長的不錯，處處都是可以驕傲的地方，可是在保安麵前你什麽都不是，倒是看守能說的上話，你因為不願意和看守搞好關係，所以你就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道理很明白，可是很殘酷，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可你呢，你是保安還是看守！”
楊浩搖頭：“我什麽都不是，我是流氓！”
“嗯？”林若瞪大了眼睛，“你怎麽是流氓？這個遊戲中沒有流氓吧！”
“原來是沒有的，可是後來小偷就變成了流氓，流氓會變成強盜，強盜會讓所有人害怕！”楊浩笑眯眯的盯著林若，妹子的皮膚是真好：“你沒注意到這個遊戲中最大的變數就是小偷麽？”
“因為小偷最有腦子，也最熟悉規則，保安是固定的，他動不了，看守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而那些小販依靠的是小偷，所以最後能改變遊戲規則的隻能是小偷！”楊浩指著自己：“就像是我，打了周教授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我用的手段不是正經的手段，是流氓的手段，從這一點上來說我不是好人，可是從你的角度來說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林若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這是有規則，換一句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規則，規則看起來不公平可是其實有規則就是最大的公平，遵守了規則成本就降低了，所以我不應該抱怨，在這個遊戲中我其實那個不遵守規則也不知道自己在遊戲中是什麽位置的人！”
楊浩笑著盯著林若，“你倒是挺聰明！聽懂就是好事，迴去之後今天的事情不要亂說，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怎麽辦了！”
雖然心裏還很不舒服，林若倒是也明白，應該怎麽做，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還要和那些師姐搞好關係，當一個小偷，參與到遊戲中。
想明白這一點，林若也明白了，楊浩為什麽會答應一起吃飯的原因，這和她要表示感謝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楊浩並不在這個遊戲中，就像是楊浩說的他是流氓，所以不用在乎規則。
之所以來了，是為了警告她，不能亂說，否則就是壞了規矩。
“感覺好黑暗！”
應該說的話都說了，楊浩也有點醉意了，再和林若說下去也沒意思，就打算告辭了，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很順利，然後總有意外。
就在楊浩打算站起來，包廂的門突然開了。四個男人站在門口，看起來都是學生的樣子，其中一個走進來很擔心林若的樣子。
“林若，我聽說……”男生的話還沒說下去，林若就推開了男生的手，要去結賬，男人很不爽，迴頭看著楊浩：“就是你這個混蛋？”
“你男朋友？”
“不是！”
“無聊！”楊浩冷冷的笑起來：“我走了，要一起走麽？”
“你混蛋，老子打死你！”男生很是血氣，聽到楊浩的話，臉色一變，一拳就打過來，但是結果很悲劇。
就在拳頭快打到楊浩的時候，楊浩一腳將男生從包廂中踢了出去，“真是熱血青春哦，可惜老子不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