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前往洛山奇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眾人眼中，張凱玉就是變成了異人的形象，但他們並不清楚，張凱玉真正情況。
隻見他此時的眼睛在太陽下閃過一絲光芒，行動如雷電般迅速，三下五除二將這群普通人給打倒了。
對付普通人根本不需要多大的精力，這就是紅凱的強悍之處，跟楊少川的暗凱相比，強上不止一點點，哪怕是林劫的銀凱，都無法比擬。
當他再次按下按鈕變成人的時候，也沒有那種疲憊感，隻是額頭流下一些汗水來。
謝承平可是嚇壞了，他剛從那個都是怪物的地方離開，不曾想自己身邊就有個怪物？
同樣害怕的還有那個女孩，她也是一臉驚恐望著張凱玉，見抓自己的其他人都被放倒了，她繩子都沒解開，連忙爬起來就要跑，但沒跑兩步就被絆倒了。
“沙……”
張凱玉踱步走來，伸出手對她說：“小朋友你沒事吧。”
小女孩看麵像是個阿美力人，金色頭發藍色眼睛，肥嘟嘟的臉龐倒是很可愛。
小女孩不敢說話，瞪大著眼睛望著他，生怕一會沒看到，對方就把她給吃了。
她可是見識過異人的厲害，在阿美力這個國家，很多東西都不會管理得那麽嚴格，反正大多數人都有槍，出現異人，打死就好了，問就是一個自我防衛。
他們更不會去想異人哪來的，怎麽會突然出現異人，異人這個詞也是聯合國開會定下的，最初在哪裏出現，誰也不清楚。
隻知道全世界在某天下過一場雨後，陸續有人變成了怪物，而沒變成怪物的人們惶恐不安。
小女孩的爸爸就是因為變成了異人，被鄰居開槍射殺了，他們認為異人就是喪屍，變成了異人的人類會傳染其他人，因為這一言論，加尼克警察局就是這麽做的，將當地小鎮所有異人全部殺了，包括局長本人。
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加尼克州附近，小女孩會害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有時候仔細想想，她害怕異人，但更怕人類，她爸爸變成異人，並沒有傷害任何人，隻是出門倒垃圾和鄰居打了聲招唿。
自由阿美力，槍戰每一天。
張凱玉和兩個孩子坐在車裏待了很久，一邊吃著車裏的食物一邊聽著小女孩講述自己的事情，通過了解得知，小女孩叫南希，她已經沒有家了，媽媽帶她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遇到了一群歹徒遭遇了不測，要不是張凱玉他們來了，恐怕孩子已經不知道被賣到哪去了。
“那你恨異人多一點，還是恨人類多一點。”張凱玉想知道她此時的想法，異人沒錯，人類也沒錯，但總要有一方承擔責任。
“我都恨……但更厭惡人。”小女孩說的是英文，好在張凱玉英文也不差，畢竟是高材生，英文是他最拿手的。
後麵的日子張凱玉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城市，在牛約這座大城市，如今也已經變得惶恐不安，進去得登記身份證，進行搜查，防止是異人渾水摸魚。
原本兩個孩子都很緊張，生怕張凱玉被殺掉，可是經過醫生和防疫的檢查，張凱玉是普通人，至於他腹部的東西，張凱玉說他腸胃不好，這是他家鄉的偏方，這裏的醫生覺得不可思議，但想到神秘的東方，也就釋然將他們放進去了。但基於他身份的緣故，暫時不能離開大廳，隻能待在牛約麵包城領事館。
如今的時間在仲夏即將過年了，但張凱玉這時候還迴不去，他覺得阿美力太危險了，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不知道自己舅媽他們怎麽樣了，於是找到電話打給他們。
電話響了幾下後被掛斷了，這讓張凱玉感到疑惑，於是再重新撥打，仍然被掛斷，這時候旁邊的黑人管理看不下去了，他說：“打不通意味著那邊已經沒人了。”
“可是我通了，被對方掛斷了！”張凱玉說著繼續要打，但是被黑人按下了電話按鈕。
“我說了，打不通就是沒人。”黑人一臉繃緊地看著他。
二人僵持一會，張凱玉心中一陣火，他咬著後槽牙，真想變身把這裏的人都消滅……
但一個眨眼功夫他冷靜下來，帶著倆孩子轉身離開去了休息室。
“謝承平是吧……你有沒有什麽關係在這裏？這時候大家都別扭捏了，都顯顯神通吧。”張凱玉扶額對倆孩子說道。
“什麽是神通？”南希聽不懂這個詞。
“就是你的本領，離開這裏的辦法。”張凱玉想了想解釋道。
於是謝承平開始思考，印象中他有個叔叔在洛山奇當警察，倒是可以問一下，不過很遺憾他不知道那個叔叔聯係方式，畢竟他隻是個八歲的孩子。
三人沉默了許久，一個檔案管理員推門進來對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孩子可以離開了，這個黃種人不行。”
“我有名字，請叫我名字，謝謝。”張凱玉聽到後就有些不悅，都什麽年代了，跟別人說話還這麽傻杯嗎？而且還是政府人員。
其實這人還真不一定是政府人員，在阿美力國家，真正的政府要員，選擇起來都是比較嚴謹的，隻對自己有利，毫無汙點，並且可控製的類型。
但其他地方的人員就隨便了，什麽州長，鎮長之類的，哪怕是殺人犯或者癮君子都能當。
更別說這個麵包城的領事館其中一個管理員了，基本是個人都能做。
不過礙於這個時期比較特殊，周邊防衛人員也多了一些。
在張凱玉說出這話之後，窗外的防衛人員走了過來，對管理員問：“怎麽了？需要把他抓起來嗎？”
“……”管理員隻是抿嘴看了眼張凱玉隨後跟防衛人員搖搖頭，讓防衛人員先出去，他將門給關上了。
張凱玉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如果想打一架的話，他不介意幹掉對方，雖然對方看起來很高大，差不多一米九左右。
在學校的時候張凱玉一米八幾的個子也算是非常耀眼了，長的又帥，但是在這個黑大個麵前卻有些不夠看的。
不過這裏還有兩個孩子在張凱玉覺得自己可能會有些不大方便。
正當張凱玉以為對方打算動手的時候對方卻坐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些糖果然後伸手遞給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扭頭看著張凱玉，張凱玉看了眼這個黑大個隨後跟倆孩子說：“收下吧，謝謝這位黑叔叔。”
兩個孩子憋著笑用英文講著：“謝謝黑叔叔。”
黑大個臉色更黑了，不過頓時也明白了他這種做法，並且還有些驚訝這個人英文那麽流利，於是說：“你們仲夏人就喜歡睚眥必報，不是都很懂得隱忍的嗎？”
“那也得看對方是誰。”張凱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你們的檢查什麽時候結束，我需要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這裏。”
“不知道，在本土注冊過的人都很容易查到，但是你的並不容易。”黑大個說道。
“我幾個月前才辦了簽證，跟我說不容易查到？”張凱玉剛說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來，緊接著黑大個就替他說了：“那說明簽證過期了……你慘了。”
“……”最糟糕不過是遣送迴國，這同時也是他比較願意的，如果不行的話，可能還得麵臨罰款……
“咚咚！”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外麵的人說：“尼爾，裏麵那個人讓他來接電話。”
黑大個，也就是尼爾，他疑惑地看了眼張凱玉：“你有親戚在這裏？”
“我早就說過了……”張凱玉翻了翻白眼隨後對旁邊的孩子說，“在這坐會，我馬上就迴來。”
之後便出去了，跟著外麵的人到了電話室，將電話靠在耳邊道：“喂，你好……”
“張先生，玩的開心嗎？”電話那頭的人對張凱玉似乎不陌生。
張凱玉聽到後頓時咯噔一下，這聲音他可熟悉了，在耳旁聽了有好幾個月了，對麵那人可不就是傑西卡嘛。
“隻要沒出國，你的基本行蹤我們都能查到的哦！”傑西卡笑嗬嗬地說道，“另外在牛約別亂跑，這邊異人還是挺多的，雖然是大城市，但管理並沒想象中那麽好。”
自己說自己國家的管理治安不好是吧……
張凱玉一陣無語，不過傑西卡的話他倒是很在意，自己隻要不出國，就會被查到行蹤，這是通過定位嗎？
他摸了摸身上，似乎沒有什麽地方有放監控類的東西，而且自己也沒有手機，更不可能通過手機卡來給他定位。
他無意間抬頭看到了監控，不由地變了臉色，莫非通過監控？對方恐怕有很強的黑客技術……
那麽接下來的行蹤，都要躲著走了，防止被發現在什麽地方。
“一會電話掛了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另外……謝承平那孩子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本來還擔心他走丟呢，現在不擔心了。”傑西卡那邊也不等張凱玉迴複，就自顧自地說著。
張凱玉一直在沉默，除了剛開始的那一聲以外。
“好了，不跟你說了，過段日子會有人跟你接頭，你可以開始執行第一項任務了。”傑西卡在那邊似乎在翻看著什麽，“就這樣吧，see you.”
“嘟嘟嘟——”
那邊掛了電話後，尼爾帶著兩個孩子也過來了，領到張凱玉身邊說：“再見，張先生，你的簽證沒有過期。”
“好的尼爾先生，不出意外我們不會再見了。”確實一般情況下二人不會有交集了，張凱玉也懶得去迴懟他什麽，本來就沒什麽糾葛。
三人離開了領事館，倆孩子被張凱玉牽著，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牛約，去洛山奇找他的親戚，電話打不通讓他很疑惑。
不過這裏是牛約，到洛山奇的話……張凱玉沒去過這些地方，他忽然有些迷茫，而且也沒有手機可以詢問。
最後還是迴到了領事館，恰好看到尼爾在喝咖啡，尼爾見三人迴來，又想起張凱玉說最後的話，他一下子沒忍住把咖啡噴了出來了起來：“噗——咳……咳咳……”
張凱玉像見了鬼似的望著他，就等他過來呢，他在那邊咳嗽開了。
尼爾苦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拿紙巾擦擦嘴巴和領口走過來說：“不出意外，我們還是再見了。”
“我來找你問者問題的。”張凱玉沒跟他玩文字遊戲，“告訴我從這裏到洛山奇怎麽走……不坐飛機的話。”
“不坐飛機……你隻有火車可以選擇了，從這裏坐出租到火車站大約一個小時，然後火車到洛山奇是兩三天左右……”對於這一點尼爾還是挺不錯的，能夠在專業的東西上麵毫不含糊。
要兩三天嘛……
張凱玉心中暗自歎了口氣，如果那麽久的話，他不如坐飛機好一些，隻是自己身份證不在身邊……
“如果選擇坐火車的話，你的吉普恐怕要被拖走了。”尼爾說著手裏拎著鑰匙，指了指大門外那輛張凱玉開來的車子。
張凱玉望著那輛車呆了一會，猛然想起自己還有車啊！雖然並不是真的是自己的，但起碼能開，而且老老實實開車，一般也不會有人查駕照……但願如此。
“我隻是不想浪費油錢。”張凱玉接過鑰匙跑去把車開來了，然後倆孩子也一左一右開門去了後座。
本來尼爾還擔心這個人會不會是拐賣兒童的，但是見倆孩子是自願上車的，也就沒有什麽懷疑了。
現在張凱玉需要去買一張地圖，他要看到從這裏到洛山奇的路線。
“你們倆誰有零錢，我不太想去取。”張凱玉身上有一張銀行卡，是幾個月前他舅舅送給他的賀禮，沒曾想幾個月後會變成這樣。
“叔叔你想買什麽？”謝承平問道。
“我要去買一張地圖……”張凱玉剛說完就想到了什麽，“你剛才是不是叫了我叔叔？”
“我沒有。”謝承平直搖頭，他也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我聽到了……”張凱玉耷拉著眼睛低聲道，“騙我是沒用的……還叫我叔叔……”
“我沒有……你聽錯了……”
“你有。”
“我沒有我沒有……”
“……”南希隻是好奇地看著兩個人打趣，她還是有些難過於幾個小時前媽媽被殺害了。
並且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對南希來說也是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隻見他此時的眼睛在太陽下閃過一絲光芒，行動如雷電般迅速，三下五除二將這群普通人給打倒了。
對付普通人根本不需要多大的精力，這就是紅凱的強悍之處，跟楊少川的暗凱相比，強上不止一點點，哪怕是林劫的銀凱，都無法比擬。
當他再次按下按鈕變成人的時候，也沒有那種疲憊感，隻是額頭流下一些汗水來。
謝承平可是嚇壞了，他剛從那個都是怪物的地方離開，不曾想自己身邊就有個怪物？
同樣害怕的還有那個女孩，她也是一臉驚恐望著張凱玉，見抓自己的其他人都被放倒了，她繩子都沒解開，連忙爬起來就要跑，但沒跑兩步就被絆倒了。
“沙……”
張凱玉踱步走來，伸出手對她說：“小朋友你沒事吧。”
小女孩看麵像是個阿美力人，金色頭發藍色眼睛，肥嘟嘟的臉龐倒是很可愛。
小女孩不敢說話，瞪大著眼睛望著他，生怕一會沒看到，對方就把她給吃了。
她可是見識過異人的厲害，在阿美力這個國家，很多東西都不會管理得那麽嚴格，反正大多數人都有槍，出現異人，打死就好了，問就是一個自我防衛。
他們更不會去想異人哪來的，怎麽會突然出現異人，異人這個詞也是聯合國開會定下的，最初在哪裏出現，誰也不清楚。
隻知道全世界在某天下過一場雨後，陸續有人變成了怪物，而沒變成怪物的人們惶恐不安。
小女孩的爸爸就是因為變成了異人，被鄰居開槍射殺了，他們認為異人就是喪屍，變成了異人的人類會傳染其他人，因為這一言論，加尼克警察局就是這麽做的，將當地小鎮所有異人全部殺了，包括局長本人。
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加尼克州附近，小女孩會害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有時候仔細想想，她害怕異人，但更怕人類，她爸爸變成異人，並沒有傷害任何人，隻是出門倒垃圾和鄰居打了聲招唿。
自由阿美力，槍戰每一天。
張凱玉和兩個孩子坐在車裏待了很久，一邊吃著車裏的食物一邊聽著小女孩講述自己的事情，通過了解得知，小女孩叫南希，她已經沒有家了，媽媽帶她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遇到了一群歹徒遭遇了不測，要不是張凱玉他們來了，恐怕孩子已經不知道被賣到哪去了。
“那你恨異人多一點，還是恨人類多一點。”張凱玉想知道她此時的想法，異人沒錯，人類也沒錯，但總要有一方承擔責任。
“我都恨……但更厭惡人。”小女孩說的是英文，好在張凱玉英文也不差，畢竟是高材生，英文是他最拿手的。
後麵的日子張凱玉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城市，在牛約這座大城市，如今也已經變得惶恐不安，進去得登記身份證，進行搜查，防止是異人渾水摸魚。
原本兩個孩子都很緊張，生怕張凱玉被殺掉，可是經過醫生和防疫的檢查，張凱玉是普通人，至於他腹部的東西，張凱玉說他腸胃不好，這是他家鄉的偏方，這裏的醫生覺得不可思議，但想到神秘的東方，也就釋然將他們放進去了。但基於他身份的緣故，暫時不能離開大廳，隻能待在牛約麵包城領事館。
如今的時間在仲夏即將過年了，但張凱玉這時候還迴不去，他覺得阿美力太危險了，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不知道自己舅媽他們怎麽樣了，於是找到電話打給他們。
電話響了幾下後被掛斷了，這讓張凱玉感到疑惑，於是再重新撥打，仍然被掛斷，這時候旁邊的黑人管理看不下去了，他說：“打不通意味著那邊已經沒人了。”
“可是我通了，被對方掛斷了！”張凱玉說著繼續要打，但是被黑人按下了電話按鈕。
“我說了，打不通就是沒人。”黑人一臉繃緊地看著他。
二人僵持一會，張凱玉心中一陣火，他咬著後槽牙，真想變身把這裏的人都消滅……
但一個眨眼功夫他冷靜下來，帶著倆孩子轉身離開去了休息室。
“謝承平是吧……你有沒有什麽關係在這裏？這時候大家都別扭捏了，都顯顯神通吧。”張凱玉扶額對倆孩子說道。
“什麽是神通？”南希聽不懂這個詞。
“就是你的本領，離開這裏的辦法。”張凱玉想了想解釋道。
於是謝承平開始思考，印象中他有個叔叔在洛山奇當警察，倒是可以問一下，不過很遺憾他不知道那個叔叔聯係方式，畢竟他隻是個八歲的孩子。
三人沉默了許久，一個檔案管理員推門進來對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孩子可以離開了，這個黃種人不行。”
“我有名字，請叫我名字，謝謝。”張凱玉聽到後就有些不悅，都什麽年代了，跟別人說話還這麽傻杯嗎？而且還是政府人員。
其實這人還真不一定是政府人員，在阿美力國家，真正的政府要員，選擇起來都是比較嚴謹的，隻對自己有利，毫無汙點，並且可控製的類型。
但其他地方的人員就隨便了，什麽州長，鎮長之類的，哪怕是殺人犯或者癮君子都能當。
更別說這個麵包城的領事館其中一個管理員了，基本是個人都能做。
不過礙於這個時期比較特殊，周邊防衛人員也多了一些。
在張凱玉說出這話之後，窗外的防衛人員走了過來，對管理員問：“怎麽了？需要把他抓起來嗎？”
“……”管理員隻是抿嘴看了眼張凱玉隨後跟防衛人員搖搖頭，讓防衛人員先出去，他將門給關上了。
張凱玉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如果想打一架的話，他不介意幹掉對方，雖然對方看起來很高大，差不多一米九左右。
在學校的時候張凱玉一米八幾的個子也算是非常耀眼了，長的又帥，但是在這個黑大個麵前卻有些不夠看的。
不過這裏還有兩個孩子在張凱玉覺得自己可能會有些不大方便。
正當張凱玉以為對方打算動手的時候對方卻坐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些糖果然後伸手遞給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扭頭看著張凱玉，張凱玉看了眼這個黑大個隨後跟倆孩子說：“收下吧，謝謝這位黑叔叔。”
兩個孩子憋著笑用英文講著：“謝謝黑叔叔。”
黑大個臉色更黑了，不過頓時也明白了他這種做法，並且還有些驚訝這個人英文那麽流利，於是說：“你們仲夏人就喜歡睚眥必報，不是都很懂得隱忍的嗎？”
“那也得看對方是誰。”張凱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你們的檢查什麽時候結束，我需要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這裏。”
“不知道，在本土注冊過的人都很容易查到，但是你的並不容易。”黑大個說道。
“我幾個月前才辦了簽證，跟我說不容易查到？”張凱玉剛說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來，緊接著黑大個就替他說了：“那說明簽證過期了……你慘了。”
“……”最糟糕不過是遣送迴國，這同時也是他比較願意的，如果不行的話，可能還得麵臨罰款……
“咚咚！”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外麵的人說：“尼爾，裏麵那個人讓他來接電話。”
黑大個，也就是尼爾，他疑惑地看了眼張凱玉：“你有親戚在這裏？”
“我早就說過了……”張凱玉翻了翻白眼隨後對旁邊的孩子說，“在這坐會，我馬上就迴來。”
之後便出去了，跟著外麵的人到了電話室，將電話靠在耳邊道：“喂，你好……”
“張先生，玩的開心嗎？”電話那頭的人對張凱玉似乎不陌生。
張凱玉聽到後頓時咯噔一下，這聲音他可熟悉了，在耳旁聽了有好幾個月了，對麵那人可不就是傑西卡嘛。
“隻要沒出國，你的基本行蹤我們都能查到的哦！”傑西卡笑嗬嗬地說道，“另外在牛約別亂跑，這邊異人還是挺多的，雖然是大城市，但管理並沒想象中那麽好。”
自己說自己國家的管理治安不好是吧……
張凱玉一陣無語，不過傑西卡的話他倒是很在意，自己隻要不出國，就會被查到行蹤，這是通過定位嗎？
他摸了摸身上，似乎沒有什麽地方有放監控類的東西，而且自己也沒有手機，更不可能通過手機卡來給他定位。
他無意間抬頭看到了監控，不由地變了臉色，莫非通過監控？對方恐怕有很強的黑客技術……
那麽接下來的行蹤，都要躲著走了，防止被發現在什麽地方。
“一會電話掛了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另外……謝承平那孩子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本來還擔心他走丟呢，現在不擔心了。”傑西卡那邊也不等張凱玉迴複，就自顧自地說著。
張凱玉一直在沉默，除了剛開始的那一聲以外。
“好了，不跟你說了，過段日子會有人跟你接頭，你可以開始執行第一項任務了。”傑西卡在那邊似乎在翻看著什麽，“就這樣吧，see you.”
“嘟嘟嘟——”
那邊掛了電話後，尼爾帶著兩個孩子也過來了，領到張凱玉身邊說：“再見，張先生，你的簽證沒有過期。”
“好的尼爾先生，不出意外我們不會再見了。”確實一般情況下二人不會有交集了，張凱玉也懶得去迴懟他什麽，本來就沒什麽糾葛。
三人離開了領事館，倆孩子被張凱玉牽著，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牛約，去洛山奇找他的親戚，電話打不通讓他很疑惑。
不過這裏是牛約，到洛山奇的話……張凱玉沒去過這些地方，他忽然有些迷茫，而且也沒有手機可以詢問。
最後還是迴到了領事館，恰好看到尼爾在喝咖啡，尼爾見三人迴來，又想起張凱玉說最後的話，他一下子沒忍住把咖啡噴了出來了起來：“噗——咳……咳咳……”
張凱玉像見了鬼似的望著他，就等他過來呢，他在那邊咳嗽開了。
尼爾苦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拿紙巾擦擦嘴巴和領口走過來說：“不出意外，我們還是再見了。”
“我來找你問者問題的。”張凱玉沒跟他玩文字遊戲，“告訴我從這裏到洛山奇怎麽走……不坐飛機的話。”
“不坐飛機……你隻有火車可以選擇了，從這裏坐出租到火車站大約一個小時，然後火車到洛山奇是兩三天左右……”對於這一點尼爾還是挺不錯的，能夠在專業的東西上麵毫不含糊。
要兩三天嘛……
張凱玉心中暗自歎了口氣，如果那麽久的話，他不如坐飛機好一些，隻是自己身份證不在身邊……
“如果選擇坐火車的話，你的吉普恐怕要被拖走了。”尼爾說著手裏拎著鑰匙，指了指大門外那輛張凱玉開來的車子。
張凱玉望著那輛車呆了一會，猛然想起自己還有車啊！雖然並不是真的是自己的，但起碼能開，而且老老實實開車，一般也不會有人查駕照……但願如此。
“我隻是不想浪費油錢。”張凱玉接過鑰匙跑去把車開來了，然後倆孩子也一左一右開門去了後座。
本來尼爾還擔心這個人會不會是拐賣兒童的，但是見倆孩子是自願上車的，也就沒有什麽懷疑了。
現在張凱玉需要去買一張地圖，他要看到從這裏到洛山奇的路線。
“你們倆誰有零錢，我不太想去取。”張凱玉身上有一張銀行卡，是幾個月前他舅舅送給他的賀禮，沒曾想幾個月後會變成這樣。
“叔叔你想買什麽？”謝承平問道。
“我要去買一張地圖……”張凱玉剛說完就想到了什麽，“你剛才是不是叫了我叔叔？”
“我沒有。”謝承平直搖頭，他也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我聽到了……”張凱玉耷拉著眼睛低聲道，“騙我是沒用的……還叫我叔叔……”
“我沒有……你聽錯了……”
“你有。”
“我沒有我沒有……”
“……”南希隻是好奇地看著兩個人打趣，她還是有些難過於幾個小時前媽媽被殺害了。
並且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對南希來說也是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