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淪陷半數的仁達醫院(下)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記錄在冊的名單上還有多少沒被醫治好的？”
在仁達醫院，李敏擦把汗詢問著正在記錄的一名警察。
出了這種事，普通人還有醫生大多數都已經不幹了，這種感染可怕，死傷又慘重的狀況下，大家都是各顧各的，甚至有些警察都害怕自己會遭遇不測。
隻有一些把責任扛在肩上，直至生死於度外的警察還堅守在一線。
長沙縣發生的這件事，聽起來很可怕，可是卻被孫武奇跡般地控製起來了，甚至消息都沒有外傳，政府那邊更是不知情。
這期間還多虧了陽業成，覺都沒睡不停研製藥物，這種東西隻有他會做，除此之外，李敏還有賴二兒在在幫忙，但他們能做最多的就是幫忙拿什麽東西在什麽地方。
孫武也找到了這裏的醫生，讓他們也幫陽業成做事。
通過先前一個接著一個被治療好的人的案例，這些醫生也都開始相信陽業成了，但是陽業成卻不相信他們，一個二個道貌岸然的樣子，收錢才做事是他最討厭的，也是因為這個，他不願意同他們為伍，寧願自己在村裏待著。
對於陽業成的不屑，他們隻是抿抿嘴，也拉不下臉麵過去了，心裏都在碎碎念，指責他瞧不起人。
可實際上最初是誰先瞧不起誰的呢？
最後還是一位年輕的大學生奮不顧身來到陽業成身邊了。
“我不是說了不需要你們幫忙嗎！”陽業成看到身邊有個穿白大褂的過來了不由地皺眉，心生嫌棄。
“醫生，別嫌棄我，我隻想幫幫你，你太辛苦了！”男孩說著就要抬手幫陽業成提起他需要的東西。
“……”陽業成沒說話，他提起來的時候也算是在幫忙了。
而見他沒說話，男孩更是心情激動，連忙又幫他把藥盒擺好，接下來陽業成再配藥就快多了。
“來這所醫院多久了？”陽業成淡淡的問了一句。
“那個醫生，他剛畢業沒多久，手還有點生…要不我來吧！”男孩還沒說話，醫生堆裏有個老頭拿著手帕擦了擦汗笑著走過來對陽業成說。
“我問你了嗎？”陽業成瞥了那邊一眼
“……”那個老頭頓時不再說話了，默默又退迴了人群裏，其他人都伸出手指唏噓不已。
“我剛來一周不到……”男孩搖了搖頭，“但是我很努力，而且我願意去幫助別人。”
“應屆生嘛。”陽業成雖然說著話，可是手上的速度卻沒變，而且隨著男孩的幫忙，他的動作更快了，逐漸地，男孩已經跟不上他的手速了。
“對…對不起。”男孩有些手忙腳亂了，但手上還是不停歇。
“這個我自己拿就可以了，你幫我記錄這些檢測結果就行。”陽業成指了指架子下麵的記錄本和筆。
男孩拿起來之後來到研發台後麵，然後開始對著那些儀器看分析結果，看著看著他發現了一些熟悉的東西，眯著眼一直盯著看。
“別光看，記得把數據寫下來，我馬上就要用的。”陽業成掃了他一眼，發現他在發呆，心中頓時有些失望地說道。
“抱歉……那個，醫生，這裏的數據好像有點對不上，量可能多了。”男孩指了指顯示器上的數字，還有藥材的分配。
“你在說什麽。”陽業成將最後一盒藥配好然後趕緊轉過身走來，看著男孩手指著的地方。
“你眼睛長哪裏去了，這哪……”【本源】和【根源】的反比例配置，還有其他藥材的順序，陽業成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看到沒什麽問題，本想大罵男孩一頓的，浪費他時間，可是餘光瞄到了下麵一排的時候，儀器數據緩緩上升的過程中，他注意到了其中一排和另外的對不上。
數據是成波浪線往上升的，如果不仔細的人，是完全無法注意到的。
他趕緊把那一盒的序號給找到了，對著李敏喊道：“小敏！把編號xxx056xxx拿迴來！要快！”
李敏聽到後趕緊跑到後麵去找那份被發到後麵的藥劑了。
陽業成這時候也趕緊來到製藥機器旁把數據重新調解，檢測出量多的就挑出來，從中出來的藥也都包裝好放一邊，過一遍機器沒問題了再流下去。
之後陽業成再次看向男孩的時候，發現他還在記錄著數據，不卑不亢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他迴到自己配藥的工作台，一邊快速配著藥，一邊瞥了眼男孩，還是年輕好，年紀大了的，雖然經驗十足，但是許多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逐漸失去了本心，變得更加利欲了。
當然他指的不是所有，一個地方，總有那麽七個八個單純為了錢財的。一直不停忙碌到了中午，陽業成讓那個年輕人先去吃飯，他在這裏忙活，把最後一份藥配好之後，他叫來了孫武：“迴去一趟，幫我把這些運來。”
單子上又是另外一些藥，陽業成早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經備了許多藥材，他原本是為了應對流行性病毒的，但是沒想到用到這上麵來了。
孫武也不含糊，那些單子就騎車去長壽村了。
陽業成來到製藥機旁的時候微微一愣，因為他看到男孩正趴在機器旁邊吃邊看著上麵的運作。
“吃飯就好好吃，這裏不需要你看著。”陽業成隨口對他說了一句，然後看了眼機器，都還算正常。
“那個……我能說說我的觀點嗎？”男孩怯懦地問。
“哦？你還認識這個？說說吧，你有什麽觀點。”陽業成也是抱著打趣的心態，在孫武還沒迴來之前，不妨跟這個年輕人聊聊。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男孩一直看著機器然後對陽業成說，“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接觸過這樣的藥，將方程式分解成三份，然後再逐一反循環。”
“？”陽業成本來聽到他說的有個大膽的想法的時候嗤之以鼻了，但是當他說出後麵的話得時候，陽業成本能地皺起了眉頭，他剛想嗬斥他哪來的滾哪去，但是在腦海裏盤算了一會，忽然發現他說的……可行！
陽業成連忙找來紙和筆，在上麵計算著數據，各種東西都套進公式裏，然後根據他說的方程式解成三份去反推……
得出了一個令他驚奇的結論。
那就是藥劑將會最大化地散出去和他之前製藥的‘1號’病體同時消散。
隻不過目前有限的場所沒有能夠實驗的地方，如果時間來得及，他真想現在帶這個年輕人迴去一趟。
他看了看手表，不出意外孫武應該快迴來了，那他就沒時間去做這個實驗了。
除非晚上做。
前麵的病人還在增加，那堵牆已經快關不住‘1號了’，如果他可以研製出那種解藥來，真就直接從根源上處理掉‘1號’了，不過相應的，‘1號’可能就真的會死了。
其實他本就不該在世界上活下去的，他得了那種絕症。
隻不過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份實驗，‘1號’成為了陽業成的犧牲品。
不過也是在與他的實驗中，陽業成提取出來一份能完美對抗器官衰老且消滅癌症的東西。
這無疑是一項偉大的發現，但因為他的行徑非正常，所以即便利大於弊，一時半會也不會被世人接受。
當然如果能改一改他的經曆，或許會好很多。
但他並沒有止步於此，他需要的不僅僅是治好癌症，他需要的是能讓人起死迴生。
‘1號’目前的狀態，他來到這裏之後通過監控視頻看到了，雖然沒有現場經曆，但是他也能感受到，‘1號’的身體，這種情況屬於是他的藥劑在‘1號’體內一邊與癌細胞對抗，一邊又在幫癌細胞複活，它在治愈他的身體，但癌細胞也是它身體的一部分。
藥沒有思想，隻會完成它應該做的事。
如果當時早點發現他的這一情況，陽業成或許就能早點研製出來新藥了。
不過現在有身邊這個年輕人在，他的實驗能更進一步。
想著想著他扭頭對年輕人問：“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木愣愣地望著顯示屏，忽然注意到陽業成在問他，他扭頭疑惑：“啊？醫生您說什麽？”
“我問你叫什麽名字，有沒有想法跟我做。”陽業成已經有意招攬他了，就看他願不願意。
“我叫歐思南，我非常願意跟您一起工作！”這個叫歐思南的男孩聽到之後一臉興奮，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嗬嗬，我指的是跟我迴村子裏去發展。”陽業成讓他別著急，想一想再迴答。
不過歐思南想都沒想直接迴答道：“我願意，隻要能造福他人，救濟蒼生，我在哪都沒事的。”
造福他人，救濟蒼生。
陽業成搖搖頭，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啊，他當初也是這個樣子，熱血沸騰的，如今到頭來卻……
沒多時孫武迴來了，攜帶著一批新藥，同時跟他來了的還有另外三個人，楊少川，方旭還有張小媛。
“爸爸，他們說認識你。”孫武對楊少川二人可謂是很熟悉了，在之前兩次出警都是因為他們。
而現在他們又說認識陽業成，在家門口的時候等了很久，直到孫武的出現。
陽業成看到那二人本能地有些抵觸，眉頭緊皺，但很快放鬆下來，一邊往下麵卸貨一邊問他們：“怎麽又來找我了？”
“有些事啊，需要你迴答一下。”楊少川直接開門見山，“你和黎露神是不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協議？”陽業成檢查著藥物的單號，“嗬嗬，我們可沒什麽協議，他是我的搭檔。”
“搭檔？”楊少川聽到後臉色一陰，同時陰沉著的還有張小媛。
張小媛湊到楊少川耳邊小聲對他說：“風哥，典型的老帶新，黎露神的命脈被陽業成給抓住了。”
楊少川聽到後對陽業成問：“你到底在耍什麽花招！”
“喂，這位先生請不要在這裏喧嘩，這裏是醫院。”這時候歐思南很有禮貌地上前製止。
“你哪位？”楊少川不耐煩道。
“我是醫生的助理。”歐思南的聲腔中都帶著驕傲。
“他算哪門子醫生。”楊少川的意思很明顯，對方是惡人一夥的。
“喂，你……”歐思南正想反駁他，陽業成將他拉到了一邊，對楊少川說：“如果黎露神不跟我合作，你們將會支付很大額的一比資金……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解，也有很多話想說，但是請不要影響我現在的工作。”
楊少川一直都還不清楚陽業成此刻在這裏做什麽，他冷靜之後才發現這裏有很多病人在排隊，而且之前在陽業成家裏的機器都被轉到了這裏。
“你又在進行什麽實驗？”楊少川有些詫異，這麽正大光明的嘛？
“嗬嗬，說來可能你不信，我現在是仁達非常受歡迎的醫生。”陽業成說著攤了攤手，一大把年紀卻很不要臉的模樣。
“……”楊少川不禁留意看了一下周圍，確實有很多病人，還有警察在場維持秩序，陽業成這次似乎真的在行醫。
“陽醫生拯救了我們所有人。”歐思南這時候站出來為陽業成發聲。
“你又是做什麽的？”楊少川瞥了眼這個跟在陽業成身邊的年輕人，“也是陽業成的搭檔？”
陽業成此時搖搖頭說：“他隻是我的助手，搭檔的話，在前一個還存活的時候，是不能更換的。”
“奇怪的規矩……”楊少川非常無奈，隻是想來了解一下情況的，關於黎露神現在是帶不迴來了，那就在陽業成這邊想想辦法。
隻不過看起來現在好像不是說話的時間。
方旭疑惑地和楊少川說：“有點奇怪，怎麽這裏那麽多症狀奇怪的病人？是有什麽傳染病嗎？”
楊少川聽到後也不由地四處張望，孫武這時候走來說：“沒什麽事的話請離開這裏吧！樓上是重度危險區，這下麵也不是很安全，所以離開這裏是最妥善的。”
“重度危險區？發生什麽了？”做過暗凱的楊少川正義之心習慣性地詢問著他。
張小媛這時候注意到楊少川似乎有點不太一樣的感覺，和在基地的時候判若兩人，雖然不明顯，但她還是注意到了。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隻需要跟著就行了。
“是……”孫武正想說點什麽，突然有個警察踉踉蹌蹌地從樓梯口跑了下來，還不小心摔了一跤，他不顧腿疼爬起來就超孫武喊：“隊長！那個‘1號’走出隔離房門了！”
在仁達醫院，李敏擦把汗詢問著正在記錄的一名警察。
出了這種事，普通人還有醫生大多數都已經不幹了，這種感染可怕，死傷又慘重的狀況下，大家都是各顧各的，甚至有些警察都害怕自己會遭遇不測。
隻有一些把責任扛在肩上，直至生死於度外的警察還堅守在一線。
長沙縣發生的這件事，聽起來很可怕，可是卻被孫武奇跡般地控製起來了，甚至消息都沒有外傳，政府那邊更是不知情。
這期間還多虧了陽業成，覺都沒睡不停研製藥物，這種東西隻有他會做，除此之外，李敏還有賴二兒在在幫忙，但他們能做最多的就是幫忙拿什麽東西在什麽地方。
孫武也找到了這裏的醫生，讓他們也幫陽業成做事。
通過先前一個接著一個被治療好的人的案例，這些醫生也都開始相信陽業成了，但是陽業成卻不相信他們，一個二個道貌岸然的樣子，收錢才做事是他最討厭的，也是因為這個，他不願意同他們為伍，寧願自己在村裏待著。
對於陽業成的不屑，他們隻是抿抿嘴，也拉不下臉麵過去了，心裏都在碎碎念，指責他瞧不起人。
可實際上最初是誰先瞧不起誰的呢？
最後還是一位年輕的大學生奮不顧身來到陽業成身邊了。
“我不是說了不需要你們幫忙嗎！”陽業成看到身邊有個穿白大褂的過來了不由地皺眉，心生嫌棄。
“醫生，別嫌棄我，我隻想幫幫你，你太辛苦了！”男孩說著就要抬手幫陽業成提起他需要的東西。
“……”陽業成沒說話，他提起來的時候也算是在幫忙了。
而見他沒說話，男孩更是心情激動，連忙又幫他把藥盒擺好，接下來陽業成再配藥就快多了。
“來這所醫院多久了？”陽業成淡淡的問了一句。
“那個醫生，他剛畢業沒多久，手還有點生…要不我來吧！”男孩還沒說話，醫生堆裏有個老頭拿著手帕擦了擦汗笑著走過來對陽業成說。
“我問你了嗎？”陽業成瞥了那邊一眼
“……”那個老頭頓時不再說話了，默默又退迴了人群裏，其他人都伸出手指唏噓不已。
“我剛來一周不到……”男孩搖了搖頭，“但是我很努力，而且我願意去幫助別人。”
“應屆生嘛。”陽業成雖然說著話，可是手上的速度卻沒變，而且隨著男孩的幫忙，他的動作更快了，逐漸地，男孩已經跟不上他的手速了。
“對…對不起。”男孩有些手忙腳亂了，但手上還是不停歇。
“這個我自己拿就可以了，你幫我記錄這些檢測結果就行。”陽業成指了指架子下麵的記錄本和筆。
男孩拿起來之後來到研發台後麵，然後開始對著那些儀器看分析結果，看著看著他發現了一些熟悉的東西，眯著眼一直盯著看。
“別光看，記得把數據寫下來，我馬上就要用的。”陽業成掃了他一眼，發現他在發呆，心中頓時有些失望地說道。
“抱歉……那個，醫生，這裏的數據好像有點對不上，量可能多了。”男孩指了指顯示器上的數字，還有藥材的分配。
“你在說什麽。”陽業成將最後一盒藥配好然後趕緊轉過身走來，看著男孩手指著的地方。
“你眼睛長哪裏去了，這哪……”【本源】和【根源】的反比例配置，還有其他藥材的順序，陽業成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看到沒什麽問題，本想大罵男孩一頓的，浪費他時間，可是餘光瞄到了下麵一排的時候，儀器數據緩緩上升的過程中，他注意到了其中一排和另外的對不上。
數據是成波浪線往上升的，如果不仔細的人，是完全無法注意到的。
他趕緊把那一盒的序號給找到了，對著李敏喊道：“小敏！把編號xxx056xxx拿迴來！要快！”
李敏聽到後趕緊跑到後麵去找那份被發到後麵的藥劑了。
陽業成這時候也趕緊來到製藥機器旁把數據重新調解，檢測出量多的就挑出來，從中出來的藥也都包裝好放一邊，過一遍機器沒問題了再流下去。
之後陽業成再次看向男孩的時候，發現他還在記錄著數據，不卑不亢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他迴到自己配藥的工作台，一邊快速配著藥，一邊瞥了眼男孩，還是年輕好，年紀大了的，雖然經驗十足，但是許多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逐漸失去了本心，變得更加利欲了。
當然他指的不是所有，一個地方，總有那麽七個八個單純為了錢財的。一直不停忙碌到了中午，陽業成讓那個年輕人先去吃飯，他在這裏忙活，把最後一份藥配好之後，他叫來了孫武：“迴去一趟，幫我把這些運來。”
單子上又是另外一些藥，陽業成早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經備了許多藥材，他原本是為了應對流行性病毒的，但是沒想到用到這上麵來了。
孫武也不含糊，那些單子就騎車去長壽村了。
陽業成來到製藥機旁的時候微微一愣，因為他看到男孩正趴在機器旁邊吃邊看著上麵的運作。
“吃飯就好好吃，這裏不需要你看著。”陽業成隨口對他說了一句，然後看了眼機器，都還算正常。
“那個……我能說說我的觀點嗎？”男孩怯懦地問。
“哦？你還認識這個？說說吧，你有什麽觀點。”陽業成也是抱著打趣的心態，在孫武還沒迴來之前，不妨跟這個年輕人聊聊。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男孩一直看著機器然後對陽業成說，“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接觸過這樣的藥，將方程式分解成三份，然後再逐一反循環。”
“？”陽業成本來聽到他說的有個大膽的想法的時候嗤之以鼻了，但是當他說出後麵的話得時候，陽業成本能地皺起了眉頭，他剛想嗬斥他哪來的滾哪去，但是在腦海裏盤算了一會，忽然發現他說的……可行！
陽業成連忙找來紙和筆，在上麵計算著數據，各種東西都套進公式裏，然後根據他說的方程式解成三份去反推……
得出了一個令他驚奇的結論。
那就是藥劑將會最大化地散出去和他之前製藥的‘1號’病體同時消散。
隻不過目前有限的場所沒有能夠實驗的地方，如果時間來得及，他真想現在帶這個年輕人迴去一趟。
他看了看手表，不出意外孫武應該快迴來了，那他就沒時間去做這個實驗了。
除非晚上做。
前麵的病人還在增加，那堵牆已經快關不住‘1號了’，如果他可以研製出那種解藥來，真就直接從根源上處理掉‘1號’了，不過相應的，‘1號’可能就真的會死了。
其實他本就不該在世界上活下去的，他得了那種絕症。
隻不過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份實驗，‘1號’成為了陽業成的犧牲品。
不過也是在與他的實驗中，陽業成提取出來一份能完美對抗器官衰老且消滅癌症的東西。
這無疑是一項偉大的發現，但因為他的行徑非正常，所以即便利大於弊，一時半會也不會被世人接受。
當然如果能改一改他的經曆，或許會好很多。
但他並沒有止步於此，他需要的不僅僅是治好癌症，他需要的是能讓人起死迴生。
‘1號’目前的狀態，他來到這裏之後通過監控視頻看到了，雖然沒有現場經曆，但是他也能感受到，‘1號’的身體，這種情況屬於是他的藥劑在‘1號’體內一邊與癌細胞對抗，一邊又在幫癌細胞複活，它在治愈他的身體，但癌細胞也是它身體的一部分。
藥沒有思想，隻會完成它應該做的事。
如果當時早點發現他的這一情況，陽業成或許就能早點研製出來新藥了。
不過現在有身邊這個年輕人在，他的實驗能更進一步。
想著想著他扭頭對年輕人問：“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木愣愣地望著顯示屏，忽然注意到陽業成在問他，他扭頭疑惑：“啊？醫生您說什麽？”
“我問你叫什麽名字，有沒有想法跟我做。”陽業成已經有意招攬他了，就看他願不願意。
“我叫歐思南，我非常願意跟您一起工作！”這個叫歐思南的男孩聽到之後一臉興奮，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嗬嗬，我指的是跟我迴村子裏去發展。”陽業成讓他別著急，想一想再迴答。
不過歐思南想都沒想直接迴答道：“我願意，隻要能造福他人，救濟蒼生，我在哪都沒事的。”
造福他人，救濟蒼生。
陽業成搖搖頭，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啊，他當初也是這個樣子，熱血沸騰的，如今到頭來卻……
沒多時孫武迴來了，攜帶著一批新藥，同時跟他來了的還有另外三個人，楊少川，方旭還有張小媛。
“爸爸，他們說認識你。”孫武對楊少川二人可謂是很熟悉了，在之前兩次出警都是因為他們。
而現在他們又說認識陽業成，在家門口的時候等了很久，直到孫武的出現。
陽業成看到那二人本能地有些抵觸，眉頭緊皺，但很快放鬆下來，一邊往下麵卸貨一邊問他們：“怎麽又來找我了？”
“有些事啊，需要你迴答一下。”楊少川直接開門見山，“你和黎露神是不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協議？”陽業成檢查著藥物的單號，“嗬嗬，我們可沒什麽協議，他是我的搭檔。”
“搭檔？”楊少川聽到後臉色一陰，同時陰沉著的還有張小媛。
張小媛湊到楊少川耳邊小聲對他說：“風哥，典型的老帶新，黎露神的命脈被陽業成給抓住了。”
楊少川聽到後對陽業成問：“你到底在耍什麽花招！”
“喂，這位先生請不要在這裏喧嘩，這裏是醫院。”這時候歐思南很有禮貌地上前製止。
“你哪位？”楊少川不耐煩道。
“我是醫生的助理。”歐思南的聲腔中都帶著驕傲。
“他算哪門子醫生。”楊少川的意思很明顯，對方是惡人一夥的。
“喂，你……”歐思南正想反駁他，陽業成將他拉到了一邊，對楊少川說：“如果黎露神不跟我合作，你們將會支付很大額的一比資金……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解，也有很多話想說，但是請不要影響我現在的工作。”
楊少川一直都還不清楚陽業成此刻在這裏做什麽，他冷靜之後才發現這裏有很多病人在排隊，而且之前在陽業成家裏的機器都被轉到了這裏。
“你又在進行什麽實驗？”楊少川有些詫異，這麽正大光明的嘛？
“嗬嗬，說來可能你不信，我現在是仁達非常受歡迎的醫生。”陽業成說著攤了攤手，一大把年紀卻很不要臉的模樣。
“……”楊少川不禁留意看了一下周圍，確實有很多病人，還有警察在場維持秩序，陽業成這次似乎真的在行醫。
“陽醫生拯救了我們所有人。”歐思南這時候站出來為陽業成發聲。
“你又是做什麽的？”楊少川瞥了眼這個跟在陽業成身邊的年輕人，“也是陽業成的搭檔？”
陽業成此時搖搖頭說：“他隻是我的助手，搭檔的話，在前一個還存活的時候，是不能更換的。”
“奇怪的規矩……”楊少川非常無奈，隻是想來了解一下情況的，關於黎露神現在是帶不迴來了，那就在陽業成這邊想想辦法。
隻不過看起來現在好像不是說話的時間。
方旭疑惑地和楊少川說：“有點奇怪，怎麽這裏那麽多症狀奇怪的病人？是有什麽傳染病嗎？”
楊少川聽到後也不由地四處張望，孫武這時候走來說：“沒什麽事的話請離開這裏吧！樓上是重度危險區，這下麵也不是很安全，所以離開這裏是最妥善的。”
“重度危險區？發生什麽了？”做過暗凱的楊少川正義之心習慣性地詢問著他。
張小媛這時候注意到楊少川似乎有點不太一樣的感覺，和在基地的時候判若兩人，雖然不明顯，但她還是注意到了。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隻需要跟著就行了。
“是……”孫武正想說點什麽，突然有個警察踉踉蹌蹌地從樓梯口跑了下來，還不小心摔了一跤，他不顧腿疼爬起來就超孫武喊：“隊長！那個‘1號’走出隔離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