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審問陽業成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楊少川盯著那些正在走來的人，他們身穿黑色衣服和褲子，在這種天氣下是相當異常的，但他們顯得很特殊一樣並不在意這些。
從直升機下來了五個人看上去普普通通，不過對楊少川而言，他們此刻的存在就已經不普通了。
“他們這是往這邊來的？”方旭注意到了他們正在走來的方位。
“恐怕是的，不知道他們這是……”楊少川現在想躲也躲不掉了，他不太喜歡暴露在別人麵前，最好的方式就是躲在陰暗角落裏看著別人。
李敏叫不動這二人，已經迴房去了，讓倆孩子先迴小屋，然後去了就診室找陽業成。
在楊少川和方旭還在發呆的時候，對方已經走到跟前了，連看也不看他倆一眼就進了陽業成家大門。
五人就像機器人一樣直向目標，當陽業成得知消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五人站在院子裏跟他對視著。
“就是你們嗎？”陽業成皺著眉問道。
“給我們吧，然後你這次有什麽想知道的可以問了。”其中一人伸出手對他說。
“……露神，過來吧。”陽業成對著門後的色說著，待黎露神走出來後，他也是略有恐慌地望著那五人，陽業成對領頭的說，“我沒什麽好問的，隻是想說，我這次送去的，同時還是我的搭檔，所以……你們懂吧。”
“哦？”領頭人聳了聳眉，似乎有些驚訝，但看他這一大把年紀眼神中卻流露出狡黠的樣子，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
“露神，跟他們走吧。”陽業成轉過頭拍了拍黎露神的肩膀對他說，“我也沒什麽要說的了，一定要迴來！”
“嗯！”雖然說沒什麽感情，不過此刻陽業成那真摯的眼神倒是打動了黎露神，讓他有一股動力想要去完成陽業成交代的事。
楊少川和方旭也走到了院子，望著黎露神來到領頭人身邊，並且要跟他們走的時候，楊少川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方旭拉住了，他迴頭看了眼方旭，方旭微微對他搖了搖頭，然後給了個眼神，楊少川雖然看不懂，但還是聽他的了，好歹他也是當警察的，總歸比自己更專業。
隨後那五人帶著黎露神從楊少川二人身邊經過，楊少川死死盯著黎露神看著，黎露神隻是露出略微的歉意然後便跟他們走了。
“接下來呢？就真的看著他被帶走嗎？”楊少川望著已經走遠的黎露神眾人說道。
“我們跟上去，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方旭對他說道。
“額？這就是你的辦法？”楊少川感覺自己有些高估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警察了。
“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這時候陽業成走下台階來到楊少川二人身邊盯著他們說。
“你在說什麽？”楊少川聽到他的聲音火氣不由地上來了，“你把他交給什麽人了你知道嗎？”
“我交給另外一個可以治療他疾病的地方呀。”陽業成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睜眼說瞎話。
“你該不會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吧？”楊少川皺眉疑惑地對他說。
“……”陽業成此時也有些納悶，他對楊少川說的這話有些不解，不解在於，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點什麽，還是在詐自己，“醫療協會那邊來的，我當然知道。”
“醫療協會？嗬，真會貼金。”楊少川冷笑一聲，而此刻，直升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噠噠噠噠地逐漸升空，然後往西麵飛去。
“事到如今，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咯。”既然黎露神已經跟著他們走了，陽業成也就不想再多解釋什麽了，隨他們便吧，任由這兩人怎麽折騰，他覺得都掀不起大浪來。
“難不成你真是……”楊少川看著他這副嘴臉不禁想起之前方旭的懷疑，他正想再繼續說，方旭扯了扯他的衣服說：“走，先去外麵。”
“……一會再跟你算賬！”楊少川咬了咬牙瞪著他說完就和方旭到大門外去了。
方旭隻是盯著直升機離開的方位，然後伸手指著對楊少川說，“你看，那個方向你看出點什麽了嗎？”
“那個方向？”楊少川因為生氣，腦子還有些懵，緩了會盯著那個方向忽然想到了什麽，掏出手機看著地圖上顯示的位置，在長壽村的西南邊，正是鬆雅湖公園。
“這樣的話，那我們直接去那裏就可以了！”楊少川說著正想走，卻發現方旭並沒有跟上來，楊少川問，“怎麽了？”
“你該不會想就這麽走過去吧？”方旭問。
“當然不是，去前麵租兩輛摩托吧。”楊少川搖搖頭說道。
“不用，該向那個老頭收點利息了……”方旭說著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院子裏停著的拖拉機。
“哦~”楊少川見狀心神意會。
陽業成在那二人走出大門後，他就在門口張望著，總覺得他們有點不正常，好像知道一些事一樣，但又好像不完全知道。
他就看到那二人在不遠處聊著什麽，一會指了指天邊一會又看向這邊，當看到他倆都迴頭的時候，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問你一個問題。”楊少川走到陽業成跟前，凝神望著他問道，“你跟不死鳥組織是什麽關係？”
“……”陽業成古井無波，但內心卻是驚濤駭浪，眼前這個比他矮一個頭的青年，果然懂一些東西，他們居然知道不死鳥組織？！
“不說是吧？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但是我覺得可能沒什麽必要。”楊少川掏了掏耳朵，他其實挺喜歡這種審問方式，尤其是他這時候正往院子裏走。
陽業成看著他往裏走也沒阻攔他，隻是當他走向那個小房間的時候，陽業成有些慌了。
李敏擋在了他麵前，對他說：“這裏就不要再過來了。”
“……”楊少川看著麵對著自己的這個姑娘，倒是覺得她挺忠心的，不同於愛情，也不同於親情，更像是……他從李敏的眼神中看到一股對陽業成的狂熱和追崇，隻可惜……
楊少川抓住她的胳膊，然後猛地一拉，將其拽到了一邊。
即使楊少川失去了變身暗凱的能力，他原本就有點刷子的，畢竟李敏不是什麽特別厲害的人，隻要不是黎露神那種，楊少川都能跟對方過兩招。
至於之前那五個，他們帶給楊少川一種感覺，就是他們的氣魄跟一本小說《盜墓筆記》裏的汪家人有點像。
如果是那樣，十個他都不夠那些人打的。
楊少川正往屋裏走，剛被甩到一邊的李敏又過來扯住了他的衣服，楊少川皺了皺眉，他不想跟普通人動手的，尤其是女生，打一下估計就要了人家小命了。
而且換做前世，被別人知道說不定就會網曝他了。
“我數三聲，放手，不然對你不客氣了。”楊少川之所以這麽囂張，完全是因為此時是他的主場，陽業成那邊也想過來的，可是方旭一拳讓他變成蝦米了。
他完全就是個弱雞，或者說年紀大了。
“老師！”李敏見陽業成被打，她有些著急了，慌亂中抓起地上的火鉗就要往楊少川身上招唿。
楊少川見狀下意識就踹上去一腳，將她的胳膊踢了出去，火鉗也摔落在地，李敏捂著胳膊帶有恨意望著楊少川。
楊少川隻是覺得她很可憐，不知道自己跟了個什麽人，不過換成她或許並不是這麽想的吧，畢竟被陽業成給救了，然後又沉迷於他的醫術，把他當成自己的信仰。
“別礙事。”楊少川對她說了一句，可是她接著又要上前來了，楊少川抓住她的胳膊然後反過來將她脖子給勒住，“其實我對女孩子很溫柔的，你老實點。”
“你……不要傷害老師的家人。”李敏被勒得說話都有些吃力。
“真的很忠心呢，不過那就要看你老師的了。”楊少川看了眼她腰間的繩子，順手扯下來了，李敏頓時一驚，麵露緋紅羞怒交加。
不過楊少川這時候才不想怎麽樣呢，他對李敏並沒什麽興趣，或者說他隻是現在沒興趣。
將繩子扯下來後拽著她的手將她捆在在了門把上，還順手將她腰間的衣服打了個結，沒讓隱私露出來。
“你要幹什麽！！”陽業成被方旭拽著反正是過不來了，他隻能怒目圓睜地看著楊少川走進客廳。
楊少川搖搖頭，不再管他們，直接走到了小屋門前，擰了擰把手，裏麵鎖上了，他敲了敲門說：“陽沁開一下門哦！”
“叔叔？”裏麵一聽到楊少川的聲音就馬上迴話了。
“對，是我，開門吧，外麵的壞人走了。”楊少川說道。
“好！”她說著馬上就來開門了，但過了會楊少川卻沒等到她把門打開。
“沁沁怎麽沒開門啊？”楊少川又詢問了一句。
“叫我爺爺來開門。”裏麵傳來的是陽凡的聲音，也是輕盈的很，軟軟的聲音。
“你爺爺被打傷了不能過來了，你們李敏姐姐正在看著他呢。”
“什麽？！”到底還隻是小孩子，陽凡聽到後馬上將門打開了，雖然平常和陽業成關係不是特別好，但關鍵時刻還是擔心她爺爺的。
楊少川則是趁這個空檔一把將門給抓住了，陽凡看到後頓時一驚趕緊想關門，但是也晚了，小女孩的力氣哪有成年人的大呢。
楊少川另一隻手直接抓向了陽凡的衣領，將其控製住，隨後朝屋裏四處望了望，看到陽沁正待在床邊害怕地看著這裏，她不明白，中午還一起吃飯，看起來很和藹的叔叔，怎麽這時候變得這麽兇了。
“沁沁聽話到叔叔這邊來。”雖然楊少川很想說到哥哥這裏來，但是眼下不再計較這些了。
“沁沁別聽他的！”陽凡被楊少川抓著了還不忘提醒陽沁。
其實陽沁能看出來的，到底是在玩還是真的危險。
她馬上從床上翻下去，然後鑽進了床底，楊少川一步跨過去，伸手卻沒有抓住她。
小孩子很可愛，楊少川自然是不會去傷害他們，隻不過現在需要他們配合一下他罷了。
既然躲到了床底下，他抓不到也就算了，手裏現在有一個就夠了。
“床底下有蟲子哦！沁沁不怕嗎？”楊少川眼珠轉了轉對陽沁說。
床底下的陽沁聽到後很明顯地動了動，陽凡趕緊對她喊：“沁沁別出來！床底下很幹淨沒有蟲子的！”
陽沁已經躲在裏麵不再吭聲了，楊少川見狀也就沒再說什麽了，他起身緩緩走到門口然後說：“沁沁既然你不出來，那就最好……啊——”
楊少川話還沒說完，手部就傳來了疼痛感，他低頭一看，陽凡咬住了他的手，還沒鬆口，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卻不喜歡帶攻擊性的小孩子。
不過這時候他的做法在小孩子看來不是好人的我做法，他也就不去計較了，但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他伸手將陽凡的鞋子脫掉然後在她腳心抓了抓，她臉部抽搐了一下鬆開了嘴巴，楊少川惡狠狠地對她說：“其實我本可以給你一巴掌的，但是我不忍心傷害小孩子，你懂嗎？”
“……”陽凡瞪著他，那瘦小的臉上充滿了怨恨，雖然不知道自己在恨什麽，隻是小孩子的愛恨都非常單純。
楊少川從背後抓住她的手然後抱起來走了出去，出去之前將門給鎖上了。
陽業成正被方旭抓著坐在地上，李敏也被捆著沒掙脫開，他們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楊少川帶著陽凡從客廳出來了。
“爺爺…！”陽凡看到陽業成被方旭給抓著，她焦急地喊了一聲，全然不顧自己也被噴給抓著。
“凡凡！”陽業成看到陽凡，他心道果然。
“那麽……接下來，你會不會說實話呢？”楊少川麵無表情地望著陽業成說道，“你跟不死鳥什麽關係？”
“我說，你放開她！”陽業成這時候隻想讓楊少川趕緊放開陽凡，什麽他都願意做，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有了牽絆。
……
楊少川抱著陽凡在腿上防止她咬人，胳膊上還放了靠枕。
陽業成和李敏此時都坐在客廳，目不轉睛地盯著楊少川。
他們誰也沒想到看著人畜無害的這個青年，居然會抓小孩子威脅人。
更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倆人中的行動派。
“我……知道不死鳥。”陽業成先開口道，“但我隻是利用他們做一些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楊少川疑惑。
“是的，如果要講的話，可能會很久。”陽業成想拖一會時間，因為他想起賴二兒說的，孫武下午會來找他。
“你最好長話短說。”楊少川說著摸了摸陽凡的頭，看著陽凡那充滿恨意卻又顯得很可愛的樣子，“小朋友別那麽大的怨氣，我不會打你的。”
“麻煩你還是對我孫女好一點……”陽業成皺著臉哀求道。
“我已經很好了。”楊少川對陽凡和善一笑，“你說是不是啊？凡凡。”
“我為了複活一個死去的人，利用了不死鳥的信息和他們提供的藥！”陽業成實在還是看不下去了，壞人往往都不是一開始就麵露兇意的，所以他不願去考量楊少川的耐心了。
“哦？很好，繼續。”楊少川抓著陽凡的手也微微鬆了鬆。
從直升機下來了五個人看上去普普通通，不過對楊少川而言，他們此刻的存在就已經不普通了。
“他們這是往這邊來的？”方旭注意到了他們正在走來的方位。
“恐怕是的，不知道他們這是……”楊少川現在想躲也躲不掉了，他不太喜歡暴露在別人麵前，最好的方式就是躲在陰暗角落裏看著別人。
李敏叫不動這二人，已經迴房去了，讓倆孩子先迴小屋，然後去了就診室找陽業成。
在楊少川和方旭還在發呆的時候，對方已經走到跟前了，連看也不看他倆一眼就進了陽業成家大門。
五人就像機器人一樣直向目標，當陽業成得知消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五人站在院子裏跟他對視著。
“就是你們嗎？”陽業成皺著眉問道。
“給我們吧，然後你這次有什麽想知道的可以問了。”其中一人伸出手對他說。
“……露神，過來吧。”陽業成對著門後的色說著，待黎露神走出來後，他也是略有恐慌地望著那五人，陽業成對領頭的說，“我沒什麽好問的，隻是想說，我這次送去的，同時還是我的搭檔，所以……你們懂吧。”
“哦？”領頭人聳了聳眉，似乎有些驚訝，但看他這一大把年紀眼神中卻流露出狡黠的樣子，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
“露神，跟他們走吧。”陽業成轉過頭拍了拍黎露神的肩膀對他說，“我也沒什麽要說的了，一定要迴來！”
“嗯！”雖然說沒什麽感情，不過此刻陽業成那真摯的眼神倒是打動了黎露神，讓他有一股動力想要去完成陽業成交代的事。
楊少川和方旭也走到了院子，望著黎露神來到領頭人身邊，並且要跟他們走的時候，楊少川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方旭拉住了，他迴頭看了眼方旭，方旭微微對他搖了搖頭，然後給了個眼神，楊少川雖然看不懂，但還是聽他的了，好歹他也是當警察的，總歸比自己更專業。
隨後那五人帶著黎露神從楊少川二人身邊經過，楊少川死死盯著黎露神看著，黎露神隻是露出略微的歉意然後便跟他們走了。
“接下來呢？就真的看著他被帶走嗎？”楊少川望著已經走遠的黎露神眾人說道。
“我們跟上去，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方旭對他說道。
“額？這就是你的辦法？”楊少川感覺自己有些高估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警察了。
“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這時候陽業成走下台階來到楊少川二人身邊盯著他們說。
“你在說什麽？”楊少川聽到他的聲音火氣不由地上來了，“你把他交給什麽人了你知道嗎？”
“我交給另外一個可以治療他疾病的地方呀。”陽業成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睜眼說瞎話。
“你該不會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吧？”楊少川皺眉疑惑地對他說。
“……”陽業成此時也有些納悶，他對楊少川說的這話有些不解，不解在於，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點什麽，還是在詐自己，“醫療協會那邊來的，我當然知道。”
“醫療協會？嗬，真會貼金。”楊少川冷笑一聲，而此刻，直升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噠噠噠噠地逐漸升空，然後往西麵飛去。
“事到如今，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咯。”既然黎露神已經跟著他們走了，陽業成也就不想再多解釋什麽了，隨他們便吧，任由這兩人怎麽折騰，他覺得都掀不起大浪來。
“難不成你真是……”楊少川看著他這副嘴臉不禁想起之前方旭的懷疑，他正想再繼續說，方旭扯了扯他的衣服說：“走，先去外麵。”
“……一會再跟你算賬！”楊少川咬了咬牙瞪著他說完就和方旭到大門外去了。
方旭隻是盯著直升機離開的方位，然後伸手指著對楊少川說，“你看，那個方向你看出點什麽了嗎？”
“那個方向？”楊少川因為生氣，腦子還有些懵，緩了會盯著那個方向忽然想到了什麽，掏出手機看著地圖上顯示的位置，在長壽村的西南邊，正是鬆雅湖公園。
“這樣的話，那我們直接去那裏就可以了！”楊少川說著正想走，卻發現方旭並沒有跟上來，楊少川問，“怎麽了？”
“你該不會想就這麽走過去吧？”方旭問。
“當然不是，去前麵租兩輛摩托吧。”楊少川搖搖頭說道。
“不用，該向那個老頭收點利息了……”方旭說著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院子裏停著的拖拉機。
“哦~”楊少川見狀心神意會。
陽業成在那二人走出大門後，他就在門口張望著，總覺得他們有點不正常，好像知道一些事一樣，但又好像不完全知道。
他就看到那二人在不遠處聊著什麽，一會指了指天邊一會又看向這邊，當看到他倆都迴頭的時候，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問你一個問題。”楊少川走到陽業成跟前，凝神望著他問道，“你跟不死鳥組織是什麽關係？”
“……”陽業成古井無波，但內心卻是驚濤駭浪，眼前這個比他矮一個頭的青年，果然懂一些東西，他們居然知道不死鳥組織？！
“不說是吧？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但是我覺得可能沒什麽必要。”楊少川掏了掏耳朵，他其實挺喜歡這種審問方式，尤其是他這時候正往院子裏走。
陽業成看著他往裏走也沒阻攔他，隻是當他走向那個小房間的時候，陽業成有些慌了。
李敏擋在了他麵前，對他說：“這裏就不要再過來了。”
“……”楊少川看著麵對著自己的這個姑娘，倒是覺得她挺忠心的，不同於愛情，也不同於親情，更像是……他從李敏的眼神中看到一股對陽業成的狂熱和追崇，隻可惜……
楊少川抓住她的胳膊，然後猛地一拉，將其拽到了一邊。
即使楊少川失去了變身暗凱的能力，他原本就有點刷子的，畢竟李敏不是什麽特別厲害的人，隻要不是黎露神那種，楊少川都能跟對方過兩招。
至於之前那五個，他們帶給楊少川一種感覺，就是他們的氣魄跟一本小說《盜墓筆記》裏的汪家人有點像。
如果是那樣，十個他都不夠那些人打的。
楊少川正往屋裏走，剛被甩到一邊的李敏又過來扯住了他的衣服，楊少川皺了皺眉，他不想跟普通人動手的，尤其是女生，打一下估計就要了人家小命了。
而且換做前世，被別人知道說不定就會網曝他了。
“我數三聲，放手，不然對你不客氣了。”楊少川之所以這麽囂張，完全是因為此時是他的主場，陽業成那邊也想過來的，可是方旭一拳讓他變成蝦米了。
他完全就是個弱雞，或者說年紀大了。
“老師！”李敏見陽業成被打，她有些著急了，慌亂中抓起地上的火鉗就要往楊少川身上招唿。
楊少川見狀下意識就踹上去一腳，將她的胳膊踢了出去，火鉗也摔落在地，李敏捂著胳膊帶有恨意望著楊少川。
楊少川隻是覺得她很可憐，不知道自己跟了個什麽人，不過換成她或許並不是這麽想的吧，畢竟被陽業成給救了，然後又沉迷於他的醫術，把他當成自己的信仰。
“別礙事。”楊少川對她說了一句，可是她接著又要上前來了，楊少川抓住她的胳膊然後反過來將她脖子給勒住，“其實我對女孩子很溫柔的，你老實點。”
“你……不要傷害老師的家人。”李敏被勒得說話都有些吃力。
“真的很忠心呢，不過那就要看你老師的了。”楊少川看了眼她腰間的繩子，順手扯下來了，李敏頓時一驚，麵露緋紅羞怒交加。
不過楊少川這時候才不想怎麽樣呢，他對李敏並沒什麽興趣，或者說他隻是現在沒興趣。
將繩子扯下來後拽著她的手將她捆在在了門把上，還順手將她腰間的衣服打了個結，沒讓隱私露出來。
“你要幹什麽！！”陽業成被方旭拽著反正是過不來了，他隻能怒目圓睜地看著楊少川走進客廳。
楊少川搖搖頭，不再管他們，直接走到了小屋門前，擰了擰把手，裏麵鎖上了，他敲了敲門說：“陽沁開一下門哦！”
“叔叔？”裏麵一聽到楊少川的聲音就馬上迴話了。
“對，是我，開門吧，外麵的壞人走了。”楊少川說道。
“好！”她說著馬上就來開門了，但過了會楊少川卻沒等到她把門打開。
“沁沁怎麽沒開門啊？”楊少川又詢問了一句。
“叫我爺爺來開門。”裏麵傳來的是陽凡的聲音，也是輕盈的很，軟軟的聲音。
“你爺爺被打傷了不能過來了，你們李敏姐姐正在看著他呢。”
“什麽？！”到底還隻是小孩子，陽凡聽到後馬上將門打開了，雖然平常和陽業成關係不是特別好，但關鍵時刻還是擔心她爺爺的。
楊少川則是趁這個空檔一把將門給抓住了，陽凡看到後頓時一驚趕緊想關門，但是也晚了，小女孩的力氣哪有成年人的大呢。
楊少川另一隻手直接抓向了陽凡的衣領，將其控製住，隨後朝屋裏四處望了望，看到陽沁正待在床邊害怕地看著這裏，她不明白，中午還一起吃飯，看起來很和藹的叔叔，怎麽這時候變得這麽兇了。
“沁沁聽話到叔叔這邊來。”雖然楊少川很想說到哥哥這裏來，但是眼下不再計較這些了。
“沁沁別聽他的！”陽凡被楊少川抓著了還不忘提醒陽沁。
其實陽沁能看出來的，到底是在玩還是真的危險。
她馬上從床上翻下去，然後鑽進了床底，楊少川一步跨過去，伸手卻沒有抓住她。
小孩子很可愛，楊少川自然是不會去傷害他們，隻不過現在需要他們配合一下他罷了。
既然躲到了床底下，他抓不到也就算了，手裏現在有一個就夠了。
“床底下有蟲子哦！沁沁不怕嗎？”楊少川眼珠轉了轉對陽沁說。
床底下的陽沁聽到後很明顯地動了動，陽凡趕緊對她喊：“沁沁別出來！床底下很幹淨沒有蟲子的！”
陽沁已經躲在裏麵不再吭聲了，楊少川見狀也就沒再說什麽了，他起身緩緩走到門口然後說：“沁沁既然你不出來，那就最好……啊——”
楊少川話還沒說完，手部就傳來了疼痛感，他低頭一看，陽凡咬住了他的手，還沒鬆口，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卻不喜歡帶攻擊性的小孩子。
不過這時候他的做法在小孩子看來不是好人的我做法，他也就不去計較了，但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他伸手將陽凡的鞋子脫掉然後在她腳心抓了抓，她臉部抽搐了一下鬆開了嘴巴，楊少川惡狠狠地對她說：“其實我本可以給你一巴掌的，但是我不忍心傷害小孩子，你懂嗎？”
“……”陽凡瞪著他，那瘦小的臉上充滿了怨恨，雖然不知道自己在恨什麽，隻是小孩子的愛恨都非常單純。
楊少川從背後抓住她的手然後抱起來走了出去，出去之前將門給鎖上了。
陽業成正被方旭抓著坐在地上，李敏也被捆著沒掙脫開，他們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楊少川帶著陽凡從客廳出來了。
“爺爺…！”陽凡看到陽業成被方旭給抓著，她焦急地喊了一聲，全然不顧自己也被噴給抓著。
“凡凡！”陽業成看到陽凡，他心道果然。
“那麽……接下來，你會不會說實話呢？”楊少川麵無表情地望著陽業成說道，“你跟不死鳥什麽關係？”
“我說，你放開她！”陽業成這時候隻想讓楊少川趕緊放開陽凡，什麽他都願意做，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有了牽絆。
……
楊少川抱著陽凡在腿上防止她咬人，胳膊上還放了靠枕。
陽業成和李敏此時都坐在客廳，目不轉睛地盯著楊少川。
他們誰也沒想到看著人畜無害的這個青年，居然會抓小孩子威脅人。
更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倆人中的行動派。
“我……知道不死鳥。”陽業成先開口道，“但我隻是利用他們做一些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楊少川疑惑。
“是的，如果要講的話，可能會很久。”陽業成想拖一會時間，因為他想起賴二兒說的，孫武下午會來找他。
“你最好長話短說。”楊少川說著摸了摸陽凡的頭，看著陽凡那充滿恨意卻又顯得很可愛的樣子，“小朋友別那麽大的怨氣，我不會打你的。”
“麻煩你還是對我孫女好一點……”陽業成皺著臉哀求道。
“我已經很好了。”楊少川對陽凡和善一笑，“你說是不是啊？凡凡。”
“我為了複活一個死去的人，利用了不死鳥的信息和他們提供的藥！”陽業成實在還是看不下去了，壞人往往都不是一開始就麵露兇意的，所以他不願去考量楊少川的耐心了。
“哦？很好，繼續。”楊少川抓著陽凡的手也微微鬆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