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登機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夜空中，隆隆的聲響在耳旁響起，楊少川坐在飛機上望著窗外的一切，莫名地有一種既視感，仿佛在什麽時候他曾乘坐過一樣，但他很清楚自己這是第一次。
在雲層之上看著下界的所有，黑色的夜空下，閃爍著數不清的星光，在地麵抬頭往上看，那是星河，在天上向下望，那是人間。
下界通明的燈火街道在城市中，一條條道路和建築物在夜幕下熠熠生輝，蜿蜒曲折的猶如一電路圖。
飛機上的燈光逐漸暗淡了下來，在空姐來迴檢查完離開後，他的眼睛也適應了爍爍星空，能夠看清天空的銀河與恆星，仿佛置身於磅礴宇宙。
夜空下是那般迷人，他還是第一次這樣離開一座城市，雖然著急，但這短暫而又美妙的時刻，讓他最遺憾的就是隻有自己能享受得到。
開始飛機會有些抖動，隨著逐漸平穩之後，他感受到是室內緩緩有些涼爽了，疲憊和困意也漸入佳境，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這麽順利，其實也不算順利，隻是……略顯著急讓他感覺好像從不知道怎麽去的困境下忽然進入了即將抵達的狀態。
雖然想起了在這之間的事情……
“飛機！？你真是我的福音啊！”楊少川一時激動，捧起舒晴的頭就吻了下去，在親吻完之後，他頓時有些恐慌，自己都幹了啥？
“……”舒晴也是頓時宕機了，自己好像被什麽兩瓣溫熱的東西觸碰到額頭了，那是他的嘴唇吧。
那、是、他、的、嘴、唇、吧！
她感覺自己從從頭發絲到腳指甲全都通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那個……抱歉啊，我太激動了。”楊少川撓撓頭，然後輕輕撫在舒晴的肩膀上說道。
而舒晴還處於眩暈狀態，她也曾幻想過親吻的場景，但是怎麽想都想象不出，更不會知道自己會是這樣的感受，此時她有些喘不上起來的感覺，但很快便緩過來了，看了眼楊少川，抿抿嘴，露出一張有些難看的笑容說：“沒、沒事的……”
楊少川見狀聳聳肩上了車，舒晴也跟著坐了上去，在扶與不扶的過程中糾結了幾秒，雖然自己是喜歡他的，但是感覺還沒到那一步，剛才那一下有些太突然了。
迴去的時候楊少川稍微騎的不是很快了，而舒晴也沒有戴頭盔，被風吹了一會之後，舒晴感覺好很多了，她深唿吸一口氣然後向楊少川問道：“對了，小風，一直都沒聽你提起過你家人呢。”（ps：太久遠了，忘記這裏是否提及有家人了，如果錯了提示好刪改，感謝。）
“唔？你說家人啊……”楊少川想了想自己貌似還真的沒提起過，或者是自己曾說過他是孤兒，把舒晴她們敷衍過去了，“感覺也是很遙遠的東西了。”
“為啥這麽說啊？”舒晴感覺他好像有些故事似的。
“我那時候……”楊少川將車停在了路邊，這樣邊騎車邊說話有些不太方便，他走去小店裏買了兩瓶水，遞給舒晴說，“那時候我出了點事，然後離開家了，等我想迴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迴不去了。”
“迴不去了？”舒晴皺眉疑惑地想了想但是想不通。
“是啊，離開之前我還記得自己在和我老爸吵架，至於在吵什麽，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挺兇的樣子，之後我去上班，再之後我就沒能迴家。”楊少川說著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所以如果讓我說我家人是怎麽樣的……我會說他們很好，我挺想他們的。”
說著楊少川想起在2016年的時候，陳雲和他聊天，突發奇想地問他：“要是我們離開你一段時間，你會想我們不？”
“這個……”楊少川還在邊看手機邊吃著飯，忽然被陳雲問起，他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這樣的問題，對於其他家庭的孩子來說，都是送分題，但是對楊少川來說真的很奇怪，他肯定會想，但是卻說不出口，就像最親的爺爺奶奶去世，他哭不出來一樣，最大的悲痛會藏在心裏一直壓著，想念也是一樣，他不會去承認。
“很難迴答嗎？”陳雲的聲音有些氤氳道。
“我也不知道……”楊少川搖搖頭迴答著，然後繼續邊看手機邊吃飯。
“好吧……”陳雲苦澀地笑笑沒再繼續問他了。
現在——
“你一定會再見到他們的。”舒晴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想了想說出來這句來。
“嗬嗬，嗯！”楊少川確實已經見到了，也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從第三視角看自己和父母，真的很奇妙，同時也看到了許多以前自己看不到的，比如思月出事，楊奇發了瘋一樣地尋找他，讓楊少川覺得，或許那天自己和老爸的爭吵，真的是自己哪裏做錯了吧。
隻是他怎麽也想不起來爭吵的內容了。（伏筆）
“走吧！把頭盔戴上，我要加速了。”楊少川說完將飲料往車後備箱一放，等舒晴坐穩扶好便加速往家裏駛去。
對於這個時代的一些東西他還有些搞不清楚，所以在到家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了張警，問他現在忙不忙，張警確實忙，但是也有沒頭緒的地方，正待在門口思考著，恰好楊少川電話來了。
“你是問飛機機票的事？”張警聽到楊少川想買機票，頓時有些疑惑，“要去哪裏嗎？”
“我要去一趟長沙，但是不知道那邊有沒有機場。”楊少川問。
“機場這個你得去問工作人員了，我也不知道。”張警在電話裏說，“哎？你去長沙幹嘛？”
“是關於戴雨洛的事，他女朋友說有定位，定到了戴雨洛的位置。”楊少川對他說道。
“消息可靠嗎？”張警聽到這個頓時就來勁了，他在派出所也查了相關資料，但是沒有關於‘家’的消息，雖然隻知道在湘之地，可還是懵逼。
“可靠的，是她自己做的定位。”楊少川說，“而且等我到了之後我再問她具體的地點才行。”
“其實……我這邊也有這個行程在安排，隻是還沒製定好……”張警說著躊躇了一會，“你是一個人去還是兩個人，需不需要我派人和你一起？”
“這個……如果方便的話更好咯。”失去腰帶之後的楊少川，總是有些沒底氣，如果他腰帶還在，肯定不會讓人跟他一起的，防止一些事不方便，不過現在，他毫無拘束了。
“行，那你現在……在哪裏？”張警問道。
“我在家裏呢，正準備去機場呢。”楊少川坐在院子裏，摘著碎草說道。
“我一會接你，你在家等著吧，我派人跟你一起去。”張警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張警的車在路邊停下了，發出了幾聲響，楊少川跑出院子就看到了，他對著張警招了招手，然後在手機上給他發短信：稍等我一會，我和朋友說一下。
隨後他告訴舒晴，現在就要走了，舒晴還有些不舍，畢竟每天都在一起的，突然要離開不知道多少天，而且現在家裏隻剩下她和武雪以及李雨了。
和舒晴告別之後，他拿上自己的充電器，充電寶，就連那個鳳凰圖案的胸針都帶了，不過現在應該叫‘不死鳥’胸針了吧。
“我以為你要準備多少東西呢。”張警笑了笑看著他說道。
“我沒啥要準備的，又不是去旅遊，如果待得時間長，到時候有啥需要再買就是咯。”楊少川說完看著張警那張了張嘴又不說話的樣子便明白怎麽一迴事了，“哎呀看你張哥，我花自己的錢。”
“倒不是錢的事……”張警也跟著笑了，就是錢的事，說著讓楊少川上了車。
楊少川坐上車後看了眼身邊的一個小夥子，相貌平平，顯得很斯文的樣子，見楊少川看他，他也轉頭看了眼楊少川，對他說：“你好，我叫方旭。”
“額……我叫楊……徐風。”楊少川差點就胡言亂語了，隻是對方看著太有禮貌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倆相互討論就行，方旭那裏有一些資料，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對了，方旭記得隨時寫報告。”張警在前麵開著車，不過楊少川有些不明白的是，為啥身為隊長的張警開車，而部下坐在後麵。
三個小時到了機場後，詢問一番得知今天最早是九點的，之後就是明天的了，趕早不趕晚，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了，張警將事宜都給方旭講清楚後便離開了。
留下楊少川和方旭二人，沒乘坐過飛機，但是也沒那麽緊張，可能是心態早就被磨平滑了，他拿著登機牌看了一會。
“沒坐過飛機吧？”方旭笑了笑望著楊少川看登機牌的樣子，“我也沒坐過。”
“……”楊少川忍住自己的笑臉望向別處，“一會坐了就知道了。”
“對，我們現在要不去吃點什麽，你吃了嗎？”方旭望了望其他地方然後問道。
“我想這地方大概沒有賣吃的。”楊少川歎了口氣，這裏前後都是高架橋，除非機場裏麵有餐飲店，“走吧，外麵有些燥熱，到裏麵看看有沒有賣吃的，裏麵挺大的，還要走一陣子呢。”
然後方旭推著箱子跟楊少川進去了，方旭像個沒見過世麵的一樣到處觀望，還指著一個巨大的飛機模型給楊少川看，楊少川當然也會驚訝，但是很少把情緒表露出來，就是外表淡定，內心震驚。
二人走了一陣子沒找到餐飲店，但是找到了超市，方旭想買點泡麵的，說是上了飛機吃，超市導購員告訴他上了飛機大概是不能吃這種刺激性重的東西，建議還是買麵包類。
然後他們在這裏將晚飯對付掉了。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而在四十分鍾之前，楊少川就已經拉起方旭準備去排隊安檢了，方旭還問為什麽這麽著急，明明還有將近一小時的時間，楊少川說坐飛機不比坐火車，坐上飛機之前的流程很複雜。
他幸好去問了櫃台，不然真到了時間再去排隊，飛機早就走了。
倆人光是排隊安檢就花了半小時，方旭終於相信他了，之後往登機口去，坐上大巴抵達飛機口。
頭一次見那麽大的飛機，還真是把楊少川和方旭二人都震驚到了，楊少川掏出手機各種拍，而這時候，天空也朦朦朧朧有些飄零雨花了，但是不大。
上了飛機之後，楊少川和方旭的座位沒在一起，倆人隔著幾個座位，不過倒也不影響，楊少川坐上去之後就裝作場麵人，開始抱著胳膊閉眼小憩了。
直到乘務人員在前麵開始講解關於坐機安全和注意事項，飛機起飛的時候，楊少川睜開了眼睛，他想看一眼飛機在離地的時候到底怎麽樣的，不過很遺憾，不怎麽樣，除了感覺到一些失重感以外，還有隆隆聲響。
升空了。
此刻——
在上空飛了也有兩個多小時了，理論來說，這樣的距離，兩個小時差不多，不過考慮到現實飛行速度，風速和方向的變化，可能會延遲一些，還有這個時代對於航向的一些細微差別。
飛機緩緩傾斜開始降落了，陣陣眩暈和耳痛感將楊少川驚醒，他捂著耳朵感覺很疑惑，扭頭望向外麵，天已經很黑了，外麵什麽都看不見，但是那種擠壓感是真切的，飛機上的燈也亮了起來，乘務人員開始提醒飛機正在緩緩降落了，讓乘機旅客做好準備。
楊少川扭頭看了一眼已經醒來正在望著前麵的方旭，倒是讓他稍稍驚訝，難道他沒感覺到耳朵不舒服嗎？
之後下機，和登機的流程是一樣的，坐著大巴迴去，方旭去拿了行李，二人終於在這時候到了長沙嶽麓區。
“我們先出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明早我詢問一下定位。”楊少川對方旭說道。
和魔都不同，長沙這裏此刻氣候悶熱，蚊蟲亂飛，他們迴到大廳之後，楊少川吃了些麵包和方旭再繼續走的，他要將這裏的路線在手機上記下來，說不定將來啥時候就要用了。
當他們出了機場才知道這裏有多清涼，啥都沒有，別說賓館了，連民房都沒有，除了樹就是高速公路，然後方旭走去路邊叫了一輛出租，二人便往就近的賓館駛去。
在雲層之上看著下界的所有，黑色的夜空下，閃爍著數不清的星光，在地麵抬頭往上看，那是星河，在天上向下望，那是人間。
下界通明的燈火街道在城市中，一條條道路和建築物在夜幕下熠熠生輝，蜿蜒曲折的猶如一電路圖。
飛機上的燈光逐漸暗淡了下來，在空姐來迴檢查完離開後，他的眼睛也適應了爍爍星空，能夠看清天空的銀河與恆星，仿佛置身於磅礴宇宙。
夜空下是那般迷人，他還是第一次這樣離開一座城市，雖然著急，但這短暫而又美妙的時刻，讓他最遺憾的就是隻有自己能享受得到。
開始飛機會有些抖動，隨著逐漸平穩之後，他感受到是室內緩緩有些涼爽了，疲憊和困意也漸入佳境，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這麽順利，其實也不算順利，隻是……略顯著急讓他感覺好像從不知道怎麽去的困境下忽然進入了即將抵達的狀態。
雖然想起了在這之間的事情……
“飛機！？你真是我的福音啊！”楊少川一時激動，捧起舒晴的頭就吻了下去，在親吻完之後，他頓時有些恐慌，自己都幹了啥？
“……”舒晴也是頓時宕機了，自己好像被什麽兩瓣溫熱的東西觸碰到額頭了，那是他的嘴唇吧。
那、是、他、的、嘴、唇、吧！
她感覺自己從從頭發絲到腳指甲全都通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那個……抱歉啊，我太激動了。”楊少川撓撓頭，然後輕輕撫在舒晴的肩膀上說道。
而舒晴還處於眩暈狀態，她也曾幻想過親吻的場景，但是怎麽想都想象不出，更不會知道自己會是這樣的感受，此時她有些喘不上起來的感覺，但很快便緩過來了，看了眼楊少川，抿抿嘴，露出一張有些難看的笑容說：“沒、沒事的……”
楊少川見狀聳聳肩上了車，舒晴也跟著坐了上去，在扶與不扶的過程中糾結了幾秒，雖然自己是喜歡他的，但是感覺還沒到那一步，剛才那一下有些太突然了。
迴去的時候楊少川稍微騎的不是很快了，而舒晴也沒有戴頭盔，被風吹了一會之後，舒晴感覺好很多了，她深唿吸一口氣然後向楊少川問道：“對了，小風，一直都沒聽你提起過你家人呢。”（ps：太久遠了，忘記這裏是否提及有家人了，如果錯了提示好刪改，感謝。）
“唔？你說家人啊……”楊少川想了想自己貌似還真的沒提起過，或者是自己曾說過他是孤兒，把舒晴她們敷衍過去了，“感覺也是很遙遠的東西了。”
“為啥這麽說啊？”舒晴感覺他好像有些故事似的。
“我那時候……”楊少川將車停在了路邊，這樣邊騎車邊說話有些不太方便，他走去小店裏買了兩瓶水，遞給舒晴說，“那時候我出了點事，然後離開家了，等我想迴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迴不去了。”
“迴不去了？”舒晴皺眉疑惑地想了想但是想不通。
“是啊，離開之前我還記得自己在和我老爸吵架，至於在吵什麽，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挺兇的樣子，之後我去上班，再之後我就沒能迴家。”楊少川說著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所以如果讓我說我家人是怎麽樣的……我會說他們很好，我挺想他們的。”
說著楊少川想起在2016年的時候，陳雲和他聊天，突發奇想地問他：“要是我們離開你一段時間，你會想我們不？”
“這個……”楊少川還在邊看手機邊吃著飯，忽然被陳雲問起，他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這樣的問題，對於其他家庭的孩子來說，都是送分題，但是對楊少川來說真的很奇怪，他肯定會想，但是卻說不出口，就像最親的爺爺奶奶去世，他哭不出來一樣，最大的悲痛會藏在心裏一直壓著，想念也是一樣，他不會去承認。
“很難迴答嗎？”陳雲的聲音有些氤氳道。
“我也不知道……”楊少川搖搖頭迴答著，然後繼續邊看手機邊吃飯。
“好吧……”陳雲苦澀地笑笑沒再繼續問他了。
現在——
“你一定會再見到他們的。”舒晴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想了想說出來這句來。
“嗬嗬，嗯！”楊少川確實已經見到了，也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從第三視角看自己和父母，真的很奇妙，同時也看到了許多以前自己看不到的，比如思月出事，楊奇發了瘋一樣地尋找他，讓楊少川覺得，或許那天自己和老爸的爭吵，真的是自己哪裏做錯了吧。
隻是他怎麽也想不起來爭吵的內容了。（伏筆）
“走吧！把頭盔戴上，我要加速了。”楊少川說完將飲料往車後備箱一放，等舒晴坐穩扶好便加速往家裏駛去。
對於這個時代的一些東西他還有些搞不清楚，所以在到家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了張警，問他現在忙不忙，張警確實忙，但是也有沒頭緒的地方，正待在門口思考著，恰好楊少川電話來了。
“你是問飛機機票的事？”張警聽到楊少川想買機票，頓時有些疑惑，“要去哪裏嗎？”
“我要去一趟長沙，但是不知道那邊有沒有機場。”楊少川問。
“機場這個你得去問工作人員了，我也不知道。”張警在電話裏說，“哎？你去長沙幹嘛？”
“是關於戴雨洛的事，他女朋友說有定位，定到了戴雨洛的位置。”楊少川對他說道。
“消息可靠嗎？”張警聽到這個頓時就來勁了，他在派出所也查了相關資料，但是沒有關於‘家’的消息，雖然隻知道在湘之地，可還是懵逼。
“可靠的，是她自己做的定位。”楊少川說，“而且等我到了之後我再問她具體的地點才行。”
“其實……我這邊也有這個行程在安排，隻是還沒製定好……”張警說著躊躇了一會，“你是一個人去還是兩個人，需不需要我派人和你一起？”
“這個……如果方便的話更好咯。”失去腰帶之後的楊少川，總是有些沒底氣，如果他腰帶還在，肯定不會讓人跟他一起的，防止一些事不方便，不過現在，他毫無拘束了。
“行，那你現在……在哪裏？”張警問道。
“我在家裏呢，正準備去機場呢。”楊少川坐在院子裏，摘著碎草說道。
“我一會接你，你在家等著吧，我派人跟你一起去。”張警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張警的車在路邊停下了，發出了幾聲響，楊少川跑出院子就看到了，他對著張警招了招手，然後在手機上給他發短信：稍等我一會，我和朋友說一下。
隨後他告訴舒晴，現在就要走了，舒晴還有些不舍，畢竟每天都在一起的，突然要離開不知道多少天，而且現在家裏隻剩下她和武雪以及李雨了。
和舒晴告別之後，他拿上自己的充電器，充電寶，就連那個鳳凰圖案的胸針都帶了，不過現在應該叫‘不死鳥’胸針了吧。
“我以為你要準備多少東西呢。”張警笑了笑看著他說道。
“我沒啥要準備的，又不是去旅遊，如果待得時間長，到時候有啥需要再買就是咯。”楊少川說完看著張警那張了張嘴又不說話的樣子便明白怎麽一迴事了，“哎呀看你張哥，我花自己的錢。”
“倒不是錢的事……”張警也跟著笑了，就是錢的事，說著讓楊少川上了車。
楊少川坐上車後看了眼身邊的一個小夥子，相貌平平，顯得很斯文的樣子，見楊少川看他，他也轉頭看了眼楊少川，對他說：“你好，我叫方旭。”
“額……我叫楊……徐風。”楊少川差點就胡言亂語了，隻是對方看著太有禮貌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倆相互討論就行，方旭那裏有一些資料，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對了，方旭記得隨時寫報告。”張警在前麵開著車，不過楊少川有些不明白的是，為啥身為隊長的張警開車，而部下坐在後麵。
三個小時到了機場後，詢問一番得知今天最早是九點的，之後就是明天的了，趕早不趕晚，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了，張警將事宜都給方旭講清楚後便離開了。
留下楊少川和方旭二人，沒乘坐過飛機，但是也沒那麽緊張，可能是心態早就被磨平滑了，他拿著登機牌看了一會。
“沒坐過飛機吧？”方旭笑了笑望著楊少川看登機牌的樣子，“我也沒坐過。”
“……”楊少川忍住自己的笑臉望向別處，“一會坐了就知道了。”
“對，我們現在要不去吃點什麽，你吃了嗎？”方旭望了望其他地方然後問道。
“我想這地方大概沒有賣吃的。”楊少川歎了口氣，這裏前後都是高架橋，除非機場裏麵有餐飲店，“走吧，外麵有些燥熱，到裏麵看看有沒有賣吃的，裏麵挺大的，還要走一陣子呢。”
然後方旭推著箱子跟楊少川進去了，方旭像個沒見過世麵的一樣到處觀望，還指著一個巨大的飛機模型給楊少川看，楊少川當然也會驚訝，但是很少把情緒表露出來，就是外表淡定，內心震驚。
二人走了一陣子沒找到餐飲店，但是找到了超市，方旭想買點泡麵的，說是上了飛機吃，超市導購員告訴他上了飛機大概是不能吃這種刺激性重的東西，建議還是買麵包類。
然後他們在這裏將晚飯對付掉了。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而在四十分鍾之前，楊少川就已經拉起方旭準備去排隊安檢了，方旭還問為什麽這麽著急，明明還有將近一小時的時間，楊少川說坐飛機不比坐火車，坐上飛機之前的流程很複雜。
他幸好去問了櫃台，不然真到了時間再去排隊，飛機早就走了。
倆人光是排隊安檢就花了半小時，方旭終於相信他了，之後往登機口去，坐上大巴抵達飛機口。
頭一次見那麽大的飛機，還真是把楊少川和方旭二人都震驚到了，楊少川掏出手機各種拍，而這時候，天空也朦朦朧朧有些飄零雨花了，但是不大。
上了飛機之後，楊少川和方旭的座位沒在一起，倆人隔著幾個座位，不過倒也不影響，楊少川坐上去之後就裝作場麵人，開始抱著胳膊閉眼小憩了。
直到乘務人員在前麵開始講解關於坐機安全和注意事項，飛機起飛的時候，楊少川睜開了眼睛，他想看一眼飛機在離地的時候到底怎麽樣的，不過很遺憾，不怎麽樣，除了感覺到一些失重感以外，還有隆隆聲響。
升空了。
此刻——
在上空飛了也有兩個多小時了，理論來說，這樣的距離，兩個小時差不多，不過考慮到現實飛行速度，風速和方向的變化，可能會延遲一些，還有這個時代對於航向的一些細微差別。
飛機緩緩傾斜開始降落了，陣陣眩暈和耳痛感將楊少川驚醒，他捂著耳朵感覺很疑惑，扭頭望向外麵，天已經很黑了，外麵什麽都看不見，但是那種擠壓感是真切的，飛機上的燈也亮了起來，乘務人員開始提醒飛機正在緩緩降落了，讓乘機旅客做好準備。
楊少川扭頭看了一眼已經醒來正在望著前麵的方旭，倒是讓他稍稍驚訝，難道他沒感覺到耳朵不舒服嗎？
之後下機，和登機的流程是一樣的，坐著大巴迴去，方旭去拿了行李，二人終於在這時候到了長沙嶽麓區。
“我們先出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明早我詢問一下定位。”楊少川對方旭說道。
和魔都不同，長沙這裏此刻氣候悶熱，蚊蟲亂飛，他們迴到大廳之後，楊少川吃了些麵包和方旭再繼續走的，他要將這裏的路線在手機上記下來，說不定將來啥時候就要用了。
當他們出了機場才知道這裏有多清涼，啥都沒有，別說賓館了，連民房都沒有，除了樹就是高速公路，然後方旭走去路邊叫了一輛出租，二人便往就近的賓館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