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奇怪的碎碎念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橘子，小橘子，是誰在咱們家門口掛了臘肉你知道嗎？哎？小風！”
楊少川正在房東家和洪妍玩過家家，看手機視頻呢，這時候任鳳萍迴來了，看到了他。
“是的是的，我來給你們送點臘肉，自己醃的，太多了吃不完，看著沒人，我就掛門口了。”楊少川說著和洪妍一起迴屋了。
“我們也不會做，哎小風你再這樣老送東西來，姐姐可不高興了！”任鳳萍故作生氣的樣子，拎著肉要還給楊少川。
那哪行啊，楊少川能拿來就沒有拿迴去的道理，更何況他確實挺喜歡這個跟他熟的小妍了，感覺很親切，卻說不上來這是為什麽。
對於洪妍也是同樣的，她牽著楊少川的手，然後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大哥哥會讓自己著迷，更重要的是，自己腦海中那種說不清的東西，一直存在著楊少川的身影，甚至她還知道這個大哥哥真實的姓名。
“小川哥哥……”洪妍下意識地輕聲喃喃。
“嗯？你剛才說什麽？”楊少川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
“沒有沒有，我剛才啥也沒說呀，嘻嘻……”洪妍不敢就這麽叫他的真名，她覺得楊少川用假名字一定有他道理的，自己不能破壞了什麽。
“對了，今天周六，小萍姐你怎麽沒在家呢？”楊少川到屋裏之後看到她拎著的一大包東西，他問道，“這是……？”
“這個啊，我從服裝廠帶迴來的，賺點生活費。”任鳳萍把大袋子拆開之後，那一袋布條散落在邊上，她趕緊去用手捂住，弄髒了就不好算錢了。
“挺辛苦的，這個多少錢……一個？”楊少川也幫忙去弄好。
“1.5分錢一個布條，我就隻有周六周日做做工。”任鳳萍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楊少川數了數，這一疊是一百個，一共七十疊，這得幹一整天呢，然後他搭把手也跟著一塊剪線頭，洪妍在旁邊跟著撕上麵多餘的紙。
“小心點，小橘子，別勒著手了。”楊少川一邊剪，一邊注意著洪妍。
“嘻嘻，我可不是第一次弄了哦，之前我還剪呢！”洪妍揚了揚手裏撕好紙的布條。
“別看小橘子年紀小，她幹這個也可快了……”任鳳萍說著說著歎了口氣，“別人家的孩子都在玩的時候，咱家小橘子就已經很聽話懂事地幫忙做工了。”
楊少川看著他們，想了想思月家也是一樣的，窮人家都是不一樣的窮，日子卻是一樣的過，若是洪妍家有個男人在，或許就不太一樣了吧。
任鳳萍可不知道他想了那麽多，隻是覺得有些東西總得有人去做，生活總得繼續，既然已經和洪妍這樣生活了，她就不能讓生活更加差勁下去。
一直在中午過後待到了下午五點多，楊少川都差點以為自己在廠裏上班了，他幫忙剪著線頭，忘記了時間，一邊和洪妍逗著玩，一邊和任鳳萍講著她們都沒聽過的故事，楊少川很會講故事，特別是時空穿越類的故事。
雖然任鳳萍快三十了，比楊少川大七八歲呢，可是還跟小姑娘一樣，隻不過是這樣的生活，讓她多了一些魚尾紋，多了幾根白發。
“過年還迴老家嗎？”楊少川問道。
“很早就不迴了，一直在魔都。”任鳳萍說到這個，臉色變了變。
“那她爺爺奶奶呢？”楊少川問。
“自從她爸爸離開家之後，她爺爺奶奶就不管我們了，開始還鬧一鬧，後來覺得沒什麽意思。”任鳳萍搖搖頭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笑著說，“辛苦你了，小風，你先和小橘子弄著，我去做飯。”
“嗯……行啊。”楊少川也沒客氣。
簡簡單單做了點吃的，晚上飯便這麽湊合過來了，任鳳萍把醃肉煮了煮，和白菜一塊炒了，楊少川直唿好吃，可能是在這個年代的蔬菜都好吃的緣故吧。
“一直到現在，剪了六千多個，三個人剪比兩個人要快很多，謝謝你啊。”任鳳萍看了眼旁邊的大袋子。
“不用這麽客氣。”楊少川對她說道，“我們可是朋友啊。”
“嘿嘿……多吃點多吃點，不給工資，總得給你管飽。”任鳳萍把菜往他那邊推了推。
“夠得著夠得著。”
最後花了兩個小時不到把那剩下的幾百個給結束了，洪妍累的直接趴床上去了。
“小橘子再累也把腳洗了洗……好吧好吧，看你這麽累……”任鳳萍也無奈了，苦笑著給洪妍脫了鞋子然後蓋被窩裏了。
“總算完成了呀……”楊少川也伸了伸懶腰，然後衝任鳳萍笑著。
“喝點茶，我剛燒的。”任鳳萍很感激今天楊少川來幫忙，不然到夜裏都做不完，其實不是自己非要領那麽多活的，隻是今天是最後一批，下次要過幾天了，所以幹脆全要來了。
“這茶挺好喝的……”楊少川端著杯子還沒說完，忽然覺得腦海裏出現了奇怪的畫麵，緊接著他僵直了身軀微微顫抖著。
腦海中畫麵裏一群孩子坐在不知道什麽的地方，然後前麵有個戴著怪鳥麵具的人，正在講述著什麽，最後怪鳥麵具的人喊了一聲什麽，那群孩子都起來喊著同樣的話語。
“滴答……”
“滴答……”
“小風……”
“小風。”
“小風！”一陣陣聲音將楊少川喚迴現實，他迴頭看了眼攙扶著他的任鳳萍。
“我這是怎麽了？”楊少川奇怪地捂著腦袋。
“不知道啊，你這是咋了，可別嚇我啊……會不會是這茶壞了，不應該啊。”任鳳萍說著自己又喝了幾口。
“沒事沒事，應該是我貧血的緣故吧，猛一起來頭暈。”楊少川安慰著她，也安慰著自己。
“真不要緊？”任鳳萍十分不放心，緊張地扶著他。
“不要緊……”楊少川笑著示意不需要扶，自己像個老大爺一樣。
“要不……嘖……”任鳳萍看了看自己家隻有一個沙發能睡了，想著要不要把他留下來，可是看這寒酸的樣子，又不好意思開口。
“啊我這就迴去了，你們母女倆趕緊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楊少川聽出了意思，可不敢留在這裏，人家孤兒寡母的，自己留在這過夜算什麽，還不得讓別人給這母女留下話柄呢。
“小川哥哥……”這突兀的一聲，從洪妍床上傳來，楊少川猛地一驚，本來都走到門口了，聽到這個他扭過頭去看，是洪妍喊的，可是這怎麽可能？
“怎麽了？”任鳳萍見楊少川看著洪妍那邊發愣，說道，“……不知道這個小川是誰，小橘子總是叫他。”
“你也聽到過？”楊少川額頭上汗都快流出來了。
“是啊，”任鳳萍看著洪妍說，“從她記事起就念叨過這個‘小川’了，我問她，她還不告訴我，嗬嗬，真是的……”
“……”對此楊少川就更加吃驚了，先不說自己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這個真實名字，再者就算告訴過，可是洪妍還那麽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更不可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小川應該不是自己吧。
“好啦好啦，已經送到樓下了，天黑了，你快迴去吧。”楊少川扶著河邊的欄杆對任鳳萍說，“外麵起風了。”
“那你注意安全！”任鳳萍點點頭道。
“知道啦，我又不是孩子了。”楊少川對她擺了擺手，見她進走道了，便也離開了。
走之前，他無意間瞥了眼林子那裏的小黑屋，已經睡不著了，今晚不會讓自己再瘋狂了吧，進去看看吧，省的心裏不踏實。
他靠近那間小破屋的時候，用手機一照，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可怕，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有一張桌子，還有個黑板，還有……兩三排椅子。
這個畫麵……
楊少川忽然想起先前腦海中出現的奇怪畫麵，那些孩子所在的屋子跟這間好像，隻不過有一些不同。
為什麽會出現在腦海中這個畫麵呢？楊少川自己也不清楚，越來越多奇怪的事情了，他覺得腦袋快要不夠用了。
離開這間破屋子，他小心地沿著河離開了，迴到東邊自己家那裏，有的居民還沒睡覺，在家門口聊天的，或者玩鬧的都有，他望了望天空，又是滿天繁星，第二天又是個好天氣。
“太困了，又累又困，但願今天的事別影響我的睡眠就好……”楊少川迴到屋之後，看到小黃還趴著那裏，他搖搖頭，都說貓懶，狗也不差，都趴一天了。
“嗚嗚……”小黃仿佛看懂他在想什麽一樣，在一旁嗚嗚叫，抖了抖身子，把旁邊的肉給吃了，然後繼續趴著。
“晚安，小黃，好好睡覺哦！”楊少川脫了鞋就躺下了，太累了。
“……”小黃在旁邊卻沒有睡覺，隻是趴著，然後渾身發抖，毛都炸開了，眼睛裏露出紅光！
楊少川正在房東家和洪妍玩過家家，看手機視頻呢，這時候任鳳萍迴來了，看到了他。
“是的是的，我來給你們送點臘肉，自己醃的，太多了吃不完，看著沒人，我就掛門口了。”楊少川說著和洪妍一起迴屋了。
“我們也不會做，哎小風你再這樣老送東西來，姐姐可不高興了！”任鳳萍故作生氣的樣子，拎著肉要還給楊少川。
那哪行啊，楊少川能拿來就沒有拿迴去的道理，更何況他確實挺喜歡這個跟他熟的小妍了，感覺很親切，卻說不上來這是為什麽。
對於洪妍也是同樣的，她牽著楊少川的手，然後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大哥哥會讓自己著迷，更重要的是，自己腦海中那種說不清的東西，一直存在著楊少川的身影，甚至她還知道這個大哥哥真實的姓名。
“小川哥哥……”洪妍下意識地輕聲喃喃。
“嗯？你剛才說什麽？”楊少川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
“沒有沒有，我剛才啥也沒說呀，嘻嘻……”洪妍不敢就這麽叫他的真名，她覺得楊少川用假名字一定有他道理的，自己不能破壞了什麽。
“對了，今天周六，小萍姐你怎麽沒在家呢？”楊少川到屋裏之後看到她拎著的一大包東西，他問道，“這是……？”
“這個啊，我從服裝廠帶迴來的，賺點生活費。”任鳳萍把大袋子拆開之後，那一袋布條散落在邊上，她趕緊去用手捂住，弄髒了就不好算錢了。
“挺辛苦的，這個多少錢……一個？”楊少川也幫忙去弄好。
“1.5分錢一個布條，我就隻有周六周日做做工。”任鳳萍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楊少川數了數，這一疊是一百個，一共七十疊，這得幹一整天呢，然後他搭把手也跟著一塊剪線頭，洪妍在旁邊跟著撕上麵多餘的紙。
“小心點，小橘子，別勒著手了。”楊少川一邊剪，一邊注意著洪妍。
“嘻嘻，我可不是第一次弄了哦，之前我還剪呢！”洪妍揚了揚手裏撕好紙的布條。
“別看小橘子年紀小，她幹這個也可快了……”任鳳萍說著說著歎了口氣，“別人家的孩子都在玩的時候，咱家小橘子就已經很聽話懂事地幫忙做工了。”
楊少川看著他們，想了想思月家也是一樣的，窮人家都是不一樣的窮，日子卻是一樣的過，若是洪妍家有個男人在，或許就不太一樣了吧。
任鳳萍可不知道他想了那麽多，隻是覺得有些東西總得有人去做，生活總得繼續，既然已經和洪妍這樣生活了，她就不能讓生活更加差勁下去。
一直在中午過後待到了下午五點多，楊少川都差點以為自己在廠裏上班了，他幫忙剪著線頭，忘記了時間，一邊和洪妍逗著玩，一邊和任鳳萍講著她們都沒聽過的故事，楊少川很會講故事，特別是時空穿越類的故事。
雖然任鳳萍快三十了，比楊少川大七八歲呢，可是還跟小姑娘一樣，隻不過是這樣的生活，讓她多了一些魚尾紋，多了幾根白發。
“過年還迴老家嗎？”楊少川問道。
“很早就不迴了，一直在魔都。”任鳳萍說到這個，臉色變了變。
“那她爺爺奶奶呢？”楊少川問。
“自從她爸爸離開家之後，她爺爺奶奶就不管我們了，開始還鬧一鬧，後來覺得沒什麽意思。”任鳳萍搖搖頭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笑著說，“辛苦你了，小風，你先和小橘子弄著，我去做飯。”
“嗯……行啊。”楊少川也沒客氣。
簡簡單單做了點吃的，晚上飯便這麽湊合過來了，任鳳萍把醃肉煮了煮，和白菜一塊炒了，楊少川直唿好吃，可能是在這個年代的蔬菜都好吃的緣故吧。
“一直到現在，剪了六千多個，三個人剪比兩個人要快很多，謝謝你啊。”任鳳萍看了眼旁邊的大袋子。
“不用這麽客氣。”楊少川對她說道，“我們可是朋友啊。”
“嘿嘿……多吃點多吃點，不給工資，總得給你管飽。”任鳳萍把菜往他那邊推了推。
“夠得著夠得著。”
最後花了兩個小時不到把那剩下的幾百個給結束了，洪妍累的直接趴床上去了。
“小橘子再累也把腳洗了洗……好吧好吧，看你這麽累……”任鳳萍也無奈了，苦笑著給洪妍脫了鞋子然後蓋被窩裏了。
“總算完成了呀……”楊少川也伸了伸懶腰，然後衝任鳳萍笑著。
“喝點茶，我剛燒的。”任鳳萍很感激今天楊少川來幫忙，不然到夜裏都做不完，其實不是自己非要領那麽多活的，隻是今天是最後一批，下次要過幾天了，所以幹脆全要來了。
“這茶挺好喝的……”楊少川端著杯子還沒說完，忽然覺得腦海裏出現了奇怪的畫麵，緊接著他僵直了身軀微微顫抖著。
腦海中畫麵裏一群孩子坐在不知道什麽的地方，然後前麵有個戴著怪鳥麵具的人，正在講述著什麽，最後怪鳥麵具的人喊了一聲什麽，那群孩子都起來喊著同樣的話語。
“滴答……”
“滴答……”
“小風……”
“小風。”
“小風！”一陣陣聲音將楊少川喚迴現實，他迴頭看了眼攙扶著他的任鳳萍。
“我這是怎麽了？”楊少川奇怪地捂著腦袋。
“不知道啊，你這是咋了，可別嚇我啊……會不會是這茶壞了，不應該啊。”任鳳萍說著自己又喝了幾口。
“沒事沒事，應該是我貧血的緣故吧，猛一起來頭暈。”楊少川安慰著她，也安慰著自己。
“真不要緊？”任鳳萍十分不放心，緊張地扶著他。
“不要緊……”楊少川笑著示意不需要扶，自己像個老大爺一樣。
“要不……嘖……”任鳳萍看了看自己家隻有一個沙發能睡了，想著要不要把他留下來，可是看這寒酸的樣子，又不好意思開口。
“啊我這就迴去了，你們母女倆趕緊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楊少川聽出了意思，可不敢留在這裏，人家孤兒寡母的，自己留在這過夜算什麽，還不得讓別人給這母女留下話柄呢。
“小川哥哥……”這突兀的一聲，從洪妍床上傳來，楊少川猛地一驚，本來都走到門口了，聽到這個他扭過頭去看，是洪妍喊的，可是這怎麽可能？
“怎麽了？”任鳳萍見楊少川看著洪妍那邊發愣，說道，“……不知道這個小川是誰，小橘子總是叫他。”
“你也聽到過？”楊少川額頭上汗都快流出來了。
“是啊，”任鳳萍看著洪妍說，“從她記事起就念叨過這個‘小川’了，我問她，她還不告訴我，嗬嗬，真是的……”
“……”對此楊少川就更加吃驚了，先不說自己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這個真實名字，再者就算告訴過，可是洪妍還那麽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更不可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小川應該不是自己吧。
“好啦好啦，已經送到樓下了，天黑了，你快迴去吧。”楊少川扶著河邊的欄杆對任鳳萍說，“外麵起風了。”
“那你注意安全！”任鳳萍點點頭道。
“知道啦，我又不是孩子了。”楊少川對她擺了擺手，見她進走道了，便也離開了。
走之前，他無意間瞥了眼林子那裏的小黑屋，已經睡不著了，今晚不會讓自己再瘋狂了吧，進去看看吧，省的心裏不踏實。
他靠近那間小破屋的時候，用手機一照，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可怕，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有一張桌子，還有個黑板，還有……兩三排椅子。
這個畫麵……
楊少川忽然想起先前腦海中出現的奇怪畫麵，那些孩子所在的屋子跟這間好像，隻不過有一些不同。
為什麽會出現在腦海中這個畫麵呢？楊少川自己也不清楚，越來越多奇怪的事情了，他覺得腦袋快要不夠用了。
離開這間破屋子，他小心地沿著河離開了，迴到東邊自己家那裏，有的居民還沒睡覺，在家門口聊天的，或者玩鬧的都有，他望了望天空，又是滿天繁星，第二天又是個好天氣。
“太困了，又累又困，但願今天的事別影響我的睡眠就好……”楊少川迴到屋之後，看到小黃還趴著那裏，他搖搖頭，都說貓懶，狗也不差，都趴一天了。
“嗚嗚……”小黃仿佛看懂他在想什麽一樣，在一旁嗚嗚叫，抖了抖身子，把旁邊的肉給吃了，然後繼續趴著。
“晚安，小黃，好好睡覺哦！”楊少川脫了鞋就躺下了，太累了。
“……”小黃在旁邊卻沒有睡覺，隻是趴著，然後渾身發抖，毛都炸開了，眼睛裏露出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