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停息。


    氣喘籲籲的劉晨妍檀口微啟,貝齒輕舐著櫻唇,散發出芬芳馥鬱的體香味,粉紅色的性感透明訶子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線。玉腿纖華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激戰過後,劉晨妍幽幽轉醒,恍恍惚惚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感到口幹舌燥,特別是想喝水,努力地睜開眼眸,看到自己是在床上,腦海中立即迴憶起那攝人心魄的一幕幕,那沁人心脾的迴味令她又羞又愧,她完全不相信那是自己,羞澀的紅暈又悄悄爬上了嬌媚的臉頰。


    床上除了她和身邊的男人,芸英二女已經不見,在吩咐芸英端來水杯小酌一口。看著雙眼對著上方的李曄,她側過身子,頭放在對方的胸膛上,一隻小手在李曄健碩的胸膛上畫著圈圈,低聲道,“殿下在想什麽呢?”


    李曄握著那隻小手,壞笑道,“我在想著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討厭!”


    “本王說的是真的,難道你不想?”李曄側過身子,用手肘支起上身,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著那濕滑的肌膚,一雙眼盯著麵前的佳人。


    被李曄這麽盯著,即便兩人成婚數月,但劉晨妍依然有些不自在,“不。。。妾身。。。妾身想。”


    一說完,劉晨妍俏臉瞬間布滿紅暈,顯然說出這羞人之話,也讓她很不習慣。


    “這就對嗎?想就要大膽的承認。”李曄笑著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當然記得,當時你。。。。”突然,劉晨妍便閉口不語。


    “怎麽不說了?當時你還以為我是登徒子是嗎?”李曄取笑道。


    “誰叫你那麽直直地盯著人看,還看的是媚姐姐,不是妾身。。。。哼。。。”劉晨妍打掉李曄在自己胸前作怪的那隻手,氣鼓鼓道。


    “原來我的王妃是吃醋了。”李曄哈哈笑道。


    “誰吃醋了,你胡說。”劉晨妍紅著臉否認道,那表情甚是可愛。


    “還說不吃醋,你看看你臉都紅了,吃媚兒的醋了?”


    “就吃了!”見李曄也不安慰她,劉晨妍便別過頭去,不理李曄。


    “怎麽?生氣了?”李曄從背後抱著對方,兩人的身軀僅僅挨著,羞人之處更是緊緊貼著。


    劉晨妍哼了一聲,沒有迴話。


    李曄微微一笑,撫摸著對方的胴體,最後來到那肩膀處,那裏有著一道淡淡的傷痕。雖然傷口早已愈合,不過還是在佳人的嬌軀上留下了不太明顯的傷疤,這樣的傷疤在劉晨妍身上有好幾處。


    李曄摸到那傷疤的時候,懷中人身軀微微一顫,李曄笑著說道,“妍兒,你知道本王為什麽會選擇你作為本王的王妃嗎?”


    雖然劉晨妍沒有說話,但身軀微微繃著,耳朵豎起,顯然也很好奇。


    “論美貌,妍兒你在幾女中並不算最出色,當初與你相見,本王的確是被媚兒所吸引。


    不過在天香居的後院,看到你作為一個女子拿著武器保護在幾人麵前,身上還有著受傷造成的血跡。那蒼白的臉色和堅毅的神情讓本王震驚了,經過後麵的相處,本王就暗暗下決定,一定要把妍兒你變成本王的女人。。。。”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劉晨妍語氣有些顫抖。


    “自然是真的!”


    李曄把對方身子扳過來,讓對方看著自己,卻發現佳人的眼中泛起水霧,不禁撫摸著對方的臉蛋,然後對方便撲進自己的懷裏,身軀微微顫抖,身上的訶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在一旁。


    “妍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你這可不像一個王妃。”李曄輕輕拍著對方的玉背,笑著道。


    “不像就不像,反正我已經是殿下你的人了,這一輩子我都是殿下的王妃。”劉晨妍撒嬌道。


    “好,你一輩子都是本王的王妃!”


    聽到李曄的話,劉晨妍的心情一下就小雨轉晴,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她突然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她的柔軟之處,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全身無力的劉晨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想要掙脫。可李曄豈能讓到手的獵物跑掉,僅僅摟著那纖細的腰肢,便把對方壓在身下。


    “殿下,你饒了妾身吧。妾身真的不行了。。。。求求殿下了,要不,你找芸英她們,她們就在外麵。。。。”


    “妍兒,你不是要一直當本王的王妃嗎?不給本王生十個八個孩子,你這王妃可不穩哦。。。”


    隨後,屋裏便傳來一陣陣求饒聲!


    。。。。。。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


    琅琅的讀書聲,在一間不大的磚瓦房裏響起,隻見一個白發蒼蒼地老者正拿著一本書,帶著一群半大孩子讀書,讀的是《論語》的內容。


    這群孩子年齡大的估摸十三四歲,小的隻有七八歲,人並不多,隻有十幾個而已,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都比較樸素,看樣子並不是出自富貴家庭。


    “小月在這裏麵?”看著眼前這學堂,李曄不禁有些好奇。


    “迴稟殿下,張媵人並不在這學堂裏麵,不過裏麵教書的卻是張媵人的外祖父。”李英旭解釋道。


    “小月的外祖父是教書先生?”


    “是,也不是。張媵人的外祖父是本地一個不大的鄉紳,有著田地。早年參加過科舉,屢次不中,後麵便放棄了考試,在這兒家鄉開設起了這個學堂,教授親族和附近的小孩讀書。”對張媵人月外公家的情況,打聽出來並不困難,畢竟附近的人都知道。


    開始那人還以為李英旭是來找麻煩的,不過看在錢的麵子上,便托盤而出,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那小月現在在哪裏?”李曄問道。


    “張媵人在學堂後麵的那處不大的莊園裏。”


    順著李英旭所指,李曄便看到一處不大的莊園掩映在稀疏的樹林中。到底多大,李曄也看不清楚,不過這附近的景色倒是不錯,位於一處小山坡的半腰上,麵前不遠便是一條不寬的小河。


    對於這鄉間生活,來到大唐後的李曄並沒有經曆過。即便之前在成都郊外的莊園,那生活也不算真正的鄉間生活,哪像現在這樣。


    遠處一些早起的農民正在田間勞作,不遠處則是有一些小孩在嬉戲打鬧,還有那嫋嫋炊煙,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至於李曄這一行的到來,早就驚動了當地的人,不過看到是身穿盔甲的軍隊,心裏放下心的同時也遠離李曄一行人,顯然對於軍隊,這些普通人都有些害怕。


    “殿下,我們是去找張媵人?”一旁的張威問道。


    “不用,先去看看這個學堂。”李曄淡淡道,“對了,都不要策馬,全部下馬步行過去。”


    若是一行人策馬在這鄉間疾馳,肯定會驚擾到這些普通人,李曄此時有著近距離體會這兒鄉間生活,自然不想這一切受到影響。


    李曄的親兵早已在他的訓練下,令行禁止,所以在李曄下令後,便統一翻身下馬,一手牽著馬韁,一手搭在腰間橫刀柄上,雙眼環視著左右。


    來到學堂近前,門口一個正在掃地的小廝看到李曄一行人,有些驚訝。作為看門的小廝,雖然他沒出過遠門,但眼力勁還是有的。


    李曄明顯是為首之人,身上一襲錦衣,腰間佩玉,而且氣度不凡,明顯非富即貴。而其身後跟著帶甲之士,這可是城中那些庸兵什麽可以比擬的,說明李曄身份很尊貴,而且還是從外地來的。


    聯想到昨天突然迴來的小娘子,他可以肯定眼前這些人肯定跟歸來的小娘子有關,而且那些帶甲之士一個個兇神惡煞的,說不定是來找茬的。


    “你們是什麽人?”小廝一臉不善地看著李曄一行人,手中緊緊拿著那把笤帚。


    “大膽!”張威尖尖的聲音響起。


    “張威。”李曄不高興地看了這喜歡仗勢欺人的太監,不怒而威道,“退下。”


    “是。”


    “這位小郎君,你不要緊張,我們不是來找事的。隻是想問一下,裏麵的可是楊老先生?”李曄語氣柔和地說道。


    “這位郎君找我家老爺有何事?”雖然李曄那平易近人的態度讓小廝神色緩和不少,不過依然保持著戒備。


    “隻是路過蒼溪,聽聞這裏有一個素有賢明的老先生,所以特來拜訪。”


    “拜訪我家老爺?你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小廝也沒多想,便放下手中的笤帚,飛快地跑了進去。


    就在李曄一行人等待的時候,一個驚訝中帶著高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殿下,你怎麽來了?”


    看到是小月,李曄露出笑容,其身邊的侍女、親兵連忙行禮,李曄招了招手,讓幾人起身。看著來到近前的小月,略帶責怪道,“你一夜未歸,本王再不來,你豈不是都不迴了?”


    “殿下。。。。。”


    就在小月準備請罪的時候,旁邊的學堂裏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邁著不太靈活的步子走了出來,看到偎依一個男子懷中的外孫女,頓時愣在那裏。


    這讓李曄很尷尬,怎麽像前世學生時代早戀被女方家長發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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