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捂著臉搖著頭後退著。


    臉上那保持著的冷靜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撕碎,那女神的高傲被壓在身下後亂扭的腰肢反差起來那畫麵。


    要不是不能把那‘唯美’的畫麵在這裏上演,那還真的對不起自己。


    內心冒著冷汗的顧溫暖,臉部的癢疼感讓她眉眼一跳,那個動作落在兩個男人眼裏很像是在拋媚眼。


    轟——


    酒精加上男性荷爾蒙交織在一起。


    兩個男人迅速的圍了上去,扯開顧溫暖捂著臉的手。


    發現那臉上紅腫的一團,像是過分的腮紅。


    “我跟你們說過,放開!”顧溫暖那冷冽的眼裏帶著警告,小巧的櫻紅色嘴唇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那怨恨不言而喻。


    讓兩個半醉的男人覺得有趣,手指跳躍在顧溫暖那如蓮藕般的手臂上。


    很快到了那胸前隆起的手軟。


    但是在快要攀上之際,兩個男人如同被一股風刮到了。


    整個身體彈飛到牆上,掉在地上頓時吐了一灘鮮血在身前。


    宛若修羅的男人每一步踏下,地麵就像是震動了,周身繚繞著黑色的黑影,劍眉如刀身般果敢有力,嘴唇繃直一線。


    一身得體昂貴的西裝,沒有修飾靳南城,倒是他那舉手投足間來的霸氣把昂貴的西裝的檔次升級到絕版。


    長臂一撈,把受驚了的小女人攬入懷裏。


    麵上黑的不能再黑了,“你們要對我的女人做什麽?”字字是力道沁入。


    那醉酒的兩個男人,頓時酒化冷汗全數出了來,瞧清了那出現在商業圈裏熟悉不過的麵孔。


    頓時如拜佛一般,屈膝跪在靳南城的西裝下,手抖腿抖如篩糠般,說話也字都是哆嗦味的。“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是靳先生的……”


    見到靳南城的臉色更加不對,那還留著點的小聰明迫使他們改口:“我們謝罪……靳太太大人大量……”


    兩個相貌堂堂的男人,現在嚇得怕是老祖宗都不認識這倆貨了。


    靳南城唇角一啟:“我老婆的臉。”目光緊鎖在顧溫暖那紅腫一團。


    居然還敢對他的女人下手。


    他平時萬般寵著、慣著的女熱人居然被打的快要毀容了。是不是商量太久了,需要他重新展現一下自己的作風習慣!


    他們立馬辯解,“不是,是我們剛看到靳太太的臉……啊!”其中一個說著說著。


    突然臉被一大碼的皮鞋飛速一腳,聽見脖子哢擦一聲,那說話的人頓時暈了過去。


    聽著動靜走過來的沈野和溫可戀,看到這一幕。


    沈野不是個好人,對於這種場麵,冷眸前來。身邊的溫可戀雖然外表無害,但是骨子裏是軍人血脈,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


    直到看到了顧溫暖那臉上的傷以後,再看發怒如雄獅的靳南城。


    臉上繃不住冷靜,走過去抓著顧溫暖的胳膊:“溫暖姐,你這臉是怎麽了。”


    “毀了一半吧。”顧溫暖忍住扣感染口的欲望,冷眼看著那要**自己還醒著的男人。


    神情一如方才,從頭到尾沒有變化。


    美麗的就像雪峰上的高鄰花,那角色的容貌配上那紅彤彤的一片。


    瑩白的修長手指伸出去拉著靳南城的衣服:“我臉好疼。”


    靳南城聽後,緘默不言,抱起顧溫暖。


    丟下一句話:“沈野,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腳步的急切,誰能看不出來。


    沈野又氣又笑,自己一個好好的訂婚居然還要見見血,開開光。


    目光一斜,看到溫可戀那看著那靳南城離開的路線,“看什麽看,跟上去幫忙啊,他們不知道醫生在哪裏。”


    要是按照靳南城那性子,非得把這艘遊輪給掀了不可。


    ……


    躺在四樓的暖白色的房間裏,鼻子以下除了嘴巴以外全部都都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顧溫暖無語至極。


    一頭披散的頭發如矽藻般披散在,尤其是那感染了的地方被包裹的就像是長起了肉瘤一般。


    手指戳著自己的那被包裹在紗布下的傷口,但是很壞被一道目光給阻止了。


    靳南城如年長的老人,扒開年幼無知的孩子的手,不讓亂摸自己的傷口。


    還不悅的皺起眉頭:“傷口都感染了,不要亂摸。”


    靳南城覺得很奇怪,明明顧溫暖沒有佩戴什麽可以讓她肌膚敏感的裝飾物。


    而且身上也沒有檢查出,但是臉部卻莫名其妙的感染了。


    正在疑惑之際,顧溫暖就開口道:“我們現還在遊輪上,目的地是哪裏?”


    “本市內的海遊曆一圈後就迴家。”這麽說,安著顧溫暖的心。


    “對了,你今天有沒有接觸奇怪的東西,為什麽臉上無緣無故的就過敏了。”臉部前幾天被吳修誤推了一把才摔成這樣,現在這麽一折騰,又得幾天才能好。


    真的是事情多舛。


    抵著臉頰:“我也想知道。”很是苦惱,她才會被誰給算計了,絕對不是巧合。


    她的皮膚要敏感一些,所以刺激性的藥物完全不能抹在臉上,很容易出膿、過敏。


    想著,顧溫暖的視線突然落到了手腕上。


    接著,靳南城的也跟著凝望了顧溫暖那白皙的手腕許久,想到了原本佩戴在上麵的腕花。“戀溫送你的腕花呢?”


    “我洗手的時候取下來放在台上。”顧溫暖一點就通。


    那粉色的腕花十分的精致,但是腕花是用特殊的塑料做的。很容易在上麵動手腳。


    細細想來,靳南城的臉色陰沉下去。


    “看來女人狠起來不分年齡大小。”


    頓時一句話打死一船的人。


    顧溫暖無言反駁,又找不出戀溫為什麽要對自己下手,幻想這是隻是猜測道:“戀溫說不定是不知道我對某些東西過敏,她也是好心。”


    “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嚇著別人。”顧溫暖為別人勸著,但是不同情。


    因為戀溫這麽做過也不是沒有,就像上次用那麽拙劣的手段讓吳修和林挽分手。


    靳南城知道這個理,“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帶那麽多的孩子進來的話,哪裏會有……”


    就知道靳南城要開始數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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