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從始至終,他的母後決定他的一切。玒琊朄曉


    自己以被禁固的代價換來的太子之位,對於這們置有威脅的人,他都欲殺之而後快。比如現在的獨孤錦衣,比如那令他生厭的夏鏡花。


    半盞茶的功夫,趙皇後帶著一行人逶迤地離開了東宮。


    躬身行禮恭送的獨孤承看著趙皇後離開的背景,漸漸立直了身子,瞥過一眼跪在地上的劉公公,厭惡地一甩袖,迴身進殿。


    “太子殿下,難道我們就要這麽便宜了那個丫頭……”劉公公立刻狗腿地爬著跟上詢問。


    “我什麽都沒想到。”夏鏡花一白眼,低頭就繼續收拾桌上的紙張。


    “這扇子你一直隨身帶著嗎。”獨孤錦衣伸出白希修長的手,撚拿起桌案一側放著的那柄玉骨竹扇。


    “隻時當日進宮突然,一時忘記就忘記留在府裏了。”夏鏡花盡量說得不在意,伸手將獨孤錦衣手中的折扇接過放到了自己手中的一疊宣紙上。


    “看樣子,是本王多心了,你自己一個待在這兒也挺好的,不需本王來陪。”獨孤錦衣笑言輕語,竟鮮少地露出了逗趣的一麵。


    夏鏡花抬眼對上獨孤錦衣一眼,正撞上他目光溫柔地看自己,就覺得被什麽戳中了心頭,又是覺得甜蜜,又是覺得羞惱,一把接過獨孤錦衣手裏的紙張,道:“我才不要你陪,走走走,快走。”


    說完,夏鏡花抱著一壘白紙和那折扇,扭頭就了進屋。


    迴屋去,夏鏡花將白紙和抄好的經文全部放好,本以為獨孤錦衣會進屋來,但卻沒到半點人影,夏鏡花就忍不住悄悄伸著脖子朝門外看,卻發現門外已經空無人一了。


    “喂,不是吧,說走就走了。”夏鏡花臉上的笑意盡退,大步就走出了門外發現屋外的廊下果然沒了獨孤錦衣的半點影子。


    “真是……真是混蛋,我隨口說說的,還真走了。”夏鏡花又氣獨孤錦衣,又氣自己,沒好氣地一拍桌子,衝著前麵的就埋怨指責道:“不知道女孩子說話都口是心非嗎,哄哄我,說點好聽的不行嗎,就知道端著張臉。追女孩子,用點心不行嗎,是,你是長的帥,你是王爺,可長的帥就不用說甜言蜜語嗎,是王爺就要整天一板一眼的嗎,難不成還要我厚著臉主動去去哄你,讓我倒追你呀。你要是喜歡我,說句夏鏡花,我喜歡你有那麽難嗎,一句話說出來會死人不成,最討厭曖昧不清的男人了,氣死了!氣死我了!”


    “原來,這就是你的心裏話。”獨孤錦衣的聲音慢悠悠地自旁邊一側響起來,嚇得夏鏡花立刻側轉過身子,就看到獨孤錦衣手裏拿著幾張白色宣紙立在幾步之外的廊下。


    “你……你不是走了嗎。”


    “這些被風吹走了,我去替你撿迴來,並不曾走。”獨孤錦衣帶著習慣的一臉溫和笑意上前,將那幾張撿迴來的紙張遞還給夏鏡花。


    夏鏡花耳根發紅,想著方才自己的埋怨全都落在他耳朵裏了,竟不敢抬頭看獨孤錦衣,隻低著頭極不自然地接過紙張。


    獨孤錦衣並沒有因為夏鏡花接過紙張而放開手,夏鏡花也就隻能維持著接過的動作,兩人的手隔著幾張雪白的宣紙,相對立於廊下都沒了更多的動作。


    此時,一側是夕陽映照下的浩瀚宮闕,華麗而富麗,如一卷美畫,有倦鳥成群自宮闕間飛過,成為唯一的活動之物。


    半晌,最後隻聽得一聲輕微的歎息,夏鏡花感覺有一隻手落到了自己肩頭,輕輕用力,將她朝前拉了拉。


    夏鏡花抬頭,微仰起脖子看麵前的人,夕陽之下,麵前的人那俊秀如畫師傑作的麵容被夕陽的霞光暈染,目如瀚海繁星,深邃而又明徹,如一種讓人為之著迷深陷的魔力,這個男子如謫仙臨世,光華流轉得似乎讓她不敢直視,又不願意別開眼睛——


    這個文是有多冷門兒?


    最近高溫,大家也注意身體呀,作者在40高溫下還感冒了,你們也要留意哦,空調感冒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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