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寧次睜大了眼睛看著夏礫。


    此刻,對於夏礫,寧次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寧次眼神尖銳,如此問道。


    給宗家刻上籠中鳥?怎麽刻?


    他們知道籠中鳥解除的方法的話,就算是刻上去也沒有用。


    想要籠中鳥起到作用那麽就必須改變籠中鳥的解除方法,而且這個解除方法日向的人也不能夠擁有!


    而這個方法誰能夠使用呢?大概就是眼前的火影了吧?!


    那個時候,分家和宗家之間是沒有區別了,但不依舊還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其他的人掌握,甚至於還是一個外人……


    “我的目的啊,說說看。”夏礫看著寧次忽然有點轉變的態度,有點好奇對方到底猜了些什麽?


    實際上他的目的其實隻是解決前世看不順眼的東西罷了。


    以往沒有能力,現在有能力的話就怎麽順眼怎麽來。


    “那火影大人,恕我直言。”寧次也將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


    頓時,夏礫有點好笑,看了看寧次,問道,“掌握日向家的生死?虧你想得出來。”


    “難道不是嗎?”寧次看著夏礫皺了皺眉頭,他想錯了嗎。


    “當然不是,我掌握日向家的生死又不需要使用籠中鳥的咒印。”夏礫說著淡淡地看著寧次,身上的氣勢在這一刻也散發了一部分出來,問道。


    “難道,你不是這麽認為的嗎?”


    在這一瞬間,寧次的額頭上便冒出了汗水,但是他無法反駁,對方無數次的表現都能夠證明這一點。


    如果日向家的實力隻有表現出來的那麽多的話,那麽日向家就算是傾盡一族之力也絕對攔不住夏礫的。


    “火影大人,您自然是不用,但是以後的火影或許並沒有伱這麽強,也或許會有別的心思。”寧次頂住了那龐大的壓力,有些艱難地開口說道。


    “這個倒也是。”夏礫點了點頭,身上的氣勢也在這一刻消散了開來。


    然後就看見寧次在那邊稍微喘著氣。


    夏礫知道後麵的火影大概就是鳴人或者佐助,他們也不會對於籠中鳥的咒印有什麽興趣,但是別人可不知道啊,而且鳴人佐助之後呢……大概還是會有衰落下去的時候。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籠中鳥咒印能夠控製人生死的這個功能,並不需要呢?”夏礫忽然問道。


    頓時,寧次愣住了,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長久以來的經曆都告訴他,隻要中了籠中鳥,自己的生死就交給了其他人。


    現在夏礫的這句話,忽然給他打開了一個新的大門。


    夏礫沒有管呆愣住的寧次,開口說道,“對於村子而言,它其實並不需要那麽多,隻需要日向家保證白眼不會流落到別的村子就行了。”


    “像是籠中鳥操控生死的能力,對於村子而言是沒有什麽用處的,甚至於村子還更樂意看到這個能力的消失。”


    夏礫想了想說道,“因為假如日向家的宗家家主與火影鬧矛盾了,這個時候,一個分家刻有籠中鳥的族人該聽誰的?就算是最終分家的成員決定聽火影的,火影會相信一個刻有籠中鳥的分家成員嗎?”


    “所以,這個能力對於村子而言並沒有什麽用處。”


    寧次也是點了點頭,不過想了想日足大人的態度,這個假設其實不可能成立的。


    “其次,籠中鳥對於白眼能力的限製對村子而言就更沒有必要了,應該說你們越強,村子越強大,也能夠更好地完成村子的各種任務,所以這種限製對於村子也並沒有任何意義。”


    夏礫說著也拿起了杯子品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所以,符合村子利益的籠中鳥的功能就隻有在身死之後,會直接毀去白眼的功能,而其他功能都是不需要的,甚至於日向宗家沒有籠中鳥這一點也是不符合村子的利益的。”


    “但是,這麽多年來,日向家的白眼也隻流傳出去了一隻,做得也足夠好了,所以村子也沒什麽理由讓他們也刻下籠中鳥。”


    寧次沉默著,如果真的能夠讓籠中鳥隻保留最基礎的功能的話,那麽他應該也能夠接受吧。


    “我該怎麽做?”寧次詢問道。


    “嗯,怎麽做我可不幫你想,你自己去想去做,我的權力也隻能夠幫你一個解除籠中鳥罷了。”夏礫如此說道。


    “畢竟有關於籠中鳥的事情,也是日向內部的事情,在日向家的白眼沒有什麽大的紕漏之前,我也沒有辦法強製讓他們做出改變。”


    夏礫如此說道,雖然可以用武力威脅,但是為了一個籠中鳥,讓日向的領導階層與木葉離心,夏礫是覺得不怎麽值得的。


    “所以,想要日向做出改變,還是要你自己來。”


    寧次張了張口,有點不可置信,夏礫所說的,他能夠解除籠中鳥了?


    他一直以來想要的結果,現在就擺在了他的麵前……


    寧次此時也有一點感覺到不現實,仿佛置身夢中一般。


    “火影大人,你的想法不是讓所有的日向都刻下籠中鳥嗎?為什麽又要幫我解開籠中鳥呢?”


    寧次此時一時間接受的信息雖然不算多,但是衝擊力實在是太過於大了,讓他有點思考不過來了。


    “嗯,但是,如果你一直刻有籠中鳥的話,那麽無論你再強,也不可能改變得了它,隻有你脫離出來之後才有這個資格去改變它。”夏礫看了看寧次,沉聲說道。


    “幫你解除籠中鳥之後,你如果覺得太過於困難的話也可以放棄,畢竟日向的現狀也不是太差,也一直沒有聽說過哪個分家的人真的誓死抵抗的。”夏礫說著也調笑了起來。


    就算是夏礫,也知道想要將一個豪門根深蒂固的規則打破到底需要多大的力量,或許夏礫現在的程度已經足夠了。


    但是,對於別人呢?這個壓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就算是你不去做,有了你這個解除籠中鳥的先例在,大概也能夠給分家的人一種隻要他們也能夠變得和你一樣強,那麽他們也有機會解除籠中鳥的可能性,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總之,基本上不會虧什麽罷了,至於幫寧次解除籠中鳥這件事情,並不算太難。


    畢竟,他是火影,還是強大如初代,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又不是讓日向將所有的人解開籠中鳥。


    而寧次單獨解除籠中鳥如果不去做那些事情的話,那麽其實對日向也沒有什麽影響。


    寧次可是日向家百年不出的天才,還能夠有幾個分家的人能夠像寧次這樣的?所以他們擔心有人會學習寧次嗎?


    即使有,也最多一兩個罷了。


    而且,寧次就算是身死白眼流出去了,最後也是要給寧次解除籠中鳥的火影負責,也不管日向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也不願意得罪火影,如此種種,寧次的籠中鳥單獨解開並不難。


    寧次沉默著,他在思考著,自己到底該怎麽做,正如夏礫所說的一樣。


    他解除了籠中鳥後,就算是不去管其他的分家的人,大概最多也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會將矛頭指向他。


    所以,他有必要去幫助所有的人去解除籠中鳥嗎?


    就算是夏礫不說,寧次也知道其中的困難程度,一旦接受,那將會是一座壓在他身上的大山。


    這個時候,寧次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時候的他在自己麵前被籠中鳥折磨得滿地慘叫,完全失去了一位父親的尊嚴。


    而且,自始至終,寧次都能夠感覺得到父親對於自己刻下籠中鳥的不甘……


    最終,寧次深吸了一口氣,眼中也露出了堅定,說道,“我明白了,火影大人,我會努力的。”


    “嗯,其實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會幫你解除籠中鳥,不過還是要祝你一切順利。”夏礫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謝謝您,火影大人。”寧次認真地說道,然後看著夏礫又有點遲疑。


    “是在想我為什麽要幫你嗎?”夏礫也看到了寧次的目光,大概也明白寧次在想些什麽。


    “是的,明明火影大人並沒有幫我的必要。”寧次開口說道。


    “嗯,從理論上來看是這樣的,可是生活的一切並不是理論,我幫你,隻不過是一個之前的想法罷了。”夏礫說著也露出了笑容,看著寧次,“希望你能夠讓我的想法得以實現吧。”


    “是!”寧次握緊了拳頭,眼睛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種色彩,那是他自父親在自己麵前被籠中鳥折磨後就消失的色彩。


    夏礫看著此刻的寧次,點了點頭,即使寧次沒有成功,也已然有了一個最終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寧次的強度應該還會更進一步。


    如果寧次失敗了,那麽夏礫也會得到一個更強也更好用的寧次,而且大概忠誠度也拉滿了。


    如果寧次成功了,那麽之前說的種種好處,那些也都是存在的。


    要知道,就算是日向家千盯萬防,還是流失了一隻白眼的!


    晚了點,辦完身份證後,練了大半天的車,有人和我一樣,明明駕照已經拿了很久了,都要過期了,但是卻沒怎麽碰過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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