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正在門口心焦地徘徊,見她出來,喜出望外地跑上來拉住她的手,先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見沒有什麽為難或遺憾的神色,心裏放鬆不少。


    “怎麽樣?”


    戚鳳歌笑笑:“還好,雖然還是讓我不滿意,但是畢竟他有了一個交代,打那個女人二十板子,然後逐出皇宮去清涼寺修行,終身不得踏進皇宮,這個皇上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情深,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典型代表!”


    白少卿早知道皇上不會很嚴重的懲罰蕭妃的,目前他能做到這一步,就表明還有一點點理智,沒有被美色完全衝昏頭腦。


    “我們為太子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以後還要看他自己了,現在蕭妃這個最大的障礙暫時沒有了,隻要可以順利登上帝位,那麽一切都就好辦了,在不會有類似的煩惱了……”


    白少卿感覺莫風未來的路可能還不是一帆風順,不過,誰這一輩子會一片坦途呢?


    “我們去找太子連夜出宮吧!”戚鳳歌建議道。


    兩人快速的迴到掬香榭見到莫風,三人一起出了皇宮,互相說了一些話,便各自迴家。


    白少卿和戚鳳歌共乘一匹馬往白府走,兩人時不時說著話,交流著。


    “鳳歌,我們應該趕快離開扶風才對,現在我們親眼見到了皇室的醜聞,又逼著皇室將她最心愛的女人送去出家,他心裏一定非常不舒服,我擔心他會借機報複……”


    白少卿在扶風為官,甚至自己和戚鳳歌看到的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有些擔心對方會狗急跳牆。


    戚鳳歌自然同意白少卿的說法,她也知道莫堯心裏不爽的厲害,還是盡快離開為妙。


    “我們要不明天就走吧,省的出現意外的麻煩……”戚鳳歌是個急性子,說走,心裏便歸心似箭了,支就國內估計現在又開始張羅起來,自己和白少卿的大婚之日也不遠了。


    “好,我們迴去看父親安歇了沒有,和他老人家稟明,然後——最好讓他和咱們一起走……”白少卿不緊不鬆地攬著戚鳳歌的蠻腰,身子也和她貼的緊緊的,她的芳香源源不斷的流進了他的鼻腔。


    月夜朦朧,月色撩人。


    白少卿情不自禁的側過頭去,吻上了戚鳳歌的香唇。


    戚鳳歌迴頭聽話的迴應著。


    此時夜已深,四周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馬兒是老馬,自然識途,不用主人提醒,便悠然徐行,向著目標前進。


    所以,馬上的兩人盡可以自由的親昵。


    直到靠近白府的時候,白少卿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戚鳳歌的香唇,將她更緊的攬進自己的懷抱。


    他的懷抱不是很強壯,但是溫柔舒適,讓人不由生出安全感,戚鳳歌賴在這方讀書自己的天地裏不肯出去,享受著他的清香他的氣息。


    “怎麽,我們要在這裏呆一晚上麽……”見她將頭埋進自己懷裏,不肯出來,白少卿忍不住戲謔地打趣道,“床上是不是比這裏要好一些,除了擁抱,還可以做點別的……”


    這句話提醒了戚鳳歌,她抬頭笑著對白少卿發出了挑戰:“快點,和公爹談完事兒後迴訪,今晚我要撲到你,吃幹抹淨……”


    白少卿壞壞一笑:“來吧,為夫本錢雄厚,不怕戚妖挑釁……”


    “抱我下去,人家很累了……”戚鳳歌明著撒起嬌來。


    白少卿下了馬,將戚鳳歌打橫抱著上了台階,對方才不得不下來——侍衛看見不好。


    兩人敲門進去,管家就告訴他們,白老將軍在書房等候,要他們快點過去。


    “父親一定在擔心我們了……”白少卿聽罷,就拉著戚鳳歌往書房走,“我們要不要告訴父親這些事情?”


    戚鳳歌想了想,果斷的給他出主意道:“我們要是將著事情告訴公爹,他自會知道其中的厲害,很可能就會和我們一起走了……”


    白少卿一頓,迴頭看了看戚鳳歌,眼眸裏露出一抹深思:“有道理……”


    兩人達成默契之後,有低聲互相囑咐了幾句,書房便在眼前了。


    白少卿先一步踏上台階,挑開簾子進去,戚鳳歌隨後跟著跨進門檻。


    白宜正在等下閱讀兵書,這也是他多年的習慣,見白少卿、戚鳳歌進來,他放下書卷,微微欠了欠身。


    “父親……”


    “公爹……”


    兩人不約而同先給白宜請安。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怎麽這麽晚才迴來?”白宜直接問道,同時以手示意他們坐下。


    這個時候戚鳳歌靠後一些了,舞台留給了白少卿。


    “父親,是這樣的,蕭妃想要誣陷太子調戲她,被皇上知道了……”白少卿一句話將事情縮成一句話告訴了對方,“我們正是因為這個迴來晚了……”


    “什麽?你們參與了?!”白宜果然是知道輕重的,立刻緊張了起來,“你們兩人怎麽能去做這樣愚蠢的事?窺視了皇家的秘密,這很危險呀!”


    “公爹,現在您也知道了……”


    戚鳳歌在關鍵時候不緊不慢的丟出一句話,將白宜堵得沒有辦法在說下去了。


    “父親,我們本無意,隻是碰巧遇上而已,現在我們該怎麽辦?”白少卿將思考權留給了父親。


    片刻之後,白宜歎口氣:“伴君如伴虎,現在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皇上隻要一看到我們就會想起來,我們會成了他一塊難以下咽的骨頭,沒準有一天他會除之而後快……“


    “到時候我們應該迴了支就,公爹您若不走,怕不能安然無恙,”戚鳳歌又跟了一句,“我們這次迴來主要是擔心你的病,現在您安好,我們準備明日就啟程迴支就,你和我們一起迴去吧!”


    “是啊,父親,你在扶風,孩兒迴了支就也不會放心的下,您和我們一齊走吧,迴支就後,我和鳳歌會舉行大婚,孩兒希望您在場……”


    白少卿眼睛微微晶瑩起來,他從來不是容易動情的人,尤其這幾年的戰場上腥風血雨經見多了,感情更深沉了,除了戚鳳歌可以牽動自己的感情之外,就是自己的付清了,所以現在,麵對自己的父親,他忍不住想要落淚。


    白宜心裏更是起伏萬千,想到要離開自己的故國,那份不舍豈是語言可以描繪的!


    書房裏很安靜,每個人都在思考著,或者說有人思考,有人等著。


    “好吧,為父答應和你們去支就……”白宜終於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做出了讓步,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畢竟自己一天天老了,身邊就少卿這一個兒子,在沒有別人了,萬年一定會很孤單的,要是去了支就情況自然就不同了,一來兒子是支就的攝政王,比現在要好的多,二來他們成婚後,有了孫子孫女的,自己也不會孤單,順便還可以交他們習習武,吟吟詩什麽的,日子應該會比較忙碌的。不像現在,一到晚上自己一個人形影相吊。除了在軍營自己還感覺好一點,一迴府,似乎就剩了自己一個人。


    看著白宜終於想通了,白少卿和戚鳳歌互望一眼,默契一笑,這件事要是辦妥了,那離開再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不過,你們先走,為父要向皇上遞辭呈,另外將府裏的一些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帶上家仆去支就找你們好了……”


    白宜思前想後,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說,畢竟自己在扶風這麽多年,替扶風立下了不少的功勞,現在年紀大了,告老還鄉,過幾天平靜日子也無可厚非。


    白少卿不再多說什麽,他知道父親說了就會去做,處理完這幾件事情,他就會去支就找自己的。


    滿住手好。三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白少卿便起身和父親告辭,夜太深了,需要休息了。


    兩人迴到住處,春桃還在等著,見他們迴來,馬上準備水請他們沐浴更衣。


    白府的澡盆比較大,白少卿將侍女將浴桶搬進屋裏,等她們添好水,便命她們出去了。


    戚鳳歌剛好將衣服脫下,隻剩了抹胸和褻褲出來,見白少卿將浴桶弄了進來,戲謔地笑笑:“夫君是要我伺候麽?”


    “怎麽樣?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白少卿將手臂盛開,麵向戚鳳歌,眼眸深如大海,喉嚨不由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我來替夫君寬衣……”戚鳳歌柔媚日地含著笑意,上前雙臂攀上他的脖頸,“你可要乖一點哦……”


    說著手到了他的腋下,開始解著衣扣。


    外衫退去,露出了中衣、中褲。


    白少卿的笑意更深了,低首寵溺地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欲|望慢慢地開始燃燒起來。


    一轉眼,他的上身已經赤|裸了,清健挺拔的身子無比美好。戚鳳歌時候不安分的油走在他的胸前,最後按上那兩朵倍蕾,媚眼如絲,在對方的目光下,微微低頭含了上去。


    “哦……”白少卿身子一緊,不由將她摟進了懷裏,“小妖精……我受不了了……現在就想要了……”


    “別著急……我們慢慢來,反正今晚估計也睡不成了,幹脆我們直接愛到天亮吧……”


    白少卿三下兩下將戚鳳歌脫|光,而對方也毫不客氣的讓他寸縷不著。


    兩人對往了一眼,彼此眼裏的情|欲如鼓風的帆船,飽滿無比。


    戚鳳歌看了看白少卿身下的碩大已經蓄勢待發,含笑想對方伸出手臂:“抱我進去好不好……”


    白少卿直接將對方打橫抱起,連同自己一起翻滾金了浴桶,頓時,激起一片水花!


    (此處省略兩百字,紅袖即將上傳到群裏,請親們欣賞鴛鴦戲水啦)


    一番芸雨之後,兩人才從浴桶裏爬了出來,白少卿拿起厚實的棉布巾幫她擦幹身子,有很仔細的擦著長發。


    直到將她伺候到床上,蓋好,白少卿才用棉布巾給自己擦拭了一遍,然後躺到了她的身邊。


    戚鳳歌撩起被角將他裹進去,然後將右腿直接曲起來擱在了對方平坦有力的腹部,順便又上下摩擦了幾下。


    不過她馬上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帶來了明顯的後果,對方的敏感再次突起!


    “人家不是故意的……今晚就放過我好不好……”她馬上求饒,剛才浴桶裏的瘋狂,幾乎將自己的力氣用盡了,現在全身被折騰的酥軟,經不起對方的狂風暴雨了。


    白少卿哭笑不得地翻身摟住戚鳳歌笑罵道:“自己闖了禍想要逃跑麽……若不是看在明天我們啟程的份上,我絕不放過你的……“


    兩人說笑著鬧了一陣,才親昵地緊摟著睡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來梳洗,準備向戚誌揚莫風告別後就啟程迴支就。


    兩人同時發現對方的眼圈發黑,明顯睡眠不足的症狀,又互相取笑了一陣,這才去想白宜請安……


    吃過早飯,兩人去想戚誌揚辭別,不過,這次遇到了一個人——戚鳳蓮。


    好久不見了,她還是那麽冷淡,不說話,隻是看見白少卿的時候,眼眸一亮,隨即一暗,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再不可能和自己有什麽了,執勤啊其實也沒有什麽,之後更不可能了。


    不過,因為戚鳳歌身份變了,她不再想以前那樣輕易口出惡語,但是禮節之外便是疏離。


    好在戚鳳歌根本不在乎,反正估計也等不到彼此放下前嫌,想真正的姐妹那樣相處,簡單的客套之後,戚鳳歌便和白少卿去了戚誌揚的會客廳,隻留戚鳳蓮在原地望著白少卿的背影發呆。


    父女要離別,自然很傷感,戚鳳歌再三邀請戚誌揚有空去支就,對方也答應,隻要有時間,一定會去看望她。


    因為還要向莫風辭行,所以稍稍坐了一會兒,兩人便告辭出來,奔向太子府。


    莫風知道他們要走,也是難受不已,他親自和他們一起迴到白府,收拾好東西,又親自和白宜、戚誌揚將他們送到城外。


    這次離開,戚鳳歌沒有乘轎子,而是和白少卿、茗煙、春桃還有那幾個侍衛一樣騎馬而行。


    她一身白衣,和白少卿構成了情侶搭配,淺紫色的披風,讓她整個人神采飛揚——


    還有一更,稍晚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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