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幾近瘋狂的索取、掠奪、攻占,直到天色微明,才在一陣激烈的衝突中漸漸停下,翻身抹盡戚鳳歌肚子上的狼藉,摟著她短暫地休息了一陣,便起身更衣出去了。


    戚鳳歌不知道這一夜是怎麽過來的,自己快要將舌頭咬破了,才拚命控製住對方的刺激帶來的想要出聲的塊感,自己也已經被困了很久,昨夜白殲臣的甘露來的其實很及時,但是,不是時候。


    現在自己全身酸痛,被丫的折騰的夠嗆,尤其是某個地方**辣的。她開始閉眼休息,昨夜,太累了。


    天色很亮了,春桃都沒有看見戚鳳歌有什麽動靜,往日隻要相國不在,主上就會及時起身抓緊時間鍛煉身體,今天這事怎麽迴事?


    於是,她不斷進去察看動靜,見對方在床上仰麵酣睡,忙上前輕輕搖動著低喚:“主上,主上醒來,相國不在了,您不起來趕快活動一下麽?”


    戚鳳歌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見春桃正叫自己,便緩緩起身,問道:“他走了多久了?”


    “有一陣子了,今天出去的比較早,好像聽茗煙說早朝去了,你不活動活動?”


    戚鳳歌心裏暗暗苦笑,昨晚已經活動了一夜,現在身子都快散架了,都怪那白殲臣,精力太旺盛了,從一開始到最後,就沒有休息過!


    “今天,那個,本主有點不舒服,就先不運動了,本主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在起來活動啊……”


    說著,又倒在了床上。


    自己當然不能和春桃說昨晚的事情,這是床第之事,怎麽可以和別人說呢?但願著是白殲臣心血來潮,實在控製不住而為之,不會再有下次,最起碼在自己“醒來”之前,不要在這樣做就好!


    直到中午的時候,白少卿才迴來,吃了午膳之後,又是在外間休息了不多時候,又走了。


    這一走,一下午沒有見人影,茗煙帶迴來的消息是白少卿在禦書房專心處理事務了,因為這些日子雖然也在處理,但每天隻處理最最要緊的,其他的次要的事情也已經堆了好多,所以今天他開始處理那些事務了。


    戚鳳歌怕春桃等看出自己反常,所以勉強下地活動了一會兒。


    白殲臣專心政事是好事情,最起碼自己可以活動的更自由了,不過,這丫的今晚不會胡來了吧?


    當然,準確的說也不叫胡來,關鍵不是時候,不是麽?


    直到晚膳的時候,白少卿才出現在戚鳳歌的寢宮,晚飯之後,還是和以前一樣,給戚鳳歌洗澡按摩,然後自己在外間看書。


    不過,今晚白少卿沒有等到夜半時分,而是隻看了不長的時間,便起身沐浴更衣進來休息了。


    一層層的紗幔放下之後,白少卿親自吹滅了最後一隻蠟燭,屋裏頓時陷入了黑暗。


    戚鳳歌的心一緊,她有種預感,白殲臣還會重演昨夜的事情!


    果然,知夫莫如婦,白少卿走到床前直接撩被鑽進了戚鳳歌的被窩。雙手毫不客氣的開始遊動起來。


    (和諧時期,眾所周知的原因,床第之事不宜多寫,此處省略三百字)


    白少卿第n次將自己的種子播在了戚鳳歌的身體之後,緊緊摟著她微喘著,平複著身心的激蕩。


    然後,翻身下來,依然將她緊急摟在懷裏,一刻也舍不得放開。


    夜已過後半,雙方都疲倦了,所以都漸漸進入了夢鄉……


    以後的十幾天都是這樣,白天白少卿在的時候很少,吃了吃飯,幾乎都在禦書房批閱奏章之類,或者和鄒公、三老等商量著事情,而晚上則雷打不動地為戚鳳歌洗澡按摩,當然還有索|歡。


    戚鳳歌心裏簡直鬱悶至極,但是又不能對外人說,感覺每個晚上既被他極度寵著,又被他壞壞地欺負著。


    直到現在她也想不通白少卿為什麽會突然改變,自己不是還在“中毒”狀態麽?他怎麽就忽然夜夜索歡了呢?難道被困了太久,看見石頭他也要動心了?當然自己不是石頭,自己被他一碰,身體便開始了可恥的背叛,更給他“欺負”自己提供了證據。


    最鬱悶的不是別的,是自己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


    春桃看著戚鳳歌這些日子在也不像以前那樣精力充沛了,以前隻要白少卿不在,她便不是前空翻就是後空翻,伸腰踢腿更不在話下,現在最多在地上走幾圈,又會坐到床上休息,明顯精力不濟。


    這主上難道病了?


    “主上,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她再忍不住,問詢到。


    戚鳳歌哪裏能開口說白殲臣這些日子夜夜索|歡,自己逃都逃不掉?


    “這些日子可能休息有些不好,估計是白殲臣在身邊,本主總擔心露出馬腳,春桃,你有沒有辦法讓白殲臣到別處去休息?”


    春桃臉一紅,她哪裏敢要求白少卿離開?


    “主上,您這不是難為奴婢麽?我哪裏敢對相國說這個話?他沒準會懷疑的……”


    也是啊,春桃怎麽能讓說不清到別處去休息呢?況且他也不會聽。


    “算了,這話當我沒有說……”戚鳳歌歎口氣,躺倒在床想對策去了——


    《將軍夫人:請吃迴頭爺!》——


    道一激更。白少卿和鄒公並三老在禦書房談著話。


    關於珠兒的資料已經調查清楚了,資料上有五年的時間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的叔叔嬸嬸隻說她遇到了一個老者,說是去學醫去了,具體他們也說不清楚去哪裏。


    “其實一切都已經很清楚了,我派人去聯係左唐門的掌門,他們迴應說牡丹觸犯了師門,他們正在到處追拿,這是他們送過來的牡丹的畫像——”鄒公將剛剛在昨夜收到的資料呈出啦,打開,“這不就是翠屏宮的珠兒麽?”


    “這個雅蓉公主竟然救了這麽危險的一個人迴來!”黎多看了看畫像,不由歎口氣,“現在不僅僅害了主上,而且她也被下了毒,這個珠兒真是蛇蠍心腸!”


    “還有,左唐門掌門還明確迴複,主上無恙,百日即可醒來,這是雅蓉公主的解藥,現在著人送過去就好,所幸是有驚無險,皇族血脈無恙,這是支就的大幸啊!”


    鄒公對著大家感歎一番,將解藥給門口的執事公公,要他給雅蓉送過去……


    “再有十多天,主上就應該醒來了……”白少卿意味深長的說著,同時環視著周圍的人,尤其將目光放在鄒公身上更久一些。


    眾人當然都知道這件事,所以臉上也都蕩起了歡喜的表情,氣氛也開始歡快起來。


    直到傍晚時分,眾人才散去,鄒公也正要隨著眾人出去,卻被白少卿叫住了。


    “鄒公,我有件事情想向您請教一下……”白少卿示意鄒公道外麵走走。


    鄒公作揖,同時微微一笑:“相國,不敢當,您說。”


    “主上中這個毒會不會早一些醒來?”他微蹙著修眉,極快的看了鄒公一眼,又將眸光放遠。


    “這個麽……”鄒公心裏忽然犯了一下疑惑,怎麽對方會忽然問這個,之前幾十天一直沒問過的,“說不好,沒準兒,有可能會早醒那麽一兩天吧,這個我倒沒有問左唐門的掌門,您不用著急,到時候,主上肯定會醒來的……”


    “嗯……”白少卿目光複雜的笑笑,“我知道,我是想她最好可以早點醒來,畢竟已經睡了那麽久了……”


    “老臣當然也希望主上可以早點醒來……”鄒公也附和著笑笑。


    白少卿不再說關於戚鳳歌的話題,隻和鄒公順便聊了聊戚鳳歌醒來之後,即將麵臨的大婚問題。


    之後,便互相道別。


    白少卿依然迴到了戚鳳歌的寢宮,晚飯過後,一切收拾妥當,他沒有讀書也沒有急著休息,而是倚在窗前,獨自發呆,今日有點例外,晚膳的時候,他喝了酒。


    紗帳之內的戚鳳歌感覺白少卿有心事,但是因為天色已暗,隔著紗帳,看不白少卿的麵容,但是在一切這麽久了,她可以感覺出他不開心,似乎有著難以排解的憂傷還夾著一絲失落。


    他怎麽了?誰惹他了?戚鳳歌躺在那裏開始胡思亂想。


    夜很深了,白少卿終於不再發呆,沐浴更衣之後,再次躺在了戚鳳歌的身邊。


    沒有例外,幾番芸雨之後,他靜靜地趴在她的上麵不肯下去。


    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鳳歌,我愛你,你有沒有像我愛你這樣的愛我……有沒有真正像我信任你這樣的信任過我……我的身心都給了你……你有沒有將你的一切都給我……都給我吧……你的身體,你的一切,我都要……相信我……我真的值得你信賴……得不到你的真正信任,我的心……好痛……好痛……你體會不到的痛……快不能唿吸了……”


    拚命忍耐著刺激的戚鳳歌很想攬住白少卿的身體,去親吻他,安慰他,但是這樣一來他就會知道自己一直在騙他了,他一定會難過,所以她隻好一動不動。麵對著對方今晚忽然跑出來的感慨,假裝一概不知。但是天知道,自己的心也在疼好不好?


    隻等著一切過去,自己再用大把的時間好好愛他,來彌補自己一時衝動,沒有告訴他自己計劃的內疚吧!——


    今日兩更完畢,祝親們閱文愉快!


    以上文字已過三千。《將軍夫人》已近尾聲,8號開始大結局,下一步的古文正在醞釀,打算寫一個廢柴小姐最終成為有作為的女相的故事,當然還會有一個時時刻刻和她對著幹,“幫助”她成才的悶騷妖孽腹黑男,也有愛慕她處處緊隨的狐狸男,也有想時時刻刻霸占她的各色男,且看女主怎樣在雞飛狗跳中一步步經營往上走,穩坐相位!


    有戰火紛飛的鐵血,也有花前月下的柔情,有唇槍舌劍,也有歡笑打鬧,有寵有虐,大寵小虐,與其看女人與女人的勾心鬥角,不如看女人和男人的智慧較量,有句話說的很好,真正聰明的女人不會選擇和女人鬥,隻會選擇和男人鬥!


    在寫這部古文之前,紅袖先試寫一部總裁,《豪門來襲,女人,非你不愛!》(暫名)一兩天之後便會上傳,親們可以先看,喜歡的可以收藏,紅袖隻是想要尋求一些突破,題材還有體裁,不喜歡的親可以等紅袖下一步古文,到時候希望可以讓親們感到紅袖的進步!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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