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俳長、色長各自介紹完畢,鄭雄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介紹了,獨自去了大操場。


    左挑右看,找到了幾個目標,鄭雄親自慰問了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在這教坊司過的如何,要是有什麽難處,本官可以為你做主。”


    女子抬起頭來,更為驚豔,即使鄭雄見慣了後世美顏下所謂的美女,還有化妝術下的美女,此女也毫不遜色。


    隻見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古色古風,讓人春心浮動。


    “奴家珠簾秀,沒什麽難處,多謝大人關心。”


    展顏一笑,鄭雄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聞言慢了半拍的迴道。


    “沒有難處就好,本官這新做了一些純露,塗在臉上,能很好的水潤肌膚,本官看你這臉上有些幹了,送伱一壇潤潤膚。”


    “二狗,把那純露搬來,送一壇給這位姑娘。”


    二狗聞言,立馬搬了一壇過來,送到珠簾秀的跟前。


    “奴家多謝大人厚愛。”


    “沒事,看姑娘剛好需要,一壇子純露而已,算不了什麽。”


    教坊司的屬官看到鄭雄這副模樣,明顯是有意親近,右司樂吳不四連忙上前對著鄭雄小聲說道。


    “大人,這位深的秦王賞識,切勿過分親近。”


    一盆冷水澆下,心涼了半截,難怪沒什麽難處,原來早就被人盯上了。


    “多謝大人。”


    珠簾秀行了一禮,開口道謝。


    白送了一壇純露,血虧,鄭雄看向了下一個目標。


    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


    “敢問這位姑娘芳名,可有什麽難處,有難處的話,說出來,本官給你做主。”


    “奴家天然秀,多謝大人,教坊司挺好的。”


    “你跟剛剛那位姑娘一樣的毛病,我這惠民藥局出品的純露送你一壇。”


    本來還不以為然的眾女聽到惠民藥局出品,眼睛都亮了幾分,珠簾秀更是連忙抱起了壇子。


    天然秀也是連忙迴道。


    “如此奴家多謝大人。”


    攪局的吳不四適時出現。


    “大人,這位晉王頗為喜歡,經常召進宮中演舞。”


    諸事不順,這哥倆還是小屁孩吧,這眼光,這口味,有點不對。


    “兩位皇子還小吧,隻是演舞而已,有什麽問題。”


    “兩位皇子總會長大的。”


    竟然無法反駁,鄭雄無言以對,默默的看向了下一位。


    順著鄭雄的目光,吳不四立馬開口。


    “那位叫齊太秀,燕王常向她探討音律。”


    連朱老四這小屁孩都懂音律了,鄭雄徹底死心,索然無味。


    “你就說說還有誰沒被人看上。”


    “那位是陛下欣賞的。”


    “那位,咱們禮部的尚書挺看好,特地囑咐多看顧的。”


    “那位曾經被信國公大加讚賞過。”


    “剩下的大人自便。”


    順眼望去,大家的眼光還都挺好,姿色上等的是一個不剩,這還挑個屁啊。


    意興闌珊的迴到大堂,吩咐眾人散了,留下了左右司樂和左右韶舞。


    “所有的人都在這了嗎?還有沒有沒來的。”


    多少有點不甘心啊,鄭雄還是不死心的提了一下。


    “基本都在這了,沒來的怕是也進不了大人的法眼。”


    吳不四適時補刀,徹底絕了鄭雄的美夢,雖然關上燈都一樣,但是有好的誰會挑差的,落差太大,實在是接受不了。


    “等等,好像還有一個地方吧,前麵路過一個調教的地方,總沒被人禍害吧,帶本官過去看看。”


    “大人,那裏的大都還小,去了怕是沒啥用。”


    鄭雄不懷好意的看著吳不四:你是拉皮條的吧,就看了這麽幾個,就能把自己的喜好給摸清楚,真他~是個人才。


    “別廢話,你也說了大都還小,也不是絕對沒有,頭前帶路。”


    想要自己放棄沒那麽容易,誰還沒點堅持,一點希望沒有再說。


    幾人跟在鄭雄後麵,來到了所謂調教的地方,打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的刑具。


    沒那麽暴力,畢竟是個調教的場所,打壞了以後怎麽辦,都是比較溫和最少都是看不出皮外傷,以後不留疤的。


    小山羊,小黑屋,桑皮紙,還有專門打人的木板。


    眼前正有幾個女孩正在受刑。


    一個正在被打板子,這個得有經驗,力道大了,就會使得皮膚壞死,力道清了又沒有什麽效果,所以得專人來做。


    另一個正在被山羊舔腳,腳上放了蜂蜜,加之山羊舌頭上的倒刺,不光是讓人一直笑,舔久了腳底會被破壞,發炎流膿。


    桑皮紙正被蓋在一個女孩的臉上,偶爾澆點水,窒息死亡永遠是令人恐懼的話題。


    看到這一幕,鄭雄連忙開口。


    “都給我停下,誰過來跟我說下怎麽迴事。”


    鄭雄打頭,其餘的幾位都認識,施刑的幾人自覺的停下,上前行禮。


    一個小頭頭對著鄭雄說起事情的經過。


    “被打的那個是偷偷逃跑,被咱們發現,沒辦法,隻能~~”


    “等等,你是不是桑皮紙沒揭,那個女孩剛剛還在動,現在沒動靜了。”


    鄭雄就隨便暼了兩眼,察覺不對,連忙提醒。幾人迴頭,鄭雄已經跑上前去,揭開了桑皮紙,女孩已經昏迷了。


    女孩長的不耐,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再給個幾年時間,十有八九是個美女。


    舀起了一瓢涼水,向女孩的臉上潑去,沒有反應,鄭雄又給了女孩兩巴掌,還是沒效果。


    唉,上人工唿吸吧,初吻沒了,禽獸。呸,醫者仁心,這是救死扶傷。


    捏起女孩的嘴角,鄭雄深吸了一口氣,就要下嘴的時候,女孩睜開了雙眼。雙手雙腳被鎖,女孩急中生智,竟然用被鄭雄捏住的嘴角吐了一口唾沫,成功打斷了鄭雄的施救。


    鄭雄抹了抹臉,挺狗血的啊,這套路都能遇上,賊老天,真會玩。


    鄭雄的舉動可謂是顛覆了幾人的對於鄭雄的看法,男女授受不親,當著幾人的麵,就要下嘴,真真是衣冠禽獸。


    心裏想著,手上的動作都不慢,找工具的,直接上巴掌的,一股腦的向著女孩而去。


    千鈞一發之際,鄭雄說了一句。


    “好了,沒事,都消停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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