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這火藥是微臣在一古方中看到的,對於心痛,胸痹之症有奇效,藥局要一些用來治病,怎麽做還請陛下示下。”


    老朱從一個農民之身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戰略眼光很長遠,一眼就看出這新火藥的價值。鄭雄這時候也沒有好的辦法,不過自己的初衷還是製藥,爭取一部分份額夠藥局使用就行了。


    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十一月,徐達、常遇春率領20萬大軍奉朱元璋之命圍攻張士誠的(東)吳政權的都城平江。張士誠、張士信等兄弟率兵拚死抵抗。在這種情況下,徐達命令部下在平江城外修築長圍,圍困平江城。每隔一段兒就搭建敵樓——架木塔、三層高台,在上麵放置火鏡、弓弩及重型拋石機“襄陽炮”,同時將各種火銃擺放於上。“襄陽炮”就是拋石機,早在周朝就出現了。


    火銃巨大的聲響,在上千條一起響動的情況下,驚天動地。城上張士誠的部隊火銃也不少,雙方對射著。拋石機巨大的石頭紛紛被射入城中,砸斷了房梁、嚇壞了眾人之心。該年,張士信就被火銃銅將軍擊斃。


    徐達這一戰,比1453年土耳其軍隊攻占君士坦丁堡時冷熱兵器混用早了足足87年。徐達這一戰,肯定不是中國曆史上第一次冷熱兵器混用戰役,由此可見,在當時火器方麵要比世界早了多少年。為此,過去說中國人發明了火藥後就知道做鞭炮的觀點是多麽不正確了。


    在元末農民大起義中,身為其中的一員,朱元璋見識到了之前從未見過的神秘武器——火銃。那震人心魄的炮聲,那巨大的殺傷力,那如噩夢般的怒火,讓朱元璋想起來都後怕,這也是老朱反應迅速的原因。


    “行,明天會有一批人去玻璃廠學習技術,你得給我教好嘍,以後每個月朕會給你一些份額,供藥局使用,玻璃廠就不要造了。”


    來學習技術的這些人老朱沒說來曆,鄭雄也沒多問,既然不是官方的建造機構,那就說明老朱穩了一手,要將這火藥掌握在自己手裏。


    “是,陛下。”


    空氣漸漸凝固,鄭雄也沒了話語,老朱沒忍住。


    “怎麽,你還有事。”


    “啊,沒事了,陛下萬歲,微臣告退。”


    迴到隊列,鄭雄還在思考,老朱竟然沒有再占便宜了,沒要玻璃和肥皂的技術就算了,最起碼也要自己上供一部分,結果老朱隻要求自己供養一營的士兵,就沒了下文。


    老朱也有自己的考量,惠民藥局做的再大都沒事,在這應天府是實實在在做出了成績,最後得到好處的還是老百姓,重新設立這惠民藥局就是為了解決老百姓看病難的問題。


    有兩個進項也好,老朱也不是一個隻知道享受的,老百姓有些連油都吃不起,造什麽肥皂,玻璃也隻是物以稀為貴,多開那麽幾家,絕對沒有這利潤。所以就沒多提條件,放過了鄭雄。


    中午混了一頓飯,鄭雄迴到了玻璃廠。


    玻璃廠的外麵正有一群士兵巡邏,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看上去就不好惹。


    天下初定,戰爭還時有發生,這時候的軍人那都是見過血的,自有一股殺氣撲麵而來。


    遠遠的看到穿著官服的鄭雄往玻璃廠的方向走來,直到近前。站出來一個領頭的軍官,問道。


    “你是何人,來這玻璃廠有什麽事。”


    “本官惠民藥局提領鄭雄,這玻璃廠是我惠民藥局的下屬機構,我過來看看。”


    聽到是鄭雄當麵,四周的軍人都肅然起敬,酒精消毒對軍隊來說已經成了常備物品,這段時間以來,不知道多少因為各種原因造成外傷感染的軍人為此保住了命,所以鄭雄的大名在一眾軍人的心裏還是有點地位的。


    聽到對麵的是鄭雄,為首的軍官神態中有些恭敬。


    “原來是鄭大人,不知可有憑信。”


    這個倒是有點難辦,自己的地盤一直是刷臉的,沒誰會找自己要憑信,如今要憑信哪裏有。


    “憑信沒帶,要不你去裏麵叫幾個人出來,都是認識我的。”


    “那請大人稍等。”


    迴了一句,就有人去了裏麵。


    “對了,還不知道將軍名諱,陛下叫本官負責你們的錢糧,伱們來了多少人,本官每月大概要付多少錢糧。”


    “鄭大人,將軍一詞在下可擔不起,本官韓七,得蒙陛下隆恩,讓我做了一名副千戶,如今領了五個百戶過來鎮守,錢糧大概每人每月一石的糧食。”


    朱元璋在占有江南地區後開始整編軍隊,規定每10個士兵組成1個“小旗”,5個小旗組成1個“總旗”,兩個總旗組成1個百戶,10個百戶組成千戶,5個千戶設1指揮。


    建立明朝後根據劉基的“軍衛法”建議,各省設都指揮使統轄駐軍,以下分設衛、所。每衛編製5600人,設置指揮;衛下轄5個千戶所,每所1112人,設千戶;千戶下轄10個百戶所,每所112人,設百戶;百戶下轄2總旗;總旗下轄5小旗。


    五百人的隊伍,老朱也就隨口按照宋朝的說法,以營代替了。


    明初的軍餉包括供給軍士全家人的“月糧”和單獨在軍事行動時發放給軍士本人的“行糧”,騎兵(馬軍)的月糧定額是二石,普通軍士的月糧定額是一石,有家室的發放鹽二斤,無家室的發鹽一斤,軍馬每日給豆三升,草料十五斤。被判戍邊的罪犯(恩軍)視家人數量供給月糧,四口以上每月一石,三口以下每月六鬥,沒有家室的每月四鬥。行糧是沒有定額的,視作戰、操備、修邊、防秋等軍事行動的行程計算支取。這些軍餉折成白銀就是明朝衛所兵的餉銀,一直延續到明末為止,折合大概每月四五錢白銀左右。


    這個工資比鄭雄發出去的工資都要少,惠民藥局的平均工資都在五六百文。五百人的隊伍還好,不是後麵三千營的那種大營,每個月也就三百貫左右的支出,武官的工資也占了一部分,別看隻是一個副千戶,卻也是正六品的武官了。這些以玻璃廠現階段的利潤是能支撐的起的,老朱肯定也對玻璃廠的利潤有了解,沒有為難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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