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流！好哇！這麽大的事情你當時竟然都不告訴我們！”
“……我沒有……當時不是覺得沒必要嘛……”
鏡流的眼眸飄忽著，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最終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淵明。
淵明輕笑，一言不發。
白珩挎著鏡流的胳膊，一直問她相識的過程。
……這怎麽說？
剛見麵的時候本來想殺了對方沒殺死，結果兩個人日久生情，逐漸熟悉彼此的存在，最後在一起了。
這不扯淡嗎……
真就“一劍鍾情”唄？
鏡流歎了口氣，看向淵明的眸光有些幽怨。
“就那麽認識的。”
淵明輕笑一聲：“你們幹嘛那麽好奇。”
“你看啊，鏡流流突然就昏迷，昏迷醒了之後淵明就憑空天降，然後你們兩個關係突飛猛進，然後直接就……就在一起了。”
白珩聳了聳肩：“鏡流流就說是之前認識的朋友，但是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算出門也是和我們在一起……哪有時間認識新朋友……還是星神！還有小白，那些衣服，都是憑空出現的。”
“原來你們都注意到了……”
鏡流又摸了摸鼻子。
她覺得心虛的時候總是喜歡摸鼻子。
“當然啊，我們又不是傻子。”
應星嘴角一抽：“我們這是出於對你的信任。”
“嗯，謝謝你們。”
鏡流嗤笑一聲，轉頭捏了捏白珩的耳朵：“不過我也不算辜負你們的信任。”
“嗯，算是吧。”
白珩皺了皺鼻子，掙紮了兩下：“別摸我耳朵，很癢的。”
鏡流輕笑一聲，鬆開手。
“藍星的景色很不錯。”
鏡流點點頭，表達了自己的認同：“雖然比起羅浮的一部分洞天來說，確實沒有那麽好。”
“既然是師公和師父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想必會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景元輕笑：“去看看吧。”
“嗯。”
淵明點點頭。
“那麽！”
白珩舉起手：“登陸！藍星！”
……
鏡流覺得，有某一刻，她是很想親眼見見終末星神的。
問問那位星神，為什麽祂要將自己送到當初的淵明身邊。
……當真是有眼光，湊成了一樁好姻緣。
尤其是站在這片當初她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過的土地上，這種念頭更為強烈。
終末星神當真是個好人。
鏡流輕笑，捏了捏旁邊淵明的手：“阿淵，你記不記得當初第一次到這裏的時候。”
“記得。”
淵明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帶著眾人來到的地方就是他在藍星原本的小區的旁邊。
當然，現在那個房子大概已經不屬於他了。
“謔……這什麽？好像星際車欸……”
“這個就叫車。”
淵明迴應了白珩的話：“比星槎慢很多，是這裏的交通工具。”
“哦，這樣啊。”
白珩點了點頭。
“……不對勁。”
阿哈四處張望了一下，摩挲著下巴：“你不覺得咱們這一行人有些太奇怪了嗎。”
眾人也跟著阿哈所說，四處張望過去。
周圍的人都是清一色黑發，男人黑色短發，女人黑色長發，偶爾會有染著微微黃色的頭發。
而且都是普通的人類外形。
看看他們這裏。
長著龍角的長發男人，一雙金眸。
長著狐耳和狐尾的長發女人。
還有頭發白的過分的女人和男人。
還有……
另外兩個人挺正常的。
阿哈歎了口氣，似乎是對周圍匯聚在自己一行人身上的目光感覺到有些厭煩，她揮了揮手，一層無形的力量立刻籠罩了他們。
“嗯……讓我想想，阿流想先去哪？”
淵明就像是沒看到阿哈的動作一樣，轉頭看向鏡流。
“阿哈這是……”
“哦，一種小小的能夠影響周圍人常識的秘術。”
淵明輕笑：“附著在你們身上，能讓人看不到你們真正的樣子……至少能把龍角和狐狸眼睛還有尾巴都掩蓋住。”
“呃……”
丹楓和白珩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他們兩個又不是天人種，一個狐人族一個持明族，長耳朵尾巴和龍角也很正常的好吧？
“嗯……”
景元深吸一口氣：“這就是師公的母星啊。”
“嗯。”
淵明點點頭：“景色比不上羅浮，湊合著看吧。”
“師公，這裏的景色已經算得上極好了。”
景元輕笑一聲，轉頭看著旁邊的符玄：“符卿，偶爾出來一趟感覺如何？”
對，符玄。
符玄的臉色有些別扭，她咽了咽口水：“將軍……你確定本座離開羅浮真的沒問題嗎？”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景元點點頭，笑著道：“難道符卿還懷疑我師公的本事麽。”
“……倒不是懷疑。”
符玄輕咳兩聲，轉頭看向身前的兩位星神：“我也是第一次離開羅浮。”
“是嗎，想必對你來說會是一次難得的體驗。”
淵明輕笑，點點頭：“不如，就帶著你們去我和阿流曾經一起生活的故居看看吧。”
“好哇好哇。”
景元點點頭：“話說把小白交給彥卿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小白現在一天什麽都不吃也餓不死。”
阿哈聳了聳肩：“那麽話又說迴來了，你都離開這麽多年了，你確定你們兩個當初的房子還在？”
“在肯定是還在，但是估計也經曆過翻新了。”
淵明點點頭：“而且，那棟房子肯定已經不屬於我了，因為夏國有人口普查這個事，消失這麽長時間，錢和身份證肯定都沒有了，房子肯定也注銷了……但是現在有沒有人住倒是不一定。”
“那房子不是挺好的嘛，因為太貴了沒人買？”
鏡流歪了歪頭。
“呃……”
淵明撓了撓鼻子：“算是吧。”
死過人的房子，而且還曾經藏匿過槍支。
這樣的房子怎麽可能還有人住……
這麽多年過去，屍體估計都成白骨了。
淵明帶著眾人一路前往了旁邊的小區。
出乎預料，小區裏的人比以前少了許多。
鏡流四處張望了一下，眉頭微挑：“我記得這裏原本人不少的。”
“嗯，少了很多。”
淵明點點頭。
六棟，十九層，1902。
沒有了電梯卡，眾人隻能走樓梯上去。
十幾層樓對於他們來說還不算什麽問題。
站在樓道口，看著麵前的大門。
推開麵前的樓道門，進去就是十九層。
淵明和鏡流對視了一眼，推開了麵前的門。
鐵門發出微弱的聲響，很順利地被推開。
淵明環視了一圈。
第一個念頭就是，陳香梅要麽是搬走了，要麽是已經不在了。
門口已經落灰，這是原本的陳香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容忍的事情。
淵明轉頭看了看旁邊自己的房間，卻有些驚訝的發現，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個黃色的符咒。
上麵印刻著看不清楚的紋路。
淵明皺起眉頭。
“沒有生氣，裏麵應該沒有人住。”
阿哈輕笑一聲，拍了拍淵明的肩膀：“進去看看？”
“嗯……”
將手放在門鎖上，淵明突然有些緊張。
原本的密碼打不開這個門了。
重置了嗎……
淵明輸入了初始密碼。
“哢噠！”
門鎖扭動的聲音。
開了。
淵明打開了大門。
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子濃厚的灰塵味和微弱的臭味。
淵明立刻皺起眉頭，對著身後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過來。
“這什麽味道……”
鏡流也皺起眉頭。
如果淵明還住在這裏，他肯定不會讓房間變成這樣。
鏡流想起了當時淵明還在照料時的房間。
房間內有著微弱的香氣，雖然有些冷清，但是無論如何都和髒亂搭不上邊。
“隨便參觀，這就是當初我和阿流一同生活的地方……現在已經廢棄了，看這樣子。”
淵明低頭看了看地上幾乎積了一層的灰塵，皺起眉頭。
好想把這裏打掃一遍。
他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屋內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房間的牆灰誇張的白。
這大概是後來重新抹了膩子，為了將血跡掩蓋住。
床也就剩下一個床架子了。
他打開衣櫃。
衣櫃裏麵已經被撤空了，但是依稀還能看出一塊有著不同紋路的木板。
淵明抬手，按照記憶，將手放了上去，旋轉，摁壓，再扭轉。
如此反複三次，木板打開。
這是這個暗櫃的機製，若是長時間不開啟就會上鎖。
這個還是凰絡設計的來著。
“這裏是什麽？”
鏡流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些小東西。”
淵明將小木板摘除，輸入密碼。
[0013]
“0013……這個有什麽含義麽？”
“我的第一個目標的年齡。”
淵明輕聲道。
鏡流一怔，張了張口，半天都沒說出來什麽。
暗櫃彈開，露出裏麵更大的空間，淵明將其拽開。
橫著數把槍支的空間露了出來。
“嘿……這個不是……”
景元正好走過來，看見這個東西微微一愣：“我從符卿那見過，這樣的槍……模樣有些奇怪，不過卡芙卡當時用過這東西。”
“是啊，這也是槍。”
淵明點點頭。
鏡流還沉浸在剛才提問不當的自責中，隻是看著淵明伸手撫摸那些落了灰的槍。
那些在淵明眼中遠遠不止槍支這麽簡單。
那是他的過去，名為凰暗的過去。
凰暗……這個名字，他許久都未曾聽過了。
當初他幾乎天天都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拭一遍。
因為當時的他知道，保養的越謹慎小心，任務時死亡的概率就越小。
“……我沒有……當時不是覺得沒必要嘛……”
鏡流的眼眸飄忽著，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最終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淵明。
淵明輕笑，一言不發。
白珩挎著鏡流的胳膊，一直問她相識的過程。
……這怎麽說？
剛見麵的時候本來想殺了對方沒殺死，結果兩個人日久生情，逐漸熟悉彼此的存在，最後在一起了。
這不扯淡嗎……
真就“一劍鍾情”唄？
鏡流歎了口氣，看向淵明的眸光有些幽怨。
“就那麽認識的。”
淵明輕笑一聲：“你們幹嘛那麽好奇。”
“你看啊，鏡流流突然就昏迷，昏迷醒了之後淵明就憑空天降，然後你們兩個關係突飛猛進，然後直接就……就在一起了。”
白珩聳了聳肩：“鏡流流就說是之前認識的朋友，但是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算出門也是和我們在一起……哪有時間認識新朋友……還是星神！還有小白，那些衣服，都是憑空出現的。”
“原來你們都注意到了……”
鏡流又摸了摸鼻子。
她覺得心虛的時候總是喜歡摸鼻子。
“當然啊，我們又不是傻子。”
應星嘴角一抽：“我們這是出於對你的信任。”
“嗯，謝謝你們。”
鏡流嗤笑一聲，轉頭捏了捏白珩的耳朵：“不過我也不算辜負你們的信任。”
“嗯，算是吧。”
白珩皺了皺鼻子，掙紮了兩下：“別摸我耳朵，很癢的。”
鏡流輕笑一聲，鬆開手。
“藍星的景色很不錯。”
鏡流點點頭，表達了自己的認同：“雖然比起羅浮的一部分洞天來說，確實沒有那麽好。”
“既然是師公和師父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想必會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景元輕笑：“去看看吧。”
“嗯。”
淵明點點頭。
“那麽！”
白珩舉起手：“登陸！藍星！”
……
鏡流覺得，有某一刻，她是很想親眼見見終末星神的。
問問那位星神，為什麽祂要將自己送到當初的淵明身邊。
……當真是有眼光，湊成了一樁好姻緣。
尤其是站在這片當初她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過的土地上，這種念頭更為強烈。
終末星神當真是個好人。
鏡流輕笑，捏了捏旁邊淵明的手：“阿淵，你記不記得當初第一次到這裏的時候。”
“記得。”
淵明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帶著眾人來到的地方就是他在藍星原本的小區的旁邊。
當然，現在那個房子大概已經不屬於他了。
“謔……這什麽？好像星際車欸……”
“這個就叫車。”
淵明迴應了白珩的話：“比星槎慢很多，是這裏的交通工具。”
“哦，這樣啊。”
白珩點了點頭。
“……不對勁。”
阿哈四處張望了一下，摩挲著下巴：“你不覺得咱們這一行人有些太奇怪了嗎。”
眾人也跟著阿哈所說，四處張望過去。
周圍的人都是清一色黑發，男人黑色短發，女人黑色長發，偶爾會有染著微微黃色的頭發。
而且都是普通的人類外形。
看看他們這裏。
長著龍角的長發男人，一雙金眸。
長著狐耳和狐尾的長發女人。
還有頭發白的過分的女人和男人。
還有……
另外兩個人挺正常的。
阿哈歎了口氣，似乎是對周圍匯聚在自己一行人身上的目光感覺到有些厭煩，她揮了揮手，一層無形的力量立刻籠罩了他們。
“嗯……讓我想想，阿流想先去哪？”
淵明就像是沒看到阿哈的動作一樣，轉頭看向鏡流。
“阿哈這是……”
“哦，一種小小的能夠影響周圍人常識的秘術。”
淵明輕笑：“附著在你們身上，能讓人看不到你們真正的樣子……至少能把龍角和狐狸眼睛還有尾巴都掩蓋住。”
“呃……”
丹楓和白珩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他們兩個又不是天人種，一個狐人族一個持明族，長耳朵尾巴和龍角也很正常的好吧？
“嗯……”
景元深吸一口氣：“這就是師公的母星啊。”
“嗯。”
淵明點點頭：“景色比不上羅浮，湊合著看吧。”
“師公，這裏的景色已經算得上極好了。”
景元輕笑一聲，轉頭看著旁邊的符玄：“符卿，偶爾出來一趟感覺如何？”
對，符玄。
符玄的臉色有些別扭，她咽了咽口水：“將軍……你確定本座離開羅浮真的沒問題嗎？”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景元點點頭，笑著道：“難道符卿還懷疑我師公的本事麽。”
“……倒不是懷疑。”
符玄輕咳兩聲，轉頭看向身前的兩位星神：“我也是第一次離開羅浮。”
“是嗎，想必對你來說會是一次難得的體驗。”
淵明輕笑，點點頭：“不如，就帶著你們去我和阿流曾經一起生活的故居看看吧。”
“好哇好哇。”
景元點點頭：“話說把小白交給彥卿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小白現在一天什麽都不吃也餓不死。”
阿哈聳了聳肩：“那麽話又說迴來了，你都離開這麽多年了，你確定你們兩個當初的房子還在？”
“在肯定是還在，但是估計也經曆過翻新了。”
淵明點點頭：“而且，那棟房子肯定已經不屬於我了，因為夏國有人口普查這個事，消失這麽長時間，錢和身份證肯定都沒有了，房子肯定也注銷了……但是現在有沒有人住倒是不一定。”
“那房子不是挺好的嘛，因為太貴了沒人買？”
鏡流歪了歪頭。
“呃……”
淵明撓了撓鼻子：“算是吧。”
死過人的房子，而且還曾經藏匿過槍支。
這樣的房子怎麽可能還有人住……
這麽多年過去，屍體估計都成白骨了。
淵明帶著眾人一路前往了旁邊的小區。
出乎預料，小區裏的人比以前少了許多。
鏡流四處張望了一下，眉頭微挑：“我記得這裏原本人不少的。”
“嗯，少了很多。”
淵明點點頭。
六棟，十九層，1902。
沒有了電梯卡，眾人隻能走樓梯上去。
十幾層樓對於他們來說還不算什麽問題。
站在樓道口，看著麵前的大門。
推開麵前的樓道門，進去就是十九層。
淵明和鏡流對視了一眼，推開了麵前的門。
鐵門發出微弱的聲響，很順利地被推開。
淵明環視了一圈。
第一個念頭就是，陳香梅要麽是搬走了，要麽是已經不在了。
門口已經落灰，這是原本的陳香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容忍的事情。
淵明轉頭看了看旁邊自己的房間，卻有些驚訝的發現，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個黃色的符咒。
上麵印刻著看不清楚的紋路。
淵明皺起眉頭。
“沒有生氣，裏麵應該沒有人住。”
阿哈輕笑一聲，拍了拍淵明的肩膀：“進去看看？”
“嗯……”
將手放在門鎖上，淵明突然有些緊張。
原本的密碼打不開這個門了。
重置了嗎……
淵明輸入了初始密碼。
“哢噠！”
門鎖扭動的聲音。
開了。
淵明打開了大門。
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子濃厚的灰塵味和微弱的臭味。
淵明立刻皺起眉頭，對著身後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過來。
“這什麽味道……”
鏡流也皺起眉頭。
如果淵明還住在這裏，他肯定不會讓房間變成這樣。
鏡流想起了當時淵明還在照料時的房間。
房間內有著微弱的香氣，雖然有些冷清，但是無論如何都和髒亂搭不上邊。
“隨便參觀，這就是當初我和阿流一同生活的地方……現在已經廢棄了，看這樣子。”
淵明低頭看了看地上幾乎積了一層的灰塵，皺起眉頭。
好想把這裏打掃一遍。
他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屋內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房間的牆灰誇張的白。
這大概是後來重新抹了膩子，為了將血跡掩蓋住。
床也就剩下一個床架子了。
他打開衣櫃。
衣櫃裏麵已經被撤空了，但是依稀還能看出一塊有著不同紋路的木板。
淵明抬手，按照記憶，將手放了上去，旋轉，摁壓，再扭轉。
如此反複三次，木板打開。
這是這個暗櫃的機製，若是長時間不開啟就會上鎖。
這個還是凰絡設計的來著。
“這裏是什麽？”
鏡流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些小東西。”
淵明將小木板摘除，輸入密碼。
[0013]
“0013……這個有什麽含義麽？”
“我的第一個目標的年齡。”
淵明輕聲道。
鏡流一怔，張了張口，半天都沒說出來什麽。
暗櫃彈開，露出裏麵更大的空間，淵明將其拽開。
橫著數把槍支的空間露了出來。
“嘿……這個不是……”
景元正好走過來，看見這個東西微微一愣：“我從符卿那見過，這樣的槍……模樣有些奇怪，不過卡芙卡當時用過這東西。”
“是啊，這也是槍。”
淵明點點頭。
鏡流還沉浸在剛才提問不當的自責中，隻是看著淵明伸手撫摸那些落了灰的槍。
那些在淵明眼中遠遠不止槍支這麽簡單。
那是他的過去，名為凰暗的過去。
凰暗……這個名字，他許久都未曾聽過了。
當初他幾乎天天都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拭一遍。
因為當時的他知道，保養的越謹慎小心，任務時死亡的概率就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