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的？”
“就是這麽說的。”
“教壞小孩子。”
“阿哈……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景元撐著臉：“我就是在想……師公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他是星神，他當然說什麽都有道理。”
阿哈笑了笑：“你糾結他的話幹嘛？”
“落差感，你不懂。”
景元對著她搖了搖手指：“阿哈，你成為星神之前是不是也很強？”
“種族天賦。”
阿哈笑笑。
“你看吧。”
景元聳了聳肩：“有的人出生就在終點線了。”
“那沒辦法，要是人人都出生在終點線，宇宙中也就沒有星神了。”
阿哈輕笑一聲：“規則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的發生，而且命途重疊的強者，如果同時走到命途的最終端，那麽，隻有一人能夠成為星神。”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
阿哈笑著：“成為星神的路上，沒有其他人，隻有腳下的路，和踩碎磨平的石頭。”
“講什麽大道理呢？”
淵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走過來，摸摸鏡流的腦袋，坐在她旁邊：“我看聽的都挺認真。”
“你幹嘛去了？”
阿哈挑了挑眉：“景元都結束工作了。”
“彥卿來找我，說是有了新的感悟，沒找到阿流，所以想和我切磋一下。”
淵明聳了聳肩：“心性好了不少，這次沒又哭又鬧的了。”
“彥卿也有不少成長。”
景元認同的點點頭。
羅浮都有變化。
不錯，不錯。
讓他這個神策將軍很是欣慰啊。
“說來，走在街上見到好物，就順手買了迴來。”
淵明拍了拍手，拿出一根精致的木簪：“阿流，我來給你戴上。”
“哦對了。”
淵明隨手把什麽東西扔給景元：“給你的，沒事的時候拿著玩吧。”
景元抬手接住，攤開手看了看。
兩個交疊在一起的錘子。
當然，這隻是看上去的模樣。
兩個小錘子緊緊的吸附在一起。
吸鐵石……
“師公，這不是小孩的玩具嗎？”
“你沒事也可以自己捏著玩一玩，這東西又不會壞。”
淵明輕笑，抬手用手給鏡流梳著頭發：“嗯……木簪這東西我沒用過。”
“我也沒用過。”
鏡流說道。
“別看我，我也沒用過。”
白珩擺了擺手。
她嫌麻煩。
“不，場上有一個用發簪的人。”
“誰？”
淵明眨了眨眼。
“我。”
應星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舉起手。
在場的人裏唯一一個用發簪的竟然是應星。
“哇……是應星。”
來自阿哈。
“哇……是應星。”
來自鏡流。
“哇……是應星。”
來自景元。
“哇什麽！”
應星有些不耐煩：“這可是我們家娘子送給我的發簪，你們懂什麽？”
“嗬嗬。”
“借我觀摩一下。”
淵明湊到應星身後，觀察著他的腦袋。
一個大男人站在身後對著自己頭發深思……這個畫麵怎麽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應星深吸一口氣：“好了沒？”
“馬上了，馬上了。”
淵明點點頭，轉過頭走到鏡流後麵，手指翻動了幾下就開工了。
“我覺得阿流的頭發用發簪會很好看。”
淵明嘟囔著。
“我平時不好看？”
“平時也好看。”
“那……”
“阿流，我說過好多次了，美不能用來攀比。”
淵明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迴答了鏡流的話。
“嘿嘿……”
鏡流輕笑：“你這麽了解我啊？”
“當然。”
淵明輕笑。
……
【凰暗……不要理解我。】
淵明猛地睜開眼。
多少年了……
八百多年了……他雖然偶爾也會跟著鏡流一樣睡上一覺，但是從沒夢到過過去的事情。
今天這是怎麽……
淵明揉了揉眉心。
“怎麽了，夫君？”
鏡流在淵明醒了的那一刻就跟著醒了，她微微皺眉，揉了揉淵明的眉心。
“沒事。”
淵明親了親她的眉心。
凰暗……他幾乎已經要記不清那個名字了。
好久之前的事情，他難以再記清楚了。
“夢到了過去的事情。”
淵明有些無奈：“我很久很久都沒做夢了。”
“過去？”
鏡流摟住淵明：“其實那時候我一直想問你的故事，但是你從來不說，我也沒機會提起。”
“不是什麽好玩的故事。”
淵明將她皺起的眉頭捋順：“而且你不是一樣沒和我說過你過去的事情嗎？”
“我的過去……”
鏡流撇了撇嘴：“也沒機會說啊，而且你不是也大概知道了嗎。”
“也確實，說了也沒必要，和揭開傷疤一樣。”
淵明低聲道：“我就是覺得，突然做了過去有關的夢，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難道是因為他離開那裏太久太久了嗎……
淵明揉了揉眉心：“阿流，早上想吃什麽？”
“不吃也不要緊的，再躺一會吧。”
鏡流拿開他的手，伸手替他揉著眉心：“好好休息休息。”
會睡覺的星神估計就隻有他了……哦，還有個阿哈。
不過阿哈應該是不會做夢的吧？
或者阿哈就算做了夢他們也不知道。
“阿流……”
淵明心中其實沒有什麽感覺。
但是阿流這樣心疼他……他也就可以順勢撒個嬌。
他摟住鏡流，將腦袋埋在她脖子處。
鏡流摸著他的腦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嗯。”
淵明的聲音悶悶的。
要是鏡流現在把他推開，就能看到他大幅度揚起的嘴角。
“阿流……有你真好。”
他的唇在鏡流頸側劃過。
鏡流臉色微紅，但還是抬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我在呢。”
“嗯。”
淵明輕聲道：“再睡一會吧。”
他早就跟過去說再見了。
過去不過是為了提醒他現在的生活有多好。
他又想起那天婚紗店裏那對男女。
不耐煩？
扯淡。
他用了一條命追來的女孩，他永遠都保持著熾熱的愛。
……
“所以，咱們兩個有挺長時間沒有聊過了吧？”
“上一次也沒多久吧？”
“所以呢？這還是第一次你主動找我聊。”
淵明將酒杯推過去。
“是啊，沒意思嘛，反正他們都出去了。”
阿哈聳了聳肩：“白珩和鏡流一起出去，丹楓在那邊陪著景元辦公呢……話說應星人呢？”
“在這呢。”
應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哇……你在啊。”
阿哈眨了眨眼：“怎麽連點聲音都沒有？”
“強者走路都是沒有聲音的。”
應星輕笑一聲。
“自從把孩子托給彥卿帶之後，感覺你們都輕鬆了不少啊。”
阿哈笑著問道。
“嗯，算是吧。”
應星點點頭：“彥卿能照顧好霜台，而且趁這個機會也能讓淵明和鏡流休息休息。”
“你還挺善解人意的嘞。”
“是啊，我就是這樣善解人意。”
應星笑了幾聲：“如何，今天的星神聚會是想聊點什麽？”
“我猜猜，聊丹楓。”
“知我者……”
“停，不需要說下去了。”
“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寒心。”
“明眼人都能猜的出來。”
淵明輕笑：“丹楓現在的樣子讓你挺不自在的吧？”
“是啊……”
阿哈歎了口氣：“你說是為什麽呢？淵明師父？”
“我可算不上是他師父，就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淵明搖了搖頭。
“嗬嗬，以前可沒見過這樣子的丹楓。”
應星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這還是我的幸運咯？”
“難不成你想聽我說喜歡上你是丹楓的不幸嗎？”
“所以呢？”
淵明向後靠了靠：“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沒怎麽想。”
阿哈搖了搖頭：“其實之前我和他談過一次，我說要不然咱們兩個在一起試試。”
“這話讓你說的……”
淵明嘴角一抽，看向應星：“換你你答應？”
“我肯定不答應啊……也換不成我，我有老婆。”
“你老婆又沒在這，求生欲那麽強幹嘛？”
阿哈白了他一眼。
“我對我老婆的愛不是按照她在不在場而定的。”
應星輕笑一聲：“你問淵明。”
“你呢？”
“阿流不會這麽說話。”
淵明搖了搖頭。
“意思是……隻有我對這個……感情不尊重唄？”
“就是太輕浮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拿他當實驗品的感覺。”
淵明點點頭：“我記得之前你就問過我，我當時不是告訴你了。”
“感情在一起是互相尊重的，你看我們。”
淵明聳了聳肩：“這東西不是施舍，那樣的話找不到老婆的幹脆上街當乞丐好了。”
“……”
阿哈摩挲著下巴：“我和他說過，但是說不清楚。”
“丹楓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欣賞他。”
淵明輕笑一聲：“有些事情也是說不清楚的，你找不到能說服他的點……都過了這麽久了，你還認為星神和凡人之間有著鴻溝？”
“你真當所有星神都和你一樣啊？”
“別的星神和我不一樣，但是你，阿哈。”
淵明搖了搖頭：“你絕對是整個宇宙中和我最像的了。”
“和你最像的應該是你未來的兒子。”
“那我就當提前有了個女兒。”
“……淵明，你真是越來越牙尖嘴利了。”
“我就當你是想說我伶牙俐齒。”
淵明輕笑一聲：“有的時候把某些東西看的太重就死板了，這不應該是歡愉星神的作風。”
“你很了解我嗎？”
“我不了解你，我是在用我自己做類比。”
“……”
淵明一點都不往阿哈挖的坑裏踩，阿哈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就是這麽說的。”
“教壞小孩子。”
“阿哈……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景元撐著臉：“我就是在想……師公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他是星神，他當然說什麽都有道理。”
阿哈笑了笑：“你糾結他的話幹嘛？”
“落差感，你不懂。”
景元對著她搖了搖手指：“阿哈，你成為星神之前是不是也很強？”
“種族天賦。”
阿哈笑笑。
“你看吧。”
景元聳了聳肩：“有的人出生就在終點線了。”
“那沒辦法，要是人人都出生在終點線，宇宙中也就沒有星神了。”
阿哈輕笑一聲：“規則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的發生，而且命途重疊的強者，如果同時走到命途的最終端，那麽，隻有一人能夠成為星神。”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
阿哈笑著：“成為星神的路上，沒有其他人，隻有腳下的路，和踩碎磨平的石頭。”
“講什麽大道理呢？”
淵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走過來，摸摸鏡流的腦袋，坐在她旁邊：“我看聽的都挺認真。”
“你幹嘛去了？”
阿哈挑了挑眉：“景元都結束工作了。”
“彥卿來找我，說是有了新的感悟，沒找到阿流，所以想和我切磋一下。”
淵明聳了聳肩：“心性好了不少，這次沒又哭又鬧的了。”
“彥卿也有不少成長。”
景元認同的點點頭。
羅浮都有變化。
不錯，不錯。
讓他這個神策將軍很是欣慰啊。
“說來，走在街上見到好物，就順手買了迴來。”
淵明拍了拍手，拿出一根精致的木簪：“阿流，我來給你戴上。”
“哦對了。”
淵明隨手把什麽東西扔給景元：“給你的，沒事的時候拿著玩吧。”
景元抬手接住，攤開手看了看。
兩個交疊在一起的錘子。
當然，這隻是看上去的模樣。
兩個小錘子緊緊的吸附在一起。
吸鐵石……
“師公，這不是小孩的玩具嗎？”
“你沒事也可以自己捏著玩一玩，這東西又不會壞。”
淵明輕笑，抬手用手給鏡流梳著頭發：“嗯……木簪這東西我沒用過。”
“我也沒用過。”
鏡流說道。
“別看我，我也沒用過。”
白珩擺了擺手。
她嫌麻煩。
“不，場上有一個用發簪的人。”
“誰？”
淵明眨了眨眼。
“我。”
應星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舉起手。
在場的人裏唯一一個用發簪的竟然是應星。
“哇……是應星。”
來自阿哈。
“哇……是應星。”
來自鏡流。
“哇……是應星。”
來自景元。
“哇什麽！”
應星有些不耐煩：“這可是我們家娘子送給我的發簪，你們懂什麽？”
“嗬嗬。”
“借我觀摩一下。”
淵明湊到應星身後，觀察著他的腦袋。
一個大男人站在身後對著自己頭發深思……這個畫麵怎麽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應星深吸一口氣：“好了沒？”
“馬上了，馬上了。”
淵明點點頭，轉過頭走到鏡流後麵，手指翻動了幾下就開工了。
“我覺得阿流的頭發用發簪會很好看。”
淵明嘟囔著。
“我平時不好看？”
“平時也好看。”
“那……”
“阿流，我說過好多次了，美不能用來攀比。”
淵明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迴答了鏡流的話。
“嘿嘿……”
鏡流輕笑：“你這麽了解我啊？”
“當然。”
淵明輕笑。
……
【凰暗……不要理解我。】
淵明猛地睜開眼。
多少年了……
八百多年了……他雖然偶爾也會跟著鏡流一樣睡上一覺，但是從沒夢到過過去的事情。
今天這是怎麽……
淵明揉了揉眉心。
“怎麽了，夫君？”
鏡流在淵明醒了的那一刻就跟著醒了，她微微皺眉，揉了揉淵明的眉心。
“沒事。”
淵明親了親她的眉心。
凰暗……他幾乎已經要記不清那個名字了。
好久之前的事情，他難以再記清楚了。
“夢到了過去的事情。”
淵明有些無奈：“我很久很久都沒做夢了。”
“過去？”
鏡流摟住淵明：“其實那時候我一直想問你的故事，但是你從來不說，我也沒機會提起。”
“不是什麽好玩的故事。”
淵明將她皺起的眉頭捋順：“而且你不是一樣沒和我說過你過去的事情嗎？”
“我的過去……”
鏡流撇了撇嘴：“也沒機會說啊，而且你不是也大概知道了嗎。”
“也確實，說了也沒必要，和揭開傷疤一樣。”
淵明低聲道：“我就是覺得，突然做了過去有關的夢，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難道是因為他離開那裏太久太久了嗎……
淵明揉了揉眉心：“阿流，早上想吃什麽？”
“不吃也不要緊的，再躺一會吧。”
鏡流拿開他的手，伸手替他揉著眉心：“好好休息休息。”
會睡覺的星神估計就隻有他了……哦，還有個阿哈。
不過阿哈應該是不會做夢的吧？
或者阿哈就算做了夢他們也不知道。
“阿流……”
淵明心中其實沒有什麽感覺。
但是阿流這樣心疼他……他也就可以順勢撒個嬌。
他摟住鏡流，將腦袋埋在她脖子處。
鏡流摸著他的腦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嗯。”
淵明的聲音悶悶的。
要是鏡流現在把他推開，就能看到他大幅度揚起的嘴角。
“阿流……有你真好。”
他的唇在鏡流頸側劃過。
鏡流臉色微紅，但還是抬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我在呢。”
“嗯。”
淵明輕聲道：“再睡一會吧。”
他早就跟過去說再見了。
過去不過是為了提醒他現在的生活有多好。
他又想起那天婚紗店裏那對男女。
不耐煩？
扯淡。
他用了一條命追來的女孩，他永遠都保持著熾熱的愛。
……
“所以，咱們兩個有挺長時間沒有聊過了吧？”
“上一次也沒多久吧？”
“所以呢？這還是第一次你主動找我聊。”
淵明將酒杯推過去。
“是啊，沒意思嘛，反正他們都出去了。”
阿哈聳了聳肩：“白珩和鏡流一起出去，丹楓在那邊陪著景元辦公呢……話說應星人呢？”
“在這呢。”
應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哇……你在啊。”
阿哈眨了眨眼：“怎麽連點聲音都沒有？”
“強者走路都是沒有聲音的。”
應星輕笑一聲。
“自從把孩子托給彥卿帶之後，感覺你們都輕鬆了不少啊。”
阿哈笑著問道。
“嗯，算是吧。”
應星點點頭：“彥卿能照顧好霜台，而且趁這個機會也能讓淵明和鏡流休息休息。”
“你還挺善解人意的嘞。”
“是啊，我就是這樣善解人意。”
應星笑了幾聲：“如何，今天的星神聚會是想聊點什麽？”
“我猜猜，聊丹楓。”
“知我者……”
“停，不需要說下去了。”
“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寒心。”
“明眼人都能猜的出來。”
淵明輕笑：“丹楓現在的樣子讓你挺不自在的吧？”
“是啊……”
阿哈歎了口氣：“你說是為什麽呢？淵明師父？”
“我可算不上是他師父，就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淵明搖了搖頭。
“嗬嗬，以前可沒見過這樣子的丹楓。”
應星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這還是我的幸運咯？”
“難不成你想聽我說喜歡上你是丹楓的不幸嗎？”
“所以呢？”
淵明向後靠了靠：“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沒怎麽想。”
阿哈搖了搖頭：“其實之前我和他談過一次，我說要不然咱們兩個在一起試試。”
“這話讓你說的……”
淵明嘴角一抽，看向應星：“換你你答應？”
“我肯定不答應啊……也換不成我，我有老婆。”
“你老婆又沒在這，求生欲那麽強幹嘛？”
阿哈白了他一眼。
“我對我老婆的愛不是按照她在不在場而定的。”
應星輕笑一聲：“你問淵明。”
“你呢？”
“阿流不會這麽說話。”
淵明搖了搖頭。
“意思是……隻有我對這個……感情不尊重唄？”
“就是太輕浮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拿他當實驗品的感覺。”
淵明點點頭：“我記得之前你就問過我，我當時不是告訴你了。”
“感情在一起是互相尊重的，你看我們。”
淵明聳了聳肩：“這東西不是施舍，那樣的話找不到老婆的幹脆上街當乞丐好了。”
“……”
阿哈摩挲著下巴：“我和他說過，但是說不清楚。”
“丹楓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欣賞他。”
淵明輕笑一聲：“有些事情也是說不清楚的，你找不到能說服他的點……都過了這麽久了，你還認為星神和凡人之間有著鴻溝？”
“你真當所有星神都和你一樣啊？”
“別的星神和我不一樣，但是你，阿哈。”
淵明搖了搖頭：“你絕對是整個宇宙中和我最像的了。”
“和你最像的應該是你未來的兒子。”
“那我就當提前有了個女兒。”
“……淵明，你真是越來越牙尖嘴利了。”
“我就當你是想說我伶牙俐齒。”
淵明輕笑一聲：“有的時候把某些東西看的太重就死板了，這不應該是歡愉星神的作風。”
“你很了解我嗎？”
“我不了解你，我是在用我自己做類比。”
“……”
淵明一點都不往阿哈挖的坑裏踩，阿哈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