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不透風的吻傾頭而窒,略帶懲罰性的咬著她的唇瓣,似要將這個臨陣脫逃,不負責任的小女人生吞、活剝了也難消他心中的狂怒!


    她居然敢!


    他本以為她會一如既往的任性,會做些抗議的舉動。卻怎麽都想不到她居然真的給他逃了!


    待到厲擇衍的唇終於放開她,蔣寶貝以為懲罰也‘到此為止’的容她喘口氣時,卻想不到下一刻厲擇衍沉身竟一把把她給打橫扛上了肩!


    蔣寶貝頓時惱了!又tm是頭朝向,像扛貨包那種!


    這個男人就不能溫柔文雅一點麽!


    “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厲擇衍!你這個野蠻人!”


    把她扔到*上後,厲擇衍扯開襯衫紐扣的冷笑,“野蠻?我倒是怕你離開以後會忍不住懷念我的野蠻!所以不如趁今晚好好溫習溫習!”


    “誰懷念了!你不要臉!”


    麵對壓身而上的男人,蔣寶貝紅著臉的嚷道!


    “噓。”厲擇衍勾唇,眼底卻依然清冷一片的似慍意並未褪去的低聲提醒,“低調一點,你是在考驗這一牆之隔的房間隔音效果有多好麽?我倒是不介意,隻要你不怕讓你爸聽到你的‘放開我’和‘弄疼我’有多耐人尋味就行。不過——”


    “對於女婿第一次上門,小別勝新婚的女兒熱情一點也是應該的!”


    厲擇衍這麽一說,蔣寶貝就真的不敢喊了!


    可不!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外麵的男人不但找上門來了,在她把人領進房間後沒多久就‘嗯嗯啊啊’的,簡直丟的已經沒臉了!


    得虧她蔣寶貝是個女人,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呢!討迴來因為欠了一屁股的*債!


    蔣寶貝忍不住仰天長嘯,可卻又吃準了厲擇衍不敢對她怎麽樣!畢竟他上了一天班後開了這麽久的車,現在已經這麽晚了,三十歲的中年男人了,叔應該體力很透支了吧?更何況這還是在她家!晾他也不敢做什麽越軌的舉動!


    可是她偏偏算錯了!


    他厲擇衍怕過什麽?他從來都隻做他想做的,非常有必要要做的!


    就像現在,他很有必要讓這個小女人知道一下,不告而別的後果!更何況門一關一鎖,地震來了都不開!況且這個小女人又乖乖閉了嘴,不做點該做的都對不起這張柔軟的像雲一樣的*!


    厲擇衍扯開襯衫,露出隱隱兇險的精壯腹肌,小麥色的皮膚透著一種野性十足的性感,就像一把火似得一下就把蔣寶貝給燒著了!


    可這個過分的男人,卻不但用看的來‘燒’她,更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處處點火,讓她想罵人卻又不敢大聲說話,蔣大為的性子別人不了解她還能不了解麽?指不定現在他正趴在門板上深入了解呢!


    蔣寶貝緊閉著嘴巴努力以行動抗爭,很快她的抗爭就有了效果。


    尼妹的!


    她的外套,睡衣,睡褲一件件的給扔到地上去,就像條砧板上刮完了鱗後的魚,她越是抗爭的厲害,就越激起男人原始的*!


    男人最喜歡的並不是性感火辣,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而是那種欲拒還迎的類型,雖然表麵上抗爭的很厲害,但不管是真的抗爭還是假的抗爭都沒有關係,反正她那點力氣根本抗爭不過他!


    “反抗?再用點力,我就喜歡你這骨子不馴的野蠻勁兒,最烈的馬隻有遇上最好的騎士才能擦出火花,我就喜歡騎烈馬!”


    靠!那個‘騎’字說的那叫一個*,隨著厲擇衍的俯身,蔣寶貝直覺得脖子一酥,身體頓時就麻了半邊!


    “厲擇衍你別!”


    “別幹什麽?”男人沙啞著嗓子的抬起頭來,“別把你讓給其他男人?別讓其他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的趁虛而入?還是……別手下留情的……越用力越好?”


    “誰讓你用力!你不要臉!這可是我家!”


    “要臉估計全天下的男人都得打光棍!你家不正好?在酒店做做,在你家做做?等明天訂婚宴完了再在厲家做做?聽說地方不同每次感覺也不一樣。”


    他惡意的咬住她的耳垂,腰上的手一捏!“是不是覺得在你家,因為想喊不敢喊,又怕製造出點什麽動靜來被人聽到,所以特別緊張,也特別興奮?”


    興奮個頭!


    眼見著厲擇衍發達的虎頭肌生猛有力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蔣寶貝想都不想的低頭一口咬了上去!狠狠的迴敬他咬她耳朵的仇!


    她向來不客氣,對於欺負她的她當然要討迴來!


    可是卻想不到她這錯誤的舉動更加激化了男人腎上腺激素的分泌!這點他已經通過徹底的行動,除掉兩人間所有的阻擋,讓她頓時慌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厲擇衍你認清楚一點!我不是你未婚妻,我不是陸……”


    還沒等她說完,那熱吻便堵住她的嘴,他腰身一挺——


    ……


    “我跟你說過什麽?離荊無道遠一點,你怎麽就那麽不聽話呢?還是說那個男人對你來說很特別,以至於讓你從我身邊不顧一切的逃開,卻選擇讓他送你迴來?恩?”


    蔣寶貝咬牙,嗓子啞的像砂紙一樣的故意說,“什麽叫讓他送我迴來,我那是攜家帶口的打算跟著他私奔呢!我倆早就越好了私奔的時間,這麽說是不是剛好和厲二爺你豐富的想象力親密無間的契合?”


    “就像我們現在這麽契合?”他唇角揚起,眼底醞釀著風暴,扣緊她肩膀用力頂她,讓她周身激湧起麻酥的電流,牙齒都發抖!


    從迴到蔣家後,蔣寶貝總是魂不守舍的想起厲家的人,想起他們在一起的事。


    這其中也包括了他們那個晚上的顛鸞倒鳳……整整折騰下了*的愛雨。


    當然,她也隻是不經意的想起來,真的隻是不經意,誰要刻意去想這種事了!


    可是,今晚的他和那晚相比,更加的熱忱如火,更加的狂野,似要把她的骨頭一根根給拆了,拚湊成他想要的任何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帶著一種勢如破竹,狠狠的擊的她潰不成軍!


    蔣寶貝不明白,以厲擇衍這麽高的智商,他不可能不明白她今晚在說什麽,可他居然還對她這樣……


    難道男人都是一樣的,看到女人就拔不動腿?看到雌性動物就想色,先饜足飽腹了再說!


    蔣寶貝錯估敵情,大叔正直壯年,體力好的嚇人!


    在她甚至分不清雲霧的雙眼彌留著,隻靠著平喘唿吸來證明她還是個大活人,這男人居然……


    才完了不過兩秒,居然迅速狀態來了的再戰鬥!


    蔣寶貝覺得自己就像海洋中的一葉扁舟,時而隨波逐流,時而隨著海麵蕩起的駭浪而急轉打旋,可不管是駭浪還是暫時的平靜,一但這片葉子落到了海上就由不得她了!


    ……


    ***


    不管幾點睡覺,厲擇衍早晨六點半前起*養成的好習慣永遠不會改變。


    雖然酈城和江城同屬一個省會,但是酈城是有名的火爐城,雨水多氣溫高,雖然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在江城也已經是穿毛衣的季節了,但是在酈城生活的人似乎還能在穿襯衫的季節上多逗留一段時間。


    蔣寶貝昨晚累的夠嗆,厲擇衍起*時動作很輕並沒有吵醒她。


    酈城他不熟,甚至隻來過一次。他們在酈城沒有合作項目,這裏自然也沒有他熟悉的朋友,雖然酈城以山湖之類的旅遊景點多而出名,可對於工作狂人的他來說並沒有那個閑心雅興。


    想說她昨晚匆匆迴來肯定沒吃好,他也沒吃飯,厲擇衍正盤算著出門買點吃的,卻想不到一開門正撞見客廳裏輕手輕腳的蔣大為。


    “蔣叔早。”


    “早小厲。”蔣大為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吵醒你了?想說你難得來一趟酈城,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隨便弄了點早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我這人不挑食,倒是麻煩蔣叔你還要一大早起來忙。不過一聞這熟悉的味道就知道小貝的手藝來自誰的真傳了。”厲擇衍半開玩笑的挽起袖子,“還有什麽要做的我來幫你把蔣叔。”


    看到這個昨晚麵色陰鷙,氣息冷然的讓他都畏懼三分的男人,此時仿佛雷雨過去,整個天空都已經有了暫時放晴的姿態,倒是一個讓人覺得平時倒也是個隨性自然卻不失原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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