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麵齊齊搖頭的父女,趙玉書長歎一口氣:“這名字,很普通吧,為啥你們就篤定別人叫不出呢,這如來,如來”,說到這裏,趙玉書愣了一下,想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可能


    大唐詩文不顯,白馬是書院不是寺廟,難道···


    “敢問二位,尋常寺廟供奉的佛主,尊名為何?”


    “自然是彌勒佛,所以,公子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大悲寺秘傳弟子,請問如來二字,你從何得知?”


    “家鄉有位故人···”


    “公子家鄉何處,故人姓甚名誰?”


    趙玉書冷汗要下來了,自己總是習慣性的帶入前世的常識,一般的事也就算了,這一不小心,似乎要觸及某些隱秘大事


    這個中年漢子雖然打扮不是和尚,但父女二人明顯與所謂的大悲寺有莫大關係,而剛才表現出來的身手氣勢,猶在王府客卿之上,我特麽,這是招惹了什麽?


    “咳咳,兩位,有些事,不方便公開說吧”,就決定是你了,裝叉大法第一式:虛張聲勢


    中年人一愣:“什麽意思?”


    “哼,我不認識兩位,你們直接跑出來光天化日之下直唿秘傳名稱,還故意動用修為引得東都巡街衙役注意,想要幹什麽?”


    中年漢子擺手:“我,我一時擔心女兒安危”


    “好,那你,又為何當街叫破”,趙玉書眼神一轉,盯住了少女


    “啊?明明是你在那說吃你一記如來神掌····”


    “對啊,我就隨口喊,你們不大唿小叫的,誰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


    他是在強詞奪理吧,肯定是吧?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有些驚疑不定


    “別轉頭,看我,到現在你們還沒說,你們,到底是誰,為何知道,如,來,神,掌!”趙玉書身子前傾,一字一頓,一股來自社畜的壓迫力鋪天蓋地


    父女二人在趙玉書的質問下下意識的後仰,突然少女一愣:“哼,險些被你唬住,我爹說了,你沒有修為在身,根本不可能是大悲寺的秘傳弟子!你再不說實話,我們就要拿你迴大悲寺受審!”


    中年漢子也反應過來,心下懊惱,差點著了這小子的道


    “哼哼,我沒有修為在身?”趙玉書一聲冷笑,心念一動,右手食指上布上一道淡藍色靈光


    父女二人眼睛睜到了出生以來最大,甚至比聽到如來神掌還要震驚


    “不可能,不可能,怎麽會是外景一重天,剛才明明····”中年漢子有些失控,修為高的可以看破修為低的修士的修為,哪怕用秘法壓製,也隻能模糊大概境界,但絕不可能出現連是不是修士都看不出


    靈力從不騙人


    而眼前,這個男人明明半個時辰之前還是一個凡人,現在怎麽會是外景一重天?


    “怎麽,還想套我的功法嗎,你二人到底什麽身份,若再不說實話,誰拿誰迴去受審,就不好說了”


    趙玉書往背後一靠,借著椅子擋住了自己早就濕透的後背,瑪德,這下總得唬住了吧,徐夫人果然牛叉


    “貧僧,不,在下乃大悲寺上代行走,法號不配再提(這裏原來寫的是不配提,然後幾個朋友在評論中指出不妥,會有歧義,特意改正,感謝幾位朋友的指點),俗名張洪,見過師弟,不,公子”中年人起身抱拳行禮


    這是把我當大悲寺的人了,也罷,由得你們誤會,反正我自己沒承認過


    “這是小女張良玉,我佛慈悲,被住持師叔收為俗家關門弟子,得傳如來神掌第一式,聽到公子說出神掌名字,才忍不住,嗯,公子見諒”


    寺廟收女弟子啊?算了,不能問,一問說不定又要露餡


    “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我還是叫您一聲師兄吧”,趙玉書迴禮


    “萬萬使不得,有辱門庭,還是叫我老張吧”


    “行吧,老張,你們來這是做什麽?”


    “雲遊路過而已,良玉修行小有所成,奉師命下山遊曆,我擔心她,就跟她一起,那公子來這裏是?”


    趙玉書心念一動:“我要進書院,有沒有辦法?”


    張洪大驚:“大悲寺不好嗎,為何要改換門庭?”


    “我不是改換,我就”


    “哦,懂了,公子難道是為了····”張洪急忙捂住嘴,左右看了一眼


    你倒是說啊,為了啥啊,話說一半會急死人的


    “我明白了,公子大義,敢問公子是隻想進書院,還是想進書院的,天機閣?”


    天機閣又是什麽鬼?但很明顯,要比普通的書院高上一個檔次


    “若能進天機閣,當然最好,實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吧”


    張洪沉吟片刻:“時間來不及,如果強行把你送入天機閣,我們留在東都的人手都得暴露,而且也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等會等會等會,大哥你真的不是大悲寺住持的親兒子嗎?從你話裏意思應該是被逐出寺了才對,怎麽聽起來你還能調動整個東都的暗探一樣,不過,大悲寺為什麽要在東都埋暗線?


    老子是不是裝叉裝過頭了,這讓他們知道真相了,豈不是要組團來東都幹掉我?


    “咳咳,開玩笑的,隻需送我進書院即可,剩下的我自己處理”


    “那就簡單多了,三日後書院大考,我寫一封信,你直接讓門房轉交給劉大誌即可,他是副祭酒,欠我一個人情,至於你現在的身份,我就不打聽了,咱們就當從未見過”


    懂事啊老張,你實在是太懂事了,不過,我不是這樣的人啊,我不能欠這個人情


    “這怎麽好意思”,趙玉書有點臉紅,自己這是坑了人家一把大的啊;想了想,趙玉書從懷裏取出之前從黑衣身上拿到的儲物袋


    “我初到這裏時,有人想對我不利,後來我,嗯,我拿到了這個,還一直沒打開,今日既然有緣相見,就送給小姑娘當個見麵禮吧,具體裏麵有什麽東西,就看運氣了”


    儲物袋被送到張良玉麵前,少女麵露喜色,儲物袋啊,多少師兄師姐夢寐以求的,這位師兄,咳咳,這位公子說送就送,說他不是秘傳弟子誰信啊


    而且,這等寶貝,他說從人家身上拿到的,而那人想對他不利,就是說····


    這師兄是個狠人啊


    張良玉看了父親一眼,張洪點了點頭:“還不快謝過你大哥!”


    “謝謝大哥!”


    嗬嗬,就這麽認哥哥了,我是不是送虧了


    三人又閑聊幾句,張洪寫下一封書信交給趙玉書,隨後帶著女兒告辭離去


    趙玉書忙不迭的跑迴書院,找到秦大爺:“勞煩您轉交給劉大誌劉祭酒”,隨信附上的,還有一塊碎銀子


    秦大爺點了點頭,心說這小子上道,而且還有後台,以後見他得客氣點


    過不多時,一個中年文士匆匆跑來,一把扯住趙玉書:“張兄在何處?”


    “呃,已經走了”


    “唉,怎麽不見我一麵呢,你是張兄的遠房外甥?”


    行啊老張,占我便宜!


    “嗯,舅舅說有事就找您”


    劉祭酒擺了擺手:“那是自然,有我在,但凡你不是個目不識丁的貨色,進書院讀書還是沒問題的,呃,我不是說真的萬無一失啊,好歹你得會點東西,不然同僚之間,說不太過去”


    “比如?”


    “比如,詩詞歌賦?會不會?”


    老趙撓撓頭:“會些李杜的詩,呃,東坡先生的詞也會些,歌,歌恐怕不行,賦的話,阿房宮賦好像還記得”


    劉祭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李杜是誰,東坡先生又是誰,阿房宮又是哪個宮,你會的都是些什麽,就不會幾首名家詩詞嗎?”


    老趙愕然:“您不知道李太白杜子美?沒聽過蘇東坡?”


    (寫在這裏:好幾位朋友提出這章寫的不好,本來想著要不要改一改,但最終還是決定不改了,權當給自己一個警醒,讓自己時刻記得人需要批評才能進步,感謝每一位老鐵的支持與批評,希望未來能給大家帶來更好的文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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