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是個說起來複雜做起來不複雜的工作。”爬起來的冬兵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感覺還可以。“隻要讓人進入機器就可以將其的記憶洗掉，但是也可以編造新的記憶進去。燕璿原來一直在九頭蛇，當初給我們洗腦的大多數人也是九頭蛇的傢夥。他們了解我們的一切，我很懷疑他們做了什麽手腳。因為我記得當時是我一個人完成的任務。”
冬兵和霍華德交換了一個眼神，他之前就告訴霍華德說可能會和原情節不太一樣，所以他才會這麽給托尼說。霍華德閉了閉眼，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這個說法其實有很多漏洞。比如說為什麽燕璿現在為什麽都徹底清醒過來，卻依然不知道自己曾被植入虛假記憶。以及冬兵為什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明明他也被洗腦過。
托尼深唿吸了幾次，他知道之前燕璿遭受過非人的對待，但又被提出來說一次，還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被提出來……讓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了。所以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從這裏離開，我現階段不太想看見你。”
他直接背過身去，不看冬兵的表情。冬兵非常糾結了，托尼這個樣子……霍華德朝門口撇了撇嘴，讓他趕緊走，要不然等下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招架著燕璿的史蒂夫苦惱的在地上翻了個身，他根本沒辦法對燕璿出手。兩人身手相當，但燕璿總有自己的小技巧來把他掀翻在地，這讓他能怎麽辦？
“還攔我？攔我有用嗎？你小子膽子肥了！”
“這種事情……讓他們去解決啊。”苦哈哈的史蒂夫趕緊擋住暴怒的燕璿的一腳，“我也沒想到巴基會這麽說。”
“我看你們都是串通好的！背後陰人你都學會了？”
一踏上二樓冬兵就看見自己好友被自己的親愛的踩在腳底下，他竟然還有點想笑。但是一笑就扯到了臉上的傷口，最後變成了一聲“嘶”。
“我說……你們打起來幹嘛？我和托尼都打完了。”
他剛才還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臉現在疼的要命，感覺腫了。
燕璿鬆開腳，史蒂夫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冬兵的樣子看上去特別慘，彎腰弓背，手還按著自己的胸口，更不要說一側臉頰腫的老高了。
衝到冬兵麵前的燕璿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本來想一見麵就問冬兵到底什麽意思，但這個樣子她怎麽問的出口！
“還…還好嗎？托尼下手這麽重的嗎？”
“畢竟他生氣了啊。”
冬兵抓住燕璿的手，輕輕的放下來。
“他氣還沒消，剛才說讓我從他的視線裏離開，我就過來找你們了。霍華德應該會和他好好聊聊的……”
史蒂夫指了指樓下，他也不好繼續在旁邊當電燈泡，還不如下去看看托尼。
“要不要我幫你塗個藥什麽的？幫你正個骨？”
手足無措的燕璿扶著冬兵進了屋，她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發生的。為什麽突然這件事就這麽直接的暴露在托尼麵前了？她想讓托尼不知道真相，這樣善意的隱瞞也不行嗎？
“肋骨斷了幾根而已……”坐在床上靠著牆的冬兵換了個姿勢，感覺自己好受了一點。“養幾天就好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他盯著燕璿的眼睛，還是向她說了他剛才給托尼說的那些話。
“這不可以！明明是我們一起做的，憑什麽要托尼隻恨你！”
“托尼相信我說的。”
冬兵知道這棟房子裏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傢夥——賈維斯——他也要騙過這個“人”。
“……這有必要嗎？這沒必要的……托尼不該相信的……我一直瞞著他的，不知道真相對他才好……九頭蛇就要沒了，前蘇聯也早就沒了，他不知道這些可以過得很好的……霍華德和瑪利亞也都還在……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在他後麵幫他看著……我們都還在的……”
非常抗拒這件事的燕璿嘴裏胡亂的說著她之前所想的一切。聽的冬兵隻能在心中嘆氣，然後伸手摟住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的燕璿。
“沒事的，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不要哭了……”
托尼在冬兵走後就卸下了他的裝甲，一個人窩在他的工作椅上憋著氣。霍華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著話，另一端的瑪利亞聽說了這件事，也沒說什麽。燕璿的遭遇不太好，她這些年在托尼身邊的所作所為他們也都知道……不就是把她從這件事裏摘出來嗎？他們願意。
“……他當時有時間就來纏著燕璿，不過當初燕璿根本看不上他。我們幾個人啊，也就是我和佩吉，整天就在看他還能做出什麽來。”
霍華德換了好幾個話題了，現在的話題正好是當年巴基暗戀燕璿，每次都來約她的事情。史蒂夫悄悄的走進工作室，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全是剛才打架的時候造成的。
“有好幾次我都被他當成一個去找教官的藉口，然後他就看著我被教官按在地上訓練。”
托尼撐著腦袋把椅子轉了個方向看著走過來的史蒂夫，沒好氣的開口：“怎麽不去找你那個好友了？跑來我這裏和老頭子一起迴憶過去？”
“如果你不想看見我這個老頭子也行啊，我找瑪利亞過來和你聊聊？雖然她不知道多少原來的事。”
“別，讓媽媽好好待著吧。”
他從桌子上翻出來了兩個杯子和一瓶酒，其中一個斟滿酒遞給了史蒂夫。
“陪我喝一杯嗎，隊長？”
哭的直打嗝的燕璿帶著兩個腫眼泡下了樓，樓下靜悄悄的，偶爾有聲音從更下一層的工作室傳了出來。她是被冬兵勸下來的，說讓她去找點東西吃一吃喝一喝，讓自己別總是在哭。燕璿覺得這是他在轉移她的注意力，但她還是離開了房間，讓冬兵好好休息一下。
等待咖啡機好的時候她有些茫然。自己迴來了，但是托尼和冬兵鬧掰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大家明明都還在說說笑笑，現在就打了一架……
這特麽算什麽事啊！
她有些沮喪的蹲了下來，縮成一團的樣子讓賈維斯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需要我替您叫醫生來嗎？”
“謝了，賈維斯……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看看托尼的情況比較好。”
“羅傑斯先生正陪著他。真的不需要醫生嗎？”
“是的，你不用管我了……”隻是心裏太難受了而已。
賈維斯消了聲，但燕璿知道對方其實還在，他存在於這棟房子的任何角落。
“給我說說托尼現在怎麽樣了吧，賈維斯。”
“哦，先生正在和羅傑斯先生喝酒。我認為先生已經喝醉了，畢竟按照原來的數據看他從來沒能在喝了這麽多以後還能自己站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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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和霍華德交換了一個眼神，他之前就告訴霍華德說可能會和原情節不太一樣，所以他才會這麽給托尼說。霍華德閉了閉眼，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這個說法其實有很多漏洞。比如說為什麽燕璿現在為什麽都徹底清醒過來，卻依然不知道自己曾被植入虛假記憶。以及冬兵為什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明明他也被洗腦過。
托尼深唿吸了幾次，他知道之前燕璿遭受過非人的對待，但又被提出來說一次，還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被提出來……讓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了。所以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從這裏離開，我現階段不太想看見你。”
他直接背過身去，不看冬兵的表情。冬兵非常糾結了，托尼這個樣子……霍華德朝門口撇了撇嘴，讓他趕緊走，要不然等下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招架著燕璿的史蒂夫苦惱的在地上翻了個身，他根本沒辦法對燕璿出手。兩人身手相當，但燕璿總有自己的小技巧來把他掀翻在地，這讓他能怎麽辦？
“還攔我？攔我有用嗎？你小子膽子肥了！”
“這種事情……讓他們去解決啊。”苦哈哈的史蒂夫趕緊擋住暴怒的燕璿的一腳，“我也沒想到巴基會這麽說。”
“我看你們都是串通好的！背後陰人你都學會了？”
一踏上二樓冬兵就看見自己好友被自己的親愛的踩在腳底下，他竟然還有點想笑。但是一笑就扯到了臉上的傷口，最後變成了一聲“嘶”。
“我說……你們打起來幹嘛？我和托尼都打完了。”
他剛才還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臉現在疼的要命，感覺腫了。
燕璿鬆開腳，史蒂夫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冬兵的樣子看上去特別慘，彎腰弓背，手還按著自己的胸口，更不要說一側臉頰腫的老高了。
衝到冬兵麵前的燕璿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本來想一見麵就問冬兵到底什麽意思，但這個樣子她怎麽問的出口！
“還…還好嗎？托尼下手這麽重的嗎？”
“畢竟他生氣了啊。”
冬兵抓住燕璿的手，輕輕的放下來。
“他氣還沒消，剛才說讓我從他的視線裏離開，我就過來找你們了。霍華德應該會和他好好聊聊的……”
史蒂夫指了指樓下，他也不好繼續在旁邊當電燈泡，還不如下去看看托尼。
“要不要我幫你塗個藥什麽的？幫你正個骨？”
手足無措的燕璿扶著冬兵進了屋，她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發生的。為什麽突然這件事就這麽直接的暴露在托尼麵前了？她想讓托尼不知道真相，這樣善意的隱瞞也不行嗎？
“肋骨斷了幾根而已……”坐在床上靠著牆的冬兵換了個姿勢，感覺自己好受了一點。“養幾天就好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他盯著燕璿的眼睛，還是向她說了他剛才給托尼說的那些話。
“這不可以！明明是我們一起做的，憑什麽要托尼隻恨你！”
“托尼相信我說的。”
冬兵知道這棟房子裏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傢夥——賈維斯——他也要騙過這個“人”。
“……這有必要嗎？這沒必要的……托尼不該相信的……我一直瞞著他的，不知道真相對他才好……九頭蛇就要沒了，前蘇聯也早就沒了，他不知道這些可以過得很好的……霍華德和瑪利亞也都還在……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在他後麵幫他看著……我們都還在的……”
非常抗拒這件事的燕璿嘴裏胡亂的說著她之前所想的一切。聽的冬兵隻能在心中嘆氣，然後伸手摟住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的燕璿。
“沒事的，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不要哭了……”
托尼在冬兵走後就卸下了他的裝甲，一個人窩在他的工作椅上憋著氣。霍華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著話，另一端的瑪利亞聽說了這件事，也沒說什麽。燕璿的遭遇不太好，她這些年在托尼身邊的所作所為他們也都知道……不就是把她從這件事裏摘出來嗎？他們願意。
“……他當時有時間就來纏著燕璿，不過當初燕璿根本看不上他。我們幾個人啊，也就是我和佩吉，整天就在看他還能做出什麽來。”
霍華德換了好幾個話題了，現在的話題正好是當年巴基暗戀燕璿，每次都來約她的事情。史蒂夫悄悄的走進工作室，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全是剛才打架的時候造成的。
“有好幾次我都被他當成一個去找教官的藉口，然後他就看著我被教官按在地上訓練。”
托尼撐著腦袋把椅子轉了個方向看著走過來的史蒂夫，沒好氣的開口：“怎麽不去找你那個好友了？跑來我這裏和老頭子一起迴憶過去？”
“如果你不想看見我這個老頭子也行啊，我找瑪利亞過來和你聊聊？雖然她不知道多少原來的事。”
“別，讓媽媽好好待著吧。”
他從桌子上翻出來了兩個杯子和一瓶酒，其中一個斟滿酒遞給了史蒂夫。
“陪我喝一杯嗎，隊長？”
哭的直打嗝的燕璿帶著兩個腫眼泡下了樓，樓下靜悄悄的，偶爾有聲音從更下一層的工作室傳了出來。她是被冬兵勸下來的，說讓她去找點東西吃一吃喝一喝，讓自己別總是在哭。燕璿覺得這是他在轉移她的注意力，但她還是離開了房間，讓冬兵好好休息一下。
等待咖啡機好的時候她有些茫然。自己迴來了，但是托尼和冬兵鬧掰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大家明明都還在說說笑笑，現在就打了一架……
這特麽算什麽事啊！
她有些沮喪的蹲了下來，縮成一團的樣子讓賈維斯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需要我替您叫醫生來嗎？”
“謝了，賈維斯……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看看托尼的情況比較好。”
“羅傑斯先生正陪著他。真的不需要醫生嗎？”
“是的，你不用管我了……”隻是心裏太難受了而已。
賈維斯消了聲，但燕璿知道對方其實還在，他存在於這棟房子的任何角落。
“給我說說托尼現在怎麽樣了吧，賈維斯。”
“哦，先生正在和羅傑斯先生喝酒。我認為先生已經喝醉了，畢竟按照原來的數據看他從來沒能在喝了這麽多以後還能自己站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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