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拉在結束了他的任務之後就立刻被送去了監獄。燕璿有一瞬間想要在這裏把他幹掉的衝動,為了他之前和她的那場談話。但是最後還是看著他們把他關進箱子裏,然後搬上了車,再通過船運迴去。


    一開始沒人注意冬兵會開始跟著燕璿,後來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跟了幾個星期了。而她表現的一如往常的正常,然後卻被每時每刻都跟在她身後的冬兵暴露了她現在可能不正常。


    阿諾德在某次訓練的時候又來找了燕璿,隻是猶豫著不知道怎麽開口。


    為了這個傢夥著想,燕璿決定自己說出他想知道的東西。


    “我現在和冬兵算是情人關係,不到上床那種程度。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麽他這段時間一直跟著我的話,大概隻是他想把這段關係進一步發展。”


    “他隻是武器。”阿諾德有些著急了。燕璿是他們現在的唯一領導者,九頭蛇的未來都在她的手中,沉迷於這種關係不太好。“你要知道他還會被洗腦,也還會被冰凍。”


    “關係隻會維持在下次洗腦前。”燕璿無所謂,依舊那樣懶洋洋的半睜半合著眼睛,“我沒興趣和他維持一段長時間的關係。”


    “但我想和你維持一段長時間的關係……”


    冬兵幽幽的開口,身後躺了一地的外勤。


    被抓住的燕璿換了個姿勢看冬兵。對方還是帶著笑的,隻是看上去有些幽怨而已。


    “你應該知道你隻是我們的武器。”


    阿諾德喊人把地上躺著的傢夥抬了出去,他最後一個離開了訓練場,空曠的訓練場隻有邊緣的那兩個人還停在那裏。


    兩個人從剛才開始就一起沉默。


    冬兵伸手握住燕璿的手。


    這是他最近經常做的動作,讓他能更親近她。


    隻是燕璿一般沒什麽反應,任由他握著,另一隻手忙著其他的事情。


    “我不會說什麽解釋的。”


    像是給自己解釋聽一樣,燕璿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我不會說什麽解釋的。”


    冬兵手上移,最後在燕璿的肩上停了下來。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冬兵的眼睛帶著點兒棕,有時候看上去還是水汪汪的,比如這個時候。


    燕璿側了側眼睛,有點兒不堅決的再次說了一遍。


    “我不會說什麽解釋的。”


    “燕璿!”


    他突如其來的高聲讓燕璿一震,他都感覺到手下燕璿的身子都猛的抖了一下。


    離得這麽近,他都能聞到燕璿身上的味道。他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從外麵買來的香水味,看來她並不討厭這個味道。


    一隻手撫上燕璿的頭髮,另一隻手用力把燕璿向後推。


    燕璿就這樣躺在他身下。


    我是真的喜歡你,雖然不知道這個感情是從哪裏開始的。大概是上次洗腦時沒給我洗幹淨記憶,我總覺得你和我早就相識,在我來到九頭蛇之前。


    冬兵就環抱著這樣的想法低頭吻上了燕璿。自從他們那天確認關係後,她至少不會抗拒他的親吻,隻是更進一步還是不能做下去。


    燕璿笑著迴吻了他,她現在也習慣了來自冬兵的親近。但是更遠的未來她沒想過。之前那句話她也不是真心的,隻是為了打消阿諾德的疑惑她總要說出那種話,雖然最後結局也就像她說的那樣。


    洗腦之後的冬兵會忘記她。


    這也是個好結局。


    對冬兵來說之前不會因為還記得她而來追尋她。


    大概是他們那天隱藏的很好,或者說是燕璿的話讓阿諾德放心,阿諾德在之後就再也沒和燕璿說過這件事。


    “據說這是新酒?”


    每次冬兵任務結束之後都會去搜羅一些酒帶迴來給燕璿,燕璿一般都會一個個嚐過去,符合自己口味的就自己留下,不符合的就讓冬兵帶走和那些外勤喝去。


    常出外勤讓九頭蛇在某些地方也打出了自己的名聲,然後某次外勤任務就出現了問題。


    得到消息的燕璿身邊跟著一個白大褂,聽著他告訴她究竟是怎麽一個情況。


    “初步判斷是外界的某個情況觸發了他深層的記憶,所以才出現了意識混亂,導致任務差點兒失敗。”


    任務還是沒有失敗,每次都有外勤跟在冬兵身邊,就是害怕任務意外失敗。


    腳步匆匆,卻在最後的大門處停了下來。


    燕璿喘了口氣,手推上大門,慢慢的打開露出裏麵的情景。


    呆坐在椅子上的冬兵被圍在身邊的白大褂研究來研究去,靠牆站著的外勤都摸著腰上的槍,暗中警惕。


    阿諾德站在最靠近冬兵的位置,最有利於他一槍斃命的位置。隻要朝旁邊挪上幾步他也能製住燕璿。


    “任務匯報,阿諾德。”


    阿諾德在給她匯報發生的一切,燕璿卻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到坐在椅子上的冬兵。這個樣子的冬兵她從沒見過,精神恍惚到連外界情況都不知道的冬兵。


    “最後的決定是什麽。”


    燕璿看見有幾個白大褂湊在一起說了幾句,也沒注意到阿諾德皺起來的眉頭,聲音平靜。


    “重新洗腦,然後進行下一次的冰凍。”


    白大褂有些緊張,正對著燕璿的那個傢夥被身後的同事戳了下腰,讓他冷靜一下,好好把事情給燕璿講一講。


    “每次洗腦就相當於把他的腦袋扔到火炬上去烤,然後又不能把它烤熟,就要讓他冰凍一下保持它的新鮮度……”


    白大褂越說越小聲,他都覺得自己說的這話不太靠譜。但這又是事實,所以也隻能期望燕璿能聽懂。身後的同事還在戳他,他都想轉身踹他一腳了。


    “那就洗腦……”


    眼睛有點兒酸澀,但她還是眨了眨眼睛,讓白大褂準備洗腦。


    “給她也洗腦。”


    阿諾德指揮著其他白大褂,這是佐拉博士在走之前給他們說好了的。


    “你是誰?”


    “夫人,您醒了啊……我……我去叫阿諾德先生……”


    扶著頭的燕璿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剛才那個傢夥也表現出他對自己的熟悉……但是她並不記得自己記得這個人……


    門再次推開,阿諾德卻沒在床上發現燕璿,倒是旁邊的衛生間傳來了水聲。他安靜的站著等了一會兒,等到燕璿頂著前額濕漉漉的頭髮出來的時候,燕璿才驚奇有人站在外麵。


    “這位……先生?”


    燕璿不安的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現在隻有一件寬大的白大褂,裏麵空蕩蕩的讓她總有種下一秒立刻會走光的感覺。不過……她好像也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


    “夫人。”


    燕璿用手指了指自己,在看到阿諾德點頭後才確定對方這個稱唿是在喊她。


    “接下來我會告訴您所有發生的事情,您隻是發生了一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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