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是把薑妍打迴了現實,周圍的同學聽到韓效這話都忍不住大笑出聲。


    下學迴家後,薑妍直接跑到正廳和祖母哭訴。


    “祖母你要替妍妍做主啊,薑嫿今日讓我打扮成這樣,還和學堂裏的學生一起排擠我。”


    老夫人怎麽會不知道薑妍是什麽性格,不過她既然開口了,也應該給正房施壓了。


    最近薑嫿風頭正盛,老夫人很是不滿意。


    “薑嫿你不僅不睦姊妹,而且還勾連外人排擠阿姊,我看你眼中沒我這個祖母了。改日,你們母女二人是不是要把我這個祖母也排擠出這個薑府,你才算是滿意。”


    說著祖母就把要罰薑嫿。


    “今日我定要罰你去抄寫《女戒》一百遍,抄不完不許吃飯。”


    薑夫人不滿這個母親已久,今日借著這個由頭也發作起來。


    “母親,我今日敬重您這麽喚您,可您也知道我和我女兒不是沒脾氣的主兒,別做的太過。薑憲在朝中也需要我母家支持,您看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老夫人見薑母連帶著母家都搬出來了,也不好說什麽,就免了薑嫿的罰。


    薑妍在一旁恨得牙癢,不就是有個強大的母家嗎,薑嫿你別得意太久。


    ......


    自從上次,薑妍穿得花枝招展的來學堂後,就有不少人拿她與薑嫿對比。


    薑嫿本就長得絕色,氣質清新卓絕,放眼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人。


    而薑妍全是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


    在這樣的對比中,薑妍落了下風。


    薑妍來時,隻有上次墨子暄旁邊有座位,她便坐了過去。


    “世子,你可否聽過學堂裏的傳言,他們總拿我和妹妹相比,還說我比不上妹妹。”


    墨子暄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薑妍吃了閉門羹。


    二人的互動範思思看在眼裏,範思思以早就知道兩人一向不合,她既然對墨子暄有意不如順水推舟。


    薑嫿因為人長得好,在學堂裏成績突出,身邊有不少人整日裏逢迎討好,況且還有沐陽郡主這樣一個好姐妹。


    薑妍則是落了單,範思思也趁機上前拉攏薑妍。


    “你就是薑家三小姐吧,果真是溫婉可人,早就聽我母親提過你,我是薑家的表親範思思,我該叫你一聲表姐呢。”


    範思思一向會這些交際功夫,不多時就把薑妍收得服服帖帖。


    範思思得知她對於最近的流言有些傷神,於是出了主意。


    “我看表姐比起薑嫿倒是有氣質很多,不如平日裏模仿她的穿著行為,她反而會落了下風。”


    於是後麵幾日,薑妍一直同薑嫿穿得相似,行為舉止也跟著模仿。


    眾人對她的評價轉為了東施效顰。


    平日裏上課的時候,她總是坐在墨子暄身邊模仿著薑嫿的一舉一動。


    韓效似乎也聽聞了學堂中的議論,今日喊薑妍迴答問題,但她是一問三不知。


    轉而又喊薑嫿迴答,薑嫿思緒清晰,答得頭頭是道。


    “薑家三小姐與其把心思用在模仿外在上,不如仿四小姐的內在,整日裏東施效顰,反而成了笑話。”


    薑妍三番兩次被這般折辱,心裏早就不忿,眼中妒色漸濃。


    次日一早,範思思突然在屋裏喊了一句。


    “大家都幫忙找一找,我的翡翠玉牌丟了,那是我範家祖傳不曾示人。”


    這翡翠玉牌薑嫿也知道,是範思思家傳之物,眾人也都跟著翻找起來。


    薑妍走到範思思身邊裝作無意的問她:“思思,你還記得最後一次見玉牌是什麽時候嗎?”


    “是我早上同薑嫿表姐上學時,後來就沒見過了。”


    說著就有跟範思思交好的同學要過來翻薑嫿的包。


    “我行得端做得正,憑什麽你們說翻就翻。”


    剛說完,周朝昇就站出來打圓場。


    “在下願意以人格擔保,薑小姐絕對不會是偷竊之人。”


    薑嫿知道東西已經在自己包裏麵了,今日注定是跑不掉了。


    墨子暄在後麵暗暗著急,卻被剛才周朝昇搶了先。


    薑妍見狀開口刁難,“行得端做得正,讓我們看看又如何?我知道妹妹慣會讓男人為自己說話的,我們可比不過。”


    薑嫿眸色漸晦暗,就聽到身邊墨子暄開口。


    “原來這就是薑家庶出的家教,實在是略欠管教,汙蔑姊妹,就是你祖母教給你的?”


    範思思見到墨子暄開口,也上前裝作假好人一般。


    “我與表姐一同長大人品自然信得過,不過這玉牌實在是家傳之物,表姐也是知道的。若真是在表姐包中翻出來,我也權當是表姐喜愛拿去賞玩兩日,不會追究的。”


    說到這裏,眾人都被範思思三言兩語打動,隻覺得她對薑嫿如此之好,反而是薑嫿不懂事。


    “若是說玉牌,我包裏自然是有一塊的,不過不是思思的那塊,是我娘親給我的。而且思思那塊上麵有刻字,三姐可還記得嗎?”


    薑妍聽到薑嫿鬆口問自己,想都沒想脫口就說:


    “思思那塊上麵寫的是範式卿卿,思思所屬。”


    說罷,薑嫿便從包裏拿出玉牌,仔細對比上麵的字。


    “果真是思思的啊,表姐從未見過這玉牌卻能說出來上麵的字,真乃奇人啊。”


    此話一出,薑妍更是做賊心虛不知道如何是好。


    眾人也都有了定論,看來這事與她脫不了幹係。


    薑嫿定定的看著薑妍的雙眼,極為有壓迫感的開口:“三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下次記得手腳幹淨點。”


    薑妍看著她淡定自若的樣子,心中滿是憤恨。


    薑嫿,今日之辱,我必定牢記於心。


    等到上課時,韓效檢查昨天的抄寫作業。


    薑嫿卻怎麽也翻不到自己的課業本,韓效直接罰她去屋外罰立。


    她怎麽甘心被人擺了一道,跑到後院一看,果然自己的課業本被撕碎了,還故意堆放在這裏,為的就是讓她看見。


    不用多想,此事定是薑妍所為。


    如今能對她做這些低劣手段的,也就隻有她了。


    既然如此,想必薑妍也應該會很期待她送出去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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