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那一夜,他隻是品嚐了她的美好,而親眼所見,這還是五年來的第一次。


    那視覺的衝擊,讓他大腦嗡的一聲,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葉歡感覺到他視線的灼熱,微微垂目,便見自己此刻的的樣子有多勾人,黑色的bra在如雪的肌膚下,像是盛開的黑色的妖蓮,傲人的豐盈有一大半跳躍而出,像是剔透的水蜜桃,邀請著人來采摘。


    她怎麽可以羞人?


    就連葉歡自己都覺得害臊了,閉上眼,伸手就要拉過東西要蓋自己,可是他卻快她一步,薄涼的唇倏然貼上她的柔軟,張嘴,一口含住她外露的頂端。


    “啊——”葉歡倒吸了口冷氣,他的直接讓她始料不及,“少川,你停下……”


    這裏是病房,隨時會有醫生和護士過來查房,他怎麽能這麽大膽?


    隻是,他怎麽會停下?


    今晚他過來,就是抱著要將她拆吞於腹的目的。


    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愈發的大膽起來,她的黑色bra被他輕易解開,扔去了床下,此刻的她,如同一隻剝了殼的雞蛋,呈現在他的眼底。


    “大了,”他不嫌臊人的邊品邊評。


    當然會大了,她生完寶寶,是哺乳喂養,那兒也是要變的,隻是這些過程他都缺失了。


    不過,此刻葉歡沒有心情告訴他這些,聽著外麵走廊的腳步聲,她的心像是被吊起來一般,“你停下,會有人過來……”


    “有人又怎麽樣?我們是夫妻,”他說的那麽自然,雙手捧著她的柔軟把玩。


    “不行,”葉歡拒絕,可是臉頰卻泛起了情,欲的潮紅。


    “怎麽不行?”他看著她,本就迷人的黑眸,此刻被情,欲暈染,更是風華奢糜,如同一個深深的漩渦,一下子將葉歡吸了進去。


    葉歡一陣口幹舌燥,“不行,就不行。”


    “今天,由不得你,”他的霸道又來了,可她又十分受用他的霸道,雖然嘴上拒絕著他,可是身體早已背叛了她,配合著他一起發燙,膨脹,一股子空虛更是由內向外的擴散。


    “你怎麽欲求不滿啊?”她罵他,其實這話也是罵她自己。


    以前沒發現她葉歡如此饑渴啊,現在這是怎麽了?自從森林那一夜後,她的身體就像是吸了毒似的,對他總有種說不出的渴望。


    “我就是不滿了,所以才要你來滿足我,”他邊說,邊邪惡的用挺起的某處,撞了撞她。


    葉歡被他撞的神智渙散,“你就不怕你的小女友來抓殲?”


    “我和我老婆做.愛,誰來抓,我都不怕,”他的話讓她心中一暖。


    “你來這麽晚,是不是光享受她給你擦身了?”沒辦法,女人在有些事上的確小氣的很。


    “你感覺呢?”他挑眉,燈光下,他那雙燃燒著**的雙眸,又燙又亮,閃耀著讓人麵紅耳赤的光芒……


    葉歡幾乎不敢直視他了,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握住,落在他病服的扣子上,“要不,你把我脫光了,親自驗?”


    “誰稀罕?”她嬌嗔著,可手卻並沒有移開。


    雖然隔著病服,他身體內的滾燙,她還是感覺到了,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塊燒紅的烙鐵,隨時會將她也一起燙化。


    “給我脫,”見她不動,他半命令半you惑。


    葉歡看著他,指尖顫的厲害,根本不能動作。


    他黑眸眯了眯,一抹邪笑自他唇角浮過,“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這話一問,就感覺葉歡看著他的眸子一掀,“怕什麽?”


    “怕,和,我,做,愛,”他一字一句,極其用力的挑釁她。


    果然,下一秒,就感覺他的衣領一緊,“要是怕,上迴在森林裏就不和你做了。”


    “不怕,為什麽不敢給我脫衣服?”他一步步誘導著她,用激將法,讓她陷入自己的圈套。


    “脫就脫,”葉歡還是傻傻的上當了。


    其實,她也不是上當,他的心思,她當然明白了,隻不過她順杆爬而已。


    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其實她的身體早在他的撩,撥下悸動的不行了。


    隻是,為什麽他脫她的衣服那麽順當?現在換成是她,她就變得笨手笨腳,一顆扣子半天都解不開。


    “你是故意的?”她最後含嗔帶怨的瞪他。


    他冤枉的癟嘴,迴她,“怎麽不說是你太心急?”


    “我才沒有!”


    “沒有,你的身體都出了汗?”


    該死,她何止是身體出了汗,而且她下麵好像也濕了……


    他也沒有再難為她,因為再被她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下去,他估計要先繳械了,於是扯開她的手,他自己動作利落的脫下。


    此刻,他和她不再有任何遮掩,身體緊貼於一起的刹那,他們都激的一顫……


    狂熱的吻,深切的愛撫,像是狂風驟雨將兩人席卷,當她的腿勾住他的勁腰,他再也壓製不住的直挺而入……


    突然的脹滿,讓葉歡的頭皮發緊,她打了個激靈,快意的尖叫衝出喉嚨,就要衝出她的薄唇時,病房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響,“歡歡姐,你睡了嗎?”


    高雲珊!


    她來的真是個時候。


    葉歡腦子一懵,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才將那尖叫吞迴去。


    易少川也沒想到已經走的高雲珊又折迴來了,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他也有些惱,便對著身下的人重重的一撞,害的她差點再叫。


    “告訴她,你睡了,”他沉沉命令。


    隻是,葉歡現在的熱情,因為高雲珊的出現,已經冷卻了大半,“你快出去,她一定是來找你的。”


    現在要他出去?


    這可能嗎?


    他已經箭在弦上了……


    他不僅沒有出去,反而對深深的撞了她幾下,葉歡又緊張又害怕,“易少川……”


    “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刺激,我們繼續,不理她,”易少川居然連這種話也說了出來,因為他早有準備,所以在進來時,已經反鎖了病房的門。


    “你瘋了,”這哪叫刺激,這分明叫驚嚇。


    “歡歡姐,你開開門,大衛不見了,”高雲珊的聲音又起。


    葉歡閉上眼,雙手已經去推易少川,“我就說吧,是找你的。”


    “我現在隻要你,”他對著她又開始撞擊。


    “易少川……”


    聽出了她聲音裏的不耐,他沒有繼續,手指撫上她的臉,“歡歡,五年了,別讓隨意一點不好,就破壞我們的美好,可以嗎?”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的沙啞,一下子擊中她的心。


    “我不是,我是怕……”葉歡還想再說什麽,卻被他吻住。


    “不要怕,有我,”他輕輕告訴她。


    可是,如果高雲珊衝進來,怎麽辦?


    這個想法雖然沒說,可他似乎已經懂的,“我們遲早要麵對的。”


    他的話提醒了她,高雲珊已經發覺了他們的關係,所以再遮瞞是沒有意義的。


    “歡歡姐,你開門啊,”外麵的高雲珊已經在砸門了。


    葉歡看向易少川,他衝她點頭,葉歡深唿吸,“我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歡歡姐,大衛不見了,”高雲珊重複,然後頓了下又問,“他在你這裏嗎?”


    葉歡聽到這話,瞪了易少川一眼,那丫頭分明就是確定易少川在她房裏。


    怎麽辦?


    不過,肯定不能承認,隻要她不親眼抓到他們,就不能承認。


    “我睡了,他怎麽可能在我這裏,”葉歡一邊撒謊,一邊承受著某人的撞擊。


    這個男人倒是處驚不慌,居然還能淡定自若的做這種事,他還真是流氓中的戰鬥機。


    “可這麽晚了,他能去哪呢?”高雲珊的聲音幾乎要哭了。


    葉歡有些不忍,她對易少川說,“停下吧,你看她多可憐。”


    結果,她的話卻換來他的深撞,“我就不可憐嗎?和自己的老婆做,愛,像是做賊一樣。”


    “你再去外麵找找,是不是去花園了?”葉歡現在隻得先打發掉那個小女人。


    “沒有,我找過了,”高雲珊的迴答,讓葉歡想哭。


    你再去找一下不行嗎?


    你出去逛一圈,或許你的男朋友就迴到床上了?


    如果你一直不走,他就隻能呆在我這裏了。


    葉歡平定著唿吸,不讓自己的聲音有異常,“你再去找找,說不準去找阿飛了。”


    這個時刻,讓她想到了關鍵的一個人。


    “哦,那我再去問問阿飛……”


    外麵終於恢複了平靜,葉歡剛要鬆口氣,下一秒,她就被他翻轉,熱切的吻從她的後頸一下滑,美妙的背,挺翹的臀……


    “真美!”他歎息一聲,一個挺身,從後麵刺入,兇猛而狂野的撞擊著她,每一下都很深很重。


    這場歡愛是急切的,也是不盡興的,不過小小的甘露對於幹渴的土地也是慰藉。


    葉歡看著傾瀉後急喘的男人,“你迴去吧,高雲珊還會迴來的。”


    “你這是卸磨殺驢?”雖然知道她是為自己考慮,可她這樣急著趕他走,易少川心裏還是不舒服。


    聽到他這四個字的形容,葉歡噗嗤笑了,“是,我就是要殺驢。”


    “我是公驢,那你就是母驢,”他用自己一直不肯低下頭的火熱,又抵住她。


    “你才是驢,難聽死了,”葉歡邊罵他,邊趕緊拉開與他的距離,果然**壓抑太久的男人會很可怕,這才停下幾分鍾,他家老二居然又起來了,“你別鬧了,高雲珊找不到你,還會再迴來的。”


    易少川也知道高雲珊的脾氣,找不到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伸手摟住她,不耐煩的嘟囔兩個字,“真煩。”


    “等一切結束,就好了,”此刻葉歡隻能用這樣的話來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他簡單的清理了自己,穿好衣服,看著她,“我走了?”


    葉歡衝他擺手,一副急切趕他走的樣子,他不知道這是她的偽裝,她怕不這樣子,自己會舍不得走。


    要知道,他這一走是去見別的女人。


    “我真走了?”偏偏他還膩歪。


    “滾啦,”葉歡拿起枕頭衝他砸過去,隻是易少川一把就接住了。


    “五年了,這壞習慣還沒改掉?”他挑眉看著她,卻是無比懷念最初在一起,被她罵被她打的日子。


    “優良傳統要發揚光大,改什麽改,趕緊滾啦,”大概是他們能單獨交流的時間太少了,總感覺有說不完的話,總是一句能接上一句。


    “不要想我,”他一個大男人,此刻也娘了起來。


    “誰想你,滾,”葉歡說著,拉過被子捂住自己。


    空氣靜謐了幾秒,葉歡聽到了腳步聲,以為他走了,剛把頭從被子裏探出來,結果卻發現他還站在自己床邊,“你,唔……”


    她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唇給吻住,長長的,纏綿的,滾燙的吻,又奪走了葉歡所有的唿吸和思緒,隻有他的氣息在身邊縈繞不散……


    “衝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他嗓音低沉,也許是因為被情,欲暈染過,透著一股迷離的暗啞,聽起來更為性感。


    葉歡點點頭,抱住他的脖子,黑眸滿是不舍,“你也一樣。”


    他吻了下她的鼻尖,“好。”


    然後,兩人陷入沉默,誰也沒有放開對方,因為不舍得。


    直到門外又傳來走動的腳步聲,葉歡才收迴手,趕他,“走,快走。”


    看著她連頭都不敢抬的樣子,易少川心裏狠狠一疼,她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她,不過沒有辦法,他們還是要分開。


    伸手又撫了下她的發絲,狠狠的吻了她一下,易少川才大步離開。


    終於,病房的門發出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易少川這次是真的走了。


    這一刻,葉歡吐了口氣,隻覺得心空了,空氣冷了,就連屋子也大了……


    易少川迴到房間,剛衝完澡躺到床上,高雲珊就來敲門了。


    “這麽晚,有事?”易少川打開了房門,但沒有讓她進去,就站在門口問她。


    “我有東西忘了給你,”高雲珊說著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包來。


    “什麽?”易少川皺眉,對於高雲珊一向和善的他,今天露出罕有的反感。


    “你需要換洗的內衣褲啊,”今天她並不是說著玩的,她真的買了,而且還送去了幹洗過。


    易少川接過來,隻說了句,“在外麵沒有那麽多講究。”


    高雲珊對他過於平淡的反應,心頭一陣酸澀,但很快她就對自己說,他一直是這樣,不是嗎?


    她愛的不就是他的冷漠,冷酷嗎?


    “大衛,我剛才找不到你,你去哪了?”高雲珊小心的試探的問。


    想到被她打攪的情事,易少川的黑眸更暗了,“衛生間。”


    “那我敲門,你怎麽不理我?”高雲珊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我去了公共衛生間,”易少川的迴答讓高雲珊不解,他的病房裏有衛生間啊,仿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又補充一句,“病房衛生間的馬桶壞了。”


    “哦!”高雲珊點了點頭,然後咧嘴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扔下,偷偷跑了呢。”


    其實她這麽晚過來,送衣服是假,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現在看到他了,她也就安心了,“我走了,大衛你早點休息吧。”


    “嗯!”易少川仍淡淡的。


    “我真走了?”她歪著頭看他,眼中的不想走,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易少川裝作沒看見,點點頭,“我要睡了。”


    聽不到他挽留自己,高雲珊心底的期待落空,隻得轉身,不知是不是她太過失望,她轉身的那一刹那,盡帶著落寞,竟讓易少川不忍,“雲珊……”


    “我在,”聽到他叫自己,她快速的轉身,臉上的激動仿佛在說,她一直在等著他叫住自己。


    “太晚了,不要往外跑,不安全的,”易少川提醒她,其實這話還有另一層含義,就是不要這麽晚了,還來打擾別人。


    高雲珊聽到他的關心,心情歡快的像是小鳥一樣飛了起來,人也跟著飛跑迴來,“大衛,我能不走嗎?”


    “雲珊……”此刻,他有些後悔自己叫住她。


    下一秒,她出口的話,讓易少川後悔的想撞牆,“大衛,我想把自己給你……”


    這就是高雲珊,有時羞怯,有時又大膽潑辣。


    “……”易少川嘴唇動了幾動,沒有說出話來,因為他知道一個女孩子能主動到這種程度,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而他怕拒絕會傷到她的自尊心。


    可是,就算她要給,他也不能要,也不會要。


    躊躇了片刻,易少川終還是開了口,“雲珊,我累了,晚安。”


    沒有對她的話給予迴答,而是一句累了,他想她懂的,說完,他就想逃避迴房,可高雲珊卻拽住了他,“大衛,為什麽你不肯要我?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我不夠有魅力?你到底想要我變成什麽樣?”


    她的聲音微尖,幾乎是歇斯底裏,帶著絕望。


    他一而再的拒絕,以前她會覺得他這麽做是因為他是君子,可現在知道了他和葉歡的關係,他的拒絕就是排斥。


    她怕了,無比的害怕,所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便跑來找他,結果卻怎麽也找不到他。


    沒人知道,她有多害怕,她怕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怕他再也不要她了,她怕哪怕是刻意偽裝的愛,他也不給她了。


    “雲珊,不要胡思亂想,”易少川敷衍的安慰她。


    高雲珊迎上他的黑眸,一如既往的深邃,隻是這幽深之中,帶著股月光的清冷,可是,就連這清冷和疏離,也是能打動她心的利器。


    她覺得自己喜歡他都成癡成瘋了……


    是的,她喜歡他,三年了,自從他救下她那一刻,不論他怎麽對她,她就是無法讓自己停止愛他。


    如果說愛他是一種病,那麽她早已病入膏肓,卻無藥可治。


    就像是現在,明知道他和葉歡是那樣的關係,明知道他愛的不是自己,可她還是無法說出狠話,然後瀟灑的轉身,因為比起他不愛她,她更承受不起沒有他。


    隻在他在身邊就好,他不愛她沒關係,隻要她愛他就夠了。


    垂著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高雲珊衝他擠出笑來,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可是卻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臉是僵痛的,但哪怕如此,她仍強裝著,“我和你鬧著玩的,你就是想要,我也不給呢,我要把這份美好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


    一股酸澀衝入易少川的心底,他何嚐不懂,這隻是她自我化解尷尬的說辭呢?


    隻是,他真的無法給她迴應,就連安慰也不行。


    “那快迴去睡覺吧,”他又催她了。


    高雲珊不動,“大衛,能吻我一下嗎?”


    她胸口的委屈快要將她撐破了,她需要一點甜蜜,將這委屈中和化解。


    他又沉默,而這沉默就是對她無聲的拒絕。


    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劃過……


    “算了,還是我吻你吧,”她用了自己最後一絲勇氣,墊起腳尖,飛快的在他的嘴角偷得一吻。


    那一刻,眼淚轟然而落……


    轉過身,她飛快的向外跑,甚至連晚安也忘了說。


    望著她的背影,看著手裏的東西,易少川依在門邊,陷入沉思與自責之中,這一刻,他後悔利用了高雲珊的感情,因為他真的不想傷害她。


    可,傷害還是產生了,而且在不久的將來,對她還會更大的傷害。


    究竟,他要怎麽做,才能把對高雲珊的傷害降到最低呢?


    另一個病房裏,葉歡躺在被子中,雖然已經清洗過,可她的身上還是他的味道,就連空氣中都是。


    這個人的侵蝕力就是那麽強,人走了,卻留下他的氣息圈禁著她。


    葉歡揪了揪被子,將自己裹的緊一些,沒有他在身邊,這被子似乎也捂不熱了。


    他現在幹嗎呢?高雲珊又去找他了嗎?他們又在做什麽?


    不由的,葉歡又開始亂想,明知道不該的,明知道他的身心都在自己這裏,可一想到,此刻他的身邊圍繞著別的女人,還是會有嫉怨。


    女人啊,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虐,這讓她想起了看過的宮鬥小說,現在她也有種深宮怨婦的感覺。


    一場歡愛,終是耗費了她的體力,葉歡有了困意,對於失眠的她來說,一旦困了,便會立即閉上眼。


    睡的迷糊之際,葉歡感覺到了身上像是有蟲子在爬,她拍掉了,可是一會的功夫,那癢感又來了。


    “煩……”她嘟囔一聲,結果卻聽到噗嗤的笑。


    她驀地睜開眼,房裏已經熄了燈,根本看不清一切,她隻感覺自己現在正被一具寬厚的身子擁著。


    “啊……”她要叫,嘴唇卻被捂住。


    “你這樣會把小護士招來的……”


    這聲音……


    “你怎麽又迴來了?”葉歡轉過身,適應了黑暗的她,看到了熟悉的眸子。


    “想你,”他說的極其自然。


    是的,他想她,特別是聽到高雲珊的表白後,他才發覺在愛情裏,能相互愛著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他們錯過了太多的時光,現在難得偷來這樣的相聚,他怎麽舍得讓她一個人度過?


    “你不怕小女友再來捉殲?”想到剛才,葉歡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其實他走後,她就特別後悔冒這個險,萬一被高雲珊抓個正著,萬一那丫頭一怒之下向高忠振告狀,那他就危險了。


    “她不會再來了,”他笑著,手又鑽入她的衣內。


    “別亂動!”她製止他,“你這次怎麽這麽肯定?難道是你喂飽她了?”


    明知道不可能,可還是想試探刺激他,這也是女人的奇怪心理之一,明明對某件事怕的要死,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刺探。


    “你覺得呢?”他的唇也遊移到她的頸間,他聞到了沐浴乳的香氣,“洗澡了?”


    “少岔開話題,”她推著他。


    “我有沒有喂她,你檢查一下,不就清楚了?”他又把引,誘她了。


    葉歡才不會再上當,“我才不稀罕檢查。”


    “來嘛,檢查一下吧,”男人發嗲了,葉歡頓時全身起了無數的小米粒。


    “滾,真受不了你!”


    “我才不滾,我想吃肉,”他說著,又一個翻身壓下她。


    “易少川,你別這樣,你……”後麵的話,他不再給她機會,全部被他吞入了腹中。


    不知是不是葉歡的錯覺,他的走後複返,讓他對她的索要愈發兇猛了,似乎想要發泄著什麽?


    漆黑的夜,萬籟俱寂,可是此刻小小的病床上,卻是一片惷光旖旎……


    他餓了五年,豈是一頓兩餐就能喂飽的?


    一夜,他幾乎不曾停歇,仿佛是真的在彌補過去五年欠下的。


    葉歡累的不知何時睡去,醒來時,他已經不在身邊,可是他的味道還在,這種感覺真好,踏實而溫暖。


    一連兩天,易少川對她都是如此,葉歡有些吃不消了。


    “你再這樣子,明天出院了,我也沒有力氣走路,”他們的傷都恢複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辦出院,去最後的目的地。


    “沒有力氣,我背你,”他對她還是不肯放過,邊說邊開始扒她的衣服。


    “易少川……”


    “乖,就兩次……不,一次也行…….”


    “……”她衝他翻白眼。


    “明天之後,我們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的手撫著她的額頭,說的輕柔,輕柔中又帶著淡淡的憂傷,其實他想說,明天之後的危險是不可預知的,或許他就真的掛了,那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疼愛她了,所以現在他拚命的想給她最美的迴憶。


    葉歡也知道這兩天的歡愉是偷來的,也是來之不易,畢竟五年的時間,才換來這樣的相擁,而危險一直還在,明天誰也不可預知。


    她沒有說話,而是微微弓起身子,易少川就感覺一抹濕熱在他的喉結上滑動,頓時全身一凜……


    她這是……


    “今天我主動,”觸上他疑惑的黑眸,她大膽的放言。


    他失愣之際,已經翻身騎壓在他的身上,再然後,他看到她在用嘴為他寬衣解帶……


    她用手都半天解不開他的扣子,還要用嘴?


    事實證明,她的嘴比她的手還笨,一顆紐扣半天解不開不說,她的舌尖還會碰到他的肌膚,每碰一下,就像是要將他燒化一塊,他在這個漫長的過程裏,承受著折磨,卻又有種說不出的享受感。


    是的,是享受。


    她不知道,她的樣子有多麽嬌羞可人,尤其是她伸出舌尖時的樣子,簡直比任何一副春,宮圖都讓人血脈膨脹,終於,易少川聽到她舒了口氣,他的紐扣終於被她全部咬開了。


    雖然想撲倒她,貫穿她的念頭,在她咬他第一顆紐扣時便有了,但易少川仍克製著,他的女王想主導一迴,他怎麽能不配合?


    她的唇像是小蛇滑過他的下巴,他的喉結,他胸口的凸起,他的小腹……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技藝如此精湛,一邊享受著,卻一邊忍不住好奇,“老婆,這幾年不見,你的功夫見長。”


    她臉紅的滴血,要不要告訴他,沒有他的時候,她時常一個人通過片子觀摩學習?


    這世上,並不是隻有男人才會渴望,女人也是一樣。


    “是嗎?”她笑著,手更是大膽的往他雙腿間探去。


    “唔……”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一刹那,她聽到了他的悶哼聲。


    “跟誰學的?”他享受之際,不忘記審問。


    “男人,”她的聲音也混亂不堪了。


    “哪個男人?”他額頭青筋凸起,手已經按住了她的腰。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吧?”她故意壞笑,小手仍不忘到處惹火。


    “如果我就想知道了呢?”他咬牙。


    “可我不想說,”她逗他還上癮了。


    “真不說?”他又問。


    “不說……啊……”這個混蛋,居然趁她不備,按著她的腰,強行攻入了。


    “我會做到讓你說,”下一秒,他突然坐起,抱著她,開始了瘋狂的刺動。


    不知是她今晚的主動刺激了他,還是她的話激怒了他,葉歡隻覺得這個男人今晚的每一個動作都又快又猛。


    她在他的撞擊裏,腦袋開始眩暈……


    以至於後來,他們說的什麽,她都不記得了,最後在她陷入昏睡中前,她迷糊聽到他問她,“是我棒,還是片子裏的男人棒?”


    當然是他棒了,片子裏的男人是用來看的,而他是能用的。


    這話她迴沒迴答,也記不清了,就陷入沉睡之中。


    醒來,外麵的天才蒙蒙亮,易少川已經穿戴整齊,然後把衣服遞給葉歡,“快起,我們要早出發。”


    葉歡還全身酸痛,根本不願睜眼,直接把衣服給丟到一邊,看著她這樣,易少川後悔自己昨晚太衝動,讓她太累了。


    “乖,一會去車上睡,”易少川把衣服又給她拿過去。


    “好困,”她抗議。


    “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起,就要晚了,”易少川像哄寶寶一樣的哄著她。


    “都是你,”她此刻還不忘記怪他。


    可她一句‘都怪你’又讓他的心跳增快一拍,這個女人真是隨意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讓他失控。


    如果不是不可以,此刻,他又想把她撲倒了。


    餓了五年的男人,果然是可怕的,這連易少川自己都感覺到了。


    “好,怪我……乖,快起!”他把她拉起,又吻了吻她緋紅的小臉。


    葉歡打了個嗬欠,“你走啊,我好穿衣服。”


    “要不,我給你穿?”是不是戀愛的中的男女都這樣磨嘰?反正在易少川的感覺裏,就是和她在一起,有做不完的事,說不完的話。


    “才不要……”讓他穿衣的後果是什麽,葉歡是能想像到的。


    “嗬嗬,”易少川笑了,然後真的起身向外走,邊走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我也要迴房收……”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便嘎然而止了,葉歡正納悶,就聽到門發出砰的一聲,她抬頭,隻見高雲珊就在門口的位置,正用一雙怨恨的眸子看著自己。


    葉歡頭皮一陣發麻,然後下一秒,就是抓衣服護住自己。


    易少川愣了兩秒,轉過身,握住高雲珊的手臂,“雲珊,聽我給你解釋……”


    高雲珊卻搖頭了,他不用解釋,她早就知道了,也親眼看到了。


    雖然她對自己說不要在意,可是此刻,她的心還是像被無數把刀在砍割……


    好痛,好痛!


    可是這痛,卻說不出,說不得。


    “雲珊……”


    她跑出的刹那,身後響起了易少川的聲音,而這一次,她並沒有再停下,也是三年來,唯一一次,他叫她,她不給予迴應。


    一直跑出病房樓,高雲珊才停下來,身子一下子虛軟,險些摔倒,一隻大手卻扶住了她。


    “大小姐,你怎麽了?”是阿飛。


    “我……”高雲珊看著阿飛,眼淚嘩啦落了下來。


    “大小姐……”阿飛看到她哭了,一下子變慌。


    恰在這時,易少川追了出來,他給阿飛使了個眼色,阿飛離開,看著她淚流滿麵,易少川心裏也不是滋味,“雲珊,你別激動,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不要聽……”她捂住耳朵。


    “雲珊……”


    “是誰一大早的就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一道粗礪的聲音傳來。


    易少川一震,迴頭望去,隻見高忠振正信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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