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想起了王先生說起自己的困難,年邁的父母,下崗的妻子,還有上學的孩子,如果他坐牢了,那他的家人怎麽辦?


    她不能讓王先生受牽連,辭職就辭吧,至於她想打聽的消息,隻有再另想辦法了。


    “好,我辭職!”葉歡咬牙,然後撥通了王先生的電話。


    易少川親耳聽著她說了辭職,才怒氣消了些,不過胸口還憋悶著,他需要讓自己冷靜一下,隻是他剛抬腿,就感覺身後一陣冷風,還沒反應過來,下身已經被一雙小手握住。


    那是一種什麽感覺,易少川無法形容,好像全身的血液瞬間都集中到一處,而那一處正被她握在掌心,隻是她對他驟然間的震撼還渾然不覺,挑釁的問道,“不是要我玩蛋蛋嗎?我還沒玩,你怎麽就走了?”


    她是氣他攪亂了她的計劃,也攪亂了她的心。


    她的本意隻是想懲罰他,卻不知,她的這種懲罰,他甘之如飴……


    “我不走,我讓你玩,”他雖然極力壓製,不讓自己露出狼性,可聲音還是渾啞的不成樣子。


    這次是她主動的,他默默對自己說,然後猛然用力按住她的手,“不要隻玩蛋蛋,最好連棍棍一起玩。”


    那如烙鐵一樣的熾燙,哪怕隔著他的褲子,依舊燙的她掌心顫抖,而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衝動的後果是什麽。


    “我才不稀罕玩,”她邊嚷邊往迴抽手,隻是現在哪還由得她。


    易少川大手一橫,將她緊緊的攬住,火熱的唇壓上她的,那種遙遠而熟悉的氣息,帶著不可一世的霸道,瞬間充斥著她的口腔,溫熱火燙的唇舌堅決的撬開她的……


    她想拒絕,可是他的氣息就像是天羅地網將她緊緊的纏住,讓她根本無法退縮。


    他在她的唇上廝磨,吮咬,在她要窒息的那一秒,他鬆開她,卻並沒有放開她,他的唇來下她的下頜,再殷切的流連到她的頸窩,鎖骨,大掌把住她的臀,狠狠的揉捏,仿佛要將她就這樣子揉進自己的體內一樣。


    葉歡是懷孕了,可是懷孕了並不代表她對那種事沒有渴望,尤其是這個人還是那麽熟悉她的每一個敏感點,隻是一會的功夫,葉歡就清晰感覺到酥麻已經在四肢百骸竄動……


    這種感覺她掌控不住,就像是脫僵的野馬,她隻能看著它衝出自己視線。


    可是,他們不可以……


    “放開我,混蛋!”她推打著他,可是那力量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歡歡,你其實喜歡我吻你的……”他這話說的她一愣,然後就聽到他又說,“之前在地毯上,還有在你的床上,你明明很享受。”


    什麽?


    他那時不是醉了嗎?


    他怎麽還記得?


    原來……


    “易少川你這個大流氓,你……”原來都是他在騙她,而她居然傻傻的上當了。


    其實他真的醉了,隻是她不知道,就算再醉,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從認識你的第一天,你就這樣稱唿我,”他很享受著她的謾罵。


    “你無恥!”


    此刻,除了罵他,似乎她什麽也做不了,甚至身體早在他的親吻下,不爭氣的背叛了她。


    “老婆你不想要嗎?”他更無恥了。


    “我才不想要,你別碰我……”


    “老婆,你不誠實!”他邪笑著,這時葉歡才發覺自己的雙腿間有隻手指在拂動。


    “啊,你……”


    “老婆你都濕了,還說不想要?”


    啊啊啊!!!


    她要瘋了!


    “濕了又怎樣?我是正常的女人,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這樣挑,逗我,我都會濕,”好吧,打死她,也不能承認她真的動了情……


    在抵抗不過他的情況下,打擊他,或許是讓他住手的唯一辦法,隻是她又錯了,男人最受不了這種打擊,而且隻會讓他在打擊中報複。


    “是嗎?”他含住她的耳珠重重一吮,大手伸進了她的領口,握住了她的柔軟。


    “你住手!”他不知道這裏是她的敏感,尤其是懷孕後,也不知怎麽了,她自己每個夜晚都會不自覺的想碰這裏,會不由的撚捏著那紅果,其實她這樣做與**無關,可就是不由控製。


    咬還上隻。如今他這樣一碰,她隻覺得一股血液直衝頭頂,如果不是她死命的咬住唇,那吟哦差點就溢了出來。


    “怎麽大了?”他雖然通過目測早就發現了她這裏的變化,但他以為是她內衣變化的原故,卻沒想到這樣一碰,才發覺是真的大了。


    她根本沒法迴答他,也不會迴答他,她懷孕了,這裏當然會變大,而且她那紅果還變黑了呢!


    這個想法剛閃過,下一秒就聽到他問道,“怎麽變黑了?”


    低頭,葉歡發現他居然拉開了她的外衣,那兩團雪白跳立在空氣中了,而他怔看著她紅果,一副茫然的樣子。


    他這是幹什麽?


    嫌棄嗎?


    想到這裏,她怒火升騰,她會有這樣的變化,還不是他害的,現在居然嫌棄?


    葉歡身體內亂竄的火苗,因為這個念頭而一下子熄滅,抽出他早已鬆開的手,用力一拉,蓋住自己,“嫌棄就不要碰。”


    可是,她根本沒有逃開,就被他再次箍緊,“我沒有嫌棄,隻是……”


    “滾,”她才不聽。


    易少川盯著她幾秒,忽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懷孕……”因為懷孕,她的那裏變大,她的紅果也變了顏色?


    “與你無關,放開我,”她掙紮。


    “你是因為我變成這樣,怎麽會與我無關,”他摟緊她,“不論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


    說完,他用行動證明他真的喜歡,頭一低,他含住了她的一邊,啜吸起來……


    這是她的敏感啊,他這個動作帶來的震撼要比指尖的撫弄強烈百倍千倍,葉歡隻覺得才熄滅的火焰,又騰的燒了起來。


    隻是理智還在,她拍打著他的頭,“流氓,你不要碰我,不要……啊……”


    隨著他用力一吸,她終是控製不住的尖叫起來,腳趾甚至都因他這一強烈的刺激而卷曲。


    他的吻越來越放肆,最後吻到了她隆起的小腹上,“歡歡,我們不再鬧了好嗎?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們給寶寶一個完整的家……”


    家,這個字一下子刺激到葉歡的神經。


    隱忍隱瞞了她一輩子的父親,拋棄她遠走他鄉的母親,還有委曲求全的繼母,這就是她的家,而這個家給她的沒有溫暖,隻是有傷害。


    所有的一切,像是一本書裏的插畫,陡然間插入葉歡的腦海,也插入了她的心間,她痙,攣的全身一縮,恰在這時,他卻和她一樣的痙,攣的一顫。


    “他在動,在動……”易少川的聲音驚喜而激動。


    果然,寶寶在動,因為懷孕初期,胎動並不明顯,第一次胎動是他喝醉的時候,而第二次胎動是在這個時候,難道這冥冥之中,是寶寶對她的提示嗎?


    提示她,不要排斥他的爸爸,提示她,不要讓他沒有爸爸疼愛……


    她也很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可是麵對那些她怎麽也邁不過去的坎,她真的做不到。


    “歡歡,他經常踢你嗎?”


    “他踢你的時候會痛嗎?”


    他的問題讓她無法迴答,也讓她心口窒息,她推開他,拉好自己的衣衫,“易少川,如果你不想你的兒子長大一樣和你是流氓,這種事以後就不要再幹。”


    如果不是寶寶那麽一踢,恐怕他們已經失控了。


    “男人就是要流氓,不流氓怎麽討老婆,”他卻恬不知恥的這樣迴她。


    和流氓說話永遠是費神費力又浪費唾液的事,葉歡算是明白了,她拿起包要走,他卻橫過來攔住她,“這麽晚了,一起吃完飯再走吧。”


    經他一提醒,葉歡才發現窗外的天,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暗了,可是她還能和他再呆在一個房間嗎?


    絕對不可以的!


    仿若看出了她的心思,易少川直接陰下臉,“你放心,我不會再碰你,我再流氓,也不會建立在傷害我兒子的基礎上。”


    想到他先前的無恥,葉歡哼了聲,“現在這樣說了,你剛才都幹了什麽?”


    “我,我那不是一時情不自禁嗎?”他難得露出了羞赧之情。


    “我怕你的情不自禁會隨時發生,”所以,她還是離他遠點為妙。


    “不會了,”他急切的說完了這三個字,麵對她仍不相信的眼神,最後低低的說道,“大不了我自己擼,管。”


    “什麽?”她不是故意的,因為後麵的話,他真的說的很小聲。


    “沒什麽,”他拽過她的包,背在了自己身上,似乎這樣就能把她留下。


    “易少川,你不說清楚,就是留下我的包也沒用,”她拗起來,十頭牛可也拉不迴。


    聽到她這話,他的俊臉抽了幾抽,然後牙一咬,“我說,我要是再情不自禁,就自己擼,管。”


    “啊……”她先是一怔,接著就大笑。


    他卻狠狠的瞪她一眼,走進了廚房。


    葉歡的包被扣,她肯定走不了,想到自己反正要吃飯,既然他要做,她那留下來吃好了。


    坐在客廳裏,打開了電視,葉歡隨便換著台,聽到他手機響的時候,她叫了他兩聲,不知道是油煙機聲音太響,還是電視的聲音太響,他竟然沒有聽到。


    葉歡掏出他的手機,想給他送去廚房,可是卻無意看到了來電人顯示著馨園物業,這不是他們之前住的小區物業嗎?


    難道又是要物業費,不對啊,她才交過的,難道是又要交什麽費用了?


    葉歡想著物業找易少川,無非就是交費用的事,看了眼廚房裏滿手是水的他,最終替他接聽了,“你好!”


    對方聽到葉歡的聲音先是一頓,接著就說道,“你是易太太吧?我是馨園物業。”


    “是,”葉歡沒有否認,“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有業主來投訴你房子裏的租客,說是天天半夜音響開的震天響,弄的大家沒辦法休息,我們去勸說過幾次,她也不聽,現在我們想麻煩你和易先生,能不能去勸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建議你們換個租客。”


    葉歡有些懵,她的房子是準備賣沒錯,可沒說要出租啊,而且聽物業的話好像這房子已經出租出去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葉歡看向廚房裏的男人,匆匆對物業的人說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易少川做好飯菜端出來,完全不知道葉歡接聽了他電話的事,而她也沒有問,甚至她還悄悄的把那個通話記錄給刪除了。


    不能否認,他做菜的水平越來越高了,四菜一湯,營養豐富不說,而且葷素搭配的也很好,雖然小露露很用心的在照顧她了,但是這飯菜一入口,還是輕易就比較出了差距。


    “手藝又進步了,在北京這段時間,經常做菜嗎?”她問的漫不經心。


    “沒有,”他在北京的那段日子都養病,怎麽會有時間做菜,再說了,他在北京那裏就是個大少爺,吃喝拉撒都有人侍候著,根本用不著他。


    “可是你這手藝不像是閑置了幾個月的,”她問的很有深意。


    “這段時間我常做,”他給她夾了塊雞排放到碗裏,“多吃點肉,對胎兒發育好。”


    經常做,做給誰吃呢?


    葉歡以前神經大條不敏感,可是在經過了那麽多欺騙後,她現在就像是被蛇咬過的人,看到井繩都會神經亂跳。


    “歡歡,還是從薛子路那裏搬出來吧,我能好好的照顧你,”易少川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把老婆先哄迴家。


    葉歡並沒有立即迴答,而是咬著勺子思索了會,然後才緩緩說道,“要搬也可以,不過……”她說的很慢,而且那黑眸裏閃過一抹狡黠。


    “不過什麽?”聽到她同意搬了,易少川就已經興奮了。


    “不過我不想搬迴來這裏,我想搬迴去我們原來的家,”葉歡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易少川,她想看他的反應,果然,她話音一落,就發現他拿著餐具的手一顫。


    “那裏死過人,而且還鬧過鬼,你不害怕了嗎?”易少川很快就笑著掩飾,但他的那個顫抖的動作還是深深的烙進了葉歡的腦海裏。


    “過去這麽久了,應該沒事了吧?”葉歡又低頭吃飯,“而且我前段時間去過,物業的人告訴我說,樓上那老太太已經走了。”


    “老太太是走了,可人還是死在那裏,我不想你害怕,”他似乎是真的為她著想。


    “也是,”葉歡並沒有堅持,“既然這房子不能住了,明天我去找個中介把它賣了。”


    “不急!”他拒絕的卻很著急。


    葉歡翻了下眼簾看他,“你有用?”


    “不是!”


    “你就是有用也不行,那房子的產權好像是我的,”葉歡是故意這麽說的。


    易少川笑笑,然後眉頭一挑,“那是當然,就連我的產權也是你的。”


    流氓就是這樣,隨時隨地都會流氓。


    葉歡試探了一會,見他並不打算告訴自己,也並沒有再問,吃過了飯,她堅持迴去,他說要送她,葉歡也沒有拒絕。


    到了薛子路樓下,他把她送到電梯口,葉歡說太晚了,不方便請他上去,他也沒有堅持,看著電梯上升,他才轉身離開,卻不知電梯隻上了一層,就停了下來。


    葉歡坐了另一部電梯下來,然後打車去了馨園小區,隻是她意外又不意外的看到了易少川的車子,就停在小區裏麵,再看她的家此刻正燈火通明。


    她的房子出租了,就算是他出租的,她也可以理解,可是究竟裏麵住著怎樣一位租客,需要他這麽半夜的親自過來?


    葉歡忍著想衝上樓的衝動,雖然她很想揭穿這一切,可是不知為何,她又害怕揭穿,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的聽到不遠處有說話的聲音,很是熟悉。


    “小心點,慢點!”這聲音是易少川的,溫柔,小心。


    葉歡躲在了另一輛車子後麵,看著由遠及近的人,隻見易少川半摟著一個人,隻是那個人的樣子葉歡根本看不清,因為她包裹的很嚴實,唯一能確定的是個女人,因為她腳著穿著一雙女式的鞋子。


    女人!


    他神秘的租客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需要他半摟嗬護的女人。


    僅這一個發現,葉歡就感覺心像是被鞭子狠狠的鞭撻,一下一下,皮開肉綻開……


    他們走近了,葉歡連唿吸也停了,她死死的摳著身後車門的拉手,聽著他們的動靜。


    “你別動,我抱你,”易少川的聲音再響。


    葉歡心口又是一窒,原來他的溫柔嗬護,對別人也是如此。


    不過,這女人連上個車都要抱,也太矯情了吧!


    耳邊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車子離開,葉歡也從暗處走了出來,望著車子遠去,她並沒有跟上去,而是折身走進了樓房,按了電梯。


    她想去看看自己的房子裏到底住了什麽樣一個女人?


    乘坐電梯直達,葉歡看著指紋鎖,手顫抖的按了上去,然後聽到叮的一聲,而她的心也隨著這一聲發出了同樣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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