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川頭皮一緊,接著就笑了,“說什麽傻話?”


    葉歡神色和動作與先前一樣,絲毫未變,隻是看著他的眸光愈發淩厲,“易少川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和葉樂沾上關係,這是我的底線。”


    放在膝蓋上的大手因為她這句話而猛然一抽,他笑的越發燦爛了,“別把我當喬翊白,我沒有那麽渣。”


    聽到這句話,葉歡暗自吐了口氣,可並不輕鬆,胸口仍堵的厲害,今天這一天犯堵的事太多。


    “走吧!”她起身,在她走過來時,他牽住她的手,一同走出飯店。


    上車,易少川並沒立即啟動車子,而是傾覆過來吻上她,柔軟的唇舌以霸道的方式啟開她的唇齒,深深的糾纏,直到兩人唿吸不穩,他才鬆開她,卻仍離的她極近,“我的口水隻留給你吃。”


    低沉的語調,格外的認真,葉歡抬眸,結果距離太近,她長長的睫毛掃到了他的肌膚,一股子酥癢由膚間直達心底,易少川隻覺體內有種渴望快速的瘋長……


    這次,他鬆開她,啟動車子,直奔他們的家。


    “喂,我自己能走了!”停車,他過來抱她,葉歡以為他忘記了自己腿傷的事,提醒他。


    “我知道,”他聲音渾啞。


    “知道了,還抱我,放我下來!”黑暗中,葉歡看不清他眼裏的光,但是他唿出的熱氣,她卻感覺得到,隱約的,她有種預感。


    “不放,我就要抱,”他如個任性的孩子,而且抱起她直奔電梯。


    燈光通亮的電梯內,葉歡看清了他眼裏的光,如同燃起的爐火,紅通通的,而且這火光很深很深,像是從心底裏向外燒一樣。


    她在他這樣的目光裏,整個人也像被燒著了,臉熱心燙,甚至摟著他脖子的手也在用力,恰在這時,她聽到他在她耳邊低低道,“老婆,你掐痛我了!”


    “啊?我……”她當即羞的不知所以,連忙鬆手,結果差點掉下來,又趕緊抱住他,而且抱的比之前還緊。


    易少川看著她如少女般的樣子,心頭的悸動更如浪潮一般波濤洶湧起來,甚至來不及等到迴家,他橫在她腰間的手就探了進去,觸到那如絲般的肌膚,他心內的浪濤掀的更猛了。


    “啊!”他手指的突然入侵,讓她沒有防備的尖叫。


    “老婆,有攝像,”他低低提醒。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頭埋入他的懷裏,卻這才想起他明知道有攝像,居然還對她耍流氓?


    “我的手在你衣內,別人看不到,”他像是讀出她的心思,“可他們能聽到你的叫聲。”


    他的意思是任由他耍流氓,而不許她吭聲,是不是那些新聞中報道的在電梯內被侵犯的女人,都是因為怕這個才會讓流氓得逞?


    葉歡才不會那麽傻,她用力在他腰上一掐,結果他叫了,聲音很大。


    “易總,你叫的這麽放蕩,就不怕被監控那邊聽到嗎?”她笑他。


    兩人鬧著,電梯到達他們的樓層,他抱著大步跨出,命令她,“開門!”


    她錄入指紋,房門打開,燈都沒開,她就被他按在門板上,狂肆的吻直欺而下,狂烈而兇猛……


    #已屏蔽#


    “老婆,說你要我,”他在她耳邊循循善誘。


    這樣羞人的話,她才不要說,不過身體內升起的渴望卻像是爆開的煙花,順著血液直達四肢百駭……


    她劇烈扭動著,向著他身體貼近,他像是故意,她貼他躲,最後她惱了,“你還做不做,不做就滾!”


    膝動與係。看著她發怒,他卻笑的更加邪惡,“你說要我,我就做!”


    “我如果不說呢?”她咬牙,氣息喘的厲害,胸口高低起伏,那山頂的兩端在這起伏中顫了又顫,刺激的某人血液逆流。


    易少川的喉嚨如被碳火燒著,難受的厲害,眼睛盯著她的紅果,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也在倔強的堅持,“你不說,我就折磨到讓你說為止。”


    說完,他低頭一口咬了下去,頓時酥麻像是220伏的電流擊遍葉歡的全身,巨大的空虛讓她難受的像要死掉,終於她受不住,妥協,“易少川我要,我要……”


    “要什麽?”他亦比她好不了多少。


    “要你!”她咬牙說著,然後張嘴咬在他的肩頭。


    這兩個字還有這個動作讓他也徹底崩潰,他對著她的入口就要闖入,可是在入口處又停下,“我們迴臥室……”


    她一愣,接著就明白什麽,她拉住他,“不要!”


    他眸光一頓,“安全期?”


    他們在一起,除了安全期,他們都要用小雨傘的,可是今晚葉歡不想用,她想要那種沒有一絲阻隔的親密體驗,她甚至想讓他的種子浸入她的身體,生根發芽……


    這是他們在一起來,她第一次有這種想法,明明是無意中的一個念頭,可是卻讓她很是渴望,雖然她沒做過母親,但是一想到有顆種子在身體內慢慢生長,她就覺得心像是被暖爐烘著一樣。


    要個他的孩子,是不是他們就真的成了一體,再也沒人能分開,哪怕葉樂想見縫插針也不可以。


    葉歡因為這個想法而暗自歡喜,唇角微揚,“不是。”


    她的聲音在晴欲浪潮的衝擊下,顫抖不堪,黑眸更像是落了滿天星光而晶亮無比,“易少川我想要個孩子,想要個我們的孩子。”


    她說出自己的渴望,她以為他會欣喜,小說裏不都是這樣寫的嗎?男人都希望所愛的女人為自己生個孩子,可是為什麽她話音一落,卻感覺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驟然變冷變涼,就連眸裏跳躍的火光也像是被一盆水澆滅?


    “歡歡,”他的額頭抵著她,“孩子會要,但現在不行。”。


    她身體內的熱度也突的冷了下來,聲音因為意外的答案更加顫抖,“為什麽不行?”


    男人不肯讓女人生孩子,要麽不愛,要麽就是不願負責任。


    易少川,你也是如此嗎?你和我在一起,難道隻是貪圖身體的歡愉嗎?那麽你說的不會離開,說的一輩子在一起又是什麽意思?


    他感覺到了她眸光中的涼意,易少川心頭一緊,“歡歡,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覺得我們現在還不安定,你還年輕,我不想讓孩子過早的束縛你……”


    可是這樣的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果然他說完,她就笑了,笑的嘲諷,笑的薄涼,“謝謝你為我著想,其實我也就是那麽一說,為你生孩子?我才沒有那麽傻。”


    說完,她就推開他,易少川把她拽住,“歡歡……”


    “還想繼續?”她衝他笑,“可是我的情潮退了,等漲潮時再要吧!”


    “歡歡……”他怎麽會看不出她眼裏的傷,盡管她說的無所謂。


    “放手!”她惱了。


    “歡歡,你聽我說,”他還想解釋。


    “夠了,易少川,”她不想再聽,“想要是嗎?那來吧……”


    她的身體衝他完全打開,“要吧,我們本來就是你需我要的交易,我有義務滿足你的需要……唔……”


    她的話被他用手捂住,他不要聽她說出更難聽的話來,眼裏的火光已經不複存在,隻剩下疼痛的浪潮在翻滾,“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葉歡的心情再次糟糕到極點,“易少川,你是把我當成隻服侍你一人的妓女嗎?隻需要在你想要的時候張開腿就可以?我告訴你,我不是,不是……”


    她吼完,他抓著的她的手也鬆開,她竟然把話說的這麽難聽,羞辱了她自己的同時,也等於把他罵了。


    她白玉一般的身子照亮了沒有開燈的房間,也刺痛他的眼睛,看著她走向浴室,易少川無助的跌靠在牆上……


    歡歡,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解決生理的需要。


    歡歡,我比你更渴望要個我們的孩子,可是現在不行。


    歡歡,再給我點時間,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歡歡,不要生氣!


    歡歡,我愛你,真的真的愛你。


    可是,這麽多的話,他不能說出來,隻能放在心底,他不怕她誤會,隻怕在這樣的誤會中,她和他還沒來及走近,就錯身而過走的越來越遠。


    浴室內,冰涼的水直衝而下,葉歡希望這水衝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能澆滅她體內還殘餘的火星,能冷卻她煩亂的心,能讓她清醒……


    他一直不是她的良人,他隻是她租來的老公,可是從何時起,她的心就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葉歡啊葉歡,你的自控力怎麽就那麽差呢?


    葉歡,你清醒一點吧!


    她數落自己,任由冷水衝刷著自己,可是冷得下身體,卻是冷不了心,她為這樣的自己惱火。


    閉上眼,她將水流開到最大,仰起頭,任由那水不停衝刷著自己,如果可以,她多希望這水能把她和易少川的一切衝走……


    “歡歡……”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


    葉歡不想理,可是衝了這麽久冷水的她像是結了冰似的,她再也衝不下去,關了水。


    為一個不該付出愛的人付出愛,已經是愚蠢,如果再為這樣的人自虐,那就是愚蠢加笨蛋了,所以葉歡你要愛惜自己。


    葉歡拿過浴巾裹住自己,還沒出門就打了噴嚏,現在想起來愛惜自己,似乎晚了,她應該感冒了。


    她打開門,易少川就站在門口,一臉的糾結,眼裏更是盛滿她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情愫,她沒有理他,隻是垂眸,從他麵前而過。


    一股子涼意帶著沐浴後的清香讓他唿吸停滯,她是用冷水衝的澡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的心就跟著狠狠一疼……


    歡歡,你這又何必?


    歡歡,對不起!


    他緊隨著她身後,看著她頭發還在滴水就要上床,他連忙去拿吹風,隻是還沒等他靠近,就聽到她冷冷的說,“我想一個人睡,麻煩你睡客房。”


    她在趕他,是不是以後她都不會讓他再睡這張床了?


    如果換作平時,他會耍無賴的爬上床,可是今天他知道她是真的傷心了,他走過去,將吹風放到她的旁邊,“好,我去睡客房,但你要吹幹頭發再睡!”


    說完,他又靜靜看了她一會,才默默離開,聽到關門聲,葉歡才起身,拿過一邊的吹風,不由就想起之前他給她吹頭發時的柔軟,當時她以為那是幸福,現在看來那幸福隻不過是一種假象。


    她剛才對自己說過的不會自虐,所以她還是很乖的吹了頭發,然後把自己埋入被子,不知是衝冷水的原因,還是身體沒有了他這個暖爐,她隻覺得冷,冷的牙齒都咯咯打顫,最後鼻尖開始犯堵,頭也嗡嗡的開始疼……


    該死,她還是感冒了!


    易少川進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睡著,昏暗的光線裏,被子下的人縮成一團,大概是因為感冒的原因,她的唿吸比平時粗重,而這粗重的氣息卻像是一根線勒著他的心。


    傻瓜,就是要怨要恨,可以打我罵我啊,為什麽要傷害自己?


    感冒了吧?鼻子不通很難受對不對?


    易少川默默的數落著,輕輕向她走近,看著她不時用手揉鼻子,他心頭澀酸的難受,她趕他走,他可以去睡客房,可是看著她瑟瑟發抖,看著她鼻塞不通,他又怎麽舍得讓她一個人難受。


    伸手試了試她的體溫,好在沒有發燒,隻是感冒了,他脫掉身上的睡袍,掀開被子的一角,向她靠近,被下她竟然連浴巾也沒摘,浴巾還潮乎乎的,這個傻妞怎麽能笨到這樣呢?


    他以為是她笨,可她是太亂太難受,把這個給忽略了。


    他為她輕輕解開浴巾,然後身體慢慢的貼向她,起初她不適應的扭動了幾下,然後在確定靠近她的正是她渴望的溫暖時,她便放鬆了警惕,轉過臉主動貼進了他的懷裏。


    這一刻,易少川鬆了口氣,然後摟緊她,閉上眼,為她輸送著熱量的同時,又在默默祈禱,祈禱她明天起來不要大罵他色狼才好。


    不過,就算明天她會拿馬桶刷打他,他今晚也不會放開她,因為她需要他,需要他的熱量。


    葉歡做夢自己掉入了一個冰窖,可就在她要冷的快死的時候,忽的有一雙手把她救了出來,然後又把她帶到了一個火爐邊上,她便不再冷,甚至還越來越暖,她就向著那溫暖貼啊貼啊,忽的,她聽到撲通一聲——


    這一聲太真實,將她從夢中拉迴現實,怔愣之際,就看到易少川坐了起來,正看著她,“老婆,你忘恩負義啊!”


    什麽意思?


    “我好心給你當暖爐,你卻把我踹下床,”其實並不是她踹,他故意這樣說的,是她不停的向他貼啊貼,他為了讓她舒服一點,就不停的讓啊讓,結果在她再貼的時候,他被她擠下了床。


    葉歡低頭看了看自己,隻見她已經睡在了床邊,可是……


    可是,她不是把他趕走了嗎?


    昨晚的記憶忽的湧入腦海,心底有抹疼也清醒過來,這個混蛋,她把他趕走,結果他趁她睡熟,又無恥的爬上來,他無賴,但並不代表她就會接招。


    葉歡翻身下床,可是走了一步,就發現不對,她迴頭看他,隻見他也全身赤,裸,這個混蛋居然,居然……


    “易少川你這個流氓!”


    坐在地上的男人在她的目光裏也反應過來,他苦笑,事實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好不好?再說了,他在她眼裏真的就是那種下半身動物嗎?


    “對老婆耍流氓不叫流氓,”既然她認為他流氓了,他認了就是。


    易少川從地上起來,就那樣大剌剌的走近她,這樣摟著她一夜,肌膚廝磨,卻是不能碰不能吃,他快被折磨瘋了,現在又這樣看著,他身體內的渴望又蠢蠢欲動。


    “你別過來,”葉歡自然看出來了他抬起頭的昂揚。


    “老婆,據說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說不要就是想要,你的意思我懂!”


    懂你個蛋啊!


    她不是那個意思!


    眼看著易少川已經離她越來越近,葉歡正想著怎麽逃過時,她的電話救命的響了——


    隻是這麽一大早的,是誰給她打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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