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最為受寵的還是薑鈺薑玨,兩人總能帶給風橋殷不一樣的感受。


    而且都十分好運,一個月就懷了。


    薑鈺薑玨知道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子嗣,被封為選侍之後,便激流勇退,沉寂下來養胎。


    辰擇栩同樣也懷了,三人都是一個月的樣子。


    黎堇弈想要再生,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懷上。


    況且他腹部也長了斑紋,醜陋無比,那方麵也跟不上風橋殷的體力,說不得失寵,但卻不似以前那般受寵了。


    風橋殷不曾冷落他們,偶爾會去他們宮中吃吃飯蓋棉被純聊天。


    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有些不會有其他反應 ,有些人產了孩子,恢複不了。


    商鑰笙也有斑,但他的斑長在小腿大腿上,不仔細瞧,不明顯。


    墨煊一直不曾有孕,身體保養的好。


    老人之中,也就他們還有寵愛。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紀越發的大了,風橋殷還是如當初一般,風華正茂,似乎從未有損容顏。


    商鑰笙就算不服老,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跟陛下站在一起,格外的不相配。


    他又比陛下大好幾歲,特別是看到薑家兄弟倆一左一右在陛下身旁,般配至極,讓他無端生出一股自慚形穢之感。


    商鑰笙便開始注重保養,連帶著墨煊也是。


    雖不能侍寢,可容顏好看些,陛下總歸是喜歡的 。


    這麽些年,老人倒是不曾生育。


    還能生的便是辰擇栩和薑家倆兄弟。


    十年內,除卻他之前生育的,又陸陸續續生了三男兩女。


    中途夭折了三個,攏共二男一女。


    可惜,辰擇栩因為頻繁生育,不知是不是跟薑家兄弟攀比,導致他年僅四十就撒手人寰了。


    好在辰擇栩最大的孩子有二十二,而且已經嫁做他人夫,最小的也有十歲,能獨自生活。


    就算之後選秀進了新人,子嗣上,薑家兄弟倆人霸榜,兩人加起來生了十二個男女。


    是後宮生育最多的,代價也是沉重的,兩人雖不像辰擇栩早逝,但身體麵容衰敗的厲害。


    後宮從來不缺新寵,有的是男妃接替他們。


    風橋殷雖然對他們不寵了,但該有的尊榮還是有的,有孩子的自然要比沒有孩子的日子過得舒坦許多。


    無寵有沒有孩子的,日子過的苦巴巴 ,還被踩高捧低,但凡有個小病要麽自己好,要麽擴展到大病,最後煙消玉殞。


    風橋殷想不通,陳祈均為何要對旁人下手?


    時間的磋磨,讓以往清澈的人都變得汙濁不堪。


    自打上次暗害子嗣之事,風橋殷就加緊掌控了後宮。


    之前的事查不出,可後麵動手的,風橋殷一抓一個現行。


    辰擇栩本不用死的,他隻是身體孱弱,但陳祈均卻本著要他命的心思,竟然給他的藥裏添了虛弱藥。


    辰擇栩迴味過來已經不對勁了,他沒辦法,隻能請求陛下給他做主,希望在他死之前,查出害他的兇手。


    “玉貴儀從未得罪你,為何你這般狠毒?”脫離了溫和的麵孔,風橋殷此刻宛若地獄羅刹一般,冷酷無情。


    順著陳祈均身上查,那次辰擇栩不小心摔了一跤,差點難產之事,是他順水推舟。


    辰擇栩前頭生下來夭折的子嗣,也是陳祈均聯合了辰家做的。


    因著陳祈均受寵,又有子嗣,宮中的勢力逐漸培養起來,其中最多的便是辰家的人。


    他使喚起來特別順手,理由也光明正大,辰家的人做的事,跟他有什麽關係?


    “陛下,他得罪臣侍的地方太多了,臣侍的元兒,六歲那年,因著一個蹴鞠玩具而被三皇子推入水中,若非楚德君散心路過,臣侍的元兒,早就喪命在那未央湖之中...”


    “而三皇子,卻因為擔驚受怕,獨自拋開,事後裝作不知曉!”


    “辰擇栩那個賤人,亦是一副不知情的姿態...陛下是最知曉元兒的,他最誠實了,不會說謊話,陛下還記得,您曾經說讓三皇子這個做哥哥的帶著他去玩耍,元兒卻不敢,一個勁地往臣侍身後鑽,元兒已經對三皇子產生了畏懼害怕心理,可辰擇栩卻危言聳聽,陰陽怪氣說元兒日後不成器!”


    “這叫我如何不恨?”陳祈均想到辰擇栩夭折的子嗣,麵色遺憾,甚至覺得自己下手輕了,叫他活了幾個。


    “元兒自溺水之後,身子骨便弱了許多,以往他最騎馬了,可如今竟成了奢望!”陳祈均失聲痛哭,嘶啞的聲音之中裹挾著滔天的恨意:“可那三皇子,卻嘲諷元兒的身子骨,還惡劣的詛咒我的元兒,找不到良人,孕育不了子嗣!”


    “這是何其誅心之言啊,分明是風褚熙害的我的元兒如此,罪魁禍首沒有一絲一毫愧疚之心,還戳元兒的肺管子...”


    “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為元兒出口惡氣!”陳祁均不後悔這麽做,元兒已經出嫁,他死也無憾了。


    陳祈均本意是害了辰擇栩一次便就此罷休,為了自己的孩子積福,他沒打算再繼續下手。


    可誰知,現實逼著他下毒手,逼著他做惡毒之人。


    陳祈均被賜死了,風橋殷沒遷怒風褚元,隻是迴想起有一段時日,他看望風褚元,人靦腆又膽怯,身子還病懨懨的,她見著就不舒坦,覺得陳祈均不會養孩子。


    誰知,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因為沒證據,陳祈均知道自己事後大鬧,怕是也得不到應有的公道。


    辰擇栩聽了風橋殷的轉述,如遭雷劈,不停地咳嗽,“陛下,臣侍真不知此事...”


    他苦笑連連,風褚熙似乎由此就長歪了,而且還是個戀愛腦,死心塌地被一個紈絝女君吊的死死的,說鬧死惱火要嫁她。


    結果沒幾年,日子不舒暢,風褚熙日日進宮告狀。


    偏生辰擇栩說給他做主,風褚熙又想起女君的好,又不想讓父君懲處她。


    辰擇栩心力交瘁,不知道拿這個兒子如何是好。


    眼下得知自己受到兒子的牽連,遭受陳祈均的報複,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嘎了。


    風橋殷對辰擇栩還是有感情的,陪伴她多年,又添了許多子嗣。


    厚葬了辰擇栩,遷怒風褚熙,讓他非召不得入宮。


    孩子多了,自然就不被稀罕了,風褚熙又外向,對自己也不親近。


    風褚熙千方百計懷了孩子,結果卻難產沒了。


    那紈絝女君又是個喜好顏色的,第二年就娶了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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